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九十八章（1 / 1）

第二天，所有人员集齐，孙邵向某个地方下发指令。在机械开始扰乱国联的行动的同时，先发人员已经成功到达预定之中的入口。孙邵接到通知后，示意所有人员都开始行动。

先发人员按照维西和穆尔提供的情报，找到了中心的入口。因为中心被封死，说明只能启动中心的另一个系统，输入中心的紧急密匙进入。据投影先生说，在他原本的主人完全失去消息前，所有的密匙都被改掉了。穆尔当时还是问得很彻底，如果当时在中心内的，只有到消息，而外面的所有遗迹都能接收。根据这一点，穆尔都推测出来，完全是内部高权限的人搞的鬼，最后把整个文明都葬送了。哦，不对，圣约翰还遗留下来智能生命。人类现在所有的电脑，都是按预定程序进行表达，但是无法自主产生情绪。维西感觉，想要产生智能生命，恐怕有什么秘密。

但就是维西现在接触到过的三个文明，只有这一个能制造出智能生命，包括人类在内的其它两个文明，没有非自然存在有感情的存在产生。圣约翰和圣玛丽不是同一个文明，不过据投影先生说，圣玛丽的遗迹邪门。当年圣约翰的文明曾经发现过圣玛丽的遗迹，但是据说检测到的东西太过于邪门，最后圣约翰的文明放弃探索圣玛丽的遗迹。

维西知道之后，也是有些吃惊。不过据投影先生说，他主人的文明并不崇尚单体实力强大，反而转向发展科技文明。不过据说，曾经圣约翰的文明也流行过增强单体实力。但是后来科技实力发展更快，圣约翰的文明最后放弃了单体实力的强大，转而走向完全的科技文明。投影先生也曾因此感慨，如果当初没有放弃，是否文明不会灭亡。

在入口打开之后，接着就是打开通风系统，按这种情况中心从文明毁灭就被封存起来。如果不排风，还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少病菌和毒气，先发人员全部身着防护服。当维西他们到的时候，中心遗迹里面已经完成了换气，至少星联的检测仪器没有检查出来问题。

中心遗迹里面的墙面和地面，都是银白色的，看起来非常光亮。维西也有些猜测，也有些惊叹，遗迹的墙壁颜色不同，但是这么多年来金属墙壁依旧结实，依旧很难突破，这样的技术，维西也不知道圣约翰的文明是怎么做到的。光是这一项技术，星联学过去就可以节省很多东西。但是人类也要谨防走上圣约翰文明的老路，维西认为圣约翰文明灭亡，究其根本就是人口太少，维持人口的相对平衡很重要。

进入遗迹之后，队员们迅速分开行动，对着上面派下来的地图也是将信将疑。维西和穆尔快速穿过中心的大厅，然后被震惊了。维西心里已经有了数这个文明绝对是亡于内乱，毕竟这样关起门来杀人。这么长时间，大厅中的尸体并没有腐化多少，但是外界的空气开始进入，维西估计今天这些尸体就会氧化的差不多了。孙邵长官赶紧指挥人将部分没有氧化的尸体收集起来，还有几个人慌忙拍照，这些都是极好的研究材料。

维西瞄了一眼，就拉着穆尔向指挥中心跑去，那里有这座中心遗迹的所有资料，而且指挥室后面就是资料中心。在通往指挥室的途中，维西看见了零散的尸体，维西估计这是没有集中在大厅然后被杀死的人。看着这个中心的情况，维西不得不感慨一句，这惨啊。还好队员们都经验丰富，若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家伙过来，十有八九得吐出来。

跑到了指挥中心，维西再一次确认了中心遗迹的智能生命已经死亡，或者说整颗圣约翰行星遗迹中的智能生命都已经死亡了。意料之中，但是维西还是感到很烦，毕竟手动破译程序，自己还不太看的懂语言，很烦。

三个小时之后，指挥中心终于被维西他们破译，资料也传递了下来。维西和穆尔分别前往两个资料室进行拷贝。因为拷贝需要权限，维西和穆尔都清楚，国联白白占了星联的便宜，但是星联还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不过中心内的机密文件不算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国联才能发现另外一个星球上有和圣约翰同宗的遗迹。

拷贝完资料室内的资料，第四天就将来临。维西和穆尔没有遇到阻碍，但是光是听外面的声音，两个人就知道国联曾有人发现了星联的动静，不过被星联半路截杀。这三天，维西和穆尔没有睡觉，一直盯着拷贝的进度。

