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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果然已经……”

“没有,真的没有,你把那个收起来,什么都好说?”

“真的吗?”

“假的,不是,真的!一期一振,你信我,我对你真的……”

鹤丸国永遭遇了人生的最大双重信任危机,他平躺在褥子上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已经让另一个鹤丸国永和他的伴侣的情感走到了冰点。倒不如说,他们已经走到了冰点而自己只是不幸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而已。就像已经是零度的冰水混合物,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彻底变成了零度的冰。

在被子里蜷缩着的他看着在房间另一端的一期一振,他用一种非常不光彩的方式结束了一场闹剧一样的求欢,虽说,先失态的是自己……差劲差劲差劲差劲——他似乎听到了另一个自己扒着耳朵的絮叨声。然后想象里的自己一拳打中他的脸,把他打包好后直接扔给了那边的人。

难得明天还要远征,如果早起道歉的话……说不定可以消除一些隔夜的不快?他没力气向正在和三日月宗近相处的那个发火了,捅下这么大的篓子又安排他来善后。好在一期一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在说让两个人都静静以后就收拾被褥睡下了。

唯一不太妙的是从两个人的距离来看,这可能对情侣而言有点远……鹤丸国永认为此时绝对不宜公开身份,还是等天亮换回来以后由正主亲自解释比较好。

如是想着的他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醒转的时候,一期一振却已经离开了,连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而自己的早饭已经被他拿回了房间,鹤丸国永吃了一口,只觉得越发对不住他。用完早饭后他准备去找另一个自己碰头,却听到近侍刀压切长谷部隔着门叫道:“鹤丸国永,你在吗?今天安排你手合。”

“在的,”他推开幛子门,“现在就去吗,对手是谁?”

“嗯,”他看向手中的字条,上面是审神者龙飞凤舞的潦草笔迹,“今天是你和五虎退。”

鹤丸国永望着他,稍微想了一下:“哪个五虎退?”

“极化的那位。”他答道。鹤丸国永这时正好看到田当番的人选正是另一个自己,压切长谷部转身走了,去通知下一个人。

“我要不要直接去田里?”他自言自语。而走廊尽头的一撮白毛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定睛一看,露出来的毛乎乎的爪子将对方身份暴露得一览无遗。

从屋里拿出昨天缝好的玩具,鹤丸国永走到拐角处,果然是五虎退和他的老虎。他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头:“哟!”

“那个……”五虎退咬着嘴唇, “鹤……鹤丸国永,请和我一起去道场。”

“这么早来就是为了找我一起去吗?可以。”他奔赴田当番的路被堵死了。

“是的,其实……”他鞠了一躬,“其实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比较好。一直以来,我都很尊敬一期哥——”

鹤丸国永抿起了嘴唇,开始试图放空自己。他有一种准确的预感,今天的手合不会很轻松。

“——也觉得,他和您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但是,今天却知道了,预料之外的事实……所以,我想要解决,”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这一次……并不想不战而败了,稍微也想认真一点。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还有,为了一期哥。”

“如果一期一振能听到你的话,一定会为你的懂事感到高兴和骄傲的。”鹤丸国永摸了摸他的头,这番称赞比意料中要苦涩。

然而五虎退的脸上浮起了一阵红晕,然后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嗯!”

刺啦一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昨天努力的成果又在那只白色大虎的嘴里裂作了两半,心里涌起一阵窒息感。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鼓励将起到怎样的作用,以及,极化后短刀的能力早就在本丸里引起过一阵轰动了。

如果是另一个自己的话,碰到这种事情,一定会坚强地面对的吧——所以在五虎退怯生生地看着他并说出“真的没问题吗?”这种话的时候,自己笑着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然后直接在心里给了另一个鹤丸国永一个过肩摔。

他牵着五虎退的手走向道场,两人往某个拐弯处正巧碰上了去仓库拿农具的陆奥守吉行和鹤丸国永。对方看起来面如死灰,一脸憔悴,明显也没睡好。当着他们的面他当然不好直接问,然而在看到了自己以后,对方也是一脸万千言语想说却无从开口的表情。

“你有没有?”

“没有!”

