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教子无方的也是妈妈(1 / 1)
今天是小暑了,太热了,在燥热的空气里,大街上的尘土飞扬,都是PM2.5漂浮在你周围,每个人都生活在焦虑之中,低头前行,表现的忧心忡忡,担心自己的肺,也还担心自己的胃,还有转基因食品这个事,围脖里编织的,你要是信了,马上就可以扎上脖子了,啥也不能吃了。
小的时候老家烧的是煤,冬天戴着口罩的,鼻孔和嘴的位置在口罩上基本是三个黑圈的。那时候没有人说PM2.5,没有环保局整日忙的到处去开罚单,我们呼着PM250我们也都长大了。
母亲虽然是老师,但是她是教子无方的,教育上是不成功的,我们三个虽然长得健康茁壮,也没有一个成为国家栋梁。
单位组织活动时,看到别人吹拉弹唱就羡慕,回家跟母亲抱怨,咋没给自己送去学点啥乐器,她就摘下老花镜看着我:“我有送你学习小提琴的,你不记得了?”
其实自己记得的,那时还没上学,妈妈是小学老师的,她领我去过一个音乐老师家,是个瘦高的男老师,他家的院子有一帮孩子在拉小提琴,嘎嗞嗞地很难听,像在锯木头,老师看了我的手说可以学的,我躲在母亲身后,拒绝跟他唱谱,倒是孩子们休息了,去跟他们跳皮筋了。
我上小学的时候,母亲还很年轻,记得总跟在她屁后,妈呀妈呀地叫着,一次把她喊的很烦了,就对我说:“别老叫妈妈了,在学校喊老师。”看着她瞪起的眼睛,我小声的说:“好的,姚老师!”母亲气得笑了。
小学一年级时,她还试图送我去学拉手风琴,估计自己也是没有天赋,母亲才就给放弃了。
父亲的笛子吹得好,琴也弹得不错,母亲唱歌也很好听,至少她不跑调,我唱歌基本不在调上,为此一直苦恼,自己是不是真的捡来的孩子。
父亲画画也很好,记得那年,父亲买回了木头,找个木匠帮着打家具,书橱的柜门,父亲自己画了老虎上山,还有一幅仙鹤图,他自己用钉子钉在木棒上,把钉子烧红了,一点一点,烫出图案来。再刷清油,柜子很亮的,画的很生动,虽然不能说栩栩如生。
因为父亲画了上山的老虎,母亲一直笑话他,谁都知道要画下山的老虎,才威风,上山的老虎有点缩头缩脑的意思吧。每次她说,父亲就是笑,一直不跟她计较,爱咋说就咋说吧。
我们三个没有一个遗传到父亲的音乐和绘画天赋,好在我的女儿还不错的,很小她就喜欢音乐。记得她还很小,睡觉的时候,听到新闻联播的前奏,就会伸出小手跟着扭扭,然后放下接着睡,或者是根本没醒,开始我们还害怕。说这孩子睡得毛楞了,其实不是的,她就是跟着音乐打节拍而已。
父亲一直骄傲的是这个外孙女,多才多艺的,画也画的传神,歌唱的也动听的,只有她继承了父亲的艺术细胞。也许艺术天赋都是隔代遗传的吧。
有时埋怨母亲为什么不打我,逼着我去学音乐,可以想象,那时候她要带三个孩子,顾这个,还得顾那个,哪有时间给你讲大道理呢,不喜欢就算了,人性化的教育理念么。
妹妹和弟弟和我,三个没一个有艺术细胞,也是事实的,搞艺术是靠天赋的,不是后天培训就可以获得的。
好在我们三个都健康,整日围绕在母亲身边,都期盼她能开心和健康。
不管母亲教子有方或是无方,我们都长大了,也都是奔着五十岁使劲的人了。对现在的我们而言,只有母亲的健康和快乐才是最大心愿,也是我们做儿女最大的福报。
母亲您知道吧?相信您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