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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第二百一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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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季万物复苏的好季节,草原之上风光果然不错,到处都是一片绿油油的。

阿诺坐在马车之内,腿边睡着自己的女儿乐乐。若非是忽哥赤看的严谨,加上乌兰告诉她的那些话,如今的她一定不会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跟着来祭祖。

其实这次长途跋涉实在是一件比较辛苦的事情,每日除了在马车里赶路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候。好在这次出来的均是皇族和大臣的家眷,女眷多了行程自然而然会变慢不少。于是,也会有几场小范围的活动。例如赛马,打猎,比武等等。

缓缓行驶的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所有在车队旁边守卫的侍卫均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阿诺好奇的挑开车帘准备下车瞧瞧,正见到一骑快马从她的身边飞驰而过。马上的甘麻剌依旧是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年轻英俊的脸庞越来越如同前世的罗晨。这次出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甘麻剌,没想到仅仅几个月未见甘麻剌又成熟了许多。

见到这样的情况,阿诺深知不是下车的好时候。于是,她调整了位置,透过车窗朝外看着。

马车后的乌兰已经从下人的马车上下来,趴在车窗上小心翼翼的告诉阿诺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乌兰一脸的严肃,声音也压的低低的,“刚刚乌恩奇已经传过话来,说前面有刺客出现,所以让我守在王妃您的车边,千万不能让王妃在这个时候下车。”

“刺客?”阿诺挑了挑眉,“这个时候行刺会是什么人?有消息了么?”

“前面还在打,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乌兰回答道,“奴婢刚刚瞧了一眼前面的车队,发现所有车队两旁的守卫均没有离开,想来刺客人数不多。”

“这草原虽然美,但这里也不是不能够隐藏刺客的。若是在地上挖个坑然后将自己埋在里面,突然间跳出来行刺还是有机会成功的。”阿诺望了一眼那一望无际的绿色,目光变得有些幽深,“该灭的都灭了,为什么还那么执着呢……”

“王妃,您说什么?”乌兰只觉得阿诺嘴唇动了动,可声音小的她根本没听清阿诺说了些什么。

阿诺收回目光,“你也回车上吧,我不会下车的。”

“奴婢还是在这里守着,毕竟是有刺客来行刺,若是有余党逃到我们这里,奴婢也好保护王妃和郡主。”乌兰一脸的严肃,挺直了身板站到了车旁。

阿诺噗嗤一笑,“你又不会功夫,若真有人来了你能挡得住?”

乌兰脸微微一红,“虽然挡不住那也要拼命去挡,奴婢受伤死了都不要紧,若是王妃和郡主受伤奴婢可就要愧疚死了。”

她态度认真,快速的将目光移到了别处。每一次阿诺遇到危险的时候她都不在身边,作为一个贴身奴婢她实在是觉得自己没做好本分。何况,出了阿茹娜那事以后,乌兰更是每日小心翼翼的。她害怕,害怕再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混到王府里接近王妃居心叵测,所以如今阿诺身边连一个丫鬟也没再安排。

阿诺了解乌兰的想法,见她坚持便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行刺原本应该是大事,可此次前往肯特山南祭祖更是一件不可耽搁的事情,因要继续赶路,便没有因为有刺客而耽搁时间原地调查。

虽然说是如此说,可暗地里却是又将整个车队盘查了一遍。一切都安定以后,马车再次开始上路。

一匹马缓缓的走到了车边,红色长袍的忽哥赤坐在马上跟在马车旁缓缓前行。虽然他没说什么,可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却常常偷偷望向马车。

阿诺心里有些闷,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仍旧难以放下父母的死,可却已经不再继续钻牛角尖。既然忽哥赤想要对她好,那么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若是哪天有了证据,又或者是证明了忽哥赤并非是凶手,那她也容易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坐在车内实在是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这马车里弄的十分舒适,躺着休息也不觉得难受。软绵的车垫,通风的窗口,每一处都是静心准备的。

“娘,这里是到哪了?”乐乐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小小的手揉了揉眼睛。

“还在走,天还早呢!”阿诺笑着揉了揉乐乐的头发,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乐乐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天天都是坐在马车里,无聊死了。”说着,她麻利的爬到窗子边,透过窗子正巧看见骑着马跟在车旁的忽哥赤。乐乐眼睛一眯,笑着招手呼喊:“阿爸……”

忽哥赤侧过头来,常年冰冷如霜的脸似乎在那一刹那融化,“睡醒了?”

