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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念之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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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郁,何启恒拖着步伐走进了这个高级公寓楼区。

他和那些偶尔说笑着进进出出的住户不一样,他不住这里。

乍说出来可能没人会信,这个西装革履一身精英气概的帅气男人是来跳楼的。

为什么跳楼?

好不容易打下的商业江山一夕被毁他活不起了。

为什么来这个楼区跳楼?

这是在他确认要跳楼后离得最近的高层楼区了。

正是盛夏光景,树木繁茂,花草芬芳。

何启恒最喜欢夏天,此时心里却无限哀凉,他真的是出生在盛夏也将离去在盛夏,还挺搭对的。

跳楼这种东西,只要楼够高,心够坚决,没有死不成的。

他就近原则的拐进了左面那栋楼的楼口,看着电梯电子屏渐渐上升的数字,他的心竟然犹豫了。

可是想想这半个月来水深火热的煎熬和无奈,他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迈上了最顶层。然后一鼓作气的走向天台通梯,速度快只为了不想给他自己再犹豫的机会。

可是,当爬上天台,翻过栏杆,站在顶楼边缘往下看的时候,他还是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小步。

楼很高,这个角度望下去,行人均成小黑点,灯火秒变萤火虫,而街道,是交错的粗线条。

何启恒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么高的距离,加上重力加速度,必死无疑,来不及感受到痛就结束了。

只要往前跨一步,就能在十几秒后彻底解脱,何乐而不为。

人之将死的时候,会想到什么。

亲人。

可是他没有亲人了,去年母亲身患重病,尽管及时治疗也还是离开了他。如果母亲还在世,也会让他气死的吧,好好的前程就要这么毁了。

爱人。

因他现在身无分文,原本答应嫁给他的女友已经果决劈腿甩他而去,和一个富二代整日招摇过市,分分钟在打他的脸,那种女人太虚荣了。

朋友呢。

在这个城市打拼有七八年了,最后还不是被所谓的朋友欺骗卷着公司所有钱财逍遥法外,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他,已经彻底撒手不见人影了。

想到这,何启恒蹲下身子,比郁闷更多的是麻木。他就算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他掉一滴泪,想想真是悲哀。

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摸出烟点燃,袅袅烟雾升腾,让他眯了眼,理解了那些选择自杀的人的心情。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何启恒能选择死,绝对是因为被逼到份上了。公司面临倒闭,全公司上下一千多人的工资已经压了两个月没发了,有两个项目面对马上启动,他却拿不出资金,一大笔违约金在等着他。

以前那些合伙人在得知了他的情况后,纷纷无视援助。生冷的好像曾经把酒言欢人不是他们一般。现实可怕的吓人,没有利用价值就会犹豫都不犹豫的把你一脚踢开。

公司上下全都在等着他这个副总想办法,可是谁来为他想办法。

最后所有的骂声全都他一个人承担。力挽狂澜了半个月,毫无起色,他真的是累了。

过不了多久公司股市就会全面崩盘,他将会在原本欠下债务基础上再添天价债,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在经济圈子里混的他深知,有能力有资金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的他丧家犬一般的挣扎着,被放倒是早晚的事。

可谓一败涂地。

抽这根烟的过程,他都在叹气。

最后腿蹲的麻了,便在天台边缘坐了下来,长腿扔在平台沿外垂着。

狠狠的把烟头掷了出去,手撑在台面上向下看。

明明足够心死,明明稍微用力一撑就可以整个人掉下去。他却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可能人在面对死亡时都会条件反射的抗拒吧。

这个城市很拥挤,有的人一夜之间暴富,有的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显然他将会是后者。

如果他今晚从这里跳下去,只不过为明天的都市新闻平添了一条内容罢了。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那枯燥无味千篇一律的标题。然后很快就会像所有选择用跳楼结束生命的商业前辈们一样,被淹没在不断变化的话题里。

谁会记得谁,谁他妈还会记得有个他存在过。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被遗忘才是真的悲哀。

