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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s_2.绕过街角雪正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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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_2.绕过街角雪正大

清澈冰冷的水从不高的崖顶流下,打在花繁身上。水浸湿了她的白衣,深蓝色的长发垂进了湖中,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仿佛睡着了一般。四周很安静,除了水声以外没有其他的声音,然而湖对岸的院子里却非常热闹,正在午休的仆人们在一块扫净了的雪地上不厌其烦地聊着八卦。

“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三小姐有点怪?上个星期还高高兴兴的,这几天就开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仆人A说。

“是哦是哦,我记得早上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她也是一脸郁闷地趴在窗户边上嘟囔着什么,要是平常早就去湖里泡着了。”仆人B说。

“没办法嘛,‘文艺的厨娘小姐’如果不郁闷就没有文艺范儿了嘛。”仆人C说。

“会不会是柳少爷又给三小姐带来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仆人A猜测,想起了上次柳信风带来的一朵会喷火的花,差点烧了花繁的卧室。

“应该不是哦,柳少爷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咱们这了。”仆人B否定道。

“那会不会是三小姐忘吃药了?”仆人A又说。

“我觉得有可能哦。”

“嘛,还真的有可能嘛。”

“你们几个可以了……”一直在听的仆人D插嘴道,“只是因为莫笙出去执行任务而已。”

“那和三小姐有嘛关系嘛?”仆人B问。

“当然有关系了!”仆人D激动地说,“你们不知道吗?莫笙在十一天零七个小时二十三分钟前向三小姐告白了啊!”

一阵冷风吹过,然后——

“什么?告白?我怎么不知道!”仆人E从空地另一边朝这一边喊道。

“我觉得应该关注的是她精确到分了哦。”仆人B说。

“那是,”仆人D自豪地挺了挺胸,“莫笙可是我男神。”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嘛?”仆人C一脸鄙视,“怎么还这么关注男神嘛?”

“你不懂啊,男神和男朋友不一样,男朋友是用来过喜欢,而男神就是用来关注用来崇拜用来仰望的!”仆人D越说越激动。

“那么,三小姐不是因为没吃药喽?”仆人A叹了口气,邪邪地说,“真可惜……”

被人感叹“真可惜”的三小姐花繁此时正站在湖水中闭目养神,白衣口袋里的羽符因吸收了湖水的寒冷而变得明亮,散发出柔和的光。感受到羽符的光亮,花繁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划过湖面,一朵又一朵蓝色的楹花开在水面上,又一朵接一朵地凋谢。细碎的花瓣落在水中,仿佛一场葬礼。

花繁把手伸进衣袋中,掏出了正在发光的羽符,用蓝楹花的叶子搓了个项链把它挂在了脖子上。冬天的湖水凉的很,她却不觉得冷,抱着胳膊一点一点向湖水深处沉去。

有羽符守护的花家人是可以在水中呼吸的,花繁沉在湖中,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蓝色,觉得心没有那么烦躁了。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冰冷带来的麻木让血液流得缓慢,大脑的思考也变得迟缓,身边满是寂静,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享受着这份宁静。

然而没过多久,自家小妹的声音便打破了宁静。

“姐,花间哥和莫笙回来啦!”

花繁一下子从水中站起来,踩着落花向湖对岸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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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大礼堂弥漫着冰凌的气息,血色的彼岸花开满了地面,午后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为这个冷艳的场景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花家老大花间站在大礼堂的中央,一片一片地揪着花瓣,表情无比哀怨。与之相反,小护卫莫笙却一脸的云淡风轻,悠闲地靠在一根柱子上。

花繁和花铃刚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两个人同时抽了下嘴角,脱口而出道:“哥,这次又怎么了?”

“要不是他跟着,”花间瞪着莫笙,恨恨地捶了下地面,打碎了一地冰凌生成的彼岸花,“我早就完成任务了!”

“没人跟着你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礼堂的门又被推开,花家老二花意走了进来,利落的短发上别着芳香的风信子,灵动的双眸中有着万般妩媚,黑白二色的衣衫和宽大的灯笼裤为她增添了几分坚毅和韵味十足的异域风情。女性特有的阴柔和男子的坚毅在她身上巧妙地结合,她的举手投足似乎都能成为一幅油画,令人向往。

花意走到了花繁身边,用略带挑衅的目光看着莫笙,又拍了拍花繁的肩膀说:“柳家那小子也来了,你不去瞧瞧吗?”

