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联合王母(1 / 1)
看过弱水之后,杜康有去另外两个房间看了看忘川和玉帝,忘川情况要好点,只是受了些内伤,杜康给他服了一粒丹药又帮他调理了一番,大概过些时候就能醒过来。
至于玉帝,就要惨得多了。
他不但内伤严重,身上还有不少刀口,血淋淋的,看得杜康都慎得慌,不过到底是有底子的,伤成这样,还能保住一口真气不散。
对于这样的伤号,难免下药就下得重些,给他服了几种丹药后杜康才离开。
解决这一堆病号杜康便离开了这里,他得去找人了。
玉帝的魂牌并没有放在天庭,是在西王母的昆仑山上。
如今真正的玉帝生命垂危,想来那玉牌肯定会有所反应,如今前往拜见王母,对她说真假玉帝之事,想必更加可信。
前往昆仑山的路上,杜康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仙子腾云驾雾从昆仑山方向而来,近些后他才看清,原来是王母身旁的元女仙子。
看她要去的方向是天庭,杜康赶紧上前拦住。
“哟,这不是元女吗?看你行色匆匆,不知是去往何处?”
杜康到昆仑山上捣过乱,元女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但碍于对方身份,元女还是招呼着身后童女停下:“见过上神。”
杜康笑嘻嘻的说: “不必这般客气,仙子还未告诉我,你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往何处呢?”
元女有些不满,虽然自己要办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不愿意给杜康说:“只是些琐碎小事罢了,不过王母有吩咐速去速回,故而急了些,若上神无事,小仙便告辞了。”
说完,元女还真的就要走了,但杜康那是这般好打发的,一把抓住元女长袖:“唉!等等,等等,我还没问完呢!”
被扯住袖子的元女柳眉一蹙,有些恼了,甩开杜康,历声呵斥:“上神如此拉扯恐失礼数,望上神自重!”
杜康讪讪的放开元女衣袖,脸上依旧笑嘻嘻的,开始心里却想:这恶婆娘,我不就是到昆仑山上借过几次东西嘛,至于这样吗?难怪都说昆仑山上仙女个个都是冰雕的。
对面元女自然是不知道这杜康心里想些什么,整理了衣衫,不卑不亢的问道:“小仙却有要事在身,若是上神真有事情要问,请快些。”
杜康偏头看了看元女身后童女提的篮子,虽然女童往元女身后躲了躲,但是还是让杜康看清了:“我看仙子带这么多仙桃仙草一类大补的仙物,难道是代王母探望别家仙人?”
元女见杜康不依不饶,恐怕不说便要一直纠缠不休,为早早摆脱他,便开口告诉杜康:“正是,王母娘娘见玉帝魂牌这几日常有异动,昨日更是变得黯淡无光,故而特意着小仙前往天庭探望。”
果然如杜康所猜的,这元女真是去找玉帝的,不过他才不会让元女去,否则那假玉帝恐怕就会知道真玉帝生命垂危,到时候他玩起狠的,自己可就不好应付了。
杜康假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玉帝确实是在昨日重伤。”说着,杜康还假惺惺的叹了口气,而他的手却藏在袖子里搓揉着什么,“唉,你可不知,昨日天庭遇到了什么,那场面......唉,狼狈之极呀!”
昨日之事昆仑山上早就有了消息,元女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加上王母又不许众人多说天庭之事,所以对那事还是有些疑虑:“上神可知是何人来犯天庭队伍?”
杜康长袖一甩,好像十分愤怒:“那人至今还未查明,玉帝也因重伤未曾过多部署,我等只得按兵不动,待玉帝好转后,在做打算。”
这话让元女听了有些不悦,这天庭神明繁多,如今遇事却个个不做声,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完全就是杜康瞎掰的。
元女既然看不起天庭那群不作为的神仙,里面自然就包含了这杜康,但她位卑言轻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避开那话题要告辞离开:“上神,您也问过小仙了,小仙这还要去给玉帝送东西去了。”
这回杜康不去拦她了,还挥挥手大方的告别:“好好好,你走吧,我不烦恼了,路上小心啊。”
元女低头行礼告辞:“谢过上神,小仙这就告辞了。”说完,元女便飞身而去。
杜康没有转身,看着元女离开笑得贱贱的,当远远的看着元女和那女童同时从云端落下时,眼睛都欢喜得发亮了,一个俯冲就去接住了那两人,然后带着她们飞速往昆仑山上去了。
到了昆仑山,远远的就看到一座座精致好看的庭院阁楼,错落有致的散落在云雾缭绕的山中,而山顶之上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便是王母娘娘的行宫——金母宫。
杜康来到宫殿门前,正要进入便被侍卫拦下:“上神,王母曾有命,您不得随意进出昆仑山!”
