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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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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这几天一直下小雨,林立秋站在宿舍天井旁看着淅淅沥沥的雨一脸不爽,宿舍其他人都去上班了,就剩他这个加班加到最晚的可怜人。

张耀君已经来过电话催他了,“妈的天天下雨到底什么时候梅雨季节才能过去啊…”林立秋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伸长手去够晾在外面的衣服,刚刚要拿到的时候突然想起张耀君说的要穿得正式一点。

林立秋转身走到衣柜前上下打量着,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来那么久好像没买过特别正式的衣服啊。

他左右翻了翻衣柜,都是休闲装,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衬衣,但是裤子是真的没有。

“妈的搞那么复杂非得穿这么周五正王的去嘛?”林立秋烦躁望了望旁边,王景之的衣柜就在旁边,想到跟王景之差不多的身材于是年轻人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他人的衣柜。

林立秋拿出一套衣服上下比划了一下,“哟,没想到小子西服都是一套一套的整啊,都没看穿过呢。”说着就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穿好后对着镜子瞅了瞅,满意得点点头,“还行!”

这句“还行”在见到张耀君之后彻底粉碎在脚下。

林立秋张口结舌得望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舌头都快捋不直了,“你,你,你……”

张耀君根本不理他,可见对年轻人的速度实在不满意,他伸手摸出车钥匙一边向停车的地方快步走一边接起电话,“喂?肖胖子?我才出发,亮哥他们都到了?嗯,好我尽快。”

林立秋在后面踢踢踏踏的跟着,左右打量着张耀君的背影,本就身形颀长,今天实在穿得又太帅气了,整个气场都扩大了一倍。他加快步伐想跟上男人的节奏没成想张耀君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吓得他硬生生停住了迈到一半的腿。

张耀君侧转身,上下打量了下年轻人,不出意外的,林立秋看见他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暗想,糟糕。

“你就这套衣服?”

“这,这还不够?”

张耀君大力出了口气,“下次去重新买一套。”显然是不满意的,说完转身就走。

林立秋撇撇嘴,勉强跟着张耀君的速度,拉扯了下自己的衣服,有那么糟糕么?

两人到达总部的时候其他人都到了,张耀君带着林立秋径直往会议室走去,在门口碰到肖飏,“你飙车过来的?”

张耀君看了下手腕上的表,“不是晚了么?”

“我看你是想刷新一下从浦东飙静安的时间表吧。”肖飏耍着嘴皮,注意到旁边低头看地的年轻人,“林立秋?”

林立秋知道是因为自己才差点晚点,有些抱歉,于是低头听着两个人扯,乍一听到肖飏叫自己才抬头,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小声地应道,“肖哥。”

肖飏见他脸上的酒窝真是俊得很,忍不住伸手去掐了把年轻人肤质很好的脸蛋,“好了,快进去吧,亮哥在拷PPT马上就来了。”

张耀君点点头,盯了眼林立秋也没说什么就走进会议室了。

林立秋摸了把脸,被张耀君盯得莫名其妙的。

整个会议林立秋全程当听众,他发现除了自己其他在座的都是领导层人物,公司的老大程力坐在亮哥旁边,左边依次下来是海外部的肖飏,总部渲染一部二部三部的各组组长,接着就是张耀君跟他,右边是统计公司的制作部各组组长,林立秋心里暗爽,多好的机会啊,肖哥连王景之都没带来,张耀君却把自己带来听课,心里幸福的小泡泡不断冒啊冒的,嘴角也开始不自主的上扬。

快到一点的时候亮哥才把课讲完,他们一群人走出会议室,刚走到门口张耀君就被程力叫住,林立秋跟在后面也只好停下来。

程力拍了拍张耀君手臂说道,“小张这段时间在浦东怎么样?”

