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爱(1 / 1)
看着爸妈脸上的皱纹,和那即将快要布满全头的白发,傅小欣顿时觉得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女儿,离开家这么多年了,却很少回家看看。
夜晚,大院里总是热闹的,爷爷和奶奶曾经是军人所以爷爷和奶奶一直都住大院里,大院里,还有好多是当年爷爷奶奶年轻时的革命战友。
爷爷和奶奶在院子里住了六十多年了,跟院子里的那些老爷爷们打打闹闹一辈子了,我在家的时候爷爷经常说“年轻的时候,大家在一起总是吵来吵去,这个看那个不顺眼,那个看这个不顺眼,吵来吵去,大家都老了,老了老了,走了走了,留下的都出来秀重孙子孙女的了。”
餐桌上,看着熟悉的家人,爷爷奶奶的叮嘱,爸爸妈妈的唠叨,“我的乖孙女啊,在上海过的好吗?一转眼,从你上完大学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三年啊,你都没有回来看看奶奶过,奶奶可想死你了。”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过去了,大家都各自散去了,夜晚,傅小欣躺在床上熟睡着。
英国,15年春季服装秀将要在这个美丽的国度开始,这场秀的主设计师是唐潇,当初,唐潇离开钟义后独自来到英国,只是为了她当初不想放弃出国的机会,后台的唐潇看着这一个个的模特都穿着自己亲自设计出来的婚纱,就好像是自己要去参加自己的婚礼一样,这里的每一件婚纱,都是唐潇给自己做的。
原谅我当初的离开,我还是爱你的,唐潇看着自己手机上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想打,又不敢打。
而就在傅小欣回家的这段时间,上海这个地方,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就在昨晚,傅小欣接到了周允儿的电话,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周允儿细细的哭声,小声的说着“小欣,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该怎么办?小欣,我该怎么办?”哭声越来越大,而在电话这边的傅小欣也早已哭成泪人。
我不懂,为什么,之前的我们都是好好地,为什么一下子会变成这样,原来我发现,不止我一个人这么痛苦,我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好好地,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我身边,包括我的一切,彻彻底底的改变了。
如果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这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也许我会哭,当我们一起经历这段黑暗的时候,也许我会笑。
雾霾似乎又严重了,在两眼摸不清状况下,我想突然想到了前几年我在**上调侃雾霾的笑话。
“雾的连人都看不到了,若是回头给人赏一个大嘴巴子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之前我还在跟允儿探讨过这个笑话,而在今天,我对于上海的雾霾,我唯一能感受的就是我失落的心情。
前几天我刚刚离开这个让我伤心又难过的地方,这才过了几天,我又回来了。
这里,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改变的就是有我和我们。
从机场出来后,我就直接去了钟义那,当我出现在钟义面前时,他是惊讶的,侧着身子让我进屋“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回家了吗?”“昨晚允儿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就回来了,别瞒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连忙堵住钟义的嘴,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骂我。
我打开允儿房间的门,看她侧躺在床上熟睡着,我退了出来,回到客厅坐了下来,我刚坐下,钟义也煮好咖啡了“给你,你最喜欢的咖啡。”
“谢谢你。”
钟义在我面前坐了下来,对我讲述着允儿昨晚的状况,“昨天晚上允儿回来后,就一直在哭,我问她什么事,又说不清楚,整个晚上就一直在说,说什么回来了,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我猜,那个人应该是江佑宁”看着钟义那深邃的眼眸,似乎在那一瞬间把我带回了大学时期。
记得,我和允儿第一次见到江佑宁的时候是在大二,那年的春天,小树发芽了,花儿开了,而我们却还沉浸在去年的冬天,穿的厚厚的,那一个周末,正好是学校的篮球比赛,我和允儿是拉拉队的,我们一共就20个人,而偏偏就我们两个的衣服不一样,至于为什么,原因居然是服装不够了,只好让我们两个穿其他的衣服。
篮球场上,江佑宁作为篮球队的队长,他有着较好的容貌,还有与生俱来的霸气,188的身高,往篮球场上一站,他就是那个所谓的王者。
那个时候我还对着江佑宁犯花痴,都说他好帅,每次都惹得林木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我去哄他开心。
初夏的某一天,允儿突然对我说“小欣,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严肃,很严肃的问题。”我对这样的周允儿有那么一丝丝的不习惯,“你干嘛,这么严肃,我好害怕。”
我把椅子挪到周允儿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的,到底怎么了?我愿意洗耳恭听,”我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周允儿,嘴角的微笑看似是那么诡异。“妈呀,你这表情也太吓人了,赶紧换个。”
周允儿接下来的话,是我远远没想到过得,同时,也确实把我给惊吓到,周允儿很是严肃的告诉我“江佑宁跟我告白了。”
坐在对面的我石化了,是彻彻底底的石化了,我大声地咆哮着“什么!江佑宁跟你告白了!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他居然会跟你告白,完了,允儿,你要火了,你这下是彻彻底底的要火了,你的明星梦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等我自己咆哮完之后我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啊!
“你答应了吗?”
“傅小欣,**就是一神经病。”允儿听完我问的这句话就像疯了一样,疯了一样的打我,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打,直到她打累为止。
看似这简简单单的告白,就在一个夜晚的时间,传遍了整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