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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于今棠棣花成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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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愤怒来告状,结果还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皇太子殿下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又气又恨地大叫了一声“父皇”,父皇却没有给他做主,反而把目光又投向了那个凌玉城:

“这些东西,你怎么看?”

凌玉城脸色晦暗难明,低着头站在一旁,一只手牵着乖乖偎着他的小十一,另一只手握着那叠口供和密信,拇指无意识地在纸面上来来回回抚摸着。听到元绍问话,他抬起头,眼神还有些茫然,回答的口气也显得心不在焉,却自有一份胸有成竹的把握:

“虞夏北疆大营,去年或死或降,在我国折了不下十万兵马。虞夏军制,五百人为一营,里面至少配五十张□□,十万兵马就是一万张弩。战场上缴获入库的可没这么多……就算扣掉毁在战场上的那些,把流入民间的,兵士私藏贩卖的,还有给逃跑的败兵带走的加在一起,不到一千张,五百张总是有的。”

行刺皇太子的□□上有北疆大营标记又如何?这么一场大战下来,流落在外的北疆大营的军械还少么。

管?没法管。虽然一向禁止民间私藏□□,无奈北凉兵制,除了少数由国家供养的职业军队之外,军人上战场,从马匹到盔甲到兵刃干粮都是自备。□□这种好东西,不许打了胜仗的士兵扣下,那还不翻了天了?

至于说京城里怎么冒出□□这玩意儿来了……京城防务从来都不是凌玉城负责的,之前不知多久就运进城里的东西,难不成还怪到他头上啊。

轻飘飘的几个数字一报,皇太子顿时哑口无言。好吧□□什么的确实怪不到凌玉城头上……“那这些密信呢!”

他一开口,凌玉城立刻紧紧闭上了嘴,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跟你多说一个字我就是猪”。元绍叹了口气——他发现今天一天他叹的气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多——刚想开口调解,他那个好儿子已经不依不饶,紧追着问了一句:

“怎么,不敢说了?”

凌玉城索性往后退了两步。元绍一抬手,却拉了个空,凌玉城已经一缩手,端端正正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臣请陛下派人,搜查谨身堂和玄甲卫军府。若真有臣和虞夏往来的信件,臣甘愿领罪。”

“你收到信不会早早烧掉啊——”

“请陛下彻查,臣当不起勾结敌国、谋刺太子的罪名!”

元绍脑袋立刻就是一疼。凌玉城显然是气得狠了,才会这样貌似恭顺、实则强硬地逼他。偏偏自家太子还在旁边口口声声火上浇油……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明晃晃的硬顶啊……

小皇子一直站在凌玉城身边,见师父跪下了,他也蹬蹬蹬地跑了过去,有样学样地在凌玉城侧后方跪倒下来,仰着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半懂不懂的样子,咬着嘴唇又不敢开口。看着幼子乖巧可爱的样子,元绍再是满心恼怒也发作不得,只好硬把凌玉城拽了起来,再牵着小家伙嫩生生的小手塞进他掌心。

“好了,你的事朕心里有数。”一边说,一边用力按了按凌玉城的肩头,推着他转身向外:“你先带朗儿出去!”

握着小弟子的手,凌玉城紧绷的脸色才软化了些许,低头行礼告退。元绍直等到他牵着小十一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才重新靠回御座上,指指气鼓鼓站在自己面前的太子,撑着额头长叹了一声:

“让朕说你什么好!”

“父皇!”

……算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越是强按着越是不服气。元绍压了压火气,尽量和颜悦色地跟他解释:

“怎么,你觉得你遇刺的事情,是皇后做的?”

“不是他还有谁!”

“当时朕在外面生死不知,你要是死了,他能有什么好处?你是觉得满朝的宗亲贵胄都是泥捏纸糊的,能看着他谋朝篡位?”

“他都杀了儿臣,再多杀几个怕什么?”

“就京城这一千五百兵马,他能杀多少?两千?三千?单金吾卫他就杀不完,还有羽林卫,骠骑卫,各王府、各公侯府邸的护卫私兵……他要是有心,至少会把玄甲卫全部调回身边,可是朕查过,玄甲卫在青州的驻军,从头到尾没有出领地一步!”

“可是……”

“或者,你觉得他杀了你,能像你搜到的那封信里说的,带兵回虞夏?虞夏也能容他活下去?”

“……”

“杀你对他有什么好处?除了让他死得更快之外?你觉得他是傻子?还是说,你觉得他已经恨你恨到了,宁可找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的地步?,或者你觉得,杀了你,他还有其他的活路?”