乐乐点头,“嗯,刚醒过来,发现马车还在走。阿爸,今天什么时候才扎营休息?”

“是不是在马车里坐着无聊了?”忽哥赤笑着道,目光游离到阿诺的脸上一瞬后再次转回,“天色还早,恐怕停下休息还要一会儿。”

乐乐无聊的叹了口气,“阿爸,这样乐乐会在马车里憋死的,每天都是看着车顶多没趣。”

“那乐乐你想不想跟阿爸一起骑马?”忽哥赤再次提议,拉扯着缰绳缓缓的让马儿靠近马车。

乐乐眼睛一亮,立刻笑了,“当然想,乐乐很久没有学骑马了呢!”说罢,立刻钻出马车,站在赶车的车延上伸出手等着忽哥赤抱着她。

阿诺侧开了目光,假装自己在闭眼休息。

忽哥赤牵动着马走到马车旁,伸手将女儿捞入怀中。“只能玩一会儿,骑马时间长了你会受伤的。”

乐乐高兴的咯咯笑起来,“哪里,在王府的时候不也会骑马么,哪里有那么容易就受伤。”

马车里,阿诺闭着的眼睛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这父女两个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忽哥赤向来是个冰冷的人,可却是极疼爱女儿。

乐乐四岁的时候第一次跟着他骑马,如今已经可以自己单独一人骑乘那匹温顺的小马上路。一个女儿家,琴棋书画不感兴趣,骑马射箭倒是喜欢的不得了。

阿诺缓缓的睁开眼睛,望着那两父女,此时她心里竟然有些期望,期望找到的证据证明当初她只是看错了,是她误会了忽哥赤。

夜月东升,整个草原都被夜色笼罩。

篝火被点燃,帐篷被搭建起来。一片营地呈现出热闹的景象,由远处看去还以为是哪个放牧的小民族在开宴会。

可汗身坐高位,旁边则是察必皇后同南必夫人两个。这一次出行,后宫内的人来的并不多,统共也就这两名后妃。一个身居中宫皇后之位,一个刚刚产子盛宠正浓。

草原上白日还算暖和,到了晚上却是有些凉了。

看了一场歌舞,又吃了些东西,阿诺实在是不想继续坐在这里。她瞧瞧的站起来,偷偷的退出了宴席之外。

草原并非是她第一次来,小的时候他们所住的地方是上都,上都距离草原并不远,只要骑马便能很快的进入草原地界。只是,那是边缘地带,距离腹地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而后来,他们也入过一次腹地,那一次她差点被海都的人埋伏杀掉。

出了宴会区域,周围的光线也就暗淡了下来。茫茫草原在月光下别有滋味,清风一过吹来的满是草香。远处的歌舞声渐渐的被她抛到身后,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营地的边缘。

“一个人出来,也不带着个侍女。”甘麻剌从不远处走过来,银辉月光落在月白色的长袍上似乎给他整个人渡上了一层光晕。

阿诺对他笑了笑,“你不是也没有带随从么!”

甘麻剌笑了笑,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剑,“我是负责警戒周围,今日路上遇上了行刺,难保晚上那些人贼心不死的再来图谋。”

他的个头又长高了,此时的身高同前世的罗晨一样。阿诺心底不知是哪一种感觉,有些亲切却又有些疏远。

甘麻剌仰起头,伸展了下手臂,“其实,五叔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阿诺一愣,疑惑的望向甘麻剌。

甘麻剌只是柔和一笑并没有接着说下去,他往前走了几步席地坐下,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过来坐会儿。”

阿诺原本就是想出来清静一会儿,笑着走过去坐在地上,仰起头望着漫天的星辰呆呆的道:“草原上的星星好像很近,像似伸手就能抓到一般。”她抬起手,缓缓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她的指缝之间已经有了一颗美丽的星辰。

甘麻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过了一会儿,乌兰却寻来了,瞧见两人这样并肩坐着脸上的神色莫名的有些怪异。她先是咳嗽一声,然后才开口,“王爷差奴婢寻王妃回去呢,说是要带王妃去一个地方。”

阿诺睁开眼睛,侧过脸却愣住了,她心中一跳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若是说以往甘麻剌像罗晨少年时一样,那现在的甘麻剌则是更像她心里的罗晨。超越时空的两个人为什么会长的一模一样呢!

