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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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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是害怕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原丹,对不起。”殷雀皇看着木馨荷低着头向他道歉的样子,他气的想使劲晃她。为什么她要向自己道歉,明明吃亏受伤的都是她,为什么她还要这样低声下气的。她知道自己想到她这么多年来受的委屈和伤害心里有多痛吗。

“傻瓜,最傻就是你了。”殷雀皇恨不得眼前所有人都消失,此刻只剩他和木馨荷才好。“跟在我身边,一步也不要离开。”听到木馨荷说要陪他一起等到师父和师弟妹他们到来的时候,他心底其实是高兴的,学武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拼劲全力的努力,因为有了那些努力此刻他才可以护的了小师妹。

殷雀皇看着四周的人,眼力所及已有百来余人,也许还陆陆续续会有赶来的魔教教徒。看着这些人,殷雀皇奇异的并不感到害怕和慌张,不知是不是因为紧紧贴着他站着的木馨荷给了他巨大的力量,他心底刚刚的慌乱因为木馨荷的到来已荡然无存。在此刻,他唯一所想竟是愿自己能和木馨荷这样长长久久的并肩站在一起,那些过往自己一直追求的盖世武功、功名利禄,此刻在这强大的念想面前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的内心在这一刻感到全所未有的满足。

殷雀皇和木馨荷师出一门,木馨荷所使的招式殷雀皇了如指掌,他带着木馨荷在魔教众人间左冲右突,竟仿若入无人之境般,眼见大半教众在没反应过来之时,二人的身影已飘出他们身边,饶是他们见过各种千奇百怪的武功,可能把一种武功练至如此出神入化境地之人还是微乎其微。

“的确是好功夫,那老夫就来会一会。”刚刚为首的老者是魔教的元老鱼子先生,他见殷雀皇如风驰电掣一般飘过自己的身边,暗叫不妙但也不禁佩服起殷雀皇,想着以一招大鹏展翅真如大鸟一般向他们直直追去,准备去会一会这个声名远播的净月派大弟子。

殷雀皇刚才能甩开大半教徒绝大部分原因是趁着他们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攻其不备,如今魔教众人已反应过来,如潮水般包围过来,想要再如刚才那样的速度甩开他们已不可能,殷雀皇只好运用内力将他们震开。可这一招十分耗损内力,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且感到木馨荷的体力渐渐不支,想着定要速战速决才是上上之策。

殷雀皇心里还在计较对策之时,忽感后面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回身一挡竟是一名老者如大鸟一般从天而降呼啸而至。殷雀皇忙转身把木馨荷护在后侧,一招挡开了老者如老鹰一般俯冲向下的一招剧烈攻势,他心知这人绝不好对付,瞧了瞧身后同魔教众弟子不断周旋的木馨荷,告诉自己最重要的是镇定。

鱼子先生落地后招招凌厉的攻了过来,殷雀皇不急不缓一招一式的挡了回去,偶尔还为木馨荷挡掉一些接连不断攻上来的魔教弟子。鱼子先生知道遇上劲敌,已是使出平生绝学,可见对方竟然还游刃有余,心想此人武功不知究竟是有多深不可测,渐渐露了俱意,慢慢的败下阵来。

正当殷雀皇庆幸自己这一假装漫不经心之势唬住了鱼子先生,终于要将他打败之时,席悦又来助阵,看准殷雀皇没有多余精力守住的地方攻了进来。鱼子先生和席悦虽然所学功夫众多,但毕竟同为魔教中人,且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很快便能互相取长补短,将殷雀皇打的再无暇顾及身后的木馨荷。

殷雀皇对付鱼子先生或者席悦一人之时确是占了上风,但面对二人同时的进攻,他唯有全力以赴,再也照顾不到木馨荷,这让他渐渐焦躁起来。他那稳于泰山的心在此刻渐渐开始有些坍塌。

