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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些看不到的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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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也只有你

米色的桌子上平铺着几页白纸,黑色的笔迹残留着时间。

你说,沉默不是两个人的爱情。走近的心灵,始终是热忱真挚的。不管再找什么借口,都抹不掉爱的跟随。但是有一天两个人再也不见,你说的誓言还是初心,我们却仅仅是曾经。

站在窗前久久凝望着泛着银光的河流,她的眼睛有些迷惘,分不清重卷而来的情愫到底想翻开哪些内容!也许走过的路,不再是缅怀一段时光的证明,只不过是一个捆绑住生命的枷锁。

“又开始发呆!”

推门进来的人无奈的摇摇头,“我身为你的闺蜜,不得不提醒你,生命在于运动!”

托在手里的茶杯倾斜着放在桌子上,南嘉小跑几步接过他手里的袋子。

“这都是什么呀!”

“别一副嫌弃的模样,作为你的室友我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抬头就被一个电眼恐吓到,她无奈的打开冰箱,回头看见瘫坐在沙发上的闺蜜正盯着她。

“你可以住在这里,但是既然来到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

他一动不动,眼睛眨了一下一副要看下戏的节奏。

“不许乱买东西,尤其是一些垃圾食品!”南嘉看着袋子里除了黑啤外,都是些薯片、糖果、饼干一类的她现在不能接受的零食。

“还有我会打电话告诉杨伯伯,并且没有我爸妈的同意,你一定会被我扫地出门!”

“就这些么?”

挑起眉想听下文,杨佑荣换了一个姿势,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眼睛不经意间看到翻开的那一页已经泛黄。

“你的手机拿过来。”

关上冰箱门,看到已经拨通的电话显示着一个哭脸,一本正经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

“臭小子,你还知道打电话!”

中气十足地男声跨过千里的距离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南嘉朝他吐了一个舌头,“杨伯伯,我是南嘉,您现在身体还好吗?”

“南嘉。是小嘉呀,有什么事你说吧。”

他微笑审视着南嘉略有难堪的眼神,说了几句唇语。

“杨伯伯,今天房东找到我说,我现在租的两室一厅要入住一位新房客,没想到竟然是佑荣哥哥,……”

“那很好呀,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那臭小子虽然平素作风有问题,但是有一点你杨伯伯可以向你保证,他绝对是一个善良的小伙子,这点你不用担心。”

“杨伯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你是个好孩子。杨伯伯还有事,挂了电话吧。”

桌子上的手机屏幕慢慢暗下来,南嘉侧身拿起银色的钢笔,“那现在就制定规矩吧。”

“你记不记得十几年前,我们还住在小巷里的时候。”

回头看着窗上的花瓶,白底兰花静静立在阳光里。杨佑荣翘起二郎腿,“现在,似乎可能又会回到那种感觉。”

握紧的笔重重写着字,她应该明白他的用意。低头写字的脑袋不曾抬起,眼睛扫了一遍写过的几行,“你有什么要求,现在一并提出来。”

“游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放下笔,南嘉靠在沙发上注视着他的桃花眼,想看看会有什么新的幺蛾子出现。

“第一.我要有隐私,第二.一天三餐你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要帮我整理衣服,尤其是衬衣,最好不要有一丝褶皱。”

“好,你的请求我会考虑。”

杨佑荣叹了口气,胳膊的酸痛隐隐传来。手拍了一下沙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黑发,“房间收拾一下吧,本王子要正式入住。”

她只抬手指了指那个方向,手握起笔继续写。

“交友不慎呀,天呐,都说人心不古,其实世风日下啊!”

缓缓推开门,他依靠在门框上,“不错呀,游小姐还是残存着那么一丝丝的善良。”

“是么?”

突然站起来的女生侧头看了一眼他,杨佑荣满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庆幸他关门的速度要比南嘉跑得快,暂时躲过一劫。把自己扔在床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晚安,姑娘”随手把蓝色被子揽在身上,窗外的阳光穿过米白色纱质窗帘投在他脑袋前的光线丝毫引不起他的半分介意。

站在门口的人白纸黑字贴在门上轻声离开,南嘉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拿在手里的白色大包鼓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镜子里的人气色很好,粉色的大衣很适合现在这个季节。

楼下,周鹿笙已经等了几分钟。阳光里,蓝色的西装与挺拔的身材使投在地上的影子都羞涩。

“学长,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吧。”

蹬蹬跑下楼,站在男生的阴影里。微笑的眼睛没有话语里的抱歉,伸手向他示意。

周鹿笙默不作声,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灵动的双眼,放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掌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心,“一定是这个,你期待了很久吧。”

他故作肯定的脸庞带着笑容离开,南嘉小跑着跟上。“约好的,怎么能不算数!”

