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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第八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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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李梦上班的地方,是在商场的银饰柜台。四周珠光宝气,银饰辉光熠熠,衬得人都高贵典雅起来。李梦坐在那,面色沉冷,不苟言笑的模样。

司晓过去就敲了敲玻璃柜子,随手指了一条银项链:“我要买这个。”

“不卖。”司晓到了,正好也是下班时间,李梦冷冷地回了一句,就收拾包下班。

即便商场人声鼎沸,和李梦相处的每一分钟都格外寂静和尴尬,时过多年,司晓更加不明白这个冷美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不擅长应对这样的气氛,只想着快点把李梦送回家。

李梦偏不让她如愿,径直地朝车站走:“我平常都坐公交。”

司晓快步跟上去,谄媚地笑:“哎呀呀,我给你买辆车,这事儿,就这么结了,好不好?”

李梦没回答,目光似是没有聚焦似的飘在大马路上。没一会儿车来了,人有些挤,李梦磨蹭在最后上了车。司晓咬牙跟了上去。

一上车司晓就觉得很不好受,车里人多,还有臭味,不需要开空调,窗户上一层呼吸凝成的水雾。司晓看了看身边的李梦,发现李梦神情平淡,仿佛已经习惯了。司晓想起李梦以前的模样,人多的地方从来不去拥挤,团体的活动更是从来置之不理。

李梦身体前倾,瘦弱的身板被身后经过的人流一下一下地撞到,额前碎发凌乱,虽然始终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但是已经是狼狈不堪的模样。司晓心里不忍,把人拉了过来,自己站在她身后护着。

李梦转头瞥了司晓一眼,咬着唇,目光呆滞却有些软化。

提前一站下了车,是一座体育公园。南方城市,即便是冬天,绿树也是长青,只是风还是彻骨,扫过灰色的水泥路面和坚硬的鹅卵石。

“陪我走走吧。”李梦说。

司晓一口答应,脸上有些喜色:“你是已经想好要跟我谈的条件了么?”

李梦笑了,话语在风里飘散开来:“你能不能不要目的性这么明显。”

“好。”司晓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应下,盯着李梦的脸小心翼翼,“那……你有男朋友了么?”

李梦的目光森冷下来,冷笑道:“不用你管。”

李梦一个人在前面快步地走,司晓在后面拔腿跟上,隔了不长不短的距离,像两个偶然顺道的陌生人,没什么交流。

“以前是我错了。”司晓在后面喊,“你想要我怎么弥补?”

米白坐在警车里,眼睛望向窗外。小张跟米白也搭档了一段时间了,自然看出米白最近状态十分低迷,自己说了几个笑话也冷场了。

“你怎么了?”小张打量米白略带疲色的脸,伸手摸米白的额头。

“少废话,开车吧。”

十分钟前,米白刚接到的报警,有个老太太在公园锻炼的时候猝死了。往常,一有任务,米白都是抢着干的那个,这次却只是默默低着头。任务还是指给了米白,她和小张驱车赶了过来。

米白靠着窗,心里在想为什么司晓非要她回来接着当这个警察,心已经空了,现在的自己即便穿上制服,也不过是一具行尸。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又在干什么。

“到了。”公园门口有石墩阻拦,车子无法行驶进去。小张稳当地停了车,和米白下车。

小张在前面跑着,米白跟在后面。小张跑了一阵,突然发现后面没有脚步声了。转头看见米白愣在了一条鹅卵石小径的道口。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引颈纠缠,双唇贴在了一块。其中一个,正是和她朝夕相对同床共枕的人,那个她以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米白,你干嘛呢?”小张在远处喊。

闻声,司晓第一时间推开了李梦,仓皇转头看见米白单薄的身影,如坠深渊般变换的脸色。

和司晓相处的画面在脑海里飞逝而过,司晓的喜笑眉开,得意张狂,温柔深情,最后落在那句“我就只有你了”,信誓旦旦。

看着米白布满惊诧和痛苦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子,司晓想去搀扶,却强压住了所有的动作,脸隐忍地紧绷着,目光复杂地看着米白。

胸口一阵阵闷痛,米白向后退了两步,突然看着两个人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死死咬住了牙,缓缓从腰间掏出枪来。

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司晓,米白脸上的笑容好像凝固了一样,眼里布满了决绝的恨意。仿佛全身都用力地紧绷着,米白手在颤抖,枪口也在颤抖,司晓变了脸色,李梦反倒是从容不迫,走到了司晓面前,目光平淡地看着米白。

“米白,怎么了?怎么还掏枪了?”小张看形势不对,赶忙往回跑。

“来了。”米白高喊一声回复小张,视线却紧咬着司晓的脸,隐忍而紧绷的脸似乎有所松动,愤怒和仇恨逐渐被悲伤冲散。肩膀垮下来,双臂垂落,放下了枪,目光如这凛冽寒风里的枯松,满眼苍凉。

转身前,米白突然伸出手,指在自己心口,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无声的枪响轰隆,沸盈在眼眶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看见司晓惨白着脸踉跄着靠近,米白如避猛虎地往后退了几步,在眼泪决堤前头也不回地往小张的方向跑。

司晓看着米白跑远的背影,泪水盈满了眼眶,颓然地跌坐在路边。

“我是故意的。”没等司晓开口,李梦突然出声自己承认,面色不改,仿佛做了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情,“我看到她跑过来,才叫你吻我。”

司晓低垂着头,指尖死扣着路边鹅卵石,身子被风吹得发颤。

李梦心头一酸,别开了眼:“你大可以解释。说我威胁你,说这是我开的条件,随便你说。你为什么不解释?”

