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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新年除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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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诚跪在大厅,接受着明楼的批评指责。

明楼一想到明镜被抓进76号,就忍不住一阵阵心悸,于是,阿诚因明镜前往苏州进货撤了暗中保护的人手便成为了他发泄的理由。阿诚低着头认错,明镜听了一会儿开始瞪起眼睛教训明楼二人:“你们、你们居然敢跟踪我?!”

明楼与她争执过后怒气难消,恰巧这时明镜心疼一直跪在地上低头认错的阿诚,便开口说:“你不要拿阿诚撒气,是76号的人抓的我,有本事你拿他们出气去!”明楼转身就走,“那我现在就去76号!”

阿诚与明镜愣神的功夫,明楼便飞快开车离开了。明镜又惊又气,赶紧让阿诚跟过去,免得明楼在气头上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明楼很理智,他还知道嘲讽76号行动处处长梁仲春:“梁处长,抓抗日分子抓到我家里来了,你很有成就感吧。”

梁仲春瞬间冒了层层冷汗。

明楼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还带着淡淡的笑,然而这笑却让汪曼春在内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明楼在向梁仲春要证据,梁仲春还没来得及想好托词,便听到最开始抓捕明镜的那个小头目颇为嚣张地顶了一句“76号抓人不需要证据。”

明楼笑着夸了一句“说得好”,然后抬手就是一枪。

阿诚匆匆赶来时,那个顶嘴的小头目已经被打死了。汪曼春与梁仲春以及76号行动小组的组员脸色都很难看,唯有明楼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明楼指了指尸体,目光直视梁仲春,“没有证据那就最好,给他发阵亡抚恤金,你写报告,我批条子。”

说完,他擦得油亮的皮鞋沾着新鲜血迹一步步走出办公室,阿诚扫了眼所有人,什么也没说也跟着明楼离开。

梁仲春的头一阵比一阵疼。

被梁仲春的手下这么一闹,苏州那家暗中兜售军火炸药的古玩店便从隐秘地点的名单上剔除出去,明镜被阿诚带走无从审讯,而一向怀疑明镜是红色资本家的汪曼春便将主意打在了古玩店伙计的身上。种种大刑过了一遍,终于从伙计最终撬出一个服装店的接头地点。

只可惜尽管有重重部署,还是让前来接头的明台小组成员给跑了。

南田洋子怒斥汪曼春无能,私下命令线人“孤狼”开始活动。

而明镜这边,又开始为军火炸药开始发愁。从上海交接完医用药品后,她的新任务便是提供从上海到南京参加和平大会的日方各界人士的确切行程路线,和准备送这些人上西天的炸药。可如今苏州古玩店暴露,一时之间只有老家开矿的炸药能够紧急调用,但动用炸药需要政府批文……

正发愁的时候,明楼便十分有眼色地端着咖啡出现了。

明楼深知此次和平大会的安保程度,因此他苦劝明镜不要插手此事,明镜与他没什么好谈的,起身便要离开。明楼叹息一声,只得表示自己已经开始部署炸毁日方要员所乘坐的“樱花号”专列的事情,他还向明镜寻求帮助,希望姐姐能将老家的炸药转交到自己手上,以方便炸毁计划的实施。

明镜自从小祠堂的粗略试探之后就在心中存了“明楼不会当汉奸”的念头,如今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测。她欣慰地望着明楼,庆幸弟弟选择了一条曲线救国的光明之路,只是没过多久明镜忽然眼中涌现悲色。

明镜记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

“父亲在弥留之际拉住我的手,说让明楼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真正的学者。我答应了父亲,可是现在,我却食言了。”

明楼握住明镜的手,说:“大姐,你放心,等将来抗战一结束我就回巴黎教书,做一个真正的学者,然后结婚生子好好生活。”

阿诚在侧门外听到这句话,心里如坠千钧重物。明楼的性格他最了解,答应了大姐的事情他必然会做到,更何况是原本就肩负在明楼身上的重担。明楼是根正苗红的明家大少爷,为明家延续血脉、开枝散叶的重任是无论如何也推不掉的。

阿诚抬起头,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忽然感到一阵悲戚。

梁仲春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早赶到市政府办公厅来向明楼长官认错。明楼轻描淡写地打发了他,梁仲春一边抹着冷汗一边拐去了阿诚的秘书办公室。阿诚似乎有些心情不好,但梁仲春并未在意,拉着他向政府大楼外走去说是秘书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方便讲悄悄话。

明楼打发掉梁仲春,正悠闲地在窗前喝着阿诚亲手泡的咖啡,谁知一低头,就看见楼下说说笑笑的两个人。

明楼:“……”