那日的情形又浮现脑海,同学聚会上周鹿笙出现的恰到好处,帮南嘉摆脱了八卦的人群,站在点心旁边的两个人说笑着大学时的趣事,周鹿笙不经意提起的照片展唤起两个人共同的回忆,那时的青春真的放肆而灿烂,南嘉想起自己收藏的山水照片右下角有字母RT-T,当时不知是什么意思,随口问周鹿笙,答案超出她的想象。

几分钟后,出现的大路旁已经有人在等候。

“南嘉,你终于出山了!”

凯西蹲在路边的霸道身影瞬间散架,扭扭捏捏站起来。

“鹿笙哥哥,我刚才……”

“我们的林禾小姐也有娇羞的时候呀!”

游南嘉朝她做了一个鬼脸,眼睛早被停在树下的跑车吸引。环绕着车走了一圈自然地靠在车门上,“今天,什么主题呀?”

林禾耸耸肩作无奈状,“鹿笙哥哥,”

“惊喜自然要保密,并且要亲眼见证。”

“神秘,我喜欢。”

拉开车门,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旁边的男人微微一笑,启动。

风过耳

车外的平原辽阔无边,午后的光线随着时间慢慢柔和。靠在车窗边南嘉看着外面的河流静静流淌,整个世界除了风声似乎剩下的只有阳光。

“落日这么美丽,两位小姐不能错过。”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下车。林禾伸了一个懒腰,带着刚睡醒的浓重鼻音问两个人,“我们在哪呀?什么时候到……目的地。”

说着话中林乔彻底醒悟,不怀好意的跑到周鹿笙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站在远处的女生正歪着头捡地上的石头。

“南嘉姐的世界,有时候我觉得很遥远,有时候又似乎就在我眼前。”

周鹿笙目不转睛,随意整理着额头上被风吹乱的刘海。垂下来的手放回口袋,“你还能以平常心看待她么?”

能与不能决定不了什么,她耸耸肩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南嘉姐,我来了。”

一个心型的青褐色石头笨笨的躺在南嘉脚边,“你看!”

林禾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南嘉一跳,“干嘛这么一惊一乍!”

“我也太幸运了。”

捡起的石头躺在手心,林禾好奇地问南嘉,“你说爱是什么?”

“在你心中。”

南嘉直起腰眼睛看向远处,叹了口气左右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部。“祝你好运。”拍拍林乔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她那块石头。

“南嘉姐,你真坏!”

回头朝林禾做了一个鬼脸,南嘉漫不经心的走回来,被风吹起的卷发在夕阳里泛着最自然的栗色。渐渐靠近的脚步慢慢停下来,周鹿笙收回视线转身回到车里。南嘉背着光的脸疑惑地想要寻找到那一丝丝的印迹。

“学长,换我吧。”

打开车门的手僵在那里,转身看向那个娇小的女生。“南嘉,我可以……”

“总要迈出了那一步,你才会看到我的努力。”

蓝色西装沉默的做出妥协,绕过车身走到副驾驶。

“我相信你。”

“什么事情发生了,竟扯到信任这么严重的话题!”

林禾向来是八卦,南嘉无奈的扯扯嘴巴,“上车,出发!”

似乎曾经来过这里一样,车子外的情景南嘉太熟悉。染红天空的太阳圆润的半张脸随着车子向西北飞驰,从车窗灌进来的风有了些许的凉意。

“谢谢你”

南嘉扭头看了他一眼,男生靠在椅背上的脸沉在阴影中,目视前方的眼睛似乎闭上了。她静静地说:“谢谢你,我知道。”

他侧头偏向窗外,紧握地手掌又在一瞬间放弃,嘴角泛起的苦笑只有他懂。

车子转过一片湖后,缓缓驶进小镇。黑暗褪去了阴冷,街角的灯光笼罩着宁静的旅馆。

“到了,朋友们。”

熄火,南嘉穿上外套,开门。

“好冷呀,怎么办,我没有带厚实的衣服!”

粉色的大衣拉着林禾的手走进旅馆,“坐在这稍等一下。”

林禾看着南嘉走到前台,一位金色头发的美女杵在那,看着她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林禾转身做到皮质沙发上,玩弄着手指上的银色戒指。脑袋里闪过下午车里的对话,莫名其妙的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鹿笙哥哥就像一个迷,林禾永远也看不懂。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很迷恋那种遥远又熟悉的温暖,但梦一旦醒了她才发现,似乎她从未走近他的世界。

“小姐,晚上可以做梦,但要换一个地方!”