“没问题的。”

程力严肃的脸上终于笑了笑,“有你这句话大概管凌君才放心吧。”

“我刚去管爷就给我打了预防针了,他才不放心咧。”

“哈,管凌君还是老样子。”

两个人说着,走到制作部大厅,程力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年轻人,张耀君适时介绍道,“林立秋,浦东的后期。”

林立秋抬头又低头,没什么表示。

程力对林立秋这个名字其实有点印象,因为每次月度评图上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其实蛮高。他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张耀君看着低头不说话的某人皱了皱眉头。

下午两人回到公司,林立秋觉得张耀君沉默得像颗地雷,也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于是搞得自己也开始闷闷不乐。

快到下班两个人也没怎么说话,及时对话也是公事公办的官方用语。

“这个项目还有几张图没交。”

“两张,还在改立面。”

“嗯,项目交了就做好项目表。”

“知道了。”

这样,诸如此类,林立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捉摸不透的男人,他这样下着定义。

快下班的时候张耀君终于说了工作之外的话题,“等会儿你下了班就到那去,我先回去了。”

林立秋啊了一声,就看着张耀君起身干净利落的走了。

这时王景之凑过来,“我擦我怎么觉得你身上这衣服那么眼熟?”

林立秋看了眼王景之毫无愧疚地回答道,“本来就是你的。”

“我去!你今天干嘛去了?”

“听课。”

王景之突然枉然大悟,“哦对了,亮哥讲课?”

“你怎么知道?”

“我哥叫我去来着,我没去。”

林立秋哦一声,心想早知道我也不去,要不然也不会踩上某个阴晴不定男人的雷点。

王景之见他闷闷不乐,“你怎么一脸憋闷啊小伙子。”

“我便秘啊大哥。”林立秋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今天加班么?”

“加啊,昨天的项目堆到今天啊,我手上还有两张。”王景之说来就是气啊,“万恶的资本主义阶级啊!”

杀图杀红眼的李朝转过来就丢了他一身图纸,“别嚎!有空嚎还不如赶紧画图!”

王景之被李朝杀气镇住,小心把身上的图纸堆回桌子上,缩了下脖子,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立秋对他每天不做死就不会死的行为早已习惯,想着等会儿还要攻打一个大BOSS,开始加快手上的进度。

早上才下过雨,现在湿度还是很大,林立秋走出公司就觉得手上黏得慌,他撇下控诉自己丢下加班的同事自个儿跑路的王景之,几步跳下台阶往张耀君住的地方走,习惯性抬手看表,八点半了,还没吃东西,摸了下肚子叹口气认命往前走。

张耀君来开门的时候脸上严肃得可怕,林立秋那声“君哥。”不上不下得卡在喉咙,到头来只是奇怪得咳了一声。

张耀君把他让进屋,关上门等着林立秋在客厅站定才走过去。

“你多大了?”

“什么?”林立秋疑惑的看着张耀君。

张耀君走到沙发扶手上坐下来,很认真得又问了一遍,“你多大了?”

男人脸上的表情告诉林立秋他不是在开玩笑,“二十三。”他说。

张耀君点点头,“嗯,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林立秋摸不准男人到底要干嘛,他捏了下自己的鼻子,这是他紧张时候常做的表情,嗫嚅着,“我不是高材生。”实在有点手足无措。

“不是高材生也是正经毕业的新世纪大学生吧?”

“……嗯。”这到底是说得哪跟哪啊。

“为什么最基本的礼貌你不懂?”

林立秋瞪着眼睛,“什么不懂?”

张耀君偏偏头,“在公司为什么不叫人?你都不认识?”

林立秋埋头看地板,不知道张耀君有什么必要质问这些,他是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跟人打招呼,更何况有很多陌生的不熟悉的人。

“问你话!”

男人突然提高的音量把林立秋吓得惊跳了一下,睁着晶莹的眼睛怯懦得望了望张耀君,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火气在蔓延。

年轻人本能得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继续研究地板,好像地板能给出答案一样。

“把头抬起来!”

林立秋抬头还是不太敢看张耀君,只能保持别扭的抬头姿势,怯生生得小心谨慎地观察男人。

张耀君轻轻叹口气,“程总你没见过么?”

“见过。”

“见过不打招呼?程总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埋头干嘛?地上掉钱了?”

