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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暗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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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不想就去垣国,至少这个时候……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秋待月驻足,似下定了决心,“我要去帮他!”

“战场上刀剑不长眼,我虽私心希望姜南秌赢,却也明白这可不是个必定。”寇星娥想劝解,亦晓得有些事不是想劝就能劝得动的。特别是这个徒儿,表面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满是倔强。

“就是这样,我才更不能离开。虽被他休,但毕竟也有过情谊。要晓得他安好后,才能安心离开。”秋待月心中闪过一念,会不会他如此决绝地下休书,是不忍自己去犯险?

“你不走,我也强迫不了,那便送你到他身边吧!”寇星娥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迎雪去选三匹好马。

秋待月翻身上马,来此地的三年中,她最先学会了骑马。因为害怕下次再有什么事,会因此耽误。这亦是成长的标志,开始直面自己的短处。

三人快马加鞭地赶回凤城,却被告之,姜南峰的军队已兵临晔州的边境娄城,姜南秌一行早已赶去。

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一路上,不断见到娄城的百姓,退避到其它城池。待到娄城时,只见兵士们井然有序地在操练,一副随时上战场的气势。

娄城是晔州与大兆的边境城市,出去便是大兆的华城。如果被攻破,就会成为晔州的一大缺口。当年熙国亡于兆国,便是因为此地失守。所以大家都明白,这是场只能胜不能败的战役。

可是如何胜?面对一个比晔州大了两倍的兆国,若是硬碰硬,只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在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时,纵然每日都有华城的将士来到城门下怒骂叫嚣,娄城只能闭门锁城,暂不迎战。

正巧遇上巡营的薛淮佑,说明了来意。秋待月忍不住地简单询问了木茜云的近况,知晓她很好,方才真的放下心来。

薛淮佑又大致地说明了当下的情势,便欲引她们去见正在军帐讨论军情的姜南秌。

寇星娥不知道这个徒儿是否真的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一时也没有应承。倒是秋待月迟疑了片刻,终点头。既然来了,想必早晚都得见,晚见不如一鼓作气早见。迎雪并未随去,而是跟着一主事,准备今夜落脚的屋舍。

可到了帐外,一时又迈不进腿,心鼓如雷,久久不能平静。寇星娥也不催促她,在旁假意观察四下的情境。薛淮佑向来是闷惯了,更不会有什么不耐烦。

军帐内,七嘴八舌,讨论不断传出。

“王爷,咱们速战速决,破了他们的锐气!”

“王爷,请您下令吧,晔州的士兵整装待发了许久,需要一场胜战来鼓舞军心。”

众人一阵喧闹纷杂,主站的呼声占了一大部分。

只听到那熟悉又疏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沧桑,一丝疲惫,“速战……”

秋待月心下一惊,再不敢停留,掀帘而入,“万不可速战!”

众人皆是巡音望去,因着秋待月已经三年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如今为了军营方便,做的是男装打扮。是以大部分人尚未反应出,来者何人?阿七最先察觉,咧着嘴对她笑了笑。

姜南秌遥遥望去,她离得如此近,近到那么不真实。亦想立即冲到她跟前,质问她为何还要回来?回来扰乱自己的心么?面上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心底翻江倒海了几回,到底控制住了。

秋待月简单地行了个礼,只接着道:“华城并无屯兵,想必如今的大部分军士是从大兆的皇都调过来的,皇都地处北边。将士亦都是北方人,他们来此靠南之地,定然会有水土不服之症。”

一校尉不屑地哼了一声,居然敢来此大言不惭?厉声喝道:“怎么水土不服?北方人健壮,怕是不会有这样矫情的病!”

柴洛曾于瓦滇坡一役,见过秋待月。虽然慢了半拍,终是反应出来者的身份,亦晓得此女是王爷心窝窝上的人。不由得对着那校尉眨了眨眼睛,奈何眨得睫毛都掉了几根,愣是没止住那粗汉的言语。

“个孙子的!每日听他们叫嚣,听得心火燥得很。”那校尉跪倒在地,“王爷,可不能听这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秋待月耐着性子等待他的连说带骂,方道:“时值春季,正是寒感泛滥的季节!就算再健壮的人,若染上了只会浑身无力。”

阿七连连点头,也不管场景适不适合他这个奴仆发言,赞同道:“对啊,每年这个时候,我若不注意,就会着寒,又是头疼又是难受。”

林满桐笑了笑,跟风附和,“若是他们皆患寒感,想必这战就赢得轻松了!”

