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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五章 戏始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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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时近黄昏,襄阳城,王府。

“哦?”襄阳王听了下人的报告,饶有兴味地转身,“看来是这段时间的经历把他们压得狠了,竟跑到悦茗轩去大吵大闹,呵呵,倒真是有趣得紧……有没有听到他们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禀告王爷,那掌柜的进去以后,属下便只听到唐公子吵吵嚷嚷地抱怨菜色不精,掌柜的争辩不过,后来倒是赵公子好像劝了一句什么,唐公子声音才小些,只是照样将那掌柜说得哑口无言,最后摔门而出,吩咐伙计给他们免费另上了一桌酒席。”

“哈哈哈哈,这个唐钰,真是……”他摇摇头,挥挥手不甚在意,“你下去吧,继续跟着他们俩,记得,要时时回报——把五杀叫进来。”

黑衣人恭敬地抱拳退下,随即,另一个打扮如出一辙的黑衣人从敞开的大门掠了进来。

“五杀,这几日,你快马去一趟金华,查探两个名叫赵詹和唐钰的年青人,年纪大概弱冠左右,出身优渥,形容秀美,才华横溢……嗯,就照着这个方向查,若是属实,便速速回报于本王。”

黑衣人沉默着一点头,像一道黑影般下去,转眼间,华丽的房间中又只剩下襄阳王一个人,跳动的烛火将屋内照得纤毫毕现,他手中把玩着一块鲜艳欲滴的血玉如意,突然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阴鸷的脸上透出一股浓浓的垂涎之意。

屋外角落处,一块青色的衣角一闪而过,藏在暗影中的唐岚冷清面上现出奇异的神色,又侧头听了一会儿,握紧了双拳,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转身离去,飘逸的青袍尾端摆摆荡荡,隐没在渐深的夜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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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在王府内过得很滋润,每天简直是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惬意生活,两人心里清楚,在彻底查实他们的身份之前,襄阳王是不会让他们接受什么真正核心的东西的,所以也并不心急,乐得每天逛园赏景,还向下人要来琴箫,闲暇时相和一番,好不痛快。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张武在二人精心的照料之下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底子也不错,如今倒是恢复了少年该有的跳脱飞扬,一双大眼时常笑成弯弯的月牙,冲着两人“赵大哥”、“唐大哥”叫得亲热。

此外,展昭还教他些简单的辞赋与乐理——毕竟相逢有缘,他看这个孩子也是格外顺眼,因此简直是倾囊相授,不过几日,张武的行止便与之前大不相同,一举手一投足间竟隐隐带出些展昭独有的风华。

白玉堂看得啧啧称奇,逮着张武便好一顿夸,又调侃展昭如此好为人师,以后不做护卫了倒可以去开家私塾,绝对是财源广进,宾客盈门。

每当这时候,一边本来行为自然的张武便会莫名其妙地手脚僵硬起来,清秀的脸色微微涨红,每每偷眼观瞧,总能看到白玉堂一双桃花眼绚烂得仿佛盛开的笑容,更觉得心中起伏,一时难以言表。

这种事情,以展昭的迟钝性格自然毫无所觉,白玉堂却是不同。想五爷风流天下,当年春衫轻薄,何时不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风流少年郎。行走江湖几年,对于各种各样或含蓄或火热的慕艾神色,他又何时少见了——遇到这种事情,他也是颇为头疼,眼看着自家猫儿有把人认作弟弟的趋势,眼中宠溺与日俱增,更是几乎急白了头发。

好在张武自己也是懵懵懂懂,他对白玉堂是出于一种渴慕而崇拜的情节,而若任由这渴慕慢慢发酵,难保有一天不会变成真正的爱意——幸运的是,在他心中几乎像真正的大哥般亲近的展昭与白玉堂之间那种不容第三人插足的氛围在潜意识中也影响了他的想法,使他不自觉地感到这两个人的不可分割,于是这慕艾便只是慕艾,深深藏在心底,如若不碰到什么惊天大变,恐怕也就这么藏着永远不会萌发了。

襄阳的七八月暑气蒸腾,正是一年中最为炎热的一段时间,尽管屋子里都备了消暑的冰块,热气还是从各种缝隙争先恐后地涌进来。众人都换上轻薄的夏装,也不管花园里各色花枝繁茂,浓烈如同烟霞,只闭了门窗,在屋中尽力留住一点凉气。

一大清早院子里还有些凉意,修雅阁一泓碧波之上的涟和亭周边绿柳低垂,加上微微的水汽,实在是个意境幽远的极妙的消夏去处。亭子中央有几个石凳围着石桌,周边空地不小,展昭和白玉堂各自运功行走一圈作为日常功课替代,一边张武则认真的临摹白玉堂给他抄下的《黄庭经》。

两人忽然了然相视——这些日子如影随形的监视终于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缓缓接近的熟悉气息。

果然,片刻后便闻襄阳王故作爽朗的大笑:“两位先生近日休息得可好?这府中眼看着人才稀缺,终是不得不麻烦两位先生了!”