林立秋因为张耀君的比喻差点没笑出来,憋了憋才收住完全不该现在出现的表情,“……没有,我跟程总又不熟。”

“肖飏在那的时候我也没见你主动跟他打招呼,你跟他也不熟?一开始跟你介绍亮哥的时候也是埋着个头嗯嗯嗯,谁知道你在嗯什么?你以为谁都有读心术?都是用头盖骨打招呼的?”

林立秋抿着嘴不说话,他不是不会打招呼,只是不想,不习惯,特别是不熟悉的,更何况是公司领导,他想就算自己打招呼人家也不一定记得自己是谁,说白了自己只是去打酱油的。

“我再说一遍把头抬起来!”张耀君站起身伸手用力点了下年轻人的额头,“这毛病改不了是吧?”

林立秋被推得往后倒退了几步才停下来,他恼火的用手摸了摸被点的额头,也不是很痛,但是心里很不服气,他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头觉得根本没必要发那么大火啊,年轻人忍不住反驳道,“不就是没打招呼么?需要那么谄媚的跟领导套近乎么?俗不俗?”

“谄媚?”张耀君挑眉,“你看见谁谄媚了?”

林立秋动了动嘴,又说不出来。

“我只是让你有最基本的礼貌,他们都是你的长辈,领导,跟你说话的时候看着他们,至少表明你的态度,你在听,而不是漫不经心,心不在焉。”

“虚不虚伪?”

张耀君简直要气得笑起来,他冷笑,“你知道什么是虚伪?”

林立秋被张耀君的冷笑激得浑身发颤,却仍然不怕死的反驳,“就算我不知道虚伪,我也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大不了的,谁会记得我?我打了招呼又能怎样?难道他们会因为我打了招呼就对我另眼相看?”

对于林立秋的不怕死张耀君真的恨不能马上把这臭小子拉过来一顿狠揍,他呼呼的出气,努力压下直往上窜的火气,“你如果只求一种立竿见影的效果,你还努力干嘛?你一直躲在自认为舒适的区域里,不进不出,把自己困在里面,只要感觉外界的不舒服就缩回去,你不是蜗牛,不是乌龟,不需要那层壳,你是需要行走社会的成年人,那些你看不惯的觉得虚伪的,是你需要的!”

“这是最最基本的礼貌,我现在告诉你是不希望你在这种小细节上栽跟头,别自以为是的想当然。”

“我没有。”林立秋飞快回嘴,但见张耀君瞪眼,马上补救般得解释,“我只是不习惯。”

“你记住这是礼貌是必须的。”

“太累了。”

“死了就不累。”

林立秋撇嘴,哼哼唧唧地嘟囔,“死了算了,死了轻松。”

“啪!”

张耀君一刻都没犹豫地狠劲打在年轻人脸上,吼道:“我说那么多都白话是吧!你到底在想什么?!”

林立秋吃痛捂住半边脸,口鼻的血腥味儿汹涌袭来,眼泪涌上来,望着张耀君突然的暴怒不知如何是好,耳朵里的耳鸣整个头都在嗡嗡作响。

如果说先开始张耀君还能心平气和的教育某人,现在是真的意识到某些人是不能口头教育了事的!

林立秋伸手摸了下鼻子,一手的猩红惊得他不知所措,惊惧得看着张耀君往阳台上走去,这次手上拿得不是上次那根撑衣杆而是一根木棍。

年轻人胡乱的摸了把口鼻,带着哭腔唤道,“君哥……”

张耀君完全不为所动伸手抓着林立秋就往沙发上摔,林立秋挣扎着往边上逃,一叠声地叫:“君哥,君哥,君哥……”

“闭嘴!”张耀君喝道。

“啪啪啪!”三下闷声闷气地砸下去,林立秋把牙齿咬得咯吱响,愣是不敢再出声。

“啪!什么叫死了轻松?你是想当死人呢?”

“啪!你是好说歹说听不进去非要来顿狠得才记得住是不是!”

