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横祸5（1 / 1）

“志哥，弟兄们来……来给你贺喜了！”

“志哥，开开门！让我们也见见嫂夫人。”

正坐在旁边的“志哥”赶紧站起身，快步走到我跟前。我以为他要把提起来推到门外，让那些土匪羞辱一顿。谁知他抽起床上的一张被单一下折盖到我的身上，只露出我的半边脸来。

“嘘！躺着别动。”他说，然后故意解开他的衣服纽扣，做出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打开了门，七八个男人嘻嘻哈哈进了屋，说尽了不堪入目的脏话。

他们所谓的志哥逢场做戏打着哈哈。

“恭喜志哥，终于有喜欢的女人了。”

“贺喜志哥，嫂子是不是让志哥很销魂啊？哈哈哈！”

“志哥好福气，一看就知道志哥动真格了。”

“……”

“兄弟们，别一个劲的羡慕志哥我呀，你们都怎样？”

“哎呀，志哥，我弄的那个婆娘，虽比不上嫂子，但也够俺销魂的。嘿嘿！”

“哈哈！黑二，你有种！连个大肚子你都敢上！黑二，牛！”一个小个土匪说道。

“志哥，反正这院里的嫩娘们俺们都挑好了。等带回山上咱们一起来个大拜堂，热热闹闹入洞房。”

“好了，好了，兄弟们，你们大伙先乐着。志哥我这里还没忙完嘞。”他竟然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好！好！志哥 ，俺们几个就不打搅你的好事了。走！”

人闹哄着走了，屋子里又一下静下来。我一直躺在被单里不敢动，虽然脑油气味熏得我喘不过气。直到他把被单掀起，微笑着对我说：“行了，起来吧。都走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你不用害怕了。”

“你到底想怎样？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我……我的家不在这里。”

“那你是哪里的？”他坏笑着问。

“管我哪里，反正你敢对我不客气，我回来非把你们这山头给削平不可！”我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居然要吓唬吓唬他。即使不能镇住他，也要挫挫他的狂气。

“噢？这么说我倒是攀上了强势的岳父大人了！”哎呀，真把我气死了，他竟然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看来土匪真是捏不软，砸不烂的家伙。我一时不知再拿什么来吓唬他，心却不甘。

“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动你的，我会留着……”

“你这畜生，闭嘴！”我大骂着，捡起桌上碗砸向他。

“哼哈！都不好意思了。骂吧，怎样骂我都喜欢！”他更放肆了。

我哭起来，屈辱的泪水哗哗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