杜康那几次来昆仑山确实闹得这里鸡犬不宁,王母有这样的命令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这次杜康却早早的就找好借口了。
他装作焦急万分的样子,将被他药昏的元女和她童女,抱一个背一个的展示一番,大声喝到:“没看到我是来送人的吗?要是这元女仙子有个三长两短,尔等可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两个侍卫看了看他怀里的其实是元女,这可是王母娘娘最宠爱的仙女,要是她出了事,恐怕自己是难以好过的。
于是两人感觉放行,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杜康走过门口时得意的笑容。
这昆仑山的金母宫不同于天庭的宫殿,并不是那么规规矩矩的,到像是一个巨大的花园,王母的居所便在那瑶池旁。
杜康找到瑶池后,便看到了在那湖边布置精美的院落,他倒是好运,王母和一众仙女正在瑶池边上的亭子里游戏,他准备一番,脸上表情立马变成焦急模样:“娘娘,娘娘,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宫中的元女仙子和她的仙童呀!”
王母本来和一众仙女下棋下的正酣,突然被杜康打扰,有些不悦,可她看大杜康怀里的云女时立马就站了起来,而这时,杜康也走到了她跟前。
元女本就是她最喜爱的仙女,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选元女代她探望玉帝,可不想,不过须臾,这元女怎么就这样了!她沉声问道杜康:“这是怎么回事?”
杜康将元女和她的那个童女交到众仙女手上后,对王母说道:“唉,这话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娘娘您看……”说着,杜康眼睛扫了扫周围众多仙子,却不再言语。
王母知道了他的意思,便让仙女们带元女和她童女离开,然后问杜康:“好了,杜康你现在说吧。”
周围没人了,杜康立马就变成一副痞子样,也没经王母同意就坐了下来:“娘娘,其实呀,这元女是我给药晕的,不过等会儿就会醒来。”
王母一听,即刻怒了,手往桌上一拍,历声喝到:“杜康,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看你是上古上神给你面子,没与你计较之前盗我昆仑仙果,扰我昆仑清静之事,如今你倒是开始对我宫人下手,你这是何意图!”
杜康一脸讨好的把茶水往王母面前送过去:“是是是,娘娘向来宽待杜康,这些杜康自然知道,可今日之事的确事出有因,望娘娘容我说说。”
王母并没有接下茶水,冷声冷气的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来看,若是本宫不满意,到时必定让你吃苦!”
“那就谢过王母了。”见王母愿意听,杜康连忙媚笑着谢过了,然后开始说了起来,“杜康之前遇着元女,同她交谈时听闻,玉帝在昆仑山上的命牌突然变得黯淡无光,想来玉帝此时必定是生命垂危,可不知王母可有听闻天庭有来信,称玉帝性命难保?”
王母蹙眉,天庭确实没有传过这样的信息,若不是看守玉帝命牌的人过来告诉她,恐怕她到现在也不会派人去看看:“没有。”
杜康见王母表情,便猜得她已经被吸引了:“那娘娘可知是为何吗?要知道您二人可是万年夫妇了,即便不合,遇到这等大事,肯定会告知与您的。”
神仙和凡人不同,即便是夫妻,也不一定住一起,王母和玉帝就是这样的,他们一个在天庭,一个在昆仑,可以前两人不时还会到对方那里去小住几日,可不知为何,大约在七八百年前,两人来往便愈来愈少了,到最后更是互不理会,而且两人任由别人传他们不合的话,到如今,天界那个不知玉帝的王母已经闹崩了。
可就像杜康说的,他二人并没有亲口承认过,那就是说还是认对方为夫妻的,若是真有这么大的事,天庭为何不来通知她?
之前王母只以为玉帝不过一时不好,便没有在意,但这杜康明显话里有话,她立马传音吩咐远处侍女,让她去看看玉帝命牌的情况。
不过她并没有告诉杜康,但她对杜康想说的却真的来了兴趣,不过她向来喜欢直接,便挑明了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直接说来,本宫不欲与你浪费口舌。”
既然王母都这样说了,杜康便毫不顾忌的把自己知道的真假玉帝的事情一一道来,临说完,他还补了一句:“娘娘同陛下夫妻多年,难道没有发现,现在的玉帝,和以前的玉帝相差有点大吗?”
王母并没有说话,她没有证实,是不会乱下定义的。
杜康也是知道王母向来谨慎,也不去逼问,反倒告辞要走:“娘娘,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若是想要见我或是其它人,只管来找我便好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而王母也没有挽留。
杜康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一个仙子过来:“拜见娘娘。”
王母微微抬手:“起来吧,命牌如何?”
“回娘娘,命牌虽稍有好转,然依旧暗淡,向来陛下情况不佳。”
王母默不作声,想着:难道真如杜康所说,这玉帝是假的?
虽然王母有些相信了,但她还是需要更多验证,她对下首的仙子说道:“你去看看元女醒了没有,待她醒后让她过来找本宫。”
“是。”那仙子应下后,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