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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叁十三章:恩断义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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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雕双面夹击,攻击得十分厉害,弄得那蒙古将领只得把郭芙放了开。郭芙见雕儿来,想起曾经和耶律齐一起带着双雕晨练的日子,又望向城墙上的心爱夫君,心酸期许念道:“出生入死双雕相依,金戈铁马齐芙同行,他日国破山河碎,生死与共绝不离!”耶律齐听着郭芙把自己曾经说的话道出不由心头一震,悄悄的把手轻放于城墙上撑住,原本假装得十分淡定的神情渐渐有些微动异样,他本就是个活死人只愿不负苍天不负卿,却是绝不能让郭芙跟随自己弃生赴死,耶律齐越是如此想,眼神越是冷漠无情,低头看着郭芙半响,才忍心出口道:“人生如戏,生死各由命,台上情浓,曲终人散尽!”郭芙又是一呆,嘴角微微一翘,不由苦涩自嘲一笑,她笑她郭芙还在对那城墙上要娶别人,要抓自己的男人,抱有一丝希望。

就在她正在悲愤之时,那蒙古将领因为不敌双雕空袭,又使出那招“壮士铁腕”转移注意力到郭芙身上,企图先将她抓获入城再伺机干掉那对凶狠的白雕,却没想郭芙身肩一怂从他手中滑出,又反手用巧劲把他手臂一抬,夺过长剑一下刺穿了他的咽喉,长剑右侧斜倾,仰头犀利的看着耶律齐道:“这齐芙剑法,我使得可合你的意?”耶律齐心中一凉,如此英姿飒爽的郭芙他只在战场上看过,那是否代表着此刻她已经把他当作了敌人,郭芙瞧耶律齐不答话,嫣然一笑叹道:”可惜,这剑法往后我都不会再使了!“郭芙说话间,从城门又奔驰出两队蒙古汗王铁骑把她层层包围住,郭芙立在人群之中,眼中却没有意思胆怯,那四周的蒙古骑兵对她而言如同泡影,她依旧只是静静的仰望着耶律齐,坦然自若道:”能活捉我郭芙的只有你耶律齐,你要是不下来亲自动手,那么他们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耶律齐看着神态坚定的郭芙,双眉不由微微轻皱,心里暗自担心郭芙一个冲动做出傻事,把手中弓箭往后一背,伸手在城墙上一撑便要跃下,忽必烈见状不满的把手及时放在耶律齐肩上压住,小声道:“不可!”转身对铁骑军马下令道:“抓住她”,再对城楼下的轻骑兵示意出马,混入铁骑军伺机除掉郭芙以绝后患。耶律齐知道忽必烈是怕郭芙被蒙哥活捉,若郭芙不能逃离此地他当然是期望她以死明志,可他耶律齐却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耶律齐把手按在忽必烈手背之上想要他的手移开,又觉忽必烈在他肩上的手劲道越来越猛,似乎为了压制住他的行动而使了内力,耶律齐立马闭气用功把忽必烈的手重重震开,又迅速的抽出背后弓箭对着郭芙身后一射,干净利落的干掉了正要偷袭郭芙身后的轻骑兵,接着又是右手一回旋,三箭上弦齐发干掉了围住郭芙,企图想要用长矛插入郭芙腰部把她架起的三名重骑铁将,忽必烈偷瞄了眼身后的高塔,不由脸色转黑对耶律齐出手便要阻止他这不计后果之举,耶律齐转身闪开从忽必烈背后翻身而过就要跃身下城,不想远方铁骑困住武敦儒和耶律燕处传来震耳欲聋的惨叫,只见数十铁骑将领同时被人狠狠一击而亡,齐齐往后飞身落马重重倒地。忽必烈定眼瞧去,又见一红色良驹从众将士头上腾空越起,如天马行空般穿越重重封锁突围而入,再瞧向那马上之人,那人眼神犀利手持铁剑,乘骑红马穿越人群,马蹄落处如履平地,此时的杨过似如上古天将又如地狱魔兵,一挥手便斩杀一片凶残至极,不多时便已迅雷之势朝着郭芙身后驰马奔来,郭芙早已战得体力不支,回首瞧见枣红马和杨过,又看向城墙上的耶律齐心中五味杂陈竟全无了斗志,就在她走神之时手中长剑被人挑了开,数十把长剑便对着她刺了过去,把她从地上挑起,翻向高空狠狠摔落在地。空中双雕见郭芙遇险,虽敌人众多却也顾不得其他,冒着风险飞身袭向郭芙四周铁骑,郭芙才能勉强的脱离困境拾得长剑起身站起,不多时郭芙突闻一声悲凉雕鸣响彻云霄,一只白雕从空中跌落重重砸在郭芙身旁,那白雕吃力的看了看郭芙,摇着脑袋留着泪便合上了眼睛,郭芙惊恐的看着中箭的白雕,望向城墙上耶律齐手中的弓,哭喊道:“你好狠的心!”

