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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二十一、朝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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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昭王难得笑眯眯的对着他,他微微点头:“父亲。”“今日白荷公主要来我们府上做客,你可要好好招待呀!”他只觉得头痛——公主?还是不了吧,看看皇宫里的那些公主,要么弱不禁风,要不骄横不讲理,自打进宫回来后,他对‘公主’这个词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眼下正值盛夏,池里的荷花多开了,白的,粉的......看着就让人欢喜。他不禁驻足,感受着这沁人心脾的花香。隐隐约约的,看到汉白玉栏杆上,坐着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她一身白色的裙裳,上面绣着碧绿的荷叶以及娇美盛开的白色荷花。他忙喊:“快下来!”女子侧着头,朝他伸出食指摇了摇。

他快步走过去,拱拱手:“在下在下姓慕容,名长歌,敢问姑娘芳名?”她晃着脚,他不觉揪紧了心——这样不会掉下去吗?良久,才听见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叫白荷,白色荷花的白荷。”他望了望她身上的衣裳,又看着这满塘的荷花——人如其名!白荷有着一双明亮干净的杏眼,微卷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翅膀一般轻轻颤动着,白木兰花似的肌肤,衬托得她标致极了!他拿了一块帕子,罩在手上,朝她伸出手:“姑娘,下来吧。”

她轻笑了一声,故意拖了好久不说话,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许久,她才搭着他的手,跳了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躬身:“多谢了。”说着,便翩然离去。他耳畔还回想着她如荷花般娇美的笑容和清灵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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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蔺姈尖叫一声,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老黑......”无情也停止了战斗,僵在原地。“无情!”冷血嘶吼一声,他回过了神,将已经疲惫的身心再次投入到战斗中去。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周边的人都被甩了下去,他们身处祭坛中央,地面忽然凹了下去。她直接栽倒在地。再次醒过神时,周围是一片黑暗。

她伸出手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丝温暖。“阿姈?”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她放下心来,试探的唤了一声:“无情。”无情的声音夹杂了一丝欣喜,将她拉过去,二人扶持着站起身。“三哥...冷血......铁手!”她提高嗓门儿,喊道。

“西蔺姈,你踩我干嘛?”冷血阴测测的声音让她打了个冷战,赶忙跳开:“对不起......”一面俯下身,伸出手,冷血借着她的力,站好,无情也将追命铁手拉好。黑灯瞎火的,他们根本看不清对方,只能互相靠着去感受对方的存在,以免走丢。西蔺姈紧紧攥着无情和追命的手,生怕一个大意,他们就会消失。

黑暗中行走是困难的何况还不识路,这里又是狭窄的通道,时不时的还会被撞一下。冷血手胡乱在墙上摸索着,不知按到了什么开关,地板又塌陷下去。五人这下可是摔惨了。西蔺姈揉揉手臂——这会子终于看清人了!

这里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光,总之比上面亮堂多了。走着走着,越来越不对劲。“无情,我们刚刚是不是来过这里了?”铁手望望四周。

“不对,我方才做了标记,不可能出错!”无情立即否认,细腻如他,怎么会不给他们自己留后路?冷血也开口道:“没来过这里。”西蔺姈环顾四周:“可是这和我们刚才来过的地方一模一样啊!可不是相当于在绕路嘛!”

其他人不吭声了。一阵震动声响起,五人赶忙稳住脚步。只见他们面前的墙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地面上也变成了一个个印着脚印的石砖。“叮”“叮”“叮”水滴有节奏的落下,敲打在银色的珠子上。墙正在逐渐合拢。

西蔺姈上前一步——眼下只有赌一把了!她按着地板上的脚印踩了过去,墙上逐渐露出三个字“奏天乐”。天乐?他微微一愣——世上好听乐曲如此之多,哪一个能算是天乐呢?何况自己并不擅长音律!无情偏过头,眉头紧蹙——他是精通音律之人,也实在想不出什么了。墙还在合拢。

无情看向顺着银珠子滑落的水珠,眼睛一亮——水生万物,乃万物之源,而万变不离其宗!他喊道:“是本源啊!”西蔺姈眉头蹙起——本源?忽的被点醒了——各种美妙的乐曲,再怎么复杂,组成它的,只有五音!这五音,便是宫,商,徴,角,羽。

这时,她眼尖的瞥见了放在一边的竹管。“九九八十一以为宫。三分去一,五十四以为徵。三分益一,七十二以为商。三分去一,四十八以为羽。三分益一,六十四以为角。”无情念到。长为81单位,定为“宫音”的音高。然后,将其长去掉三分之一,也就是将81乘上2/3,就得到54单位,定为“徵音”。将徵音的竹管长度增加原来的三分之一,即将54乘上4/3,得到72单位,定为“商音”。再去掉三分之一,72乘2/3,得48单位,为“羽音”。再增加三分之一,48乘4/3,得64单位,为“角音”。