何启恒没想到他竟然在绝望的边缘生出了希望。突然就想开了,死的话就是彻底失败了。

想当年他著名经济大学毕业时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哪里去了。也曾闪耀一时的他,如果选择草草结束生命,恐怕太让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同行得意。

原来退到无路可退就什么都不会怕了。他很快的扭转心态,想着大不了再去开口低三下四的求求那些股东们。

当他想从边缘收回腿时,不巧的一只鞋磕绊在墙上竟然滑落了下去。□□在夜风中的左脚瞬间凉爽。

鞋子没有垂直掉下去,而是掉在了顶楼那家窗台上。

这双鞋贵重的很,他今天特意穿的很显富去和一个老合伙人商谈,只为了不显得太寒酸被瞧不起,却还是没谈成功。毕竟没人会把大笔资金投给一个随时面临倒闭的公司。

意大利品牌纯手工定制的皮鞋,一只的价格差不多是他十个员工两个月的工资。

自从公司经济节节溃败,何启恒反思过,大手大脚不可取,钱不好赚,钱太重要。

以前他挥金如土,现在他舍不得一只鞋。

凭借擅长攀岩的身手,他敏捷的倒转爬了下去,借助身高优势,脚尖搭在了那个窗台边缘。

他整个人是悬着的,他不敢回头看,心想如果手滑真的掉了下去,那就真是他该死。

安静的夜空挂着一轮弯月,何启恒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能听得到他自己紧张的心跳和呼吸。

好在他经过努力十分平稳的落在了那外窗台上,一只脚固定身形,一只脚勾那只鞋子,同时研究着该怎么爬回去。

在用脚趾勾那只鞋时可能是方向力度不对,不但没离脚近一些,反而更远了。再稍一用力,鞋子便掉进了那半敞着的窗户里。

何启恒低骂了一句后重心都降在了窗台上。

从窗户望进去,这间是卧室,看到床上躺着人时他吓得停住了动作。这大半夜的,他突然出现在人家窗台上,不是人家发现贴在窗户上的他被吓死,就是他被发现然后慌不择路的掉下去被摔死。哪种结果都未免太丧心病狂了。

浑身冷汗,肌肉都僵了。扭头看了看下面,真的太高了。这时候他倒是开始惜命了,紧紧的抓着窗框外的方楞,静静地看着床上那抹身影。

犹豫着该不该不管那只鞋直接爬回去。就那么观察了一会儿床上的人,在确定了那人是熟睡的后,他才轻手轻脚跳进来取回鞋子。

本想原路返回的出去,但在又看了眼床上背对着他睡觉的人时他却挪不动脚步了。

女人的中长发散落在雪白枕头上,印花睡裙长度遮盖刚好到大腿根的位置,腰很细,而重点是那双完全暴露的大长腿,让何启恒不禁咽了口水。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最近忙着公司的事好多天没开荤了,如今一独居的女人就躺在离他几米远的大床上,这夜深人静的,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那女人在他身下缠绵□□的样子。

精虫上脑就在一念之间,他根本都没想别的就扯松了领带口的走了过去。

到了床边他膝盖先跪了上去,一点点挪到女人身边,看样子她睡的很熟。

这时何启恒有些不太敢了,毕竟□□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这几天被打压的理智甩丢了太多,更可能是他那开始燥热难耐的身体让他不受控制。

他还是伸出了手,这种感觉很罪恶,却很刺激。大概所有□□犯出手之前都是这样吧。

继而想到他要是被抓去监狱是不是就不用理会公司那一堆破事了。也是种解脱,应该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短短的几十秒钟,他手停在半空,脑子飞快运转。最后理智全无,一只手扯住了那女人的睡裙,然后另一只手袭去了胸部。

意料之外的一片空旷,他脑袋瞬间清醒。紧接着是那人的惊醒,漂亮的眼里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何启恒身子一僵,随后摔退着下了床靠在了那面墙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床上也看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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