“王妃?”乌兰轻声又唤,语调里带着一点疑惑和试探。

阿诺回过神来,对着甘麻剌笑了笑,“好好守卫,可千万别再进刺客了。”

甘麻剌点点头,“一定不会让刺客跑到你住的帐篷,放心吧!”

阿诺同乌兰一起离开,朝着忽哥赤等待的地方走去。身后甘麻剌仍旧是坐在草地上,同真金近乎一样的眼眸里泛出的光彩却是苦涩,他仰头苦笑了一声。伸出手缓缓抬起后握住,犹如手里握着的是一颗温暖又冰冷的繁星。

刚刚的一瞬间,借着清冷的月光,他看的很是清楚。那一双眼底露出的惊讶和欣喜一闪而逝却被他捕捉,随即便是失落和无奈的自嘲。

忽哥赤仰面躺倒在草丛里,闭着眼睛却笑着。他明白阿诺在那一瞬间是认错了人,将他认作了罗晨。在阿诺的眼中,似乎永远都不会有甘麻剌。他将扬起的手收回,轻轻的搁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闭着的眼睛像似睡着了。

距离远了一些,乌兰才开口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王妃,您以后还是不要同大公子走的太近的好。”

阿诺步子一顿便入什么都没听见般继续超前走,只是嘴上却是问出了心中所想,“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您不知道,大公子同大夫人的关系并不好,而且大夫人似乎在背地里说大公子同王妃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王妃,您不在大都的这些日子里,名声都被那些人给败坏了。说您是祸水,更是狐狸精,迷倒了一个又一个。”说到这里,乌兰满脸的气愤,眼中似乎都快燃起火来,“那大夫人也不知道究竟想要干什么,一直变着花样的毁您的名声。后来这件事被太子妃知道了,太子妃训斥的大夫人,又出面做了澄清,所以在您回来的时候才没听见什么风言风语。”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太子妃才是?”

乌兰的气消了一些,“这应该是用不着的,不过奴婢倒是很奇怪,太子妃不是一向都同王妃您过不去么?为什么忽然间便开始帮王妃了呢?”

阿诺嘴角勾起一个浅笑,“恐怕是想通了吧!”她一边走一边接着道,“有时候对于没有威胁力的人,其实松开手做朋友更好。”

“乌兰有些不太明白。”乌兰有些不解的望着阿诺,可看阿诺似乎一点解释给她听的意思都没有,于是便只能自己暗中琢磨着。当然,她可不能完全相信太子妃会那么好心,她也要提防着才是。

阿诺原本是不打算见忽哥赤的,可当时她将甘麻剌错认成了罗晨,心里竟然觉得十分尴尬。何况,甘麻剌如今越来越像罗晨,在她这个心绪不太稳定的时候,她觉得还是不要常接触比较好。

上一辈子她有了问题,有了委屈都会找罗晨诉苦,如今她却不想告诉给甘麻剌知道。

忽哥赤在营地的南面,已经牵好了马。草原上的风比较大,吹动了他的衣袍,看起来似乎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见到阿诺走过来,正焦急等待的脸上顿时轻松,眼睛里的期待也变成了欣喜。他快步跑到阿诺身边,伸手一把牵住了她的手,将阿诺拉到马旁顺势便抱上了马背。他一个横跨,轻松的便坐到了阿诺的身后。

阿诺一句话不说,任由忽哥赤挥动马鞭快速的飞驰在草原之上。甘麻剌的话她不是没听清楚,她当时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今,她已经明白,这些事情若是不解决掉她后面的日子会过的很苦。

两人在草原上飞驰了许久才停在一条河边,河面上映着天空的繁星,明月的光让波浪泛出一层银色的光芒。

忽哥赤升起篝火,又从马背上解下一个包袱。包袱内是一只已经收拾好的兔子,铁钎穿着,旁边还放着一壶酒和几包调料。“我瞧你没吃什么东西,打算带你到这里给你烤野兔吃。”

阿诺坐在篝火旁,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忽哥赤忙碌。小的时候她常常同忽哥赤两人偷偷溜出大都,那时候无论是哈森还是乌恩奇都很难找到他们。

忽哥赤从小就武功很好,打猎更是百发百中,他们长长到大都附近的草原上打野兔,然后到一条不远处的河边燃起篝火烤兔子吃。但是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快吃完的时候会被真金抓回去。这一次,恐怕不会了吧!

