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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深沉地盯着这个陌生的老头,乍看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头顶着一层细波浪卷的黑棕色头发,上身赤 裸,瘦骨嶙峋,身上两排胁骨尤其醒目;腰部以下用一块破麻布遮着,只在腰间用绳子打了死结才不至于走光;他没有穿鞋,又脏又瘦的脚腕各戴着一圈麻绳,这个黑人有着如此平庸的外表,却有能耐听懂他和江心月说的汉语,必定来头不小!

他沉默不语,寻思着黑人老头的来历,却听到江心月对黑人老头说:“您一把年纪居然偷听我们说话?”

话一出口,江心月自己也感到惊讶,她素来内向,不敢与生人说话,现在竟主动跟这个异国异肤色的老头搭话。

“你们俩加起来岁数也不小了,你们不也在偷听他们说话?”老头看了一眼那些吵嚷的湖盗,慢悠悠地撮了口酒浅笑。

江心月马上红着脸反驳道:“是他在偷听,我又听不懂。”

杜邦瞪了她一眼,转头问老头:“你怎么知道留在这里对我们去埃及有帮助?”

“特 殊服务员是要为客人提供特 殊服务的,这项特 殊服务必须先培训一个月,通过者才能在这里当服务员,不能通过的自然是在培训过程中丧命的可怜虫……”老头说到一半就被杜邦打断了:“我不听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这跟我们去埃及有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实在太没礼貌了,竟用这种语气跟一个老人家说话。江心月心里嘀咕着,却不敢指责他,只能用不满的眼神弱弱地斜视他。

杜邦现在早已不是大英博物馆那个低声下气的扫地老头了,自然不用克制自己的脾气,但他接触到江心月蹙眉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千年大恶人!心里莫名的难受,他便干脆不说话了,任由黑人老头继续啰嗦下去:

“他们培训地点就在埃塞俄比亚,那里有尼罗河的主要发源地之一青尼罗河,你们可以到了那里再逃走,顺着青尼罗河直下,到喀土穆再沿着尼罗河飘流到开罗,至于是什么样的特 殊服务,一会儿有服务员出来,你们可以好好欣赏一番。”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去埃塞俄比亚培训?”杜邦眯起眼睛,戒备地盯着老头,后者笑道:“我去过。”

“啊——您参加过特 殊服务的培训?”江心月惊愕地打量着老人,后者跟普通的黑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看不出受过什么特 殊培训,但她随即想到另一个可能,于是问道:“难道是您带那些人去做所谓的培训?”

“哈哈,你想太多了,我只不过……哦,他们出来了,看!”老头打了个响指,拿着酒瓶的手空出食指指向几个湖盗喝酒的地方。

江心月先是看到三个赤 裸 裸的白人女人和两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白人男人,从背后看他们,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那些女人细腰肥臀、男人健壮结实,算得上极品!

直到他们转过身来的前一秒,江心月仍暗自对他们的身材钦羡不已,当她看到他们的正面时,差点吓得连下巴都掉下来。

杜邦一开始看到那些白种人的嘴唇时,也吓了一跳,但三千多年来的广博见识令他马上恢复冷淡的表情。

唇盘是埃塞俄比亚唇盘族独有的特点,全世界迄今为止仅此一族;白种人戴唇盘倒是杜邦三千多年来第一次见到,而且唇盘是埃塞俄比亚莫西女人的专属传统,男人也戴唇盘,未免太诡异?

杜邦还在揣测其中的原因,却感觉手臂上的疼痛越来越大,低头一看,自己手臂上竟多了五个白“爪子”,沿着“爪子”往上看,江心月的嘴仍因那几个戴唇盘的白种人张得老大。

“喂!女人!放手!”杜邦大声吼道,怎么拍也摆脱不了她的“爪子”,反而另一边的肩膀又多了五个“爪子”,江心月激动地抓着他双肩,低声催促道:“杜……杜邦,我们赶……赶紧逃出去吧,万一我们真被带去埃塞俄比亚,又逃不出来,我们就会像那些人一样,把好好的一张嘴撕破,然后硬生生地装入一个碗大的盘子……”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真想看看你这张小嘴在下嘴唇穿一个小洞,然后戴上一个用泥烧制的小盘子会是什么样,当然,如果你对木制品情有独衷的话,也可以让他们用木盘子给你戴在嘴里。”说着,杜邦故意笑着捏住江心月的下嘴唇说道:“这张小嘴在一个月后会变成多大呢?戴在你嘴里的盘子一定画着漂亮的花纹……”

“你、你……”江心月惊恐地拍掉他的手,整个脸都吓白了。

不可否认,这些精彩的画面在人的一生当中并不多见,江心月巴不得多看几眼,好回去跟那群小她不到五岁的毛孩子讲述她这些惊心动魄的经历;想起那群可爱的学生,他们从来没把她当成老师,即使她比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了解世界各地的煤铁分布,即使她更精通天文地理,他们还是没大没小地直呼她的名字,不过与他们相处的时光总是快乐的。

只是,如果她被抓去埃塞俄比亚参与所谓的培训,她将变成国人眼里的畸形生物,那样的她便再也没有机会回中国了,否则舆论的压力必定会把她碾成齑粉!