阿七和林满桐的言语都是有拥护之意,稍微明眼之人,亦晓得来者不简单,一时质疑之音少了大半。

那校尉也觉察出不对劲,语气松了松:“可是谁能保证他们都患此病?”

“我!”秋待月胸有成竹道,“五日之内,必让他们虚脱无力。”

校尉压制满肚的火气,语重心长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兵贵神速,五日若达不到目标,浪费的可是金贵的作战时间。”

“在下愿立军令状,若未成效,甘愿受斩!”秋待月明白,要让众人信服,要堵住他们的口,只有置自己于死地而后生。

姜南秌对一直未说话的寇星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这个徒弟先拉走,军令状可不是胡来的!天下没有百分之百的事,万一呢?

奈何寇星娥靠着一根木柱,硬是假装在发呆,半分默契的回应也没有。

“请王爷下令!”秋待月催促。

“好!”姜南秌心中不忍,到底还是相信她。

姜南秌对林满桐使了个眼神,果然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默契十足。林满桐立即醒悟,将帐中的啰嗦之人引了出去。

寒暄的话也不宜多说,姜南秌直接提出质疑,“我知道你们医术高明,可是你们确有办法做到这些?寒感再厉害,毕竟要让一个城的军士都染病,是不太可能的!”

寇星娥终于结束了发呆,微笑道:“如果足够强烈的话,是有可能的!”

“什么意思?”姜南秌虽是问寇星娥,眼光片刻也没离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秋待月偏过头,并不直视他的目光:“王爷何必纠结过程,只要结果达到就行了。”

姜南秌再控制不住内心的涌动,步步逼近她,“你为什么不走?”

“我…”秋待月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拉远彼此的距离,“自然是想来出力,希望晔州的百姓,早点过上平安的日子!”

寇星娥缓缓退出营帐,临走前,瞥了眼尚在待命伺候的阿七。阿七向来伶俐,火速跟着溜了出去。

姜南秌想拥她入怀,好好问问近况。硬是生生克制住,叹了一口气,“说说你的过程!”

秋待月努力维持着面上的淡然:“我在墓园时,研制出一种药丸,可以使人生病,且它的病状很像寒感,却又不是。”

“你的意思,寒感只是表象……”姜南秌努力扳回自己杂乱的思绪,真不想跟她如此只有正事的话题。他想问问她,三年里可想过自己?

“对!普通的寒感当然无法感染整城之人,但若是毒便可以。最重要的是它像寒感之症,华城的军医必定会开治寒感的方子!”秋待月轻笑,像是十足的把握,“治寒感的那几味药吃进去,不但不会缓解,反会与病症相克,致使状况越来越糟糕,亦有高效的传染性。”

姜南秌倒不是怀疑她用药的能力,只是更重要的问题是,“如何下毒?”

“常言,病从口入,只要被食入,自然会染上。”秋待月拾了张椅子坐下,这几天赶路赶得太辛苦。实在骑不动时,亦是在马车上休息的。连日颠簸,身子早已乏酸得很。

“可是华城数十万人,如何投在每人口中。”姜南秌亦拖了张凳子到她身边坐下,细细观察她三年的变化。还是那么美,却瘦了。

“他们可能不会吃一样的东西,但会喝同一处水。很多年前,华城久旱,曾向娄城借水!”秋待月陷入回忆,这件事发生时,所有亲人尚在人世。对比当下的物是人非,更让人伤心。

姜南秌一时众多疑惑,只得一个一个地问:“华城和娄城相离不远,气候该是相差不多。怎么它大旱,而娄城没事?”