两人急忙站起行礼,一边张武也颇有些不情愿地冲襄阳王拱拱手,白玉堂示意他带着亭中铺展开的笔墨纸砚下去自己习练,才冲着中央的石凳随意一指:“王爷来了,请坐吧。”

言下浑把这处当作了自己的府邸,倒显得襄阳王才是客人一般。

赵珏也不与他计较——在他看来,与温文尔雅的赵詹不同,这唐钰身上最迷人之处便是通身潇洒不羁的魏晋名士风度,整个人便如同烈火一般猎猎燃烧。而一边的赵詹静如春风,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他太过浓烈的气场,这两个人站在一处,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再无其他。

可赵珏此时更多的注意力却被退下去的张武吸引了,眼中滑过一抹惊艳——这孩子他还隐约有些印象,原来只觉得他像一头小狼崽儿似的张牙舞爪甚是有趣,却不想在这修雅阁待了一段,竟通身也修出些令人心折的气度来。

不同于展白二人的完美无缺,那一点点风骨结合了仍是不足的一点青涩,竟糅合出一种别样的风情。他忍不住调笑道:“二位先生果是不同凡俗,这肉体凡胎在您二位身边待得久了,竟也能沾上一点仙气儿来。”

白玉堂不理他,倒是展昭心中暗暗警惕,恭声道:“王爷说笑了,不过是一个乡下孩子,在下两人闲着无聊,便粗粗教了他些文墨——只待他身上的伤调养好了,便要送回去与家人团聚了。”

“怎么,还怕本王强抢了不成?哈哈哈,”赵珏摇摇头,他见过的美人不知凡几,这张武虽中了他意,却与能使人心动的展白二人仍是相差甚远。既然答应了将其交由他二人自行处置,他自然不会轻易食言……只是这两个人的实力,从这件小事上倒也可见一斑了。他抬手继续,“两位不必拘束,都坐吧,本王只是心中惊异,别无他想,赵先生还请放心。”

展昭闻言有些赧然地冲他笑笑,与白玉堂一道坐下,温声道:“是在下逾越,不知王爷此来,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谈不上,”赵珏摆摆手,“只是有些小事请二位先生帮忙——”

二人都容色一肃,白玉堂也终于露出几分认真,手指在白玉扇骨上摩挲一下,道:“愿闻其详。”

“是这样,城外晴明山上有一伙流寇,时常下山劫掠山庄,侵扰百姓,本王不才,实不愿见到属地百姓饱受其苦……可是那些山贼也是因朝廷□□不得已落草为寇的百姓,本王也不想大动干戈——倒不如将他们收编,方为两全其美之事,但这事实在不易操作,不知两位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白玉堂嗤笑一声:“呵,王爷倒真是好大的胸怀,实为襄阳百姓之福啊……”

襄阳王听出他话中的嘲讽,面上不禁微微变色,还不及说什么,便又听他续道:“行了王爷,您是干什么的咱们大家心知肚明,我与赵兄来的第一天咱们便坦诚相对过,如今又何必这般拐弯抹角——不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与赵兄真心投效,王爷若什么都藏掖隐晦,倒是有些教人小视了。”

赵珏苦笑:“唐先生真是爽快之人,既然如此,本王就直说了,这一伙流寇武力卓绝,却履招不安,你们也知道,本朝自□□之后兵力分散,大禁私兵,本王手里战力实在不强,又如何能与数十万天子军相斗?只能屡屡取此下策,也实在是无奈之举啊。”

二人了然,大宋的兵力确实分散,也难怪赵珏堂堂一个王爷竟要与西夏大辽相通意图造反,却没想到,竟穷酸到要将主意打到一伙流寇身上。

展昭沉吟良久,对赵珏道:“王爷,请听赵某一言。”

“先生请讲。”

“王爷此举虽看似不拘一格,仿为奇计,但着实不是长久之计啊!流寇分散,且大多桀骜难以驯服,就算成功将他们编入军队,恐怕也会造成军心动荡,人心不齐……他们出身草莽,并无什么忠孝节义之念,今日能为了吃饱饭投效王爷,他日,也难保会受到什么更有力的蛊惑,转而另投他处,甚至危害到王爷军队的安宁。”

他当然不会提起草莽英雄间有时比某些读书人还要重得多的忠义为念,以及训练良好的山寨胜过官兵的强大战力——襄阳王既然问到他们这里,这个削减他一大助力的机会,他们也便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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