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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三十三章 惊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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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山庄,君兰居

幽兰和紫玉正在品茗,远远便望见沈浪大步走来,幽兰放下手中茶杯,道:“如果是为了朱七七的事,就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娘,误会了,孩儿是想问有雪晨和雪漫的消息吗?”沈浪道。

“初一前会赶回来,关于情恨蛊的解法我也听说了,岳儿,你考虑清楚了?这不是闹着玩的,稍有差池,你和飞飞都性命难保。”

“如果飞飞死了,孩儿苟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一个人独自承受失去她的痛苦,还不如随她而去的好,如今有办法两个人都活下去,为什么不去做呢,飞飞待我之心我比谁都清楚,她心里容不下除我以外的男人,而我对她也一样,难道娘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吗?”

紫玉道:“我和你娘还真是有些不放心,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走一步算一步吧。”

幽兰语重心长道:“岳儿,你可不能再犯糊涂,惹飞飞伤心。”

“孩儿知道了,谨遵娘的教诲。”沈浪顿了顿,道:“娘,我和飞飞的婚事还是缓一缓吧,她现在不愿意,我也不能逼她。”

“嗯,你呀,让娘说你什么好呢?多好的机会啊。”轻叹一声:“也罢,我等着你们来求我。”

紫玉道:“只怕岳儿伤了飞飞的心,飞飞很难回头。”

沈浪自信满满:“只要她愿意留下,只要她心里有我,我一定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站起,躬身道:“飞飞该吃药了,孩儿告退。”

“去吧,去吧。”

枫林苑

沈浪一袭白衣,身姿挺拔,仿若初识的模样。端过来的疗伤药,白飞飞一口气喝完,道:“你不用做这些,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心意。”沈浪收起药碗,近身,凝视她的星眸,手抚摸她的脸颊,捋顺她微乱的发丝:“不管你现在接不接受,领不领我的情,为你做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

亲昵的举动,白飞飞不悦地推了沈浪一把,拉开两人的距离,沈浪拧眉轻吭,左侧胸前衣襟泛红,白飞飞低下头,又抬起头:“我帮你换药,等你我养好了伤,咱们互不相欠。”

沈浪没有多做争辩,解开衣服,露出伤处,纵然她手下留情,伤口仍然触目惊心,令她看之不忍,心底抽痛了一下,仿佛那一剑刺在自己的心上,眼眶微红:“你为什么不躲,不怕我杀了你吗?”

沈浪抬眼凝望着她的脸,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应在眼底心间,不在乎的笑笑:“我用这条命赌你下不了手,我赌赢了不是吗?”

手里原本轻柔的动作忽地加重,沈浪顺势:“咳,咳,咳……”剧烈地咳喘。

白飞飞原本微怒的娇容几分不忍,沈浪握紧她的玉手,轻轻地吻上,贴在自己的脸庞:“飞飞,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忘记我,你做不到,我对你也一样,咱们不这样了好不?你知道,我不怕苦,不怕痛,就怕你不理我,怕你难受,怕你流眼泪。”

玉手抽离他的掌心,冷漠的表情藏不住心里的痛,淡然的语气中隐忍的伤:“你真的了解我吗?又真的那么在乎我的感受吗?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在乎我,我们之间又怎会现在的样子?你说得没错,我心里还有你,但是这不代表我要和你在一起,相守不如怀念,我不会再流泪,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再没有人和事值得我去掉眼泪。”

沈浪合上衣衫,显得极为无助道:“飞飞,我真的伤你那么深吗?”

“我累了,你也有伤在身,别耗在我这儿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仁义山庄接任大典在即,沈庄主应该和我这样的人撇清关系才对,以免日后有辱沈庄主和仁义山庄的声誉。”

沈浪心底不悦,剑眉蹙起,语气微重又无可奈何:“飞飞,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非要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那你想我怎样?像朱七七那样纠缠于你,什么事都要劳烦你跟在屁股后保驾护航,大祸小祸一起闯,然后给你机会乐此不疲地收拾烂摊子?或者对你献媚取宠、投怀送抱,沈大侠,沈庄主,你就喜欢这样对吗?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做不到,也不屑于那样做。”

他低声下气的好言求和,她的话语不温不火却句句冷嘲热讽,一字一句仿佛一刀一刀剐在他的心窝,令沈浪忍不住发作:“白飞飞,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浪荡不堪的人吗?你就这样曲解我的一片痴心吗?以前那个柔情似水、温情脉脉的白飞飞哪里去了?”