“我……”一会儿就去还没说出口,就被莫笙打断。

“我不许你去。”然后拉着花繁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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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等等我,别走,莫笙,莫笙!”花繁低喃着从梦中惊醒。

“小姐,有什么事吗?”门外的守夜人问到。

“没事,谢谢。”花繁说。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是会梦到莫笙的背影,缓缓地、毫不留情地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走去,她跑着追他,却怎么也追不上,她想他喊,想让他停下来等等她,他却如同没有听到,依旧慢慢地走着,离她越来越远,直到背影完全消失。这时候,花繁就会感到很害怕没有理由的心惊,似乎莫笙下一秒就会离开她,到别处去。

也许是自己太患得患失了,她想,莫笙哪里也不会去。

但是,他真的喜欢你吗?黑暗中,她仿佛听到另一个“自己”在询问自己。

为什么……不喜欢?她回答道,他说过他喜欢我。

那么,她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你真的喜欢他吗?

你真的喜欢他吗?花繁顿了顿,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被子,如果是花铃和柳信风这么问,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可是此刻,这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应该,是喜欢的。她想,莫笙这么帅气,他挥刀的时候那么果决,他看她时对她的微笑,他有些沙哑的嗓音,还有他的告白,明明,应该是喜欢的。

可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他喜不喜欢我,我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

这就对了,你不知道,因为他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另一个“自己”又说到。

花繁把耳朵埋进了被子里:“我听不到。”

“阿絮……”

“我听不到……”

“阿絮。”

“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阿絮!”

“我听不……”

“阿絮,这样听到了吗?”

用来捂耳朵的被单被人掀开,夜风吹起了他墨绿色的发,也吹进了窗外飞舞的雪花。

“听,听到了。”花繁看着破窗而入的柳家少爷,奇怪为什么门外的守夜人没有动静。

柳信风扬了扬眉“因为我把他们都支走了。”

“……那就从门口进来啊。”

“太麻烦。”柳信风放下被子,使劲揉了揉花繁的头发,“今天下午你都没来看我,现在跟我出去走走。”

“不要,困了。”花繁裹着被子说。

“不行。”

“凭什么?”

“凭什么?”柳信风重复道,想了想又说,“嗯……你还欠我萤火虫?”

“那是花铃的。”

“你下午都没来。”

“莫笙不让我去。”

“我想你了。”

“我不想你。”

“我相信你打不过我。”

“……好吧。”花繁无奈地说,“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不用,你又不怕冷,这件就挺好。”柳信风伸出手,拉着花繁从窗户跳了出去。

“噗通”,两个人掉在了厚厚的雪地上,压出了两个紧挨着的身形。

月光十分明亮,几片雪花在空中飞旋,仿佛暮春初时随风而起的柳絮。

柳信风在空中摆了摆手,几丝凉风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两个人缓缓托起,升到了城镇上空。细小的水珠在身边凝成精致的六角霜花,无云的夜空竟也下着大雪,月光照上他的眉眼,抚平了白日里的张扬,留下了几分模糊的温存。

看着这样的柳信风,花繁有些头疼。他一直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地保护着她,她却一直拿他没辙。他的性子就像流动的水,时而温柔时而强硬,但只要是他认定的、想做的事,哪怕要到地老天荒他也会一直做下去。就像他总喜欢叫她“阿絮”而不是“花繁”,只因为他喜欢那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在花繁的心中,柳信风是高大的,他敢说她不敢说的话,敢做她不敢做的事,他喜欢带着她胡闹,等出了乱子又总会挡在她前面。

“如果我喜欢的是他就好了。”花繁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没什么。”花繁摇了摇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应该,是喜欢莫笙的。

轻盈的风载着两个人低低地穿行在小巷中,街灯如同繁星般闪耀着。

“那,陪我看夜景吧。”柳信风让风带着他们转过了街角,进入了繁华的城镇。

这时候,风雪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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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悠悠梦悠悠,

流年几多春秋。

遥忆踏寻水源头,

夏花织成锦绣。

——花下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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