天空之上,一声鹰啼,小猛叫了两声落了下来。

篝火照亮忽哥赤的脸庞,将他认真烤兔子的表情照的清清楚楚。

风吹过,篝火的火苗随着风而颤动。

忽哥赤翻转了下铁钎,“阿木尔,你相信我吗?”

阿诺望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忽哥赤叹了口气,“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否相信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他继续转动着铁钎,“虽然现在我没办法证明给你看,但是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知道,我没有杀你的父母。”

“你是在说我亲眼所见都是假的吗?”阿诺忽然笑了,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立刻就对着忽哥赤发脾气。她还记得甘麻剌说的那句话,忽哥赤不是那样的人。她心中思量了许久,也开始有些迷糊起来。她是看见忽哥赤的刀插在她爹的胸口,更是看着她母亲匕首捅入心脏的时候忽哥赤的手刚脱离了刀柄。

一切都是她看见的,可是她却知道忽哥赤的脾气秉性,忽哥赤从来不会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可忽哥赤却是爱她的,更是怕失去她,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确定忽哥赤是否怕她离开他才说了谎话。

“我已经有了一些头绪,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便会知道真相。”忽哥赤将烤好的兔子递到阿诺面前,“趁热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是否还和以前一样。”

阿诺咬了一口,外焦里嫩油香肉滑,香料的味道同以前一样,连口味都是她所喜欢的。她明白忽哥赤这是在祈求,也是在告诉她,他是如何的一个人。他们两人相伴了时间年,她如今却不信任他。

吃了烤兔,阿诺则是接过忽哥赤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浓烈的酒灼烧了她的喉咙,更是让她的思绪清晰了一些,擦拭掉嘴角的酒水才缓缓的开了口,“忽哥赤,你敢以我的性命起誓,你真的没有杀我的父母吗?”

忽哥赤愣住了,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一个字。他的手在袖子下紧紧的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再一次握在一起。

阿诺笑了,站了起来,心里却是复杂的。她伸了个腰,坐了一天车的疲惫似乎也因为这个美好的环境而减消不少。她走到河边,望着那映着漫天繁星和明月的河面,风吹过撩动了她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忽哥赤用脚将篝火踢灭,走到阿诺身边扯住她的手。抱着阿诺上马,自己再翻身坐到她的身后。这一次,他没有挥打马鞭,只是牵动着缰绳让马儿自己慢慢的朝着营地的方向走。

小猛重新飞向天空,围绕着两人在头顶上转了两圈便飞远了。

阿诺只是坐在他的前面,版依靠着忽哥赤的胸膛,静静的听着马蹄踏地和他的心跳声。

忽哥赤没有开口,两人之间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或许此刻,他只想要静静的这样拥着她,更想要这一条路长一点,让他多抱着她一会儿。

回到营地里,宴席还未全部散去,只是可汗忽必烈已经离开,留下的也都是皇族的几个王爷在把酒言欢。自然,真金也在其中,只是淡淡的一个人自斟自饮。

阿诺原本便是来宴席上瞧一眼,若是可汗未曾离席她便再坐一会儿,若是已经离席她就直接回自己的帐篷休息。

“五哥,你怎么才回来,快快快,我们几个正等着和五哥你拼酒呢!”九王爷脱欢扬起手里的酒碗大声说道,引的其他几位王爷也一同将目光移了过来。

可汗一共十一个儿子,除了最小的十一皇子刚刚出生外,其他的十个儿子里还活着的都参加了这一次祭祖。南宋被彻底的灭掉,占领了如此广阔的一片江山,可汗忽必烈自然要以空前盛大的祭祖方式来庆祝一番。

忽哥赤排行老五,同剩下的弟弟相差的年纪也并不算大,最大的也便是十皇子忽都鲁帖木儿,相差九岁。如今连十皇子都已经成年,草原上这一群年纪不大的王爷皇子自然难得的放松一次。

阿诺只是对着忽哥赤点了点头,便随同一旁不远处等候的乌兰一起准备回帐篷休息。草原之夜像来很美,可白日的赶路却也极消耗人的体力心神。

帐篷距离不算很远,但按照规矩来排列忽哥赤的位置却是在真金和那木罕之后。真金的帐篷紧挨着可汗的金帐,而那木罕便是在真金的后面,忽哥赤便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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