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1 / 1)
“妇人不得干政,难道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繁景话说的不冷不热。
“是臣妾疏忽了!”王莞听到繁景这句话,心头一怔,是啊!这种事情他除了和梅黛若说一下,和梅黛若商量,其他的后宫嫔妃说上一句,哪怕是一个字都是干政的吧!
繁景看到王莞这个样子,心中一软说道:“这也不怪你,你也是为国家大事着想!”
“皇上太抬举臣妾了!”王莞也顺着台阶下了。
“妇人不得干政,难道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繁景话说的不冷不热。
“是臣妾疏忽了!”王莞听到繁景这句话,心头一怔,是啊!这种事情他除了和梅黛若说一下,和梅黛若商量,其他的后宫嫔妃说上一句,哪怕是一个字都是干政的吧!
繁景看到王莞这个样子,心中一软说道:“这也不怪你,你也是为国家大事着想!”
“皇上太抬举臣妾了!”王莞也顺着台阶下了。
果然和凝寒说的一样,繁景没有再踏入凤歇殿一步,而梅黛若也乐得清闲,有空就去祥福宫陪陪顾太后。
顾太后坐在主位上,她的下首坐的是梅黛若,两个人看着十分的亲密。
“如今你也是当了皇后的人了,这皇帝注定是三宫六院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哀家在,你的后位在!”顾太后安慰着梅黛若。
“母后多虑了!”她梅黛若从来不在乎这个,这个后位她坐上去了,就没有打算挪开地方让别人坐着。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也累了想休息休息!”
“那母后好好休息,儿臣有空再来探望!”说完梅黛若朝着顾太后行了一个礼,转身带着锦织出了祥福宫的宫门。
看着梅黛若的背影渐渐地消失,顾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景儿登基才多久,两个人现在就闹成了这个样子,如今这梅黛若的哥哥梅末还在边关打仗,这样实在是有点寒人心!
“太后您也别太操心了,这儿孙自有儿孙福!”身边的戚姑姑说道。
“不过这景儿也是太不懂事情了!”
回到凤歇殿后,梅黛若看着这殿里的宫女太监,都是一副萎靡的样子,她也没有多有责怪。
“锦织你说皇上有多久没有来,这凤歇殿了!”梅黛若望着整个大殿,觉得这里空荡荡的!
“好像快是一个月了吧!”锦织替自己家主子感到委屈,这一当了皇上就不再搭理小姐了,不搭理就算了,现在还宠着贤妃。这叫什么事情啊!偏偏这小姐也不多说什么!
“这日子过的好生的快啊!”
梅黛若如同往常一样,用完膳看完聒噪茶楼里送来的情报,今天她还特意晚了点,她第一次主动的去请繁景过来,他应该会过来吧!她双眸望着外面,看着样子是不会过来了,要是会过来早就在她叫人去叫他的时候,他应该就过来了吧!
四方的天空已经黑透了,她转身就进了内殿。刚刚进到内殿,走到床边梅黛若刚想脱了外衣,突然,眸光一闪,眼睛一凛随手拔下了一只簪子,朝着房梁上一个阴暗的角落射去。
一个穿着藏蓝色锦袍的男人从上面跌落下来,不过在落地的时候,他十分潇洒的翻了身,烛火跳跃光芒照在他的脸上,这不是寒鸦又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梅黛若看着这个男人眉头直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这皇宫里,自己遇到寒鸦好像都没有什么好的事情!
“我就来看看你!”寒鸦嘴角带着一抹笑。
“有什么好看的?你现在看到也该走了!”梅黛若也不想再和寒鸦多说什么。
“他对你不好!”寒鸦像是没有听到梅黛若先前说的那句话。
“那又如何?你对我很好?”梅黛若冷笑一声说道。
“至少我对你好只对你!”
“哼,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吗?”梅黛若看着寒鸦眼睛有点红。
“我?呵呵呵…~”寒鸦也冷笑了一声。
“那副画,只有风月城的那个房子里才有的,怎么就到了繁景的手上,你心比谁都清楚!”
梅黛若一步步走向寒鸦,她目光逼人,透着一丝怨恨。她可以和繁景安安静静的过完下辈子,因为那是她说过的最美好的结局,为什么寒鸦却是一而在,再而三的来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离间他们的感情!
“如果他连这一点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么他曾经娶你的用意,就再也明显不过了!”
“你醒醒吧!”寒鸦抓住了梅黛若的肩膀,他手上的青筋暴起。
“如果我杀了申玉是错,那我就不介意一错再错!”说着寒鸦眼睛里露出了凶光。
“你要干什么?”梅黛若看着寒鸦眼睛里的凶光,只觉得心惊肉跳。
突然寒鸦一把抱住了梅黛若,他恨不得把梅黛若揉进骨子里去。梅黛若觉得背后有一道极其强烈的视线盯着她,她头微微的一偏,果然看了有个人正看着她。那人的眼睛里跳动着怒火,那怒火在眼睛里闪了几闪,最终变成淡淡的一笑。
“我以为皇后叫我来做什么?原来是给我看看,你是如何红杏出墙的啊!”繁景一步步走上前来,他走到梅黛若身前,掰开紧紧抱着梅黛若的手臂。寒鸦看着他,眼睛里的挑衅意味分明。
什么红杏出墙,她和寒鸦根本都没有,他繁景就算再气,这说话也要注意点用词用句好吗?不过梅黛若却不敢说出来,直觉告诉他此时的繁景十分的危险。
“这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皇后,就算是枝红杏,那也轮不到寒大城主来操心!”
“呵呵!寒鸦冷笑。
就是这一声冷笑,彻底的激发了繁景的滔天怒火,他一拳打在寒鸦的脸上。寒鸦被打倒在地,他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冷哼一声,也是一拳打在了繁景的脸上。繁景接到这一拳,他整个人扑上去和寒鸦扭打在一起,此时的他早就没有了早朝上天子的威严,有的只是一个男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