司晓不肯开口说话,李梦就这么站着陪她。冬风萧飒,吹得枝叶和树杈都沙沙作响。司晓的相貌和大学时候相比变化不大,少了几分轻狂,多了几分精明,少了几分浮躁,多了几分可靠。李梦回想刚才米白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还有黑洞洞的枪口,忽然笑了,悲哀也是自嘲,手指触摸自己心口的跳动。动心不易,变心不易,这颗心念念不忘了这么久,却没有半点回响,实在倦了。某个瞬间,她想,如果米白开枪了,多好。

“你怎么真就被林逸人掰弯了。”宁玉捧着茶,眼睛里全是看好戏的促狭。

归兰托着腮叹气:“我现在都弯成一盘蚊香了。”

宁玉被归兰这副怨妇模样逗得轻轻笑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办?不愿意她走的话,留下她不就好了。”

归兰笑了笑,扯起的嘴角泛开一丝苦意,看着窗户上的雾气和窗外模糊的行人发呆。

宁玉表示:“真难懂。”

本是打算回家,偶然在路上碰见归兰,冬天行路寒冷艰难,就一起喝杯茶叙叙旧。归兰和林逸人倒是进展得飞快,感情如火如荼地升温,宁玉听着也笑得眯起了眼。

宁玉接了个电话,简单几句话,面容和声音都柔美了起来。

电话另一头自然是赵臻,照旧是用冷硬的语气,掩去声音里的一点紧张和心虚:“咱们差不多要开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挂了电话,归兰好奇的目光就投了过来。

宁玉抿一口茶,眼底含笑:“该回去跟小朋友玩游戏了。”

“小朋友?玩游戏?”归兰摸不着头脑。

宁玉点点头:“嗯,玩游戏。”

这话要是赵臻听到了,肯定又是一番咬牙切齿。赵臻可不似宁玉似的爱装嫩,毕竟是一脚跨入三十的人了,还是要点脸皮的。可宁玉心里觉得自己这话在理得很,自己年岁比赵臻长一些,叫一声小朋友不过分。

至于玩游戏……宁玉勾起一抹笑,目光意味深长。

宁玉想起赵臻说“春装的任务下来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又要麻烦你了”这句话的时候,不敢跟自己对视,把心虚都写在脸上的样子。

上一次的新品才刚刚推出,连消费者的反响都没有回馈过来。摄影师跟宁玉提过,下一轮的任务至少要安排到元旦以后。

宁玉没有拆穿,只说了一个“好”字,但心里却乐开了花。赵设计师,果然有趣得紧。

既然设计师想“名正言顺”地见她,宁玉就大大方方遂了她的心愿。提着包晃回家里,发消息给赵臻,想洗个澡稍作休息再去找她,结果赵臻自己找上门来了。

提着手提电脑,背着一包各色布料,剪子软尺硬尺粉笔,样样不少。明明是自己急冲冲地找上门来,还板着脸一副大不情愿的样子。

宁玉看赵臻背了一堆东西,肩膀都压得往下倾斜,气喘吁吁的样子,想帮忙拿下来。赵臻拒绝了,自己放到桌上,把东西一样一样陈列开来。

赵臻打开了电脑,摊开了纸笔,做着画稿的准备工作。宁玉把空调开了,就不再管赵臻,拿了内衣内裤去洗澡。赵臻一抬眼,就瞥见宁玉换了居家裙,捏着内衣裤,吓得赶紧缩回了脑袋,拿电脑屏幕当屏障。

宁玉看了有点好笑,软着腔调道:“设计师怕什么,不如多看两眼找找灵感。”

赵臻咬牙:“洗你的澡罢!”

没错,工作只是想跟宁玉保持联系的借口,赵臻看着空荡荡的画纸,一点灵感都没有,憋了半天也没落笔。

宁玉没给她太多时间,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脸颊被热气熏得微红,水滴顺着耳朵滑落到脖颈,沐浴露的香味环绕,趿拉着简易拖鞋,可以看见光亮的脚背。

赵臻别开了脸,“香艳”这个词却在脑袋里冒出来。

上次给赵臻当模特,已经是打版的环节。宁玉不知道画效果图的时候自己能做些什么,双臂打开敞了怀任赵臻为所欲为。

赵臻被宁玉这个暧昧的动作弄得脸色微红,拿着块布料在宁玉身上缠来裹去,比比划划,动作有模有样:“这次的设计,我打算在剪裁上多花点心思,最好要创新、独特。”

欲盖弥彰。宁玉笑着抓住赵臻的手,一双美眸悠悠地望着赵臻:“设计师不舒服么?怎么手发抖,蹭得我好痒。”

赵臻抽出手来,看着宁玉胸口湿漉的头发,脸色酡红,一板一眼地说:“你头发把我的布料都弄湿了,你先去吹干再说。”

赵臻攥着笔在稿纸上乱画找灵感,听着宁玉吹风机的声音,心猿意马到连视线都已经离开了笔尖。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演技拙劣,表现十足的心虚,欲盖弥彰,在宁玉看来肯定奇怪透了,赵臻烦躁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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