“儿臣……”太子原本已经被说得渐渐低下头去,可是听到这一句,忽然心头一动。一直压在心底的恐惧飞快地漫了上来,在他想明白之前,就已经冲口而出:

“为什么没有活路?他还有小十一!”

元绍当真是愣了一愣才想明白太子在说些什么。一反应过来,最先感觉到的居然是好笑。凌玉城那种人,叫他抱着小十一登基?他宁可自己抹了脖子也绝对不肯!

正是这一丝好笑,让紧跟着涌上来的怒气淡了几分,原本的勃然大怒,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淡淡薄责: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你弟弟!”

“父皇!”

“你心心念念都在想些什么!你是太子,不晓得心怀天下,不晓得爱护幼弟,天天担心这些没影子的东西!”

“儿臣不敢!”

“明明知道日食了宫外乱得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不懂?非要往外面乱跑,受了伤不晓得赶快回去养伤,还带了一帮臣子擅闯昭信殿?监国的权力是朕亲自交给凌玉城的,你带人闯宫是存了什么心?——朕还没死呢!”

“父皇息怒!”太子再大胆子也当不起这样的训斥,膝盖一软,当即跪了下来,重重叩首:“儿臣绝不敢有此心!”

这一顿狂风暴雨的训斥下来,太子离开的时候固然失魂落魄,元绍想好好说服自家儿子,再让他给凌玉城道个歉缓和关系的想法也完全泡了汤。看着自己这个已经成年,甚至连子女都有了的继承人踉跄离开,元绍独自在正殿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倒是一片安静,小十一并不在房里,只有凌玉城一个人笔直地立在桌前,一手执笔,一手按着纸角。右手边一方犀牛望月端砚上磨了满满的一砚池墨,桌边摊着的几大张宣纸上,笔走龙蛇,全是满满当当的字迹。听到门响,他扭过头来迎上元绍的目光,随即放下笔杆,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陛下。”

“朗儿呢?送走了?

“朗儿下午还有课业,臣让他去歇一歇,一会儿就要起身。”刚才在正殿的争执,元绍不提,凌玉城也就跟着装糊涂,“陛下要见他?”

“让他睡吧。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也不容易。”元绍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在写什么?”

“写刚才看到的东西。”

不用他说元绍也看了个清楚,细细密密的蝇头小楷,赫然就是刚才太子呈上来、又让凌玉城从他手里抽了去看的密信。原来如此,这家伙又是老习惯发作,心里想些什么就会动笔抄抄写写的……

元绍叹了口气拂开字纸,顺手在凌玉城手背上拍了拍,放缓了声音道:

“你这几年笔迹已经变了,朕知道的。”

只这一句话,凌玉城肩头微微一震,眼底的冰霜顿时有了化开的迹象。他目光追随着被元绍一页页翻开的纸张,落在某一个点上时忽然凝聚,低低叹了一句:

“他……还是叫我‘温泽’。”

话音里三分叹息,更有七分恨意深刻入骨,元绍眉头一挑,立刻抬头,正好看到凌玉城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下颌绷成一段凌厉的线条,低头看向纸面的眼神,要是写那封密信的人站在他面前,能立刻被他撕成碎片:

“端王?”

“……是。”

明明知道那些密信不是景晖写的——从虞阳到北凉帝都千里之遥,他得知元绍出事再动手写信、策划行动都来不及,可是,深沉的恨意,还是在心口翻腾不已,几乎要咆哮着冲出胸膛。

尤其是,信里某些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细节,更印证了那人的处心积虑。

——那个曾经在他的少年和青年时代,十几年中一直被他奉为主君的人,是怎样心心念念计算着、筹谋着,把他们之间的每一分过往情谊都当成利器,只想取了他的性命?

并且,还不是为了国家,仅仅是为了在夺嫡之争中,给自己增加几分获胜的筹码……

事到如今,光是想起“温泽”两个字,就让他觉得恶心。

“你想怎么样?”

“臣只是在想……这些东西如果被有心人拿到,一定会很有趣……”

原来凌玉城把自个儿闷在书房里,是在筹划这些东西。元绍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让他把怒气发泄在这上面也好,找敌人的麻烦,总好过找太子的麻烦……想到这里声音也柔和了下来,一手拿起凌玉城刚刚写下的东西细看,另一手就握着他手掌,顺口安抚:

“委屈你了。——朕已经和太子说清楚了,他也知道不是你做的。这孩子只是生死关头大惊大怒,一时乱了方寸,想明白了就好了——你也不要过于和他计较。”

这一番话元绍自认已经说得相当委婉,料想凌玉城再有十分怒气,听完也能降了九分。不料话音刚落,手上就传来一股大力,整条胳膊都被重重甩了开去:

“陛下,您的太子——他是想要臣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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