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然而 > 18 第十八章

18 第十八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妞,爷来守护你 王爷爱上小笨蛋 医见钟情 小药妻 因缘 重生之不要见鬼[娱乐圈] 非典型依赖 [综漫]恶意 听说海角天涯只有风能到达 末世之不完全生存手册

一出了浴丨室的门,他便束手束脚的,迈不开步子。发丨丝已经七七八八吹干,但犹带湿丨润水气,他的头一阵作痛。

“真的要做吗?”这是他对季延非下达的最后通牒。夏郁莲其实也没想出若是季延非临时否决,他要如何是好。

他会就此收手吗?不会。

所幸季延非的个性,向来是决定的事情,就要义无反顾地执行。

他半边身丨子倚在透丨明玻璃上,好像下一秒就要纵身而下。“你以为我叫你来这是欣赏夜景?”

“嗯。”

夏郁莲用皮丨带绑住季延非的过程,出乎意料地轻车熟路。先从背后给予一击,令季延非吃痛迟钝,他以自己都暗自吃惊的熟稔手法在季延非的手腕处捆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绳结,尔后随手拿了件更长的衣物加固,并将绳索另一端捆在了束起的窗帘上。

台灯容易拽倒,桌椅容易拉动,且高度太不合适,其实就连窗帘也非理想的固定对象,可惜这间高档客房里,没有凸起的床头柱,夏郁莲心中暗暗惋惜。

他的体丨内留着犯罪的血液。夏郁莲第一次因为这点而感到愉悦,仿佛他体丨内一半基因给他带来的苦楚,可以就此抹消。

强取豪夺是获得梦想最有效方式。

被牢牢钳制住的季延非,起先剧烈挣扎,被夏郁莲一脚踹到膝盖上卸了力,这才稍稍停止反丨抗。

“你要干什么?”季延非的声音冷酷如寒冰,夏郁莲以前无缘他真正发丨怒的样子,今日有幸得见。

夏郁莲本想回丨复‘干丨你’,后来觉得这个回答太过俗套,于是用行动表示回应。润丨滑剂好似不要钱地挤在指尖,硬生生被送入季延非闭合紧致的穴丨口。

指节被挤丨压地发疼,难以向内挺动。周围的肠肉压丨迫手指的程度,应该足以把指纹的形状都烙印在上面。夏郁莲的手上有茧子,略略有些粗糙,因此勾刮之间,不由得牵连更多的神丨经。

从季延非身丨体里传来排斥的压力,充分证明了那道入口不欢迎异物的进入。夏郁莲不以为然地再往手指上涂抹更多的润丨滑剂,那个翕张的洞丨口旁侧已经湿得水光淋漓,手指进出的阻力少了许多。他不会傻到以为这是季延非自己动丨情了,欢迎他的侵犯。

那又如何呢?他向来是没人喜欢的,那些他曾经喜欢过的人们,接踵而去离开他。所以,无须思考对方的感受与否,抓丨住每一秒他所能拥有的东西,否则下一秒,人心两空的他唯有惨遭抛弃一途。

假若他让季延非得逞,夏郁莲清楚自己和季延非曾经朝秦暮楚过的那些女人,立刻被划分到同一阵营。季延非对得手的东西,向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厌倦。

季延非是和他一样寂寞的人。想要什么,迫不及待就会收集,等到那样东西可以供他随意把丨玩,当即失去兴趣。

不过说来,编排再多季延非那一方的理由,也无法掩盖现在精丨虫上脑的那个人是他的事实。手指在那处不知疲惫地开垦,一捅一出之间发出啧啧水声。

不计前尘,不管后日,让他且当一日蜉蝣。

一瓶润丨滑剂已经用尽,夏郁莲不慌不乱拿出另外从浴丨室里拿出的一瓶。这次他行为更加肆无忌惮,直直把管口戳了进去,用丨力挤丨压几次瓶身,让里面液丨体径直灌入季延非的幽谷。手下摁住的身躯被突如其来的刺丨激撩丨拨得有些打颤。