迷茫的抬起头,林禾看清面前人认真开玩笑的脸庞。撅起嘴巴站起来,“人家孤身一人深处他乡漂泊无依,你这姑娘就知道欺负弱者。”

“这里有这样的人么?”

挑起的眉看到周鹿笙走近,“房卡和餐券拿好,要是饿了现在餐厅还有夜宵。”

“我不饿你们去吧,我在大厅等你。”

林禾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鹿笙哥哥,我就不去了。”

告别两个人,看着电梯里的楼层越来越高。林禾叹了一口气,脑袋里环绕着周鹿笙的笑容。安静的走廊上只有微弱的光线,开门放下行李林禾坐在窗前。楼下的人似乎很久以后才出现,应该是吃了夜宵才出发的吧。

“这里的天空,格外的清新。”

驻足仰望着暗黑色的天空,若隐若现的几颗星孤独的定格在时间里。周鹿笙转身看着阴影中的人,目光看向苍穹。只是一瞬间便明白,心沉到海底。

“学长,你不知道曾经我看天空的云,总是以为柔软的纯白只可以被风吹散。”她淡淡的口气,微笑的嘴角并不是那么美丽。

“学长,谢谢你愿意陪我来这里。”

她扭头看向那个男人,身高的差距迫使南嘉扬起头,“我知道最美的地方,绝对让你不会后悔来这里。”

戴着白色卡通手套的女生拉住周鹿笙的胳膊,小跑几步到达某个渡口。木制的的栅栏后有一条通向湖边的小径,昏黄的灯下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站在身后的男生环视周围,“为什么是这里?”

“你不记得了,当时我们社团要做一期活动。社长安排我和汤……”

原来是这样,即使站在你的身边,也都是他的身影。

“那应该是你拍的照片,暮光中的少女。”

南嘉笑着掩饰失落,抬起手指向湖面。“当时,我就很想知道。那个地方在哪?这样的美是真实还是瞬间的遇见?”

目光穿过薄薄的雾气,回到眼前。南嘉轻轻叹口气,听到隔了很久的回答。

不知你记得是拍照片的人还是那段时光里的人?周鹿笙失落地向前走去,一直到水边才停下来。风咆哮着从水面来冲过身体,席卷着地上的落叶。

“南嘉,美就是足够的理由驱使人走到另一个世界,你为什么总是沉浸、冷漠。难道这种受伤的感觉可以上瘾?”

那双眼睛似乎就像利剑,即使黑夜里也不得不褪去保护色。四目对视中,南嘉闪烁的目光转向别处。

“如果这是你的目的,你成功了。”

呢子大衣随风扬起,水边高大的影子变小。踏出几步他终究停下来,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握。

南嘉嘲笑着泪一滴滴滑落,回头看那个身影,如果是以前她会犹豫是否要向前迈一步,但一切都变了,她不想要怜悯,不想再挣扎。

站在你的身后

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女生听到沙沙声,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门口。呆呆注视着门前的鞋子,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支撑着身体向前走了几步打开卧室的门,柔软的身体靠在关上的门。合上眼似乎又睡了过去,僵硬的步子慢慢挪到床前,身子直直栽进棉被里。

浴室里淋着热水的女人没有表情,从头流淌下来的水瞬间充斥厚厚的衣服。宁静的空间只有水声和他的声音“难道这种受伤的感觉可以上瘾?”

“不是,不是,不是!”

睁开眼,向天花板望了一眼。林禾似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意识瞬间又涣散,闭上眼沉入梦想。

不知道淋了多久,水声渐渐沉默。白色雾气充满整个小屋,朦朦胧胧的压抑让呼吸都变得脆弱。南嘉褪去衣服走到洗漱台,抬起手擦拭镜子,隐约的影像很快又被水气吞没。

窗外的夜更深了,穿着白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包里所谓的书籍。一张张的照片就像秋天的叶子,虽然绿色已经成为时光但还有瞬间的美丽。

树下那个只有侧脸的女生笑得真灿烂,纯真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当学会心酸才明白,当时的你我是那样的幸福。

翻过一页,抬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面前的林禾。

“好晚了,南嘉。”

伸了一个懒腰坐在她的身旁,侧身看着南嘉手里的照片。

“好漂亮呀!什么时候拍的?怎么像这里的照片?”

