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当越接近真相（1 / 1）
61 娜姐的心意
又是一个雨夜，寂寞的雨水打在伞上，却也同样在某人的心里滴落。啪啪，啪啪，每一下，都震断了那细碎的神经。那钟感觉不会像蚂蚁在心间到处爬，更像是千万把小匕首不间断得戳进薄弱的胸膛，然后能做的也只是看着鲜血流下。
娜姐安排的活儿，珠珠可是一点都不敢怠慢的，尽管很努力在做，还是达不到娜姐的要求，娜姐的严苛，也让陈辰感到对珠珠的不安，答应那小子要照顾好她的，却让她每天都那么委屈。
“珠珠。”
“嗯？什么事？”看着珠珠灰头土脸的模样，陈辰只是淡然得走到他身边。
“没，没什么，做得还行吧，如果觉得累了，你随时可以跟我说。”
“哦，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的，我什么脏活累活没做过呀，助理的工作不但轻松，你给我的待遇又好，我怎么会累呢。”珠珠一口一个不累，实在让陈辰很内疚，哪怕是一个朋友，也见不得她那么累，做得下人般的事，还要笑脸迎人。
“珠珠，快去把服装拿过来，今晚的歌友会也是很重要的，那些学生们抢票都抢破头呢，这次不要给我出什么状况了，不然陈辰不开你，我就先把你给开了！”
“我知道了，娜姐，我会做好的。”
“做要动手，别整天动动嘴皮子！”
“娜姐，珠珠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您也不必那么严厉吧。”
“陈辰，你——为了这个名不见今传的胖丫头，你居然和我顶嘴？我那么辛苦得把你培养成小天王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吗，要是她会毁了你的前途，我会毫不犹豫得踢开她的，娜姐都是为你好啊。”经纪人是不是都这样说呢，像妈妈一样，说为你好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娜姐，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朋友好点。”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欺负她了？好，要不你干脆和我解除合约吧，我也不用费尽心力为你谋划什么歌友会和全球巡演的机会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你的胖丫头会受委屈了，我们就各过各的吧。”娜姐的一番气话，不仅是陈辰满头雾水，连珠珠也觉得气氛暧昧，娜姐喜欢陈辰吗？有可能吧，一个多情的中年单身女子，对陈辰的心意，对他的付出真的很多，不然陈辰也不可能在一年左右从一个新人变成万众瞩目的人气天王啊，那种喜欢会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吗？
“珠珠！珠珠！又在发愣了，你就不会好好做事啊，亏得陈辰帮你说情，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知道分寸。”
“娜姐，我，我现在就去检查演出服装，你不要生气了。”
“你！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啊，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免得又出错。”
“哦，是。”珠珠冲陈辰做了个鬼脸，陈辰紧张她的心也放下了，她不是很坚强吗，是啊，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62 不可告人的丑陋面具下
服装间很乱，没人整理，也不需要有人整理，灰尘也是，弥漫在空气中，阻止着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在这儿慢慢死去。
珠珠也是听别的工作人员说的，多年前，说多年前不如说不间断的每一年，都会有想不开的明星或谁，在这个服装间里穿着华丽的服装自杀，所以她不喜欢晚上来，而娜姐就特别喜欢叫她晚上过来，她都有点怀疑娜姐是不是故意的，她又没得罪她啊。
“珠珠，你知道为什么晚上来这儿的人不多吗？”娜姐拾起地上的一条白色绒裙，那白色，是它多年前的模样吧。
“听说，死了很多人。”
“你怕吗？”娜姐看着那白色绒裙的情绪有点不对。
“这条白色绒裙，曾是我最好的朋友穿过的，圣鳕静，你知道吗，她很有唱歌的天分，却...自杀了，她离开的时候，就是穿着这条白色绒裙，我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
“娜姐，你，你不要吓我，我们快拿了衣服走吧。”对于圣鳕静的事，这个城市有谁不知道呢，不要说这个城市了，就连全国都知道吧。圣鳕静是为情自杀的，当时爱上了娜姐的前夫，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就结束了生命，后来娜姐才离了婚。