西蔺姈额角起了汗珠。

墙合拢的速度慢了下来,却没有停止。还是不行吗?不是已经奏出五音了么?无情也很是疑惑,铁手忽然惊呼:“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六律,通常指阴阳各六十二律。

十二律,即为黄钟、 大吕、太簇 、夹钟、姑洗、中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十二律。无情上前一步:“我来吧。”十二律算法并不算简单,西蔺姈算术也不是很好,还是他来较为妥当。

五人紧盯着□□,当无情完成最后一步的时候,墙停止了合拢,追命一把跌坐在地上,冷血也是长舒一口气

五人继续前行。冷血猛地停住了脚步:“路,没了。”他们眼前,虽不能说是漆黑不见底,也算不上光亮了。偌大的石洞中,只有一池泉水,中间时不时的涌上一泓水。西蔺姈蹲下身,搅了搅泉水,刺骨的寒冷让她缩回了手。就在她缩回手的那一刻,断龙石猛地塌下。

无情递了张帕子给她,她接过,擦擦手。他们都很默契的不说话——他们很清楚,如果找不到出路的话,他们恐怕就没有活路了。也许会因为空气缺失无法呼吸而死亡,或病死。不管哪种死法,都不是他们所要看到的。西蔺姈四下打量着这里——这泉水,又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呢?

谁不对劲,她能发现,冷血他们也能发现。冷血眸子里是晦暗不明的光——如此,也只能姑且一搏了:“西蔺姈,你可以吗?”其他三人的水性,他是知道的。西蔺姈犹豫片刻:“......我不会凫水。”冷血不说话了——不会凫水,该如何是好?

无情思忖片刻:“你能在水下呆多久?”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带着她。西蔺姈当即道:“如果以灵力封闭六感,大约能坚持一盏茶的时间。”若是一盏茶之后不能解开禁制的话,或许以后都不会有六感了。但,她没有说,她很清楚,于他们而言,她如今只能拖他们后腿了。无情微微颔首:“那我带着你罢。”追命立即道:“我帮无情。”西蔺姈是带着歉疚的——没有她,兴许他们不会现在还没有出去。

冷血难得缓和了口气:“你帮过的忙,不少。”西蔺姈牵扯了一下嘴角——还能怎么办,耷拉着脸么?无情找了一根绳子,将西蔺姈绑在自己身上。五人下了水。

在水中睁开眼是困难的,好在世叔从小教他们学习凫水。四人硬了心,一头栽到了水的深处。

无情意识朦胧间,感受到了身下来自地面的坚实,强撑着精神,抬手解开了西蔺姈的禁制,便陷入了昏睡。

等到他感受到温度,醒来时,他才发觉不对劲——这地,不可能这么软和,也不可能这么暖。他按了按眉心,总算是能看清事物了。

西蔺姈身上裹着几件宽大的白衣服,散着头发,光着脚丫子,踩在一件毛皮毯子上烧着火炉,火炉上有一个大的药罐子,咕嘟咕嘟的煮着些什么。

躺在他身边的冷血三人身上也盖了几件,自己身上也有,他拿起衣物,细细端详着——他能确信,这不是西蔺姈的,西蔺姈不可能挎着这么多衣服!其他三人都还未醒,他慢慢挪到西蔺姈身边,轻声喊了一句:“阿姈。”西蔺姈一听声音是他,立即抓住他的手搓着:“冷不?”他摇摇头:“不冷。”看着西蔺姈平安无事,还是那个精致娇软的小姑娘模样,他也放下了心。西蔺姈掀开药罐盖子,一股子清甜香传来,他凑过去一看——原来是泉水。

西蔺姈笑眯眯的拿了一旁的瓷碗给他倒了一碗:“喝点吧,去去寒,这里也不知是什么地方,有床有衣服,还有碗,有火炉,有碳,我还找到了火折子,这水我怕有什么问题,就用银针测了一下,想来也是没事,我也尝过了,再用大火煮开,应该没什么事了。”无情却只听到她那句“我尝过了”,他眉头蹙了蹙:“以后,不要自己先尝了。”如果这水真的有问题怎么办?西蔺姈听他这么说,先是楞了一下,转而笑开:“不是有你们么!”