梁仲春的悄悄话,就是求阿诚明天晚上去船口港帮自己跑货,阿诚以日本宪兵那里自己说不上话为由让他把货调到龙仓港。梁仲春美滋滋地答应了,没走出两步却被阿诚拉住胳膊,他回头望了过去,却见阿诚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一次,我要四成利。”

梁仲春就算再肉疼,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阿诚瞧他满脸痛苦地离开,脸上的笑就忍不住多了起来,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快乐果然很容易让人快乐。他转过身走回市政府办公厅,忽然敏感地抬起头盯了眼明楼办公室的方向,隐约看到人影之后,阿诚在心里小声嘀咕起来:“难怪自己刚才感觉背后有人偷窥”。

李秘书送报告时,明楼长官脸上阴晴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揣摩上司心情如何便被明楼抓住一点小错误批评起来。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他回到秘书办公室与其他两位秘书磕牙,“明长官又心情不好了。”

三人中唯一的那位女秘书挑着眉,“是吗?可是刚才梁处长走的时候我去送文件他还悠闲地喝着咖啡,怎么一转眼就……”后面的话在看到阿诚回来之后便自动咽了下去。

阿诚听了他们的对话也没放在心上,随口道:“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

刚刚推门走出来准备再喝一杯咖啡的明楼长官:“……”

“樱花号”专列被炸毁,从上海到南京参加和平大会的日方代表无一生还。明台不仅出色地完成了爆破任务,还在危机重重的火车上结识了共.党锄奸小分队的程锦云,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破任务过后,两个陌生人倒是生出不少好感。

明楼在得知爆破成功的消息后,也明白了日方定会因此事而引起轩然大波,不说接二连三的电话问责,就连南田洋子的上司藤田方政长官都特意请他前去喝茶。汪曼春抓紧时机表示出自己的担心与温柔陪伴,二人感情也日益升温。

明公馆。

“汪主席的和平大业,是唯一赢得这场战争的法宝。”

明楼从阿诚手中接过今天的中华日报,对着报头读了起来。

阿诚吃着早餐,撇了撇嘴,“谁写的,这么无聊。”

明楼看他:“你不知道这是我写的吗?”

他这么一说,明镜与明诚满脸“这篇无聊报道居然是你写的?”的模样双双望了过来。

明楼解释说:“他们主编胡先生亲自登门,实在推脱不掉。”

“不务正业。”明诚小声地嘀咕了一声,明镜虽没说话,却给明诚夹了个鸡蛋。

明楼:“……”

“大姐……”明楼开口道,“咱们家孩子的脾气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您不管管?”

明镜瞥他一眼,“我连你都管不了,还能去管谁?”

阿诚顿时偷笑起来。

探讨完明台过年留在香港大学不回家的事情后,明镜忽然记起一件事,于是朝明楼使了个眼色。明楼闻弦歌而知雅意,让吃饱喝足的阿诚去准备上班的行头。阿诚前脚一离开,明镜便小声地抛出一条消息,说是桂姨想要重回明家。

明楼皱了皱眉。

当年桂姨虐待阿诚的行为他至今还能回想起来,那个可怜的孩子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可又不敢开口讲出真相,生怕再遭桂姨毒打。一想到这里,明楼就有些难受。

明镜也十分为难,她拿出桂姨寄来的信,“桂姨说她患了病,在乡下又实在过不下去了。”

明楼说:“那大姐的意思是想让她回来?”

明镜叹了口气:“桂姨毕竟在我们明家做了那么多年的工,你看能不能帮我劝劝阿诚……”

“大姐。”

明楼喊了她一声。作为最了解阿诚性格的人,明楼深知桂姨当年的种种手段对阿诚来讲意味着什么,如果硬要说的话,阿诚这一辈子最不能放下的两件事一个是垂涎自己,另一个就是原谅桂姨。

明楼直接发话:“这件事无论谁劝,阿诚他都不会答应。”

明镜又叹了口气,然后说:“算了,当我没说,吃饭吧。”

明台计划在春节时期送给汪曼春一个大礼——她叔父汪芙蕖的尸体。

汪芙蕖附逆为奸恶行昭著,多年前更是害得明镜明楼亲生父亲走投无路陷入死局,而后他更是丧心病狂地对明镜明楼两姐弟下杀手。幸而有明台生母拼死相救,才让两姐弟逃过一劫,也因此明台成了明家的小弟。

明楼收到明台的请示后,忍不住嘴角带笑:“这小子果然有些滑头。”

阿诚笑道:“是啊,身为毒蛇的你一旦下令申饬,明台就会知道这位上司了解他的身世。他是想用这一招,来赌毒蛇会不会是认识自己的人。”明楼推了推金丝眼镜,眼中光彩微微闪烁,他记起汪芙蕖最近联系另一位日本高官调查自己底细的举动,冷意一点一点凝聚。