“外界的传闻并不是真实的，鳕静并没有爱慕我的前夫，她是被冤枉的，她死的太不值了。”
“我，我知道，圣鳕静是很善良的人，我们都不相信她会勾引别人的老公。”
“勾引？你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说她勾引我老公呢，是我——是我让我的老公侮辱了她，她才会想不开自杀的，是我——都是我的错。”
一直都没说话的珠珠呆掉了，娜姐？她这是在忏悔吗，是她间接害死了圣鳕静？那传闻又是谁放的消息呢，总不会空穴来风吧。
“你很惊讶吗，是不是在想传闻，为什么最后会传出她和我老公有暧昧关系？”珠珠点了点头，此时的她真的不知道娜姐会说什么，也许是会让她更差异的事。
“是我，是我对媒体放出消息，说他们有暧昧关系，扮演一个苦情的妻子，让别人都同情我，让我的事业高升，成为金牌经济人，可是我的老公还是受不了我强盛的事业心，他说，他竟然说他不喜欢一个比他还有成就的女人，我们离婚了。我真不该污蔑圣鳕静的，让她死了都不安宁，所以，所以她才会回来找我，回来了——”
“娜姐，圣鳕静已经死了，她死了！”珠珠拉着娜姐，她快疯了，她有很可怕的幻觉，她是不是也活着她的回忆里呢，珠珠忽然发现陈辰的五官有一半像娜姐的前夫，她还是迷恋吗，也难怪要针对她了，陈辰对她的好，让娜姐想到了圣鳕静吧。
“不！她派你回来了是不是？她要你来夺走我的一切，她来了，她要我去陪她——”
“不是的，娜姐，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是假到！”
“啊——你是魔鬼，你是祸害，我要杀了你！”娜姐死死得掐住了珠珠的脖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连救命都叫不出口。
“娜...不要...救...”
63 子女池的预言
人性本该都是纯净的，是受了世间的种种污秽，才变得不再纯洁，走进黑暗的肮脏深处。谎言、罪恶、杀戮、毁灭，都会慢慢把人带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救...救......”
“你去死吧！去死吧！不要缠着我！走开——”
“娜姐，你...放开我......”
“不要挣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和圣鳕静一样死去吧，就像当年的那把刀，结束吧！”娜姐放开了珠珠，掉头就去柜子里拿刀。
挣脱娜姐的魔爪，珠珠不停得喘息，呼吸急促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眼看娜姐就要过来了，珠珠拖着麻痹的双腿躲进了旁边的服装间，钻进了乱衣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快出来！死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娜姐的声音越来越远了，珠珠掏出手机，按了快捷键，也不知道会打到谁那里，只求有人来救救她，她真的很怕死，只要想到娜姐手上的刀，珠珠就全身发抖。
嘟嘟——嘟嘟——
“顾珠珠？”
“喂？我现在在电视台的二楼服装间，有人要杀我，快来救救我！快来啊！”珠珠讲着电话，越说就越激动。
“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快出来受死吧！”娜姐的声音又近了，吓得珠珠抖得厉害，脑子里嗡嗡作响，比电影里的惊悚场景还要恐怖吧。
接到电话的就是大金，大金的第一反映就是给红姐打电话。
“红姐，珠珠出事了！”正陪姐姐去电视台偷看陈辰的晓静立即问了出事地点，得知是电视台，更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她这可不是要幸灾乐祸，而是担心珠珠的生命安全，讨厌一个人也不至于要她去死啊。
躲过保安的耳目，晓淑和晓静从工作人员的电梯上了二楼的服装间，服装间的门反锁了，里面正传出声声要杀人的讯息。
二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在心里为珠珠祈福了，在想到营救方案之前绝对要保证她的安全。
“姐？你去叫人来。”
“不行，要是凶手突然冲出来你怎么办？”
“我身手还行，听声音，凶手是个女人。”
“那也不行，要是她拿着刀怎么办？赤手空拳的，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快出来吧，我看到你了，你和圣鳕静一样，都是坏女人，都该死！”服装间又传出凶手疯狂的声音了，看来她还没发现珠珠的藏身之地。
“姐，我们叫人来撞门吧。”
“你们蹲在这儿干吗？”身后的声音让服装间里的声音更疯狂了。
“你疯了啊，里面在杀人呢！”晓淑转身就回了一句，完全没有淑女的风范。
“是你？/陈辰？”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们，我们，那个......”