虽然疑问多多,还不太清醒的脑袋命令手端起咖啡轻啜一口,“恩,味道真好!”

“谢谢夸奖,好晚了,睡觉了。”

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南嘉收起照片走到她对门的房间,摆摆手,“晚安,朋友。”

“晚安”

时钟叮叮当当走到约定的时间点,不安分起来。南嘉从被子里掏出来的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它,果断的关闭。坐起的身体又摇摇晃晃的躺倒,一头乱发垂到地上。

几分钟后睁开眼,麻利地起床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人有些憔悴,几秒后微笑着低头洗漱。

幽暗里,早已等候的男生目视着两人走近,“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现在出发吧!”

看了一眼手表,南嘉整理了一下帽子,三个人背着大包向森林进发。

手电筒微弱的光驱散的黑暗,隐在他们身后。路越走越窄,沿着小径穿过一条溪涧。更幽深的山谷似乎只有轮廓,走在最后的南嘉向回看去,隐隐约约也只能看见那片湖水。

“南嘉,跟上队伍。”

“我来了”

南嘉又望了一眼,走上台阶。身后的一切全部消失。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这次真的花费了更长时间。”

林禾站在一块巨大较为平整的岩石上,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已经摆好设备。补上一句,“风景真美。”

微弱的光缓缓延伸,淡淡的白色没有任何的温度。天空蓝色的边际慢慢在扩大,染上颜色的云似乎也变得生动。南嘉紧紧跟随太阳的光线,捕捉着微妙。

时钟走到八点,‘光之影’结束。坐在一边享受清新空气的女生看着两人打包,“看你们的表现,这次比赛似乎会有惊喜。”

“什么惊喜呀,没有惊讶就好了!”

南嘉有些没信心,随便的接话。

“我是真的饿了,这些面包都不够填我的肚子,拜托下山吧”

原路返回,简单吃过早餐,三个人驱车离开。

餐厅,黎夏秋点了网上力荐的布丁和特色牛排。等待的时间,秦白令也来了。

“我们到外面坐吧。”

这不是邀请,命令有些生硬。黎夏秋跟她站在围栏旁,海面的波浪汹涌的涌向岸边,岸上的人太多。秦白令微笑着感受难得的自由,“吃什么,我请客。”

“请我喝一杯酒,怎么样?”

白令看了她一眼,坐到小圆桌旁。

“说说,你有什么计划么?”

“秦小姐,我能来到这么美丽的地方,已经足够幸运。”

“你是个有意思的人。”

一阵厌恶由心而生,秦白令厌恶吃自尊,更讨厌装正经。无话可说,她拿出手机反复看着那个号码,最后还是拨通了。视屏里的人似乎在办公室,她微笑着打招呼。

“汤晨予,这里的风景真美,很适合病人。”

手机在她头顶上缓慢旋转着,一个身影瞬间抓住他的目光。坐在那里的人真的是她,秦白令看向视屏时,汤晨予还在恍惚中。

“你怎么了,看到美景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后悔没来英国。”

秦白令嘲笑着看周围,视线定格在那个低头吃饭的女生,终于明白他的失神。手机偶尔会把她收到画面里,而白令脸上飞扬的笑容慢慢冷滞。

“白令,好好养病。”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现在很好奇,你还能这么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办公吗?”

“多思无益”

“你知道旁边的男生是谁么,似乎你也不太关心。再见!”

向后靠在椅背上,刚才的气势沉淀消失。夏秋本就不应该偷听别人讲话,但还是看向那个方向,只不过是华人。

“你吃完,自己去走走吧。这么美的景色,错过会很可惜。”

戴上墨镜,白令优雅地离开餐厅。

夏秋喝了一口红酒,含在嘴里的苦涩瞬间吞进肚子里。皱着眉头,拿出手机拍下红酒的瓶子,顺便看了一下酒精含量,可惜她没有找到。

吃了一口三明治,林禾满足的叹息,“终于再一次吃到这么地道的味道,南嘉你不知道这里最好吃的汉堡每天限量供应,要是明天能再来就好了!”

“学长,我觉得应该在这座城市停一天。”

“理由呢?”

他喝了一口咖啡,看着南嘉。

“还需要理由,鹿笙哥哥,你看看这么美的海,这还不足够么?”

