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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七章 两厢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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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茫然,空白。

然而白雾在瞬息间消散,掩盖下的一切美好显露无遗。

不知名的山上,杨柳和白桦脱去了淡雅的鹅黄,在仲夏来临之际变成一片碧绿的葱葱郁郁,舒展地极尽展现生命的层次,生机勃勃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吐纳纯净的气息。草丛中开出很多花来,橙黄的雏菊,毛茸茸的蒲公英,还有漫山遍野开得绚烂多姿的山茶。一条小河环绕着绿树掩映下的竹屋,彩鳞嬉戏,蜂蝶翩然,清新温暖的晨风吹拂着可爱的一切。

河岸边的草地上坐着一对粉雕玉琢的孩子,大约五六岁光景,白衣的孩子飞扬跳脱,还未长开的五官已隐隐可见日后的凌厉美艳,另一个蓝衣的孩子则温和沉静许多,相貌清秀可爱,像一只漂亮的小猫。

“猫儿,猫儿……你就是一只猫!”白衣孩子得意地笑着,灿烂的笑容好像要把明晃晃的太阳都比下去似的,他做着鬼脸吐吐舌头,一脸的笃定。

蓝衣孩子气鼓鼓地不看他,背转身子对着小河。

“猫儿,嘿嘿,说你是猫还不承认,看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娘养的小猫炸毛时一个样儿。”

“你……白玉堂,你才是一只臭老鼠呢,哼,小白鼠!”猫儿一样的孩子突然回过身来,双手抓住另一个孩子的脸颊揉揉揉,揪揪揪。

“哦呀,猫唔浪找只了(哎呀,猫儿亮爪子了)!”那白衣的孩子也不在意,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在草地上翻滚起来,戳戳戳:“小猫儿,没想到你的爪子还真利,”又使劲嗅嗅,疑惑道,“咦,展小猫,你身上怎么有股茶叶的香气?”

“诶呀,呵呵,臭老鼠,呵呵哈哈,下去下去,你把姐姐,哈,给我做的衣服弄脏了!”蓝衣孩子被对方戳到痒处,咯咯笑出了眼泪,“哈哈,小心她叫白大哥揍你,哈哈哈……”

“哼,臭猫,你敢告状?”白衣孩子跨坐在人腰上,早忘了刚才的疑惑,骄傲的神情真像是一只大老鼠。几只蝴蝶翩翩飞过,一只停在躺着的孩子鼻尖上,他复又哈哈大笑起来,“哈,猫儿扑蝶啦!”

无数飞鸟越过他们头顶,天际瑰丽的紫色云霞,大片大片朝着他们三人的方向铺散过来,与湛蓝的天空接壤,渲染出大面积绚烂的色彩,风中,树叶轻柔地发出瑟瑟的声响。一股股白雾开始侵略夏日清朗明丽的风景,四周的一起飞快褪色,如同开始的茫茫荒漠。

只有一对小孩子笑闹的声音穿透重重迷雾传出,昏迷的人嘴角不由牵起一抹淡笑。

“猫儿,猫儿你醒醒啊……”

“展护卫?展护卫?”

远处似乎传来什么人焦急的呼唤,梦中的一切重归于平静,展昭挣扎着醒来,冷汗使他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起一般,他咬住下唇,拼命忍住全身传来的撕裂般锐利的痛苦所带来的□□,抓着床单的修长食指骨节泛白。

“猫儿……”一只手轻轻附上他的指尖——是白玉堂的声音,“猫儿,我在这儿,你想叫,便叫出来吧。”

“玉堂……”展昭努力睁大眼睛,对着那熟悉的身影微笑,“累你……咳咳……和大人担心了……”

“别说话了……”白玉堂瞪着眼睛看着床上那个虚弱苍白的人,“你的毒公孙先生已经解了,只是之前伤得太重,如今还得好好调养,我再给你输一次内力,有点疼,你忍着点……不行就咬着这个。”说着递过去一块洁白的手帕。

展昭虚弱的笑笑:“如此便有劳玉堂了……”在那人的瞪视下明智地收声,乖乖在他的扶持下坐起身来。

白玉堂坐于展昭身后双手运功,左手稳稳揽住他的腰,右手在他的后心处掌心掌背交替浮动,思及这内力在经脉中蹿动拔除余毒的痛楚,更甚于那开始时的寒气侵袭,而展昭此时却无半分内力抵挡,不禁心如刀割。

运功过后,将他轻轻放回榻上,看着那痛到昏厥的面庞,俯身拂去他额上痛出的虚汗,抽出人口中方巾,吻去他唇上咬出的点点血迹,在他耳边轻声道:

“猫儿,你且忍一忍,白玉堂不能失去你……天下之大,一心难觅。定要好起来,莫负了我,也莫负了,那些关心你的人……”

床上的人指尖轻颤,一直苍白如纸的面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

展昭再次醒来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挣扎着破除蛹壳的蝴蝶。终于,蝶翼扇动,缓缓掀开,露出那双总是温和平静的眸子。

他似乎有些茫然,眼睛毫无目的地四下游走,终于,在看到一边躺着的白玉堂时对准了焦距。

微微一笑,有些费力地偏头过去,近乎是贪婪的,细细打量他精致的眉眼。皓月当空,柔和的光线透过轩窗,在白玉堂挺直的鼻梁边打下细腻的阴影。展昭似是看不够般,又伸出手去,轻轻抚摸枕边人俊挺的眉峰。

嗯仿佛不堪其扰,棱角分明的眉皱皱,霍地睁开了眼,一时间,双目相对,一个透射出凌厉的警惕,一个笑带着温柔的思念,慢慢的,那警惕的目光软和下来,先是无与伦比的惊喜,而后也带上了笑笑的宠溺。

“猫儿……”白玉堂抬手,抓住面前骨肉匀停的腕子,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凝视着那双终于又投注在他面上的黑眸,勾唇一笑,“你在干嘛?”触手温润微凉,他不禁食指微曲,细细摩挲。

“玉堂,”展昭笑弯了眼角,这个极少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使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禁欲的五官竟添上一抹说不出的旖旎。月光下,恢复生气的瞳孔竟如同琉璃奕奕生光,长发披散,柔和了整个人的端庄威严,转头的动作微微扯开领口,细巧的锁骨闪着珍珠白色的光泽。

白玉堂眼神暗沉,翻身将展昭压在身下,对准淡色的唇吻下去。那人竟牙关微松,一手顺势勾住他脖颈,青涩地迎合起来。

一阵狂喜冲上心房——猫儿这是,接受他了?□□如同烈火汹涌而来,温柔的舔吻逐渐变得狂暴而带有侵略性,身下的人有些跟不上节奏,腮边划过晶莹的亮痕。

感到胸口隐隐但坚定的推拒,白玉堂不舍地支起上身,身下的总是一丝不苟的御猫此刻眼波迷离,两颊晕红,棱角分明的唇微微肿起,在月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白玉堂险些又把持不住,只是展昭急促的呼吸和浅浅压抑的低咳拉回了他的理智。他迅速翻身下床,找来清水给二人擦拭一番,才又跃上床榻,把人轻轻搂进怀里,缓缓拍打着他的后背。

“快睡吧,你伤得很重,需要多加修养。”

展昭朝他抱歉地笑笑,已是支撑不住,半昏迷半睡熟了过去。

白玉堂伸出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眼前人俊秀的棱角,轻轻呢喃:“猫儿,我好欢喜……”看见睡着的人因不适而微微皱眉,连忙又调整了姿势,将人揽在怀里睡了过去

窗外,月色正好。

翌日清晨。

展昭还未睁眼,便感到周身特殊的温暖安宁,闭着眼睛偷偷翘起唇角,想起昨日种种,不禁面上发热,睫毛也不住颤抖起来。

忽然听到一声闷笑,白玉堂忍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猫儿,既然醒了,就起吧!”

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老鼠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满面得意的笑容。“臭老鼠……”小声嘀咕着想要直起身,不想拉扯到身上的伤口,顿时疼得脸色煞白,重又跌回到床上。

白玉堂一下子跳起来按住他,气急败坏道:“行了,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啊!行啊展小猫,白爷爷刚离开那么几天,你这三脚猫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么副鬼样子,长本事了,嗯?”

展昭有些心虚,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去看他。

白玉堂话一出口更是想起来这几日担惊受怕的痛苦来,喋喋不休教训他:“公孙先生都与我说了,受伤以后怎能不好好修养?开封府就差你一只病猫吗?还是你真当自己是九命猫妖?你……嗐,气死白爷了!”

展昭闭眼想象着那白老鼠气得跳脚的样子,忽然很不厚道地“扑哧”笑出声来。白玉堂愣在当场,半天才佯装凶巴巴道:“没事笑什么笑,公孙先生刚给送的药,快趁热喝了!”

展昭不禁孩子气地撇撇嘴,想起前日公孙先生的“恐吓”更是心有戚戚,苦着脸偷眼看白玉堂:“这……能不能待会儿?”

白玉堂知道这猫从小怕苦,深感扳回一城,板着脸道:“不成,凉了药性就减了,快喝!”

惨痛的事实告诉我们,不要随便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地玩儿命,特别是有一只把你看作私有物的、小气的白耗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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