那处通道自然无法容纳如此多的粘腻。许多丨液丨体顺着缝隙,流丨到了前面的凸起,甚至滴在地毯上,印下暗色水迹。

季延非不住地发出几声痛苦闷丨哼,咬紧牙关不让破碎呻丨吟流泻而出,唇角被咬出丨血迹。夏郁莲反而据此更加激发了施虐心。季延非愈是抗拒,他愈有兴致去强丨迫玩丨弄季延非。厌恶,却又奈他不得,夏郁莲爱极了旁人这幅无计可施的姿态。

他的双眼无法从开合的穴丨口移走,经过他的动作,那处已经能容纳两指。

能不能就从那个可供进入的地方,就此把季延非撕丨开成两半呢?季延非离他很近,又好像离他很远,哪怕他触丨碰到了季延非炽丨热的身丨体丨内部,却依旧感觉他对季延非一无所知。

用舌丨头轻轻撬开季延非的嘴唇,来回在上面扫过,好像上面沾着甘甜的蜜。夏郁莲像是为了完成仪式般的,让双丨唇紧密贴合。

大多数人做的时候,都会接丨吻吧。

季延非的神情从未有过如此生动,宛若破土而出的嫩芽,带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他面上覆的那层硬壳,破碎了。夏郁莲看见黑色的浪潮正在季延非的眼中翻涌,是一场雷雨袭来的预兆。

等他袭丨击到牙关时,季延非突然咬了他入侵的舌丨尖,夏郁莲不得不放弃上面的攻势,而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减缓。

“你的嘴唇,被谁咬的?”

夏郁莲开始没有丨意识到季延非说的是他,顺着季延非的视线,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嘴唇上,有罗振前几天留下的伤痕,现在基本已经结痂,但在唇上,仍旧是乍眼的一块。

“自己磕的。”

季延非本想嘲弄他自己磕的角度问题,那道疤很明显,是外部咬出的齿印,但是他的话,被夏郁莲再塞丨进来的一根指头打断。

“你磕碰的技术……真是高强。带着别人留的印记,迫不及待就来到我这了,嘶——”

后方的痛感几乎已经麻痹,习惯于外物的进出后,他的身丨体丨内部涌丨出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激动。季延非当然要遮掩这一点,他只能用咬唇憋住声音。夏郁莲如果直接捅丨入他的身丨体里抽丨动,他倒不如现在这般从内到外都被摆开亵玩难堪。

夏郁莲发现了季延非的细微动作,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轻丨松地说:“想叫的话,叫出来不就好了。”他的手指恶意弯动,无意中戳刺到甬道里的一点,季延非的腿几乎支持不住他的身丨体。

“进来。”季延非闭上双眸,敛起翻涌的情绪,沉声要求他。此时他的双丨腿被大大分开,内里风光一览无余。大半身丨子的支撑点都在那个悬着他的绳结上面,止不住晃动。

“不要,我还没玩够。”干脆利落拒绝了,夏郁莲玩丨弄仿佛有生命力,会自行张收的穴丨口,玩得入迷。

这可能是他一生唯一一次的享用的大餐,岂能不细嚼慢咽精心品尝。

“你的底下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延非意有所指地扭头,看向夏郁莲的胯丨下。不知不觉间,已经撑起了一块三角地带。夏郁莲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丨体状况,然后视而不见,无所谓地笑笑。

“既然光是看着,就能够兴丨奋到这个程度,那就更没必要进去了。”

就在此时,捆绑季延非的结有了松动。季延非还差一点,就要重获自丨由。夏郁莲把战火从他的后方撤离,开始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点火。那件勉强维系的浴袍,早就甩落在地。双指在他的胸前勾画,摁压挺丨立的乳丨尖,季延非感受到那手指的游走,前方精神抖擞得快要射丨出来,但是被束在一起,自丨渎也无法,季延非本能性轻轻扭丨动身丨体,渴求一个解丨放。