“别这个那个了，等会儿更你解释，快撞门哪，不然珠珠就没命了！”见晓淑和陈辰支支吾吾的，晓静可是快刀斩乱麻得要去撞门了。
“珠珠。陈辰的脸色都变了。我来撞门！你们先走开。”说着把晓淑推到边上，说的是你们，可推的为什么单单是晓淑呢。
在陈辰的合力下，门很快就被撞开了，撞门对陈辰来说早就是驾轻就熟的事了。
娜姐持刀把珠珠压在身下，嘴里还一直胡言乱语，说要杀死这个坏女人，好在娜姐没注意到陈辰他们，才让他们轻而易举得阻止了这场闹剧。
陈辰把刀丢到一边，还把保安叫上来了，只说娜姐不舒服，带她去医院，保安们也不敢过问。
“陈辰，我好怕，我，我怕她会杀了我。”珠珠哭得很凄惨，比上次还要惨，她是真的吓坏了。
陈辰扶着珠珠，谢过了唐家姐妹，却没有在意到她的心情。
她应该是大度的，毕竟这种生死关头，照顾她才是最重要的。
“姐，子女池的预言，这不是很巧吗，珠珠真的是下一个受害者。”
“你别乱说了，今天的事只是凑巧罢了。”
“你们在说什么？”
“你被听我妹妹乱说了，你好好照顾她吧，我们也要回去了。”
“你们把话说清楚！”
“陈辰，那你就听我慢慢说。”晓淑把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
“那，你也有危险了？”
“我不会有事的，我家保镖24小时都会保护我，你只要保护好她就行了，珠珠，是我们追查凶手最重要的人了。”
“晓淑......”这是陈辰第一次这么亲昵得叫她的名字。
“这是我的电话，要保持联系，照顾好她。”晓淑留下电话号码，就离开了电视台，她的脚步很轻，轻的会让人误以为她从不曾来过。
64 揭开龙柳*谱的人
一步错，步步错。
娜姐被医院诊断为重度抑郁证，被过去的记忆拉住无法从中解脱而落下的病根，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
陈辰为娜姐办理了住院手续，估计得住上好几个月呢，歌友会和电视台的事只能他自己做了。
“睡了吗？”
“还没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很害怕。”
电话那头的珠珠变得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看来不是娜姐吓坏了她，而是唐家姐妹说的什么黑山的传说和死亡名单的话。
“我在医院，这边的事都处理好了，现在正要赶回去，你饿吗，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蛋糕。”蛋糕？陈辰蓦然想起晓淑今天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开心。
心情不是很好的时候，就连细碎的毛毛雨都能挑起心里不悦的神经，踩着地上的小水坑，滴答，滴答。望着今夜的稀落星空，更是加剧了他对回忆的渴望。是不是现实中无法得到想要的，就会在自己的心灵深处建立起一个幻想回忆的宫殿，在那里，什么得不到的，已经失去的，都集聚在一起。但越是陷入回忆里，越是会迷失现实生活的方向盘。
“谁！谁在那儿！”陈辰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因为他停下脚步的时候却还是听到了身后踩着水坑过来的声音。远处，是一个身着黑色雨衣的影子，在陈辰发现他之后居然还没有逃跑。是哪家娱记还是狗仔，真是无孔不入。
那身黑色雨衣没有后退，而是接着水坑的滴答声朝他走来。
近了，近了。
是个满面胡须的男人，那双眼睛大得有些吓人。
男人叹了口气，接着便像电脑一样扫描着陈辰的身体，用的就是那双吓人的眼睛。
“喂！你是哪家报社的？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男人摆了摆手，好像在说自己听不到，也说不了话，难辨真假。
“好吧，你有什么事？”刚说出口陈辰就迟疑了，他那么快就忘记他是哑巴了，再说，他也听不到。
男人拿出一个小本子，在纸上写着，写完就把本子举起来给他看。
“我知道你，你是陈湘云的儿子。”
“你听得到我说话？”
男人以纸代口回答陈辰。
“我看得懂你的唇语，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想对别人隐藏的事吗，我知道的事还很多。”
“你想要钱吗？多少钱才能堵住你的嘴。”
“我的嘴早就被你的哥哥堵住了，我的耳朵也被你爸爸堵住了，我只是一个知道所有秘密的人，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就不怕告诉你那些事，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帮我找到宝藏，我要让他们都后悔当初没有杀死我。”男人的话，让陈辰充满了好奇，他哪里来的哥哥，他的爸爸不是死掉了吗，他不要钱，难道要他帮他找宝藏。
