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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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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月小白不但没等到苏灵通,反而等到了一个更为不得了且非常麻烦的人物。

“看来我和前辈之间很是有缘啊。”

宋沧玖一身冰蓝色抹胸裙装,外罩水蓝纱衣,手执一把花面折扇,云鬓轻盘。比起那天的短打,少了几分英气却另添了不少妩媚优雅。一双灵动的杏眼看过来,伴着清凉温润的嗓音,着实十分的吸引人。

虽说这是女尊,但也并不代表了男女完全翻转。女人也会穿裙子买胭脂打扮自己,就像男人照样要穿裤子一样。总的来说在穿衣风格和时尚审美这方面在月小白看来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这里的男人并不穿裙子——除了干一些不正当职业的,否则月小白觉得他自己真的会瞎。

在见识了蓝雅莲那样不顾形象随处撒泼和炼琰裳那样长得漂亮却心肠毒辣的女人后,突然来这么一个清秀端庄贤淑温柔并且不会动手动脚盛气凌人的女人,月小白感觉自己来这里这么久除了孟天渊终于又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那少的可怜的善意,不由得有些看直了眼:特么终于又来一个正常的!!

但是再正常也改变不了她是敌军的事实啊!!

于是宋沧玖便见识到刚刚还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人下一秒就干脆利落的转身,结果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孟天渊一头撞了上去。原本就比人家低还在下一个台阶的月小白直接埋胸。

宋沧玖:“……”

孟天渊:“……”

扶稳月小白,孟天渊远远地和宋沧玖对视一眼,对一副苦瓜脸的自家教主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

“我知道……”月小白揉了揉太阳穴。事实告诉他,既然武林大会是由武林盟主主持的,那么从宋沧玖入手瓦解正派是最好的。但是心里总是有个声音让他远离这个女人,原本脑子里一大堆计划就因为这个声音乱成了一团。

转过身的时候月小白的表情彻底恢复正常,看着远处的女人不算亲热也不算冷漠的道:“是啊,好巧。”

说实话,宋沧玖长得确实没什么可挑的。虽不能算是绝色,但也是万中挑一。再加上她的能力和地位,为人的态度和作风,仰慕者自然也不会少。据《江湖日报》鬼知道完全还是不完全统计,她在江湖上最想共度余生白头到老的梦中情人中排第一。瞄了一眼客栈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增加了数倍的客人,以及激动得手抖得到处都是墨点貌似原本正在算账的老板,月小白很轻鄙的从鼻腔中喷出一口气:明星效应啊。

“盟主怎么有空到这种偏远地方来了?”

“哦,原本只是视察到这里,有些脚乏就进来歇息一下,没想到就遇到了两位呢。实在是有缘啊。”

你武林盟主武功盖世走这么点路会脚乏?骗鬼啊?!

宋沧玖笑着继续道:“有缘便是朋友,不如我请二位吃一顿?也好相互结识一下。”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月小白也回以温和一笑。

也许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约到了,宋沧玖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神色,起身道:“那这边请。”

月小白刚想抬步,门外便窜进来一个人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嚷嚷了起来:“哎,就是你!恩公我们又见面了!”

只见在牢里遇见的那个平地摔少年冲了进来,直直的向孟天渊扑过去,扯住袖子就不撒手了。一边摇一边道:“恩公,多亏你救了我。上次你走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答谢你,这次你一定要让我好好报恩啊!”

被少年死死拽着的孟天渊剑眉一皱,正要拒绝,可还没开口便见少年一双眸子蒙上了一层水珠,大有一副他敢拒绝就哭出来的架势。这个时候,一双冰冷冷的视线望了过来。孟天渊一抬头便对上月小白眯着眼打量过来的目光。倒是没看他,而是意味深长的盯着还在撒娇的少年。孟天渊差点以为他要发火,可是月小白却突然笑了起来,颇为善解人意的道:“过儿,你去吧,在我回来之前好好陪陪绿萼姑娘。”

他这称呼叫的莫名其妙,那少年一听便不乐意了,立马道:“我哪里像女人了?!而且谁是绿萼啊,我明明叫阿厢!”刚说完瞳孔猛地一缩,然后又掩饰般的转了下视线,这些月小白都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他嘴边的笑容更大了:“那么过儿,好、好、照、顾、阿厢。”说完便转身随着宋沧玖离去了。