这不是依赖,而是一种绝对的信任。无情抿了一口水——泉水真的清甜,也暖和,一点一点的暖着他逐渐冰凉的心。

其他人也相继醒来,喝了水之后,总算是恢复了力气。

“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冷血出声问道。西蔺姈摇摇头:“我不认识啊,醒来就在这里了。”冷血拧眉:“不认识?难道这里就是那湖的最底下?”也只能是这样了,不然他们还能在哪儿?西蔺姈缩在衣服里成了团子,一面吹着碗里的水,一面说:“不如先找找出路?”这里面既然有这么多东西,肯定就是有人住过,这里也没有尸体什么的,这里面的人,要不就是跳河了,要不就是出去了。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他们在找,西蔺姈也不闲着,翻看着架子上的书。这里面,也有一本诗经。她翻开来——她喜欢诗经,不为什么,读起来顺口押韵罢了。不知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西蔺姈弯下腰捡起,眸子里划过一丝喜色——这上面,居然是一幅地形图!

她赶忙喊道:“这个!”其他人围拢过来,无情接过图细细分析:“我们在这里,那么,出口应当在......”“叠泉!”其他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泉水。

“很聪明。”清冷如玉的声音,陌生,却又熟悉,西蔺姈猛地回过头去——果然是他!慕容霜朝正在朝着她微笑。

“小姈,你知道你和你母亲长得有多像吗?一模一样啊!”他无视五人错愕的表情,笑容清浅,一如十几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公子霜朝。西蔺姈勉强笑了笑:“.......师叔。”慕容霜朝面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掐住她的咽喉:“如果不是西蔺雾,她不会死!”

二十年前

他只有十三岁,却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公子。众星拱月,不可一世。直到,她......

“哈哈,你这小崽子,真的讨喜啊!像个小大人似的,好玩...好玩.....“面前的女子,丝毫没有正常闺中女子的温柔,有的,反而是一股子洒脱飘逸。他轻轻挣开她的手,耳朵根子都红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子,走进了他的心。可是那年,她已经二十岁。西蔺雾二十二岁,是西蔺家的嫡子,下一任家主,他能取得,只能是西蔺家的女子。西蔺绾一直倾心西蔺雾,他知道的,可他不觉得西蔺雾会喜欢她——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因为身为慕容公子,他与西蔺家走的甚为密切,他很清楚,那时候的西蔺雾,喜欢的,是汪家长女汪落。不是喜欢,而是热恋。

他也想劝西蔺绾放弃,可西蔺绾却认定了西蔺雾,个中缘由,怕是只有西蔺绾自己清楚了。西蔺绾对于嫁给西蔺雾,有十足的把握——不为别的,只为她是西蔺家最高贵的明珠,她可以成为西蔺雾唯一的,被指定的妻子!

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没有意思的,他清楚,西蔺绾更清楚,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西蔺雾婚后生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毫不忠贞!及时成了亲,他还是不忘汪落,日日牵挂,西蔺绾得到的,只是一副空壳,不,或许连空壳都算不上。

“阿朝,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只能选一个族内女子作为夫人,换做别的西蔺小姐,我根本不敢把握,她们能不能容得下汪落,肯定要想尽法子的拴住他,长老也不会放过他,如此,倒不如我一个承担.......我希望他好!”她带着惆怅的声音还回响在他的耳畔。谁都知道,西蔺雾对得起家族,对得起汪落,却独独对不起西蔺绾。

西蔺绾去世后,他对西蔺家怀着一股子浓烈的恨意,甚至,他还恨西蔺绾,恨她不自量力。

他想让皇家与西蔺家相互残杀,他在一旁,看着痛快。所以,就有了白荷进宫这一出。白荷,不过是个棋子,为了慕容长歌,甘愿进宫的棋子。

“西蔺家大去之期不远矣!”有西蔺妟在一天,西蔺家的危机便不会减少。他当然不会告诉西蔺姈,或许他看不到那天,但西蔺姈总归是看得见的!因为西蔺妟的身份。

西蔺姈刚想去问,石洞一阵剧烈的晃动。无情赶忙拉住她:“不好了,石洞要塌了!”说着,便强行拉着西蔺姈入了水。

慕容霜朝依然在笑,刚才西蔺姈对无情的笑靥如花,他是看见了的,想起那个女子,他忽然后悔了,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他突然嘶吼着:“西蔺姈!小心西蔺妟!!!!!”含了内力的声音,加快了石洞坍塌的速度,西蔺姈却是听见了,却无法回头问他,为什么要提防大姐。

慕容霜朝轻松地笑了,现在的他,笑容灿烂,一如曾经那个白衣少年。

如果有一天,心中只剩下黑暗了,那么,我唯一的光亮,便只有你了,你会帮我分担黑暗吗?阿绾......他倒了下去,心脏依旧在跳动,胸膛也是温暖的。

西蔺绾,这个美好如光的女子,在他的生命间,转瞬即逝,如同流星一般,消失的迅速,却惊艳了他的青春,温暖了他的岁月。

他恨她,也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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