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 / 1)
他们选择的路线是最开始同行一段,在宁次观察到的有对方人手拦截的地方,再兵分两路,执行任务。
这个任务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至少宁次前一世不知道做过多少难度比这多上许多的任务,虽然每次都是惊险万分,不过每一次都能幸免于难。
宁次的白眼已经在他刻意的锻炼之下增强了很多了,由最开始的坚持不了很长时间变为了全力之下可以坚持一天,观察范围也增长了很多。
城郊树木众多,这很好地遮挡了人的视线。白眼的能力虽然并没有像写轮眼一样在战斗中有着极强的作用,但对于洞察力来说,世上除了二代目火影的感知术之外,所有忍术都难以相比。
宁次带着他们前进到了距离城门不远的地方,他们躲在道路旁的树木边,观察着城门的情况。不一会,凯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他伪装成了一个老爷爷,佝偻着腰拉着一辆有着很大的轮子的车,车上面放着几个足以令人容身的木箱。
他推着车子,气喘吁吁地走到了城门口。歇了一会之后,向左右守门的卫兵点了点头,就推起车子继续向城中前进。
这个时候,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拦住了他,很客气地询问:“老伯,能让我看看你的车上装着什么吗?”
“箱子啊!”凯装傻:“这有什么好看的吗?”他的声音很大,就像是因为年岁比较大而耳朵不太好使的老年人一样。
这个回答令那个人皱了皱眉,他把手按在箱子上,说:“对不起,为了城内的安全,我必须检查你的车子。”
凯看起来很不情愿,把车子停在了路中间,回过头去要开第一个箱子的盖子。手指刚刚碰到箱子盖,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们是看门的卫兵吗?我看你们的装扮不像!你们是不是装作卫兵来骗我的东西的?”
那个人本来马上就要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了,猝不及防地被他来着这么一出,连忙示意身边的卫兵来和他说话。
卫兵向着凯好言好语地解释了一番,凯好像听进去了话,这让他们松了一口气,凯却又说:“一定是你们勾结在一起!我不相信你们!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那个人这个时候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后面的人被他们堵在路上,也在不断地抱怨,他只能拿出手里剑,抵在凯的脖子上,说:“快打开箱子!”
凯愣了愣,接着干脆一下子坐在了箱子上,大声地捶着箱子说:“说不定你们现在就开始打起了强抢的主意!大家可要帮帮我啊!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来的家当就要被他抢走了!”
后面的人虽然碍于他手里有武器不敢上前,不过还是隔得远远的对他们指指点点:“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抢夺人家老伯的东西,真是太无耻了!”
那个人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不得不说:“你把箱子打开让我看看,我保证如果那不是我要找的东西,我一定马上让你离开。”
凯想了想,装作要去开箱子盖,却趁机抓起了车把,风一样地拉着它跑了进去,门口的人也纷纷没有接受检查跟着他跑进了城里,一时间城门口乱成一团。
宁次看着门口把守着的忍者几乎全部向凯的方向追了过去,忍不住笑了笑,带着他们从藏身的地方躲了过去,带着他们迅速地跑到门口,跟着那群人一起趁乱走进了城里面。
“川瑞先生,我们要送您直接进入大名的府邸吗?”宁次问。
“不,我要先找一位大臣,让他护送我进入父亲的府邸。他的武力强大,并且绝对忠诚于我们家族。父亲很信任他,所以他一定可以带着我进去的。”川瑞宏毫不迟疑地回答,显然是早就想好了接下来要实行的方案。
川瑞宏孤身在外这么久,还没有被追杀他的那些人杀死,这说明他除了表面上显露出来的那些之外,自己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不然他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依言护送他到那位大臣的府邸了。这位大臣据他说是一位武将,名叫三船。三船的府邸并不难找,川瑞宏形容了大概位置之后,宁次就找到了地方,那里有很多体内有查克拉的人,宁次知道就是凯之前告诉过他们的武士了。
他们谨慎地避过了城里的一些可疑的像是对方人手的人,抄近路走向三船的府邸。追杀他们的那些人可能也没有料到他们会去找三船而不是直接回到大名府邸,所以宁次观察到的大名府邸周围的人比这里多得多。
到了一墙之隔的小巷里,宁次先观察了一下,就冷静地说:“天天,李,你们先带着川瑞先生进去,我有一些事,要先处理一下。”
李和天天虽然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并没有犹豫地应了一声“是”,就带着川瑞宏翻墙进了三船的府邸。
“日向的小子,居然一个人过来面对我,你的胆子可不小啊!”一个阴森森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宁次耳边,他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一个人从中显现出来。
那个男人身着黑色的长款忍者服,戴一个橙色的漩涡状面具,露出一只鲜红的右眼。
写轮眼,宁次暗暗一凛,他不用看也能知道,在那个男人的背后,一定有着一个红白色的团扇图案,那是宇智波一族的标志。
他一下子就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宇智波带土,旗木卡卡西过去的队友,第四次忍界大战发动的罪魁祸首。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宁次不知道,但是却暗暗地戒备着。
“你在这里做什么?”宁次问。
“你为了你的队友们,甘愿自己来面对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了他们死了之后,他们会想什么?他们会想:这个傻瓜,自己找死。他们也许会伤心一阵,不过很快就会忘记你,忘记你为他们所做过的事情。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人类,还值得我们为之付出吗?”他不答反问,极富煽动性地说。
宁次没有出声,只是继续看着他,他笑了笑,问:“作为日向一族分家的你,难道不为自己悲剧的命运而感到伤感吗?本来你的天赋比之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高了很多,不过由于日向一族不公的待遇,你只能屈居那个废物之下,为她服务,关键的时刻还要为她而死。这样的日向家,你还希望继续生存下去吗?不应该存在的,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什么事情都是如此,包括宇智波。腐朽又贪心的宇智波也是因为自己的欲望而走上了灭亡的道路。现在看来,日向一族也难以避免这样的结局。”
“日向一族与宇智波一族是不一样的,”宁次知道自己不应该激怒他,可还是难得地冲动了一回:“宇智波一族与日向一族不一样,宇智波向来不被村子所信任,所以他们才会像你说的那样有野心,最后灭族。日向一族生活在木叶村,木叶村是我们的家,我们不会做任何危害木叶的事情,也就不会灭亡。”
宇智波带土摇了摇头,说:“没有体会过痛苦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等到你体会到了痛苦之后,欢迎你加入我们。”
他笑了几声,随即被吸入漩涡,消失在宁次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