想到这些,江心月再也顾不得生死,直接挣开大网,趁几个黑人喝酒之际,光着脚跑向酒吧那扇简陋的大门。

杜邦想把她叫回来,却不敢大声叫她,怕惊动了湖盗;黑人老头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黄皮肤的女人会突然做出这种危险的举动,抬起抓酒瓶的手想唤回她,但考虑到湖盗人多又挟带武器,便没有出声,决定静观其变。

江心月跑得太急,冲出大门时,手表不小心撞到门框,表链断落,声响虽然不大,但破旧的门框被撞得嘎吱嘎吱响,她顾不得捡手表,急忙跑向湖边那艘汽艇。

此时,湖盗们正兴味盎然地从白种人的唇盘里拾掇坚果往嘴里丢,几个白人极力保持脖子以上的部位不动,用赤 裸的身体摆弄着各种姿势取悦湖盗们,但江心月在门口发出的声响显然打断了他们的精彩表演。

湖盗们拍案而起,其中两个黑人抓起长戟正要追出去,剩下的三个也拿着各自的武器跑到角落里围住杜邦,生怕第二个猎物也逃跑了。

“全都别动!放下武器!”杜邦站起来,大声喝道,从他口中说出的阿姆哈拉语丝毫没有掺杂其他口音。

湖盗们吃惊地定了两秒,一见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便继续行动。

杜邦伸出右手,张开五指,掌心对着他们,随手一挥,五个黑人都被甩到角落里去,他们痛得哇哇直叫,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正在卖力表演的白人也吓得无处逃窜,装着唇盘的畸形嘴巴发出奇怪的尖叫声。

黑人老头对杜邦的神奇招法深感意外,原以为自己能帮上点小忙,但现在看来,他坐着看戏反而不会添乱。

不过,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几十个同样赤 身 裸 体的黑人便从这间破旧的小木屋后门闯进来,他们抓着长戟将杜邦团团围住,另外五个人则跑出去追江心月。

黑人老头见情势有变,赶紧抓几个酒瓶子追出去,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屋里那个拥有特异功能的年轻人会不会被长戟刺成蜜蜂窝,但他能肯定那个面善的女孩一定还在研究怎么启动汽艇。

如他所料,江心月正一味地扭动着方向盘,天真地以为这样做,汽艇迟早会开出去,等到几个黑人接近她时,她才知道大祸临头了。

“爸——妈——女儿要先走了!呜呜……”她双手合十,紧闭双眼,仰天默念,预想中即将发生的悲剧却迟迟没有发生。

原来,黑人老头冲出酒吧后,及时甩出手中的酒瓶,两个湖盗应玻璃碎裂声倒地,后脑勺淌出鲜血,奄奄一息。

江心月没来得及挡住脸,黑人的血溅到她脸上,热糊糊的。

剩下的三个湖盗立马转身将长戟指向黑人老头,仇恨地吼道:“我们是同一肤色的,你竟然为了一个黄皮肤的外人杀害自己的同类?”

“她也是我的同类,我们都是人类!我只是帮对的人杀掉错的人而已!”黑人老头用同样的阿姆哈拉语反驳道。

“那我现在要替死了的人杀掉你这个活着的人!”湖盗拿着长戟直冲向黑人老头,江心月见状不知所措地尖叫起来,这种血腥的场面实在超过一个地理老师的心理承受范围,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三条“黑泥鳅”要去杀那个老头,因为前者的长戟正以非一般的速度刺向黑人老头干瘦*的胸膛。

这时,屋里的几十个黑人纷纷被摔出来,木屋朝着江心月的一侧,整片木制的墙板轰然倒下,其他三面墙板也摇摇欲坠,伴着湖盗的呻 吟声嘎吱嘎吱地响;下一秒,围着黑人老头的三名湖盗也被甩到他们的同伴那里去。

只见杜邦背着他的旅行包,一手控制着木乃伊,将它轻放到汽艇上。

他直接把她拉离汽艇的方向盘,自己发动了汽艇。

“等等!”江心月轻拉住他的手恳求道:“让那位老人也上来好不好?他刚才救了我,如果留他在这里,湖盗们肯定会伤害他的!”