“两城虽相距不远,但土质却完全不一样。华城土质很差,导致那个地方草木难成。而娄城则地利物丰,几处高峰上的茂盛林区更是涵着丰厚的水源。”秋待月别过头,极力压低嗓音的起伏,“当年我父亲……挖了条暗渠,将水引到了华城,是以他们今日饮用的水便是从我们这去的。”

“可是若从水源上用药,娄城会不会也受影响?”心疼她强压的情绪,姜南秌内心亦像被针扎般。

“父亲……给两城的水渠是分开的。”这自然是别有用心,当年,父亲答应给华城引水,表面是贪图财物,其实早就留好了暗招。只要往通向华城的那条水渠下毒,必定能轻而易举地夺取。

“父亲如此……也算是未雨绸缪。”话说到此,姜南秌亦真正明了秋梓恒的“良苦用心”,若当年用这个法子对付自己,恐怕许多事情会改写。

“那年,你们攻娄城的时候,太出其不意了,使得父亲的计谋未能发挥。若是你们慢点……”也许战局会很不一样!秋待月的内心,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当年父亲低估了燕湘王的快狠绝,此人前一天还能送来珠宝,假意要立友好邦交。后一天便兵临城下,打得人措手不及。

“可是若他们不饮用此处的水,只怕……”姜南秌知道一味沉浸过去,也无法改变什么,理智催促他把焦点放在当下。

“调水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况且熙国早已不在。华城已然形成习惯,谁又会去留意这条水渠来自哪里?”秋待月泯了一口茶,将杂思一并泯下肚,“所以我赌,没人会注意到这件事!”

姜南秌如何不晓得,让她回忆过往,内心一定很难过。是以刚才在人多时,并没有将全盘计划脱出,只借口触发寒感。这条水渠是她父亲的心机,且是准备用来对付她如今的眼前人。当下,她却毫无保留地用来救自己。

她本可以一走了之,本可以不管不顾,或者坐观虎斗亦可。可她为何还要回来?那一年,她不是决绝地说过不爱自己?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她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可是,应该不可能!她在意的是晔州,熙国的旧民。

“赌!?你可知道天下之事要成,一半靠实力,一半靠运气!若是华城早已不喝那水,若是他们的军医察觉并非寒症,若是……”姜南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打断。

“华城与其他城相距甚远,借水是不太可能。况且这些日子虽阴冷到底一直没下雨,不会有大量的存水。他们的军医长是师傅曾接触过的人,刚愎自用并无太多才华!”秋待月早做足了功课,所以才会如此笃定,她也不敢冒大风险啊。

“你这么殚精竭虑,是为了我,对么?”姜南秌捉住她的手,还是这样冷,这样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心里。

“王爷!”秋待月用力抽回手,起身远离他身上迷人的气息,冷然道:“事不宜迟,即刻便请薛淮佑,护我前去吧!”

姜南秌心下凉了一截,她果然还是没原谅自己,理了理思绪,“这么重要的事,需多几个人,我……”

秋待月匆匆打断:“我师傅必定也会去,王爷尽管放心。”

姜南秌鼓了鼓勇气,“我也去!”

“军不可无帅,还请王爷坐阵!万一有突发状况呢!”秋待月自己也不太明白此时的心绪,没见到的时候非常想见,见到了又努力想逃避。真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连自己亦搞不清楚。

“好!”姜南秌突然很懊恼写的那份休书,如同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苦不堪言。

这场战争,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若是输了,她作为自己的王妃,下场会非常惨,所以才会决定事先抛弃她,可是心中何时舍得抛下?

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秋待月一行人寻到水渠源头下好毒,便又赶了回来。第二天,来娄城前叫嚣的兵士已减了三分之一,第三日又减一大半,第四日便无人前来。姜南秌派了几名高手夜探华城,果然城中尽数病倒,叫苦连天。

第五日清晨,便大肆进兵。华城将士毫无还手之力,城门不消一炷香时间,便被攻破。

姜南秌下令,若是主动缴械投降的,便放一条生路。时值当下,其实兵士们皆无力气拿械,只剩投降。

姜南秌向来在大兆很有声望,大部分识时务者是纷纷归降。只有小部分负隅顽抗,终被迅速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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