“你接着写吧，我对你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宝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想知道我的身世。”
“唐家姐妹已经跟你说过黑山传说的事了吧，宝藏的秘密就在百愿山圣女嗣的子女池下，她们一定也发现了子女池的古怪。”
“别扯开话题，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你不是陈辰。”
“你说什么？我看你是信口雌黄，浪费我的时间。”陈辰刚要走就被男人拉住了胳膊，挣脱不开。
“你是钟陵老爷的私生子！想不到吧，你不是现在钟陵府老爷的儿子，而是钟陵关鸣的父亲——钟陵党易的私生子。”
“不会的，不可能！你在撒谎！”
“我就知道你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证据！你要是能拿出证据来，我就相信你。”
“证据就是——两块晶莹剔透、价值连城的罗刹宝玉，当年，我跟着钟陵党易做事的，我一直都很卖力，可是，你听过龙柳*谱吧，唐家姐妹应该有告诉过你吧，龙柳*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组织，谁都不知道*代表的是谁，也没人见过真正的老大，钟陵党易也只是一个代老大，当然，他最后还是难逃一死。你的哥哥，钟陵关鸣后来也加入了龙柳*谱，他为什么能过现在的生活，都是从龙柳*谱得到的好处。我们一直都在追寻罗刹宝玉的下落，因为，组织里有人背叛了*，盗走了罗刹宝玉，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子女池的秘密，而盗走罗刹宝玉的，正是你母亲后来的男人，可以说是你的继父吧，陈湘云不是个普通的女子，她没和你继父好上的时候曾是钟陵党易的情人，他们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子女池下了，你要是那么想知道，就先去找那两块罗刹宝玉。你身上也该有一块吧？”男人顿了顿，看着一脸错愕的陈辰，笑得很难听，在陈辰耳朵里，一个哑巴加聋子还想得到宝藏？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们抛弃我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我很他们！我也恨你！宝藏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那顾珠珠呢。”男人把珠珠的名字写得很大，计算隔着两三米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想怎样？”
“按我说的办，找到罗刹宝玉，帮我拿到宝藏。”
“我没时间找什么罗刹宝玉。”
“那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可以发消息给报社，说你是私生子。”
“罗刹宝玉在哪儿？”
“呵，不愧是钟陵党易和陈湘云的儿子，我猜顾珠珠身上有一块，另一块可能在百愿山，也可能在钟陵卿泽或是唐家姐妹身上。”
“他们？”
“忘记告诉你了，唐家姐妹的爷爷和你爸可都曾是龙柳*谱的成员。”
“那又关顾珠珠什么事？”
“这个嘛，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不然——呵——”
“我怎么找你？”
“我会来找你的。”
男人就这样消失在了街的尽头，像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以后也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吧。但是，这跟顾珠珠有什么关系呢。
陈辰踏着水坑，一路跑着，各种各样的猜测不断得充斥在脑海。
不知不觉，就到了唐晓淑开的‘恋爱变奏’。今天这个时候，她早就下班了吧。
橱窗依旧粉红，此刻的心情却彻底接近无助的灰白色。
65 你的皮肤白得像玉
“晓淑姐，那我先走了。”两个学生模样的店员离开了‘恋爱变奏’，只剩下准备关店的唐晓淑了。
透过橱窗，可以知道，今天的生意不错，上柜的蛋糕都卖完了，还贴了张秀气的‘已售完’的大字贴。
“站在外面，不进去吗？”
“哦，我看你蛋糕都卖得差不多了吧，上次的事，真对不起。”
“你指的是什么事啊，要是今天下午的事......”