“那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只想尽快到达目的地!”杜邦甩开她的手,以为她还会为黑人老头说点什么,却见她不言不语,只是低声抽泣,便不耐烦地冲岛上的老头喊道:“快上来啊!还等什么?”

黑人老头微点头,赶紧小跑过去,也上了船。

“还不给我坐好?!”杜邦没好气地说着,想推她坐下,江心月却因重心不稳,侧身一头栽进水里,杜邦条件反射地向她伸出援手,却被她扯入水中。

“好一幅鸳鸯戏水图!”黑人老头看着他们俩在水中溅起片片水花,不禁拍手叫好,半晌只见杜邦爬上船,却半天不见那个善良的女孩浮出水面。

“你、下去找她!”杜邦见湖水没了动静,便指着黑人老头命令道。

“我?明明是你把人推下去的。”黑人老头委屈地说道。

“当然是你,否则我下去、你把船开走怎么办?”

黑人老头也急于下水救人,但爬到船边却不放心地回头问他:“万一我下去、你把船开走怎么办?”

“少废话!你想等她肺水肿了再下去捞尸体吗?”杜邦不耐烦地拿枪指着老头威胁道,老头才赶紧跳下水。

太阳在头顶上热辣辣地晒着整个湖面和沙滩,杜邦才猛然发现汽艇停在湖边,底下的水最多只有一米深,那个女人起码有一米七,怎么可能被淹没?还有那个偷听他们说话的神秘老头,难道不知道下面的水很浅吗?还是他有什么目的,他在水里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捞个人要花这么长时间吗?

杜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没由来的烦燥使他无法集中精神观察水里的情况,本想跳下水查个究竟,转念一想:他大可以直接把船开走,省得这两个累赘妨碍他去埃及的行程。

再等三十秒,如果没上来就不等了!

这么想着,杜邦不知道等了多少个三十秒,他只是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他是在等他的储备血库。

他烦躁地看了一眼刚刚在门口捡起来的手表,已经过了五分钟了,早已超过正常人的憋气极限!

“是死是活,倒是给我个答案啊!”杜邦握紧拳头,用力捶着船上的栏杆。

这时,水面突然有了动静,先是黑人老头钻出水面,紧接着就看到江心月苍白的脸浮出来,杜邦二话没说就伸手把她拉上船,乍见她的腰部血迹斑斑,便赶紧把她放平在汽艇上。

“喂!你……”黑人老头见杜邦毫无顾忌地掀开江心月的吊带背心,想阻止他,却因看到她腰部冒血的齿印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快给她清洗伤口!”杜邦急促地吼道,索性脱下身上的休闲衫,沾着湖里的水替她擦拭伤口。

“是不是……应该先给她做人工呼吸?”黑人老头反复拍江心月的脸颊,却不见她醒过来,俯身深吸了口气想对她做人工呼吸,却被杜邦用力推开,差点掉入湖中。

黑人老头看着这个年轻人手忙脚乱地对这个女孩做人工呼吸,不禁好奇地问道:“她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杜邦继续用手按压江心月的胸口,黑人老头见她吐出几口水,才松了口气问道:“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不关你事!”

“蜜月旅行吵架了吧?”黑人老头不依不挠地追问。

“说了不是,你还啰嗦什么!”杜邦恶狠狠地吼了他一句,黑人老头笑着保持沉默,想替江心月擦掉嘴边的水,却被杜邦拍掉手,后者大声斥道:“她是我的储备血库,别用你的脏手污染了她!”

“储备血库?这……”黑人老头迟疑着想说些什么,见江心月醒来,便笑着说:“你们小两口之间的绰号还真不一般,哈哈……”

“老人家,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小两口……”江心月红着脸解释道,羞涩地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吊带背心不知什么时候被掀起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腹部,腰部左侧还有几个类似被牙齿咬伤的大血孔。

“一二三四五六七!天哪!有七个牙齿印!”她瞪大双眼,猛瞧着杜邦的嘴,笃定那些血齿印就是他的杰作。

“那些其实是……”黑人老头打算告诉江心月:她落入水中时,刚巧一头栽到游过去的尼罗河鲈鱼身上,动物自卫的本能使它回头咬了她一口就逃走;但他还没说出这些讯息,江心月就哭着打断他的话:“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呜呜……我都知道……”

“你既然知道,看着我哭干嘛?”杜邦被盯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吼她。

“我疼我不能哭么?”江心月低声回答,下意识地往后挪动身子,找了个离杜邦最远的位置坐下。

“你看着我哭做什么?难道是我咬了你吗?”

“我不知道……呜呜……被咬的问心无愧,咬人的才会良心不安。”

“懒得跟你扯!你自己清洗伤口,否则发炎溃烂,谁也救不了你!”杜邦冷冷地把白衬衫丢给她,重新发动汽艇,直开往西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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