白色的衬衫看着有点深邃,南嘉拍了拍林禾,“凯西,想留下来就好好动动脑筋。”

“南嘉想看海,我也想。”

祈求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鹿笙靠在椅背上。做了一个OK的手势,林禾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南嘉起身站到围栏前,风强劲而温柔。长发不受控制随风飘舞,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去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没有生机,随意整理了一下。她看到那个女生闯进镜子时,不得不搭讪。

“真倒霉,小小的伤口而已。”

声音不大不小地自言自语,低头打开水龙头冲洗早上受伤的手指头。

“你是华人么?”

黎夏秋扫了一伤口,很深的口子。不自觉的与旁边的女生攀谈。

“是呀,我是中国人。”

南嘉微笑着回答,“这边有很多地方玩,不过听说最近的治安不是太好。”

夏秋点点头,“花园酒店的安保我还是信得过的,这是创可贴。”

“还有,虽然是小伤口但不可大意,水里的细菌也很多。”

“谢谢。”

南嘉拿着创可贴走到圆桌前,两个人正喝着咖啡讨论行程。

“我能发表一下意见么?”

两个人停下看着她,“今天晚上我们在哪住宿?”

“当然是……”

“不太好吧,这样你以后怎么管理!”

南嘉对周鹿笙说完,林禾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你们两个就听我安排,花园酒店怎么样?呐,你看这设施,这服务。”

“不是那一家,哪家都好,我没意见。”

南嘉瞅了他一眼,笑着端起咖啡品尝。

“你定。”

午后,三个人慢悠悠地在周围晃荡。沿着海岸向前走,松软的沙滩地只有赤脚才够融洽。慢慢走在他们身后,南嘉闭眼享受着日光。

“你看看南嘉,要是个诗人,现在一定以为自己已经在游泳了。”

周鹿笙微笑着驻足,等着她靠近淹没到他的影子里,瞬间的重叠然后分开。

南嘉,你就像一束光。即使有片刻的阴影,也不会夺走我的目光。鹿笙看着她走过,踩在那些似乎还停留有她温度的图画里。

林禾拿起手机,找了一个角度连拍几张。看着画面,蓝色长裙被风吹起,身后白色衬衣男生低头深思。她有点想嘲笑这一对不是恋人,却更似恋人的真假朋友,前后辈。到嘴边的话,又忍不住收回。转身往前走,风似乎有些凉了。

你是假的

听见敲门声,黎夏秋刚吹干头发坐下来喝了一口果汁。

“是晚餐吧,让他进来!”

夏秋拉开门,有些惊讶但很快淡定下来。

“你好,您有什么事么?”

“秦白令小姐是住着吗?我是她的……老同学。”

“不好意思,您稍等一下。”

关上门,夏秋向秦白令说明来人。对方淡淡点了一下头,“那麻烦你出去呆一会,可以吗?”

虽然很友好的发问,黎夏秋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好的,我先出去了。”

拿上外套开门,黎夏秋请她进屋自己退了出去。

“好久不见呀,老...朋...友。”

秦白令坐在窗台上,视线由窗外转到她的脸上。苍白的面孔和以前一样,有一种病态的脆弱。南嘉直视着她的目光,拂去脑海里曾经的感受。

“希望永远不见。”

秦白令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那你主动来见我,是不是我应该感谢你的脑细胞。”

“今天大摇大摆的现身,你的目的太过明显了吧!”

“我需要去关注你吗!汤晨予已是单身,况且作为对手,你输得一败涂地。”

紧握的手背到身后,南嘉微笑着坐到沙发上,“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在我之前就表白呢?”

“我做事的方式,不需要向你报告吧。”

优雅地端起身旁的咖啡喝了一小口,秦白令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禁笑出声音来。

“游小姐以为全世界都喜欢着你吧,看看之前你的身边,体贴的欧浩文,幼稚鬼......游南骏,曾经爱你的汤晨予,你的好姐妹晓雯......现在呢,孤身一人待在伦敦,不觉得很讽刺吗!”

南嘉站起身,“白令,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接受,我想忘了过去所以才会来这里,人生不过是沙漏里倒流的时间,频频回首想要找到促使事情转变的交接点,线索找到了人还是会老,会失去,你又何必纠结着早已盖棺定论的事实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白令发白的嘴唇轻微的颤抖,“你爸的腿是怎样受伤的,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哦!”

南嘉面无表情看向窗外,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况且周鹿笙时常关照自己家的生意,她心里太清楚反而选择原谅。

看着她走到玄关处,秦白令提高声音告诉她,“是汤晨予,是他打的。不相信吧,你可以问他呀。”

轻描淡写地提起旧事,秦白令的目的果然达到了。

出了花园酒店,南嘉的脑子嗡嗡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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