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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心是孤独的猎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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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几分钟后,张靖停下了演奏,坐在了我的对面。他首先问到了我的要害:

“你在哪上班的哟?”

“XX。”我撒了个谎,说了那个设计所的名字。其实也不算,只是时态问题。

“哇这么好的公司,工资一定很高吧?”

“不高,几千。你呢?”我开始反攻。

“教师。兼职钢琴演奏师。你交往过几个男朋友?”他亮出了新招了。

“嗯,3个吧,确切说。”我被这个问题难住了,竟然忘记了反攻。

和张靖相识几天后,我搬离了平房,在三峡广场附近的单位房里,租了一个单间。

在一周的时间里,我重新找了份工作,重新开始上班的生活。这个工作相当的苦逼,不仅地点偏远,待遇极差,而且工作环境还十分恶劣。

爱情可以让失意的生活重新点燃激情。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辛苦,可以说是累并快乐着。

上班下班早出晚归后,我还陪着张靖四处演奏,给他买饭,帮他提包,像个助理,却也完全没有疲倦之意。

有一次,我陪着他结束了在半岛咖啡的演奏,各自回了家。我才进家门,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来了。

“哎呀!我的手机不见了。”原来是张靖,他用的家里的座机。

“啊!打得通不嘛?”我猜测是不是被偷了。

“打的通,没人接,可能落在半岛了。”

“啊!这么晚了,店是不是歇业了?”

“没有,我可能是把它落在钢琴键盘盖里面了,你方便回去看一下不嘛?”

“这样啊!那我去看看。”

“嘿嘿!谢谢哈!”

“呵呵!等我电话。”

我匆忙跑了回去,大概用了十分钟的样子。果然,打开钢琴键盘盖子,手机就乖乖的在那儿。我连忙给张靖回了电话。

“没错,是在那,下一步怎么做。”

“嘿嘿,嗯,这样吧,那你先帮我保管着。不准乱看短信息,接到工作上的电话就告诉我。”

“额!要不我还是送过去给你吧。”我是当真不喜欢帮别人接听电话。

“这样啊,也好,就是有点远。”

“没关系,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就这样,我叫了辆出租车,送了过去。后面的情节并没有小说故事中那么浪漫。

天空没有下雨,我没有淋一身的雨水,也就没有上楼到他的家里。但是,张靖下楼给我送来了一杯亲手用榨汁机榨的果汁。

打车回到住的地方,已经过了午夜。拖着疲惫并快乐的身心,我呼呼入睡,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张靖告诉我,他已经向家人出柜了。对此,我并不惊讶,因为春节回家的时候,我也已经和母亲交流过这个事情。

但张靖接着又告诉我,他的父母亲已经接受了他的取向。这着实让我惊讶了。然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张靖的父母都已经年过六旬了。

几天后,张靖带我去了他的家里。七楼的家门一打开,我便见到了张靖的母亲。

伯母的脸色淡定随和,但我却觉得,伯母的内心应该是充满矛盾吧。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在七楼睡觉,而是去了五楼。

原来,七楼和五楼两套房子都是他家的。伯母睡在七楼,张靖和我一起在五楼睡。

之后,张靖带我去见了他常常挂在嘴边的朋友。我们在三峡广场,一个美食广场见了面。他叫皮皮,和张靖是大学同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好的朋友,皮皮,其实是张靖的初恋。

皮皮告诉我们,他前几天去了一趟成都。他是相亲去的,是他自己安排的,一个很特殊的相亲。

对方是一个拉子,皮皮想找个拉子形婚。皮皮还没有向他的父母亲出柜。

皮皮说,他和那位拉子是在同志酒吧里见面的,但他其实并不喜欢那个地方。

又过些天,恰是皮皮的生日。我下了班赶回三峡广场,天已经黑了。张靖打来电话,说要带我一起去皮皮家。

也真是奇怪,折腾了一天竟然也不觉得累,便打车去和张靖会合。我们一起去了皮皮的家中。

皮皮的父母亲和张靖非常熟悉,所以很热情地欢迎了我和张靖的到来。在皮皮的家里,我们见到了和皮皮相亲的那位拉子。

几天之后,我便住进了张靖的家里。就在我感觉无比幸福的时候,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住进张靖的家不久,我接到了一个面试电话。这个电话来自之前找工作时,投递过简历的一家合资外企,确切地说是日企。