莫名其妙、异口同声的提问和回答在五虎退和陆奥守吉行的惊讶目光中结束。鹤丸国永和鹤丸国永相互看了一眼,他不知道他昨晚绑了龟甲缚而且早上三日月宗近在叫他起床帮忙更衣时还特意检查了一遍有没有继续系着,他不知道他差一点被一根擀面杖侵犯还为了自己跟一期一振的感情受了一夜的良心折磨,总之,表面上看起来彼此都还行。

“我今天去田当番,种地,种,地,啊。”他瞪着他,以目示意自己的身上还系着绳结,对他的这种情趣表示了谴责。

“我今天去手合,和五,虎,退一起。”他眯起眼睛,内心叫他好好反省自己和伴侣的情感问题何以让对方的弟弟也跟着操心。

匆匆说完后他们分开了,鹤丸国永在拿起竹刀之前回忆了一下五虎退极化后的数值,然后苦笑出了声。

“因为是竹刀所以实际力量削弱了很多,旨在进行招数的练习。不然一个控制不好,对低等级刀,还有生存值比较低的短刀和脇差来说没什么益处。”

但是……这也……

“锻炼速度,出招时机,耐力和准头,不管是谁都可以在场上一展身手。输赢都不是事,毕竟是练习嘛。”

恐怕……这已经……

“受伤的话也没关系哦,休息一天就可以自然复原,连手入都不用。”

超出了……比试的……范畴……

神采飞扬的五虎退站在鹤丸国永面前,他揉着剧痛的肩膀,小心地测量着对方的距离。脑子里滑过的是第一次手入时审神者的解说,不知怎地,今天它们自动地映入脑海,就像走马灯一样。其中还穿插了自己和三日月宗近相识和相处的画面,这很不妙,至少他觉得不是个好兆头。

身体紧绷,战意却前所未有地低沉。见五虎退双膝一沉,他立刻做出了反应,朝一侧闪开,然而机动上的差距还是让他慢了半拍,手肘上中了一击。鹤丸国永小臂一抖,过手换刀,直直朝他腰间扫去。

“噫!”他惊呼一声,于是一旁的老虎闻讯扑来,从背后将鹤丸国永拱到一边。他没料到会有如此奇兵,登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不,不好意思……”五虎退紧张地说道。

“没事。”他躺在地上摆摆手,“继续。”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快要到极限了,鹤丸国永的胸膛起伏着,老虎蹲踞在他身上,异色瞳子闪着特有的光泽。他看着它,它看着他,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他的脸。他闭上眼睛,那只老虎又舔了一下,长长的倒刺刮得脸上痒痒的。

“啊不可以这样的!”五虎退不安地喊道,“你,你快点下来呀,我……那个,鹤丸国永,我该使必杀技了。”

“啊,那我就按照被打倒的姿势躺在这里,你可以用了。”他的脑子里模拟过数十种逃脱方法,都因为两人相差三倍的机动而作废。全身已经像要散架了,偏偏他还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躺在这里受这种罪,简直就是在代替另一个没良心的自己在进行赎罪。

“我来了!”

明知道没有用但还是要试一试,他朝旁边滚去,同时用竹刀挡住面门。不料却听到五虎退“啊呀”一声,然后是意料之外的撞击声。他忍住背上的疼痛仰起身子,挡在他面前的身影是熟悉至极的那一个。

“啊?啊……三日月宗近……”五虎退小声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就先到此为止吧。”他笑着说道,然后将没出鞘的刀收回腰间。鹤丸国永躺在地上喘气,终于等到他进入了自己的视野。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已经被拆穿了,他在一阵挫败感后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抬起一只手搭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第一眼。”三日月宗近朝他伸出一只手。这个回答让他颇为意外,然后他信了。

“居然瞒过了我啊?”他握住了他的手,“那昨晚你怎么和他相处的?”

“你们好像都觉得这个计划很有意思,”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现在你还觉得有趣吗?”