林立秋浑身发抖,一半是疼得一半是吓得,还没见过男人这般生气,太疼了。

呵斥了两句之后,张耀君又恢复以前的习惯,不再说话,专心挥着手上的木棍,实打实得砸在年轻人身后。

林立秋死死抠住沙发坐垫,疼得恍恍惚惚得,求饶的话也不敢说,明明昨天晚上加班时还答应给自己带凤梨酥的人怎么这会儿就能那么狠心往自己身上甩棍子?

有时候人真的受不了这种态度转变,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是拿了VIP的会员卡,结果发现你连加会员得资格都没有。

林立秋一度以为自己是被张耀君待见的,是特别的人,就像他今天单独带自己去总部听课,昨天晚上给自己吃凤梨酥,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毫无征兆的,他发现不是这样的,完全不是,他从无可或缺转瞬变成可有可无,他害怕,他惊恐,他不知道这种态度怎么能转换得那么迅猛,速度之快连反应的时间都不曾留下。

林立秋恍惚乱想,直到真的受不住了,下意识地伸手到身后去挡。张耀君挥下去的力量已经收不回来,“咚。”得一声抽在林立秋手指上。

“啊!”林立秋疼得弹跳起来,立刻把手缩回自己怀里,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嘶嘶哈哈得抽冷气。

张耀君甩开木棍,蹲下去抓着林立秋缩在怀里的手,喝道:“拿出来!”

林立秋摇着头,把手缩得更里面,屁股上疼成一片也不知道哪里更疼,眼泪无声无息得滚落。

张耀君见他这样也软了心,放柔了声音,“好了,我看看,看伤到骨头没有。”

年轻人继续摇头,接着整个身体都往沙发里缩。

张耀君叹气,起身到卫生间去拿毛巾。

林立秋看着男人走开,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晾出来,左手四根手指上有一道贯穿的肿痕,他试着弯了下,立刻痛得闷哼了一声,还能动,应该不是很厉害。

张耀君回来的时候看见林立秋手上的肿痕心里狠狠疼了下,他蹲下来用湿毛巾擦了擦年轻人的脸,明显感觉到年轻人的战栗。

毛巾刺激到脸上的伤,刺得林立秋直往后退,张耀君拿着毛巾轻了又轻,最后无奈道:“好了别退了,你这脸上乌青嘛糟总要擦干净吧。”

林立秋定了定,勉强不再动任由张耀君拿毛巾轻轻擦。

张耀君大致擦了下,翻看毛巾上还有血污,眉头紧蹙,伸手轻轻抚了下林立秋原本好看的脸上青肿的痕迹,暗骂自己手重。

他大概还没有好生近距离观察过林立秋,其实不是每个五官都长得特别俊俏,只是合在一起看着特别舒服,睫毛因为被泪水打湿而粘得一缕一缕的,怯生生的眼里还包着不敢落下的泪,男人再次叹了口气,用拇指擦过年轻人的眼睛,眼泪因为挤压再不能待在眼眶里,纷纷掉落到男人手上,“还哭,把你委屈了?”

林立秋哽了哽摇头,“没有。”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张耀君,“只是,只是别那么生气了。”

“也不知道被谁气得。”张耀君没好气地说,说着拿起林立秋的左手轻轻动了下,林立秋立刻瑟缩得想缩回手,张耀君立刻抓得更紧,“别动别动,我看看伤得厉害吗。”

林立秋鼓着腮帮子紧张得看着张耀君抓着的手,自己也试着动了下,比刚才还疼。

“等会儿冻点冰来敷一下,下回别用手来。”

听着张耀君明显软化的语气,这会儿林立秋才敢放松下来,“可是疼。”

张耀君抬头看着林立秋,哼道‘“还知道疼,就会说混账话!”

林立秋低下眼去,半天了,才说,“对不起。”

男人伸手轻轻摸了下年轻人脸上可憎的青肿,轻声说,“活着本来就不可能太轻松,如果你觉得死了轻松,那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林立秋猛得抬起眼,眼泪迅速饱涨眼眶,有悸动的感觉在心里跳跃,他想生命中那么多可能,张耀君应该就是自己要遇见的那个特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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