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耳鬓厮磨(二)(1 / 1)
人心难测,妖心更是难测。
女人的嘴不能太信,妖精狐狸美人儿的话则是万万的不可信上半分。
小道姑觉得自己失策了,当真的是美色迷眼,太爱相信人太容易相信人,着实是种病,是种比之前觉得看见小狐狸后心怦怦乱跳脸红脖子粗那种病入膏肓的病还要严重的多。
她说这狐山只有她一只狐狸,她便傻乎乎的选择了相信,而未有半丝怀疑。正如那日她问那只狐狸,怎的日前与她相处时多有稚嫩言语甚是障碍,而那好色书生来于庙内却突然画风急转谈笑风生脸灿生莲一副狼见了小白兔的海棠春睡醒的卧美人姿态,声控自己是个大美人一般自来熟的与人家谈婚论嫁私定终身甚至险些烈火干柴席天露地的在那儿做出那般令人羞愧难堪的事情。
那狐狸听她这般言语,则是觉得极为欢喜好笑,轻佻的抚着她下巴,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曰,这小怯儿是吃醋了,当真是在意人家才这般说的吧。小道姑极力否认,她怎会为只无甚关系的狐狸精吃醋,虽然她心中却是不这般想,想到那狐狸若被书生抱在怀中各种温存亲昵,她就欲有发狂之势。但她绝不会承认,此番心中各种纠结滋味所昭示的意思不甚言明的说中那狐狸在她心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
小道姑嘴上却道,莫要打断话题,你还未告诉我。小狐狸甚是幽怨的嗔了她一眼,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努嘴曰,你啊,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呀。瞧那道姑绷紧脸,直愣愣的瞧着她,仿佛是她不给个回答,便不会轻易罢休不可。小狐狸只好认命的说道,那破庙经年来便有许多过路的书生商客等,其间多有些附庸风雅自认为学识上人一等的才子们。他们行来往间大多都会带了些诗词话本子,而她也偶尔夜宿那破庙之中。听他们天南地北的胡侃,或偶然捡的那落在山间的话本诗词精选甚的,自然会懂得很多。
那道姑微一沉吟,好似深思熟虑一般大有不信她之势,又问那既然是才子高士怎会有那般污浊的事情让你知道。小狐狸稍一迟疑,甚是疑惑问曰,怎的污浊,又哪里有污浊之事了?小道姑脸色一红,极是不自然的低下头,欲要说却又难以启齿,深深看了一眼那狐狸,似是认命一般,就是你说的那种苟且甚的?狐狸表示不懂,埋怨道,你倒是说清楚,我才知我哪里做错了,你总是这般一言半字的让我着实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道姑咬牙曰,即是那日你所说欢好云雨之事!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那狐狸,耳朵染上一些晕色,就那般低下头绞着手指,半点不想去看那只羞死人的狐狸。真是的,这狐狸怎的这般不要脸,竟然让她一个出家人说出如此这般羞人的言语,当真是羞死人了,她小道姑不要再看这只城墙般脸皮的狐狸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