“死了。”

沈浪忿然作色:“死了,死了……好,好,好,我本痴心一片,你却绝情至此,是我错了,不该强求,不该强留你在身边,你不想看到我是吧,如你所愿,我走,我走。”说罢,夺门而去。

白飞飞独自瘫坐在床上,已是泪如雨下:“白飞飞,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不想再见到他吗?为什么他真的走了,心会那么痛?”自嘲的笑笑:“我还在难过什么?结束了,都结束了,再也没有那些苦痛挣扎,再也不必伤心流泪、黯然心碎,早该走了,早就该走了。”拭去脸上的泪水,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雨,又是一场滂沱大雨,淋湿两颗为情所困的心,任凭雨水狂乱地拍打、侵袭,无法言喻的疼痛折磨两个人的身心。沈浪一直站在崖底,小茅屋废墟旧址,往事一幕幕,那抹倩影不断在脑海徘徊,他不愿也不能再次放她走,直到雨滴渐小,飞上崖顶,策马而归。

洛雪晨和洛雪漫如期而至,与沈浪在仁义山庄门口相遇,打量着浑身湿漉漉的沈浪,洛雪漫打趣儿道:“沈庄主,你这是怎么了?都成落汤鸡啦?”

洛雪晨道:“飞飞呢?”

“在房里。”

三人同往枫林苑,房前屋后均不见白飞飞的踪影,沈浪顿时慌了,洛雪晨看着沈浪沉重的神色道:“人呢?你们吵架了?”

沈浪点头:“嗯。”

洛雪晨火冒三丈,一拳挥过去:“沈浪,你长没长心啊?”沈浪没有还手,自知是自己伤了她的心,否则她又怎会狠心离开。又是狠狠的一拳打在沈浪另一边侧脸:“你就是这么对她的?让她一个人走?沈浪,我告诉你,找到了她,我就带她走,这辈子,你别想再见到她。”缓一口气对洛雪漫道:“情恨蛊给我,你带一对人沿幽灵宫方向找。”看着沈浪又无法自控地朝他吼道:“愣着干什么?派人去找啊,她受着伤,能走多远?把整个汾阳城翻过来,也得在子时之前找到人。”

白飞飞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能去哪里。幽灵宫,她已经命令如意、环翠将其解散,而且那里根本不属于自己,带给自己半生仇恨的地方,没什么值得留恋;苗疆,据说那里有她的家,可是,那个传说很美的地方是自己从未到达的天堂,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不知不觉淋透的白飞飞抬头仰望热闹的街头,“飘香院”三个字映入眼帘,王怜花,她想到了王怜花,这个唯一不以男女之情为目的,关心她,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她可以在这里等待洛雪晨和洛雪漫来找她,深吸一口气,也不管这种地方适不适合良家女子出入,信步朝后院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光鲜,色眼咪咪的男人,望着白飞飞直流口水,举止轻浮地拉住白飞飞,污言秽语:“好货色,本公子,今晚包你了。”

白飞飞虽有伤在身,却也不是登徒子可以任意轻薄的,甩开男子的色手,横眉冷目:“滚。”

“呦,性子够烈的,我喜欢。”伸手去搂眼中美女的腰肢,白飞飞暗运内力,震得那人连连退步,自己身形轻晃,险些站不稳,男子见状,再度上前擒住白飞飞的手腕,稍用劲力,一把拉美人入怀,抬手点了她的穴道,抱起如玉娇躯,直入飘香院雅阁上房,□□道:“小美人,别这么怒目相对,一会儿本少爷一定叫你□□,媚眼求饶。”

飘香院的管事鸿艳,看清怀中的人,花容失色,上前赔笑脸道:“哎呦,李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她不是我们这儿的姑娘,是我家公子的人。”

“滚开,告诉你家公子,本公子跟他要了这女人了。”

鸿艳依旧好言媚语求道:“李公子,李公子,你不能这么做,我家公子会生气的。”

被称为李公子的人一脚踹开鸿艳:“少废话,不就一个人女人嘛,王怜花不会那么小气的。”

鸿艳心知自家护院不是李公子和他那些随从的对手,对扶起她的人小声吩咐道:“快去通知公子。”

李公子抱着白飞飞进了上房,转回身,关上房门,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急不可耐,对于眼前的绝色佳人赞不绝口:“小美人儿,我来了,本公子风流一世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么美的女子,今天艳福不浅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光润如玉的肌肤,白飞飞的目光里透着深深的冰冷、惊恐和死一般地绝望:“老天,你真的这么残忍吗??”

猝然,李公子手下的□□动作戛然而止,王怜花破门而入,从身后抓起李公子,狠狠的一脚将人踹飞到门外,随后而来的皇甫天翊,怒火冲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她,你也敢动。”

李公子的随行护卫闻声与飘香院的护院展开搏杀。

李公子迅速站起身来,与另一股来路不明的高手大打出手,不服气的叫嚣道:“王怜花,得罪了本公子,你知道后果吗?”目露凶光,自傲自大面朝皇甫天翊道:“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也看上她了?”冲王怜花恣睢无忌地喊道:“王怜花,你的女人能让他睡,本公子,为什么不能?”