其实真的就只是吃顿饭聊聊天,即使是武林盟主在日常方面也是挺无聊的,只不过有些莫名的过度殷勤。月小白一回来就看见坐在大堂里眼神放空的孟天渊,彼时客栈已经打烊,小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他一人。在半昏半暗的光线中,男人安静的侧脸犹如刀削出来的雕像,线条凌厉不失俊朗,发呆的样子还有点小萌。月小白挑了挑眉,一时玩心大起,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可刚伸出手便被一把抓过,还没来得及因为手腕上的疼痛而皱眉,便被一把按到了桌子上,直接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那种仿佛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住的压迫感,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凉的可怕。但可能是因为身体下意识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的缘故,月小白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只不过第一次被桌咚小心脏确实被震了一下。果然,回过神的孟天渊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立马变了个样,惊慌的松开月小白,眼神活像啃坏了沙发的大型金毛。

“白,我……”张口结舌了一会儿,眼神一横好像马上就会以死谢罪。

这眼神一出月小白看不下去了,生怕再出现上次那情况,急忙伸手一把抓过孟天渊的领子又把人拽了下来。此时两人的脸离得极近,彼此间喷洒出的鼻息都清晰可闻。月小白因为自家男人身上沾染的一丝陌生气味而皱了皱眉,突然有种扒了他去用水刷一遍的冲动。

孟天渊压在月小白身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僵在那里任由月小白拽着领子。没过多久底下那人哼道:“摔着腰了。”也不等孟天渊开口赎罪又抢先道:“所以你抱我回去。”

看着身下一脸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的月小白,孟天渊莫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被自家教主牵着鼻子使唤的时光。月漠白当上教主整整五年,这五年中他私下里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一次都会以争吵、鲜血乃至疼痛而告终。月漠白自我封闭了五年,带着魔教也向世人封闭了五年。压抑、冷漠、残酷、阴郁,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后,这些黑暗的感情就一直围绕在月漠白四周,深入骨髓,乃至把他整个人都腐蚀殆尽。而让孟天渊最痛苦的,是他对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远远的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原以为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可如今月漠白对他的态度突然一如当初。突然间毫无征兆的那扇紧闭着的门就被推开了,走出来的月漠白眼中的阴霾渐渐消散。仿佛五年前的事不存在一般,自信和张扬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人的身上,让孟天渊恍惚间觉得守着那扇门五年的自己有些可笑。一定有什么发生过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那种在对方人生中空缺了一块的不甘在故意被忽略的阴暗角落里滋长着,被压抑太久而变得畸形,凭空发酵出些让人疯狂的东西,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牢笼把他整个撕裂。

“白,为什么会喜欢我呢?”被憋了太久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每一个字似乎都像岩石中抽出的新芽一般,带着粉身碎骨般的疼。

虽然知道一旦谈起恋爱就一定会遇到这种类似的问题,但月小白还是被问愣了一下。张了张口,嗓子却像被扼住了一样,突然感觉心里凭空生出些许悲凉。人与人的感情和际遇为什么就一定要找一个理由呢?为什么非要弄清楚前因后果呢?因为谁都会不安啊,特别是在爱的人面前。可是如果非要说为什么,谁又能真正回答的上来。月小白向来是个择优而行的人,万事都是走对自己最有利的路。当初他选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最衷心且最能安抚这具身体。在这种情况下他大可把孟天渊的优点全部说出来敷衍了事,可对于月漠白的话……

“因为我……只有你了啊。”

眼中的哀伤如地底的泉水从缝隙中喷涌而出,颜色却仿佛最深沉的夜色,浓重如墨,侵染不化。孟天渊被那毫无掩饰的情感打得措手不及,心中仿佛被烈火肆虐灼烧过一般,因为那双似乎要哭出来的眼睛留下一片血肉模糊的钻心的疼。

孟天渊颤抖着抱紧面前的人,口中仿佛祷告般不断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的。”

这可是他从小放在心尖上一点委屈都不忍心让他受的人啊,如今竟然打碎外壳把所有的残破不堪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怎能让他不心疼。

月小白很无奈的发现自己又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心中那沾满了伤痛的决绝他却感受的一清二楚。亲自把结好的伤疤撕开来,新肉连着血痂,一点不剩的剖开来给面前的人看。放下所有伪装和自尊,打碎外壳,把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弱点暴露出来。为的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多傻。

在爱情中,谁先示弱谁就是输家。月小白自然十分不赞成这种把所有底牌露出来的做法,但只要是月漠白的选择他便会尊重,并尽量去理解以达到从反对变成支持的洗脑。所以他只是在心里道:“别后悔。”

这一次,他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回答:“我从不后悔。”带着熟悉的狂傲和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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