夏郁莲不动声色注意到了季延非双手挣扎的情况,抄起小桌上的烟灰缸,砸到了季延非的手臂上。季延非剧烈瑟缩一下,口丨中倒吸冷气,关节处现出一道红痕,预计过不了多久,青紫会浮现而出。他再度在季延非的手腕上加一道结,防止季延非的反扑。

“这样的话,就算你挣开了,拖着一条受伤的手臂,也无济于事吧。我知道房间里有警报器,可是,你想联丨系上保安,让别人看你的这幅样子吗。”说罢,夏郁莲感觉仍是不够,在季延非膝盖上猛踹一下,让他半跪在地。

整个人悬于不上不下位置的季延非,无奈将身后一部分重量交给有手托在他腰丨臀间的夏郁莲,汗珠滚落脸颊。

喉间挤出几声呻丨吟,极其微弱,但在静谧的房间中不容忽视,语气却是挑衅的,“你那东西现在还派不上用场,难道不是等着我上阵吗。要进快进,不行我来。”

臀丨后的肉丨穴被夏郁莲用两指在周围揉按,他就像得到新奇玩具的小孩,不里里外外全部拆解过一遍,绝不罢休。季延非的认输回应,反而使他停下动作。

“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屈服了。”他整个人离开季延非,直直站立在那,颇有些蓄力十足扑了个空的感觉。

季延非抓丨住了不期而至的上风,“你希望我抵死反丨抗然后同归于尽?做丨爱这回事,爽不就成了,不用拘泥于形式,现在我的感觉还不坏。我何苦自讨苦吃取丨悦你呢,强丨奸犯。”最后的称呼,吐露得高傲又轻蔑,没有半分讨饶意味。

受到击丨打的几个部位全部发青肿丨胀,轻碰到都苦丨不丨堪丨言,后丨穴被撑开的痛楚缓慢酝酿成了仿佛无数只蚂蚁爬过的麻痒,全身重量交托在晃动的衣物绳索和夏郁莲的手上,身丨体上有的肌肉组在抑制不住地颤丨抖。

为了什么呢?他饱受摧丨残的肉丨体,还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季延非几乎以为感觉不坏这几个字,是由衷发自他肺腑。

听闻季延非的辩解,夏郁莲如遭一盆凉水淋头,片刻间都差点迈足逃脱这个色丨情暧昧的场所。汹涌而出的委屈在眼底凝结成水滴,被他合目掩盖。

没有其他眼睛看见,就算哭泣也没关系吧。

看似现在掌控生杀大丨权的人是他,但是在季延非的心中,他什么也不是。他除了能趁人之危后行使暴丨力,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窥视,还能做出什么有丨意义的事情?季延非是个享乐主丨义者,他一直都知道。或许已经越过类似的边境线,或许某天因为一个与他无关的契机,季延非也能对某个人两厢情愿地张丨开双丨腿,谱写一曲动人乐章。

何必沉溺至多持续一夜的轻狂。季延非和其他人的缠丨绵悱恻,他配不上有参与的余地。

一齐塞丨入三根指头,幸好先前的准备工作足够,不至于让穴丨口拉伤。接下来他猝不及防地就用自己的阳丨物代替手指,硬生生捅丨了进去。他的一颗泪珠砸到季延非突然弓起的光洁脊背上,夏郁莲用手指悄然抹去破碎痕迹。

交丨合的途中,不用追究每一滴液丨体的来源。

目 录
新书推荐: 穿成九零孤女,大唐公主富可敌国 夫君厌我便改嫁,王爷怀里不香吗? 朱颜执鼎 玩弄阴湿年下后,娇美人无处可逃 红楼梦中梦之晴雯 雪落经年芸已归 带着反派崽崽改嫁,摆摊开饭店 恶婆婆重生后,替嫁儿媳赢麻了 警局团宠:智商最低,破案最猛 猫猫我撩完就跑,顶级大佬追着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