“啊……喂,这衣服究竟是怎么穿的……”鹤丸国永拉住他爬起来时扶住了自己的腰,看了他一眼便愣住了,接着笑得不能自持,“我以为他会更擅长一些呢……快回去快回去。”

“早上他可能不是很清醒,在想着别的事情。”三日月宗近被理亏的鹤丸国永推着走出道场时笑得意味不明。

“简直是……天……啊……”再度弯下腰的瞬间鹤丸国永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紫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能穿越到现世的杂志社,附身到总编辑身上,在那本杂志的每一页都排好“绑着绳子时不宜进行农活”这行说明。

烈日当头,很快就被汗水濡湿的带子变得更紧了,扣进了皮肤中。被勒得发红的皮肤没准都已经起了水泡,虽然他知道应该没有。偏偏陆奥守吉行的劳动热情非常高,反而觉得多次暗示休息的鹤丸国永是不是想找机会耍滑头,所以连休息时也紧紧盯着,不让他有机会解开。

这种不能与外人言明的痛苦让他在心里开始真情实感地诅咒起了乐于此道的另一个自己,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求”这一说——估计是绑好以后在室内进行体前屈和自由体操这些项目。

同时,他也痛恨起了早上按照三日月宗近的要求重新系好绳结的自己。他的态度那么强硬认真,简直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为了另一个自己的脆弱恋情,他做出了如此重大的牺牲。

“我……的……天……呐……”鹤丸国永僵硬地靠着树,望着陆奥守吉行远去的背影,手伸入了衣服中。

时间差不多过了正午,他回去取午饭。鹤丸国永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手伸进了衣服里去抠那已经纠缠在一起的索子,绝望地看向了田地和远方。

可是,已经有一个人站在田垄边上了,正看着自己这边。他“啊”了一声,那正是一期一振。

“很累吧。”他走了过来,递上了一块毛巾。鹤丸国永接过了,然后听他说道:“转过去,我这就把绳子割断。”

“你都知——”他知趣地闭上了嘴,将毛巾搭到颈间。

“是的,我都知道了,你这一出惊吓效果是零——分,”他望着他被勒出道道红印的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哎呀,这效果也太好了,超出预期。”

“是谁的主意?”将断掉的带子扯了出来,鹤丸国永装作恼怒地问道。

“当然我们两个的,”一期一振抱起了手臂,“我就说为什么这么奇怪,忽然三日月宗近那边的鹤丸国永过来跟我搭话,再一想当然就知道是你们又在搞什么恶作剧了。”

鹤丸国永伸展了手臂,做了几个舒爽到骨子里的拉伸运动:“接着说,我特别想知道……那边那个的遭遇。”

“大概是被我们买来的各种小摆设吓得不轻吧,”一期一振笑了笑,“还有做面点用的擀面杖。”

“哈?”鹤丸国永瞪大了眼睛,然后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笑弯了腰。然后他直起身子,将一期一振抱了起来。

“喂,你这是做什么?”他向周围看了一眼,好在没有其他人。

“稍微恢复一下臂力,”他看向他,“居然看着我受这种苦,忍到了现在才过来帮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过分啊?”

“究竟是谁过分,我先回去了!”一期一振轻轻挣脱了他的臂弯,走出了一段路,然后回头看向一直望着自己的他,“如果你知道了全部过程的话,大概会觉得还是我比较过分。”

“哦——”鹤丸国永拖着长音回答了他,目送自己的恋人走回本丸。

落樱缤纷,坐在走廊上赏花的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正在闲谈。他啜饮了一口清茶,说道:“我以后肯定不会贸然再用这一招了。”

“哦?也就是说,还没彻底死心吗?”三日月宗近瞥了他一眼,眼底含笑。

鹤丸国永的脸上一本正经:“在弄清楚你和一期一振是怎么分辨出我们以前,不会再轻易交换身份的。”

“那也许永远都用不上了。”他望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别那么自信?”他摇了摇手指,“话说得太满了,三日月宗近,也太小瞧我了吧?这是不行的。”

一瓣樱花无风自落,停在他的膝上。三日月宗近不答,而是直接开辟了另一个话题:“你对‘绳缚’有兴趣吗?”

他用余光无意中瞥到的、绑着赤色缎带的身体的瞬间还停留在记忆中,和眼前人正好重合。

“啊?我不知道,看情况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和他的事呢。不愿意开口的话,那我去问一期一振了,”鹤丸国永双手抱在脑后,“就算知道你们提前串通一气,果然还是应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才对。‘我’啊,才是最不能让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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