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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商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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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来的及去想该怎么让柳家不认我这个媳妇,大漠城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堂兄燕北家的宅子被人花重金买下,雕工精美的家什一件件从大漠城外运进来,足足运了半个月。

大漠城里,除了中原的官员携家上任会居住于此,一般鲜少有人愿意移居这滚滚黄沙的边境城中。

我一直知道,在中原,平民百姓听起大漠尚且避的远远的,何况大富大贵之人?

可是,这户人家,却来了大漠。

事出于常必有妖。我坐在屋脊上喝酒,看着一车车古玩从我家门前经过,运到我家的对门,暗暗的想。

二月二,龙抬头,也是开春的好天气,我的耳边已经没有人再跟我提起梦生的消息,他们用悲悯的眼神看着我,想要安慰我,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我。

我坐在屋脊上喝酒,他们只当我是为此伤心,也不拘束我,任由我去。

往往开春的好天气也是迁居的好时候,燕北堂兄的旧房子里终于入了新主。

我原以为是一个人到中年的男子,厌倦的中原的尔虞我诈,避居大漠,躲个清闲。

却不曾想搬来的只是一个比我年纪长个五六岁左右的公子。

他站在门前,招待前来贺他迁居之喜的大漠人,他忙前忙后,寒暄了这个,又怕怠慢了那个,忙的团团转。

我依旧慢慢的喝着酒,看着他忙的团团转的样子,抿着唇淡淡的笑。他抬头看见了我,笑着对着我点点头,又继续去招待来客。

天快黑的时候,客也散尽,他拧着两坛酒,站在屋脊下,望着我说;“日后,我们也算是邻居了。”

我看着他,却没有接过话茬。

“你是燕燕对吧,我听燕北说过你。”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扔了一坛酒。

我展臂接住,连月里坐在屋脊上,身手也灵活不少。

用力拍了封泥,淡淡的酒香溢出来,可以浇愁。

“这个酒不错吧。”他的声音在耳边。

闻声抬头,他已经挨着我坐在屋脊上了,他抱了酒坛,饮了一口,拭去唇边的残液说到;“独饮伤身,我陪你喝吧。”

我笑了笑,心想有个人陪着喝酒,也不错。

“我叫梁清,清水的清。”他望着我介绍他的名字。

“燕然,李燕然。”喝了他的酒,日后总归是邻居,名字告诉他也无妨。

“燕然未勒归无计,看来你父亲有封狼居胥之心。”他说到。

“可是家父只是一个商人。倒是你,水至清则无鱼,仕途怕是不大好。”他解我的名字,我自然也会回礼。

“看来我这个名字取的不大好,所以仕途总是不顺。”他笑了笑,倒像是参禅一般,悟着我的话语。

“仕途虽然不好,但你家财万贯,两者都想占,未免贪心了一点。”我伸了个懒腰,酒也喝尽,抱着膝盖,望着屋子外的树梢,树梢下像是有人影。

“商贾之人,终究是地位低下,让人轻视的。”他猛的倾了一坛酒,语气之中,已经有些淡淡的落寞,引颈也干了那一坛子玉液琼浆。

“大漠不比中原,不讲这些虚的。穷书生空要骨气,妻儿却连口饭都吃不上,才是让人轻视。”我看着飞鸟归巢,绕树而飞,重重黑影,择树而息。

飞禽走兽尚且知道,何枝可靠,人为何不能迷途知返,寻找属于自己的坦荡大道?

“家祖正是因此才弃业经商,得了这一份家业。”我不想他竟然跟我深谈起来,仿佛我和他原本就很熟识,仿佛我是可以深交的人。

“那贵家祖是个聪慧的人。”我笑了笑,不想再过问人家的私事。

学法多年,我早就知道,若是一个知道的太多,总要替他人守着许多秘密。我不是个多嘴的人,也不是个愿意心底藏了太多事的人。

毕竟藏的事越多,人也就活的越累。

他盯着我看,弯着唇角,映着月光。

我正要出言呵斥,他却突然开口说到;“燕燕,我觉得,你应当去江南看一看。”

我歪着头,看着他,说;“我只喜欢大漠。”

“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喜欢上江南。”他的语气是十足的肯定,仿佛江南,是我的故乡。