维西和穆尔走出来的时候，看见詹姆斯长官在外面等着，两人冲长官点点头，詹姆斯立刻通知了孙邵。四天的时限已经快到了，星联需要的东西也差不多到手了。维西和穆尔提供的东西有八成是非常准确的，能得到如此准确的情报也挺难为他们两个的。不过根据维西和穆尔提供的资料，圣约翰的文明遗迹，还需要再去找其它的遗迹补充完全。

两位长官赶紧将所有队员聚集起来，这一次探索到什么地步就算什么地步，接下来星联也是抵挡不住国联的攻势，就算单体实力强，一对十星联没有胜算，更不要提很多星联的探索队队员压根就很难对同族下杀手，但是国联下手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在战场上，一点的松懈，就可能丢失性命。

就算维西他们在规定时间撤出了遗迹，但是仍然遇到了非常多国联的人，不过都是些杂鱼，实力是不能和维西他们比的。据孙邵长官说，这一次星联抢了先机，同时拦阻国联的援军在圣约翰降落。不过拦阻不是长远之计，星联在圣约翰的全部人员撤离之后，就不再进行阻拦。维西反而有些心累，星联如此阻拦国联，明显是害怕国联事后报复。然而在这一块地方，如果国联咬死是意外，那星联也没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真的和国联开战？到时候恐怕不是星联立足之战那么简单了，国联肯定会全部开战。

维西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实力不够就要忍让，就要自己撤退。不过照着现在的趋势，星联只要继续这样走，总有一天能比国联强。

在接下来的两天，维西看着星联的其它人员撤离完了。最后，几只战斗力最强的殿后小队上了飞船之后，星联也就完全撤出了圣约翰，国联虽然占着圣约翰的便利，但是星联可以抢先寻找其它遗迹，毕竟现在国联在废土也得不到什么资料，而破译这个文明的关键之一，牢牢掌控在星联手里。据穆尔说，如果废土并入星联，那么绕顺非是非常可能成为星联的总理。

虽然绕顺非还未正式进入星联，但是星联高层都很庆幸绕顺非选择了星联，不然与这么一个家伙为敌，真是让人胆寒。就连星联现任的总理都评价，不愿意与绕顺非为敌。维西也稍微从穆尔那里得知了一点，绕顺非这个人，非常能够忍耐，在废土潜伏将近三十年，他才展示了自己和组建的势力。但是国联和黑暗组织完全就没有得知当日在茉莉尔发生的事情，也无从下手。接着，就是暗无声息的清理，黑暗组织完全就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

这么多年来，维西也对星联现任的总理符忘川起了疑心。符忘川个人简历都是真的，但是据说他曾经是星联特殊部门的人员，因为某件任务失踪了两个月，而两个月回来之后，虽然性情没有变化，但是接着就洗白身份，成为政府官员。

维西感到其中最令人起疑心的一点就是，在符忘川失踪之后，某一次身体测试得到的结论就是符忘川的身体年龄远小于他实际年龄，然后当时总理换届的时候，曾经有过关于符忘川不好的传言。不过因为符忘川的政绩很好，所以大家久而久之就将当时的传言当成了笑话。

但是维西发现了一点，白天使出现的时间，和符忘川当时失踪的时间，非常接近。或者说，白天使第二次出现，刚好就是符忘川才失踪几日的时候。维西有理由相信，当年白天使曾经救过符忘川，但是白天使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值得深思了。维西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一点，但是在圣玛丽之行之后，维西打算和詹姆斯长官聊一聊，毕竟詹姆斯长官很可能就知道白天使是谁。

回到星联，这一次的任务可以说是大胜利，当然后续还要靠星联的科研工作者。不过根据上面下发的文件，维西再努力个几年，离将军不远了。在探索队中，军衔还是非常高的，因为探索队没有实权，同时从探索队退役的很少打算转到军队体系中去。探索队主要就是有钱，队员的福利非常好。探索队的工作是机密，不方便透露出去，同时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所以工资非常之高，星联和国联都是这样拉拢队员的。

维西开始初步策划自己的圣玛丽之行，根据孙邵长官的反应，圣玛丽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地方。圣约翰之所以那么高的危险度，是遗迹的自卫系统不定期开启，造成一死一大片的情形。圣约翰也是有人定居的，不过据说不过万，原本属于中立，现在只能加入国联，但是似乎国联不愿意要这些定居的人。