“很多很多事。”
“那，你要不要把你的蛋糕给带走呢？”
“蛋糕？”
“嗯，我留了两块蛋糕给你，是皮皮的恶作剧和樱花幸福。”说着，晓淑就俯身拿出包装好的两块蛋糕，放在透明的玻璃桌上，浅浅得笑着。
“谢谢。”
“你是我的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啊。”
“那个，晓淑，你有没有……”
“什么？”
“我是觉得，你的皮肤保养得真好，像一块纯洁无瑕的白玉。”
“白玉？哦，你的比喻还真奇怪，哪有人把皮肤比作玉呢。”
“因为，你在我心里不一样。”陈辰拿着蛋糕盒，背过身去。
没有听到雨的声音了，雨停了，站着的两个人也静了，没有人搭话儿，只是这样待着。被之前的细雨打湿的橱窗，有雨水的痕迹，垂直的线条迷蒙了店里的人或物。
陈辰的心不是这般的安份，那个男人留下的谜团正等着他去揭开，他不知道那个疯狂的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也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与威胁。
“时间不早了，我要打烊了。”
“哦，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你上次跟我说的什么传说，有线索了吗？”
“是黑山的传说，现在还不知道，我妹妹和她的朋友还在调查一些细节，你对这件事也感兴趣吗？”
“有点好奇，照你们说的，是不是拿到那两块罗刹宝玉，就能知道子女池的秘密了。”
“罗刹宝玉？子女池？”晓淑的疑惑是可以理解的，她下午同他解释的时候并没有说黑井的原名和宝玉的来历，她也根本不知道那两块玉叫做罗刹宝玉。
“有问题吗？”
“哦，没，没有，只不过，你的记性还真不错，是啊，笔记上是这么说的，只要找到两，罗刹宝玉，就能打开子女池的秘密了。”
“那你们还没找到罗刹宝玉？”
“我，我觉得罗刹白玉在珠珠身上。”
“为什么？”
“直觉啊，她就是接下来的受害者了。”
“那你们不也同样是受害者吗？”
“她不同，我和妹妹从出生起就没有接触过什么罗刹宝玉，名单上，除了钟陵卿泽、顾珠珠、 钟陵关圭.顾星、*他们有可能，我还不知道钟陵关圭.顾星和*是谁，如果说钟陵党圭.顾星是两个人，那为什么要这样子写呢，会不会，这个人和钟陵家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比如，钟陵卿泽的伯伯。”在陈辰眼力，晓淑确实是个聪明的女生，可聪明过了头，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他好像就只有一个伯伯吧，好像不叫这个奇怪的名字，有没有可能是他爸爸的别名呢？”
“不会的，钟陵党易，钟陵关即，钟陵关鸣，钟陵关圭，明显是差了辈的，钟陵关圭怎么说都是钟陵党易的儿子辈的。”
“也有可能是钟陵党易兄弟的儿子啊。”
“这你就多虑了，钟陵党易是独子耶，哪来蹦出一个兄弟啊。”
“那顾星又该怎么解释呢？”
“那个儿子该不会是个私生子吧，所以就加了他母亲的姓。”
“私生子？或许吧，这种丑事我们外人怎么知道呢。”
“也对，总不能敲锣打鼓得说，我爸在外面有个私生子吧。”
“我得回去了，珠珠一个人会害怕，她还在等我。”
“嗯，你回去吧，我也很担心她呢。”
一前一后的两个影子被夜拉得很长，却是再也不会有焦急了。
他们不同路，他们也不会是一路人，在下个路口，他们的路始终是背道而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