而我,应当像所有游走在外的游子一般,心中住着它,爱着它。

“是么,我这生怕是都出不了大漠的。”我勾了勾唇角。

故事中梦生会去江南找林尽染,燕燕是陪着他去的,可是,如今我是燕燕,自然不会再做书中那样自轻自贱的事。

“要是有一天,我回了江南,派了高头大马来请你,你会去住一住么?”他的眼里有光,看着我问。

“应当不会,男女有别,我自然不会去。”我回答。

“且看以后吧。”他抬头笑了笑,笑的那么灿烂,仿佛没有听到我的拒绝。

更深露重,月半人家,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他家楼上新挂的灯笼,冷寂的燃着光。

突然觉得,他独自一人,来到大漠,身边没有一个人,他出来喝酒,家里等着他的,也就是仆从和这些无情的灯火。

我望着他们家的仆从打扫着院子里残留迎客的茶盏果品,心想早上再热闹的场面也难晚上掩茶冷人走的寂凉。

“一个人总是孤苦了些。”我开口说。

“习惯也就好了。”

“恩。”我看着他唇角的孤独,像是立在彼岸虚幻的花朵,可及又不可及。

“小姐,夫人叫你呢!”黛媛站在院子里,抬头唤我。

“我先走了。”我起身对他说。

“好,我送你。”他下意识的说,反应过来,大笑起来;“我倒反客为主了,我也该走了,不叨扰了。”

我也笑了拱手送客,看着他跳了下去,起身沿着竹梯子爬下来。

小丫头打了彩蝶纹绣的门帘,用力的对我使眼色,我心里茫然,不知近来犯了什么错。

走进门厅,看到母亲跟同龄的美丽妇人正低语交谈。

我毕恭毕敬的上前行礼,拜见来客。

“燕燕,快上来坐。”美丽的妇人看见我,笑容和蔼。

母亲看着我却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伯母来了。”我不知道这人是谁,心想归叫伯母总是没错。

母亲点点头,我便微微欠身坐在两人下首的梨花凳子上。

美丽妇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到;“你跟梦生这样子,是梦生的不是,但是,燕燕你要信他。”

我抬头看着妇人,看着妇人的眉眼,心里明白,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来的时候,你坐在屋脊上,天色黑,旁边似乎坐了一个男子。”妇人的声音平缓,仿佛淡淡的拉着家常。

“是对面新搬过来的人家,过来打声招呼。”我知道妇人的意思,出言解释。

“是么,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会说梦生的,待他忙完了,我让他亲自过来道歉。”她拍拍我的手,不再过问,示意让我安心。

我垂首,做出含蓄的样子。

“唉……”美丽妇人望着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孩子我也见着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让我们那一位安心了。”美丽妇人起身出门。

我和母亲送至院外,看着妇人上了轿子,才复回到母亲的房中。

“跪下!”刚进房门,母亲的神色就不大对,眉间隐隐藏着怒意。

我闻声而跪,不敢拖沓。

“你女孩子家,闻闻你身上都是什么!”

我嗅了嗅自己,通身上下是浓浓的酒香。

“今日梦生的娘来了,添了好一篇的话,两家都是南边过来的,虽说你们两生于大漠,长于大漠,但是,他们家到底还守着一些南边的风气。”母亲端坐在椅子上,面容严肃,心底也仿佛不大痛快。

“伯母说什么了?”我跪在母亲面前,问。

“明里暗里说你没人家温柔可人,罢了罢了,若不是事出有因,早就让你们散了。”母亲整个人陷到椅子里,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终是不忍苛责。

我看着母亲,仿佛看到了希望,正要说什么,母亲却无力的摇摇手,让我退下去。

退到自己房中,含着黛媛准备好的醒酒石,静静的泡着澡。

蒙蒙的白色雾气笼罩着我,熏的脸彤彤的红,乱发三千飘在水中,红玉温软,白如凝脂。

洗去一身的酒气,披衣起身,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脚下也踩了棉花。

好不容易挨到床上,卷在被子里,我原以为被子是冰冷的,却不想锦衾暖的仿佛被人用身体捂热过,我任由黛媛放下床幔,就要合眼睡去。

双眼迷离,床幔却被人拉开,我的床沿坐了人,盯着我看。

我到底是困了,睁不开双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是谁,我问自己,奇怪的是,我心底并不害怕。

那人抚着我的脸庞,看了好一会,才将我放在外面的胳膊放到衾褥中,又掖了掖被角,放下床幔,轻步离开。

我伸手想要拉住那个人,看看那人的面容,全身上下却没有半点力气。

罢了罢了,蹭了蹭枕头,寻了个让脑袋舒服的地方,蜷着身子,伸手抱住自己,就着被子里的暖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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