殷雀皇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顾不得自己是否会受伤转身一望,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木馨荷挡了后面教徒的一剑后,听到她左边又来一人忙转身过去隔开那一掌,就在这时,原先被挡下一剑的教徒拾起地上的巨刀对着木馨荷直直的劈了过去,木馨荷隔开左边一掌后忙又转身想要挡开这一刀,可这把巨刀实在太过沉重,木馨荷只能挡着它不让刀砍下来却怎么也推不开它,那名教徒见此,使出全力抡起巨刀打算劈下第二刀。木馨荷挡下第一刀时已是精疲力尽,若这第二刀下来保管叫她头破血流,殷雀皇见此吓得心胆俱裂,顾不得后背被打了两掌,用尽全力朝木馨荷奔去,眼见着刀马上就要落到木馨荷的脑门上,殷雀皇却离木馨荷却还有一步之遥,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刀口直直砍入木馨荷的脑袋,的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飞镖穿越众人朝那名举刀男子脖子盯入,既准且狠,一招致命,救下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的木馨荷。

“都给我放下!谁要敢再伤了她,我就让你们全都陪葬!”众人听到此大喝,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刀或剑,看往大喝之人,正是那白衣飘飘的端木胥站在高处发出仿佛能刺穿人耳膜的巨大喊声,所有人都感觉出这个平素温吞如水的教主此刻在盛怒之中,众人忙停了下来,呼啦啦跪倒了一片,连席悦和鱼子先生也跪了下去。

“你没事吧。”端木胥翩然落下来到木馨荷的身边温柔的对她说道,同刚才那个盛怒中的人仿若是截然不同的二人。

“没……没事。”木馨荷此刻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人难道是魔教的教主端木胥。

木馨荷虽然说没事,端木胥却看到她的脸上、身上都受了些伤,纵然只是这样小伤已让端木胥觉得不可忍受,他的飞镖如鬼似魅般一下杀了十几名教徒,这暗器有着剧毒,刚才第一个被杀死的教徒此刻身上已变色,身体开始慢慢溃烂,竟连个全尸也没有。众人又再看到相继死去的十几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素知这教主武功深不可测且动手全凭自己心情,此刻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期望教主不要在牵连到下一波人。

殷雀皇和木馨荷看着眼前这一变故皆是一愣。木馨荷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人明明就是魔教的教主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而殷雀皇心中也是百转千回,他看到端木胥一下子想起了师娘被他一掌拍死的那天,那天他还是个旁观者,而今日他已是入局之人,看着端木胥深情的望着木馨荷,而木馨荷却是一脸茫然的望着端木胥,他不知道自己是庆幸木馨荷不记得端木胥多一些,还是想到木馨荷已经完全忘记她和端木胥过去的那段往事更悲伤一些。

“你从这边走,没有人会伤你的,放心。”端木胥护着木馨荷一步步的离开,所有的人虽然不甘却只敢乖乖的跪在地上吭也不敢吭一声。

“教主,木姑娘可以走,但地图一定要留下。”眼见着木馨荷和殷雀皇已渐渐要离开他们的视线,鱼子先生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纵然魔教在端木胥的领导下前面几年不怎么太平,可最近这一两年他在席悦的辅佐下让魔教渐渐又有了抬头之势,所以他对这个教主还是尊重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让这个教主把地图随便给别人。

“教主,地图一定要留下呀。”看到鱼子先生第一个起来反对,其余众人也纷纷响应,一时间山谷间竟充满了让端木胥拿回地图之声。

“我说了给她就是给她了,你们若是有意见,尽管冲着我来。”端木胥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如果一定要让地图留下呢。”因为刚才殷雀皇的那一掌,席悦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血丝,可她还是要站出来阻止端木胥的一意孤行。比起失去地图,她更怕端木胥再一次失去教徒的支持,那样惨痛的教训一次难道还不够吗。

“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多说一遍。”端木胥不在乎自己会成为魔教的千古罪人,他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在他身后这个女子的安好。

“看来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了。”席悦嘴角凄惨的一笑,她在端木胥身边的这些年根本连一个失忆了的木馨荷都比不上,那她还争什么呢,又能争到什么呢,不如今日拼上一死来的痛快些。