因为目前的这个工作是一家私企,待遇太坑爹,所以我果断答应前去面试。通过面试的交谈,我知道他们正缺人手,这样我就有八成的把握会被录用。

参加过面试之后,我被告知需要三天的时间等待录用通知。

这家日企虽然薪资不高,但工作环境及大大小小的福利制度都很不错,尤其是周末假日和加班的薪酬制度,完全按照劳动合同法的规定。

两天之后,我耐不住等待,给日企的人事部门打去了电话,询问面试结果。结果意料之中,我被告知参加入职体检,于下周一到公司办理入职手续,开始上班。

新的工作,虽然公司地址也算偏远,但毕竟有完善的交通车制度,还算十分快捷。

这样一来,早起晚归之间的时间,也大大缩短了。我便腾出了更多的时间,接触了解张靖,以及他的家人们。

在张靖家里住了将近一个月,我通过相册里的一些照片,认识了张靖的家人们。

张靖的父母亲实际上处于分居的状态。张靖的父亲住在老房子里。张靖的家中,有一位年过九旬的奶奶,此外还有一个年过四十却仍未出嫁的姐姐。

当我知道这些事情之后,简直被惊尿了。我得出一个结论是,张靖真是个奇异之士,而这种奇异,多半有遗传的因素。

我第一次见到张靖的姐姐是在一个周末,炎热的午后。我和张靖在屋里午睡,突然一个身影飘了进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那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金黄色的头发,一看就像是假发,身上穿的服饰五颜六色,身上的首饰也是各式各样,像是国内少数民族和欧美流行的混搭。

我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听见了她开腔说话。说了一大堆,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胡言乱语,但又明显像是对张靖说话。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照片中看到的张靖的家人们。我突然意识到,没错,眼前这位就是张靖的姐姐。

我赶紧起床和姐姐打了招呼,没想到的是,姐姐知道我。估计是张靖或者是伯母向她介绍过我吧,我想。

自从张靖要求我支付房租之后,我便不太习惯住在张靖的家中。并不是舍不得一点钱,只是不能忍受俩人的关系扯上了经济的利益。

九月份的时候,因为许多方面的问题,和张靖在感情上出现了一次危机。我意识到自己需要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

于是,我又独自在三峡广场附近租了一个单间。我再次和任意见面,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见面,平常虽从不联系,但总是会再见面。

好比我到图书馆借书,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去,也不知道来过几次,但是只要有时间,凑巧手头上的书也都看完了,那么我就一定会去。

这一次,我们见面后的第一件事选择了看电影《白鹿原》。现实题材的故事片和人文题材的科幻片是我们的共同偏好。通常,我们还有另一种选择,就是去听一场音乐会。

要么是大剧院里的大型古典音乐会,安静的进入理性世界,思考,心如流水。要么是酒吧里的小型摇滚音乐会,冲破理性束缚,燥热,歇斯底里。

电影结束,我们默默来到大食代吃晚餐,对电影的感觉只字不提。大食代里有各种菜系,而且有序、方便、快捷。

一份铁板牛肉和一份过桥米粉分别下肚之后,我们漫步过人来人往的商业圈,回到了大学旁的家里。房间里,没有网络,没有通讯,这里绝缘于物质世界。

通常,桌子上会杂乱的摆放着几本书,然后我们谈起关于文艺学关于哲学的东西。

这次,我们中的一个报怨那些人写的东西太难懂,然后滔滔不绝,什么模仿说、结构主义、解构说、意识说、机械主义、文化产业、符号学,谈及的人名也多,什么柏拉图、艾略特、弗洛伊德、萨特、托尔斯泰,等等,还有很多是他们另一个重复不来的姓名。

也不知道谈到什么时间,我们分别去冲了澡,准备休息。床上,如往常般事先没有任何沟通,我们开始亲热,彼此拥抱、亲吻对方。

关掉房间里的灯,窗外浅黄色的余光伸入,在朦胧的视线下,我们交织在一起,情绪随着身体的反复而升华。

最后,我们死死地睡去,在梦中告别这一天,2012年9月15日。

我终究还是和他见了面,周围的世界都带着伪装的面具,而我的内心暴露得太多。

此刻,我躺在他的怀抱里。我多么希望这个场景不是出现在这个时间,而是几个月前,一年前,或是更早。

大学毕业,我只身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工作。心是孤独的猎手,半年后我遇见了李雷。这个男生幽默风趣,说起话来侃侃而谈,我很喜欢。

我们恋爱了,他成为了我的男朋友。分开的日子里,男友短信不停,我觉得很快乐,并学会了矫情。矫情的女人,有时让人疼爱,有时让人厌烦,何况是男人。

生活慢慢,慢慢,慢慢地变得神经质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或许是我想多了。这个世界上的面具多是由男人带来的。

时间会让一切愈衍愈烈,包括一个人的心。心是孤独的猎手,浇灭了内心的欲火后,我们穿上了那套毫无意义的外皮。

猎手已老,猎物已逃。我们还会再见面吧,我这样想了一会,但又突然觉得一个人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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