皇甫天翊气急败坏,乘其不备,一剑刺穿他胸膛,李公子目瞪口呆,向来横行跋扈,目中无人的他,死到临头还自负道:“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兵部尚书之子,得罪了本公子,你们都不得好死。”

皇甫天翊犹如一头暴怒的狮王,气势汹汹,怒声大吼:“来人,来人,全部拿下,本王倒要看看是谁先死,本王倒要看看谁能救得了你。”

李公子自恃出身兵部世家,武功高强,皇甫天翊的那一剑没有伤到要害,傲慢道:“小子,少在这儿冒充什么王爷吓唬人,京城的王侯将相本公子哪个儿没喝过酒,聊过天,可没见过你这号人物,本公子不吃你这一套,报上名来,饶你不死。”

“郕王,皇甫天翊。”

李公子惊慌道:“你,你是太子?”

皇甫天翊冷笑:“你说,我们两个,阎王爷会比较喜欢先见到谁?”颇具王者之风,下旨传令道:“明天午时,城东法场斩首示众。”

沈浪亦在此时赶到,闯进屋内,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白飞飞穿上,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哽咽道:“对不起,飞飞,对不起,对不起,飞飞,我该死,我真该死,我不应该生气,不应该让你有机会走,飞飞,飞飞,就算你打我骂我,恨我怨我,不愿见我,我也不会让你走,再也不会,再也不会了,就算丢了我这条命,丢了所有,也不会丢了你……”

洛雪晨、洛雪漫也赶来,见此情形,以为白飞飞失了身,万分疼惜道:“飞飞,对不起,哥来晚了,哥让你受委屈了。”

“飞飞姐,飞飞姐……”洛雪漫泣不成声。

与洛雪漫在汾阳城外相遇的如意、环翠惊呼:“宫主,宫主……”

沈浪一时分神,白飞飞不知何时冲开穴道,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头撞在床边的床柱上,身体软软的倒下去,额头、嘴角尽是血色,淙淙的鲜血令沈浪心惊胆战,洛雪晨三魂丢了七魄,洛雪漫咬着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李公子的人很快被拿下,王怜花气得暴跳如雷:“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儿?”

鸿艳吓得胆裂魂飞,战战慄慄道:“公子,鸿艳也不知道白姑娘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已经跟李公子讲明了,白姑娘不是飘香院的人,可是李公子他,他根本听不进去,咱们的人又不是他的对手……”

“没用的东西,滚,统统给我滚……”

鸿艳连滚带爬地去请大夫。

沈浪抱起白飞飞随王怜花来到了别院,鸿艳吩咐人端来烧好的热水,洛雪漫把一群男人赶到门外:“你们都出去,飞飞姐浑身都湿透了,我和如意、环翠给她换身衣服。”

落雪漫掀开被子,白飞飞死死得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洛雪漫鼻子一酸,眼泪直流:“飞飞姐,我是漫姑娘,你的妹妹。”

如意和环翠心疼得忍不住掉眼泪,在幽灵宫,白静虽然狠辣,严厉,却不曾让她受到这等羞辱,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抽泣不已:“宫主,宫主,您交代的事儿如意和环翠都办好了,以后宫主在哪儿,如意就在哪儿。”

“宫主,宫主,您交代的事儿翠儿和如意姐都办好了,以后宫主在哪儿,环翠就在哪儿。就是拼了一死,也不会让您受委屈。”

“飞飞姐,妹妹知道你心里难受,妹妹给你换身干爽的衣服,不能这么湿着。”

昏迷的白飞飞似乎听到了,缓缓松开洛雪漫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守在门口的沈浪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夺过如意手里的帕子,双手颤抖、小心翼翼地擦拭她额前的伤、脸颊上的泪、嘴角的血,他心如刀割,五内俱崩,他从来没有如此担惊受怕,眼前的她像一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跟着一起碎的还有他的心。

沈浪包扎好白飞飞额首的伤,请来的大夫诊过脉,轻叹道:“额头上的只是外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姑娘内伤严重,又染了风寒,需要精心调养,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方可痊愈,在此期间切不可动武伤元。”大发感慨,唉声道:“不过二八年华,这身体还不如四、五十岁的人康健。”

“大夫,需要什么药尽快开方子,天下名贵草药本王应有尽有。”皇甫天翊道。

大夫写了方子,皇甫天翊接过,吩咐贴身侍卫道:“去抓药,天山雪莲,百年人参,千年灵芝,全都给本王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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