“席悦,只要你不伤她,我什么都听你的。今日就让她走吧。”端木胥望着身受重伤的席悦心里不免有些恻隐之心,本以为这样能够说动她,却听她更加凄厉的一笑。

“哈哈哈,是呀,这些年木馨荷离开你身边后,你每时每刻不是都在向我赎罪吗,可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你的爱情,为什么你全给了她一个人,连一点点都不分给我呢,连一点点施舍都不肯,都不肯……”席悦说至此已是泣不成声,她在人前一向仪态端庄,从未像现在这般全然不顾形象。众人都知道席悦对端木胥爱的有多深,因此多少也明白此刻她的心是有多伤。

席悦想着可怜的自己,望着端木胥身后被他深爱着的木馨荷此刻却被殷雀皇护在身后,心底满腔的悲伤顷刻转化成滔天的怒火,她避开了端木胥,朝殷雀皇发出最猛烈的进攻,她此刻一心求死,招招都是置人于死地之招,对自身全无一点防守。

殷雀皇害怕席悦伤到木馨荷,紧紧的护在木馨荷面前不让她靠近半步。席悦见此更是怒火漫天,她使出一招绝杀连绵不绝,竟是要同殷雀皇同归于尽。

端木胥见此上前打算将席悦和殷雀皇隔开,当他朝席悦奔过去时,木馨荷以为端木胥要帮席悦对付殷雀皇,一把捡起地上的剑也奔了过去。

“连绵不绝“是魔教众多武功中一记损人害己的绝杀。若要阻止这招,需要功力更强之人使出一招依依惜别,方能使其分开。但因“连绵不绝”是所使之人万念俱灰之下使出此招,故将其分开之人定也要全神贯注否则自己也会被卷进去。

端木胥所有的思绪都在寻找席悦片刻的松懈使其有攻入的间隙。可当他找准时机准备攻入之时却感觉有一剑刺穿了自己的身体。愣愣的回头一看,木馨荷拿着还在他身体另一端的剑吓得惊魂未定。木馨荷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一剑竟能刺穿魔教教主。

“馨荷,别怕。”明明受伤的是端木胥,他却叫自己别怕。木馨荷的手还沾着端木胥身上的血,同回身回来的他都不可思议的望着对方。

席悦听到端木胥虚弱的声音回身一望,看到被刺穿的端木胥,呆了下来。她望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就算两个殷雀皇也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伤到他,更何况是木馨荷那个武功平平之人。唯一的解释就算端木胥根本就没防着她。她的气息对他来说如此亲切,以至于接近的时候他连回身望一下都不曾,才会让她刺穿了他。

若说席悦刚才是心如死灰想着同殷雀皇同归于尽,此刻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就是杀了木馨荷。身体已经比意识先行一步,她什么招也没使,只是狠狠的将那一剑刺向木馨荷再加上她身上十成的功力。

本以为就算不能杀了木馨荷也能将她打个重伤,可她望着挡在木馨荷身前的端木胥重重的受住了自己这一剑,本来凭他的内力是可以挡下自己这一剑的,可因为受了伤,面对自己这一剑他眼看自己阻挡不了就站在木馨荷面前受下了这一剑,饶是端木胥这样内力精湛之人,连续被刺了两剑也绝不可能受的住,一口鲜血如瀑布一般喷出滴落在席悦刺进来的那把剑上。

“不要伤……她。”即便被席悦伤成这样,这也是端木胥稍微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席悦这辈子在魔教也做过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可她唯一没想过要伤害的人就是端木胥,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把剑,狠狠刺穿了端木胥的身体,她的心也随着这一剑分崩离析。众人看着席悦像只行尸走肉般丢下了所有的一切离开了这里。

“你怎么样。”木馨荷颤抖的扶着站立不稳的端木胥,那段她失去的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记忆里的她竟能让眼前这个战无不胜之人因为她遍体鳞伤,而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一点责备的意思,只是静静的说“终于可以还给你一些了,你以后可不可以少恨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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