“给明台回话,同意行动。”

除夕夜,刺杀汪芙蕖行动当晚。

明楼计算好了时间,亲自来到76号接汪曼春去吃年夜饭。当他目睹平日里温柔妩媚的汪曼春是如何手持枪支弹药将一个无辜受刑者折磨致死时,心中关于旧情的点滴愧疚终于彻底烟消云散。

这个曾经与自己有过一段感情的女人,早已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与刽子手。

明楼在心底叹息一声,脸上却带着淡淡笑容:“曼春。”

汪曼春手上的血还没擦干净,突然看见明楼出现,顿时又惊又怕。惊的是自己这副样子不知被他看到多少,怕的是他会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好在明楼并未怎么在意那位死者,他笑容温和地说自己此次前来是请汪曼春跟自己去悦圃阆茶楼吃年夜饭,还特意说了按照汪曼春的口味点了浓油赤酱的草头圈子和红烧肉。

汪曼春巧笑倩兮地让他去办公室稍等片刻,等明楼一走,她顿时狠狠甩了手下一耳光!

“明长官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手下被打得口角流血,低头不敢反抗:“我、我也没看见。”

明台那边一枪送汪芙蕖上黄泉路时,阿诚正在悦圃阆茶楼点餐,他颇有耐心地翻着菜单,然后按照大姐、大哥、自己和明台小少爷的口味点了几道菜。阿诚合上菜单,笑着对相貌清秀的服务生说:“就这些,半个小时后直接送到明公馆。”

留着给明楼和汪曼春卿卿我我过年享用?呵呵。

服务生红着脸离开了,临走前他还悄悄地往阿诚手里塞了张写有自己住址的小纸条。

阿诚:“……”

汪曼春刚回办公室准备换衣服,急促的电话铃便响了起来。

门外走廊里的明楼看着手表的时间,心中倒数三声,三秒后房中传来汪曼春撕心裂肺的吼声,甚至还有胡乱开枪的乱响。明楼与走廊上被枪声吸引而来的同事们双双进了房间,然后才得知汪芙蕖被刺杀身亡的消息。

梁仲春年夜饭吃到一半,撇下娇妻幼子匆匆赶到案发地点,看着脑浆都被爆出来的汪芙蕖尸体,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明楼安抚了汪曼春之后也赶了过来,嘱咐梁仲春收拾残局,忙完一摊子乱事都已经临近10点了。阿诚匆匆赶来,给他使了一个“点的菜快送回家了”的眼色,明楼嘴角抽了抽,用目光数落了他一下但却率先朝家赶去。

阿诚在背后窃笑,口嫌体正直的明长官真有趣。

明镜与阿香本来还在明公馆孤零零地等人回家,忽然间门铃响起,悦圃阆茶楼的美貌服务生依次登场将新鲜出炉的菜肴送上门来。外面烟花轰然爆响,明楼阿诚含笑而立,齐齐向明镜道了一声“新年好。”

明镜心头暖流涌过,下一秒却在想如果明台能回来过年,那就是真的团圆了。

就在这念头出现的同时,门口匆匆赶来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年轻英挺的明台笑着走进来,“大姐,新年好!”

明镜这次,真的是如愿以偿了。

这顿年夜饭吃得很是开心。

不过饭前唯一令明台有些拿捏不准的,便是大哥的态度。刺杀完汪芙蕖之后,他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在于曼丽的劝说下回家过年,途中更是机缘巧合相逢了火车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程锦云。按理说,自己这次回来应该是一场所有人都猜不到的惊喜,可大哥明楼不但猜到了,甚至还准备好了自己的新年礼物。

要知道,就连大姐明镜都不知道明台会回家过年,也没有准备礼物。

明台心中缓缓咀嚼大哥明楼似有心若无意的那句“你以为你的那点小把戏能瞒的了我吗”。

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霾缓缓在心底滋生。

终于到了年夜饭环节,阿诚特意订的菜再加上阿香明镜亲手准备的饭菜,足足摆满了一整张桌子。饭桌上,明台打开大哥明楼送的礼物,结果发现还是皮带。

他忍不住噘着嘴道:“怎么又是皮带啊。”

阿诚开了瓶红酒,解释说:“那可是巴黎的最新款。”

意思是连我都没有呢你还敢挑三拣四。

明台还是不满意,他瞄着明楼,哼哼道:“每年都送,我现在皮带都比裤子多了。我知道,大哥你就是想死死地拴着我。”明楼笑眯眯地承认,“没错,就是要把你栓得死死的。”

阿诚倒酒的手一抖,差点没撒明楼的裤裆上,他飞快抬起头,用毛骨悚然的目光瞄了眼明楼。

兄、兄弟の禁断?!

明楼:“……”

明楼微微黑线,阿诚的小脑袋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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