同时，维西也和其它人一起根据蛛丝马迹拼凑当年文明灭亡的原因。根据遗迹记录的情况看，圣约翰的文明发展到了一定的高度，然后人口逐年减少，最后只剩下几万人。而某一天，一个人将几万人召集到一起，最后全员死亡。

拼凑出这个事实，维西真是没有办法说什么了，文明灭亡的实质就是人口太少了。在查看这个文明的风俗时，奥德有了新发现。因为这个文明成功制造出智能生命，而且智能生命太厉害了，所以文明开始防范智能生命，接下来就是防范非自然产生的后代，最终到了一个不能否定这种政策的地步。同时，文明开始扭曲对待智能生命，虽然智能生命非常厉害，文明进步也依托智能生命，但是所有智能生命都被限制在某个地方，留有他们触碰不到的死穴，方便被杀死。

维西看着这样的风俗，叹了一口气，过犹不及，这个文明最好的写照。因为害怕自己的位置被取代，最后自己毁掉自己的文明，让人唏嘘不已。后来，维西发现召集所有人到中心的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因为恋人曾经触碰过禁忌，然后被处死，维西估计他因此恨上了所有人。这个家伙一步步爬上高位，最后就是为了让整个文明和他一起死，为了给恋人报仇。

这样一看，其实圣约翰的文明还是有明显的社会问题的，人口问题最重要，其次是选拔机制问题，能把反社会选上去，也是够厉害的。不过维西觉得，恐怕那个家伙瞒过了所有人。

圣约翰的事情令人警醒，但是曾经得到投影先生警告的维西，也觉得圣玛丽邪门，如果没有找到关键的东西，非常有可能给人类带来极大的灾难。

维西明白最有资格说的是孙邵长官，也决定和孙邵长官聊一聊，圣玛丽到底有什么东西。趁着别人都不在的时候，维西找到了孙邵。

“长官，能和我说一说圣玛丽的事情吗？”

孙邵听了，完全就没有理睬维西。维西有点心虚，也有点着急：“我得到圣约翰的资料时，曾被警告过，圣玛丽是非常邪门的地方。圣约翰的文明也曾发现圣玛丽，但是他们笃定这个地方邪门，最后就放弃了探索。”

“你知道还来问我？”

“长官，你说过黑白天使和圣玛丽有关，但是詹姆斯长官告诉我，这和星联上层有关。我也曾经听说过，李维君被他的父亲进行过人体改造，他父亲前往圣玛丽的痕迹还被星联人为抹去了。”

孙邵听了，大惊：“什么？你再说一遍？”

“人类已经探索了圣玛丽，而且还将其中某些东西利用了起来。”

孙邵听了之后，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摔了，看起来气呼呼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维西：“看来你必须去圣玛丽了。”

“长官？”

“圣玛丽是个邪乎的地方，那个地方曾经存在过真正的神灵。不过因为所谓的神之战，所有神灵都被重创，同时，所有文明都被毁灭了。”

“然后呢？神灵被重创，难道他们还活着？”

“大部分已经死了，但是确实有某些东西等待着复活。一旦这些东西复活，给人类带来灭种的灾难啊。”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所谓神灵，就是指那些实力超过了一定境界的家伙。我们能使用异能的本质，是在轻子更小的单位中发现了蕴含能量的粒子。整个世界都含有这种粒子，只是不同粒子之间相对平衡，或者说某一种粒子禁锢住其它能量粒子的使用。”

“我知道。这和黑白天使有什么关系？”

“黑白天使啊，白天使不是圣玛丽的文明遗留，而暗天使却是。圣玛丽文明毁灭的时候，还停留在神话时代，但是存在三神系，除了邪恶神系，其它神灵，死的不能再死了。邪恶神系，就要警惕那些家伙不择手段复活，而最危险的就是暗天使。”

“等等，为什么邪恶神系能复活？通常人们认识的邪恶，难道就是暗元素？”

“暗元素不代表邪恶，回归本真，那就是一种力量，没有偏向性的力量。但是几乎所有的异能，包括神话文明里各种奇异的力量，都是精神力粒子为基础的。禁锢粒子存在很少，但是粒子平衡，精神力粒子依旧存在，那死后精神力粒子的聚集就是灵魂，存在灵魂残余，想要复活不是难事。”

“既然邪恶神系不是暗元素，那为什么要提防暗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