耶律齐眼里抹过一丝忧伤,转头看向方才放箭之处,竟是来之高塔之上,那高塔相距白雕坠落之地还有好些个距离,蒙古的弓箭高手都不一定射得到白雕,更何况是一箭毙命,想来高塔之上只有蒙古大汗蒙哥才能做到如此,可是耶律齐转念一想,这情况他知道郭芙却不知,当下心底一沉,回头又瞧向不再看自己一眼的郭芙,心里浓浓酸楚却也明白自己的目的终是达到了一半。城墙下蒙古铁骑与赶至的杨过交斗起来,虽然杨过武艺高强又乘骑汗血枣红马,可是面对着蒙古铁骑装备精良的海量战术,杨过越是往郭芙方向靠拢越是感觉到吃力。杨过忽然遥遥听见郭芙一声惨叫,他不知郭芙是因为白雕之死和耶律齐的冷漠而伤心所忍受不了心痛而喊出,以为她是被蒙古鞑子所伤,惶恐她有生命危险,顿时眼睛绯红,在马背上翻身而起,使出全套黯然销魂掌打杀四方,招招凶狠毫不留情。忽必烈在台上看着杨过在城下杀出一条血路,忍不住硬咽感觉到背脊发麻,心想若留如此魔兵鬼差,恐怕就算是自己要想攻下襄阳城,只怕也得付出惨痛的代价,抬起手便要再派出一对轻骑兵出城对付杨过,没想耶律齐在他身旁把他的心思看得个透彻,一边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郭芙安危,一边开口说道:“想好了,此子若弃,满盘皆输!”忽必烈手微微一握又犹豫起来,心想宋朝国君昏庸,粮草兵器都为不足,襄阳多年抗战将士稀少,就靠郭靖夫妇守城已是鸡蛋碰石头之举,要是现在就把杨过除去,那襄阳城岂不是肯定要落入蒙哥之手,那朝野之上哪里还有自己余地。忽必烈放下手又看向杨过,只见杨过拉紧马绳乘马蹬空跃起,加速行至郭芙身旁时,双腿夹紧马腹,单手放开马缰,身体前倾伸手喊道:“郭芙,把手给我!”郭芙精疲力尽的转身把手伸出,就在两人的手快要拉住时,不知几时身后的又跑来一对铁骑兵,用绳子绊住郭芙腿脚套住,把她往后拖了开,使得两人的手就这样错了开,杨过见郭芙被数人拉着绳子反身在地拖行,心中一痛怒火难平,见枣红马奔行方向与郭芙被拖行方向相反,他们两人距离是渐行渐远,杨过顾不得其他,从马上跃起飞扑向郭芙护住,当下挥剑斩去郭芙足下困绳,郭芙喘着气只觉身上一暖,欣慰笑道:“你终是舍不得!”,迷迷糊糊抬头看到杨过眼中担忧之色,想他原本是在枣红马上可以突围而出,现在却跟自己被围困于此,郭芙心里一阵酸楚,使劲摇着头哭喊道:“你疯了吗?快走!”两人被压制在地,杨过用长袍挡住郭芙,挥动手中铁剑也不答话,四周轻骑兵上前围绕二人,举起手中长矛便要刺下,杨过心中依已然绝望,可又不甘让郭芙就这般受死,把郭芙紧紧拥住抱在身下,试想他一人挡住所有长矛刺穿攻击,终是要一死也要护她片刻安全,杨过不舍的看着一脸惶恐的郭芙,温柔笑道:“别怕!”郭芙想来杨过武功高强轻功了得,要逃离并非难事,却偏要留下来让自己拖累,泣不成声道:“杨过我求你,你走吧!”杨过把头额轻轻碰上郭芙额头,闭眼笑道:“你都在这里,我能去哪?”

就在这紧急关头,只听城墙上耶律齐突然用内力对城墙下喊道:“住手!放他们走!”所有蒙古骑士抬头一看,忽必烈双手被耶律齐左手控制在身后,脖子被耶律齐右手拿着利箭对着,都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动。杨过见如此情形,赶忙把郭芙扶起,瞧那些蒙古将士虽然不动却也不让开,冷冷笑道:“怎么?你们王爷命不是命,也轻贱得很吗?”轻骑兵拉紧马绳怒目而视,重骑兵抿嘴偷笑,却都不多言。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快箭从高塔上射去,飞向耶律齐和忽必烈的身后,郭芙心里一紧,大叫道:“齐....小心!”这是第一次郭芙感觉到‘齐哥’二字是如此难以开口,耶律齐闻声不动,一阵怪风在他们身后吹过,那只快箭竟被人徒手抓在了半空,那人定稳住身看了看忽必烈背在身后摇晃的手,刘秉忠平静的合上双掌向空中用腹语扩声喊道:“阿弥陀佛,王爷若有所闪失,谁都担当不起,都闪开让他们走!”杨过把手放在嘴上一吹,看着枣红马奔驰归来,伸手扯住马缰,把郭芙轻轻抱上马背,再跃身上马准备离开。耶律齐看着郭芙即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柔声喊道:“芙儿!”郭芙身心一怔,看着地上白雕的尸体,望着另一只白雕在它身旁盘旋,竟不知该不该回头看,却下意识的伸手压住了杨过拉紧的马缰,让马停在了原地。耶律齐瞧郭芙没有回头,便当作郭芙已经下了决心离开他,胸口一阵疼痛开始有些犯病,但是仔细想来这样反而对郭芙是件好事,便又由柔声转为厉声道:“欠你的我已还清,往后嫁娶各自由,再见亦是陌路,芙儿,保重!”郭芙只觉胸口发闷,喉结似有血腥之味,杨过瞧郭芙嘴角溢出鲜血,担忧她受了内伤,拉紧马绳便迅速冲离了此地。忽必烈感受着耶律齐沉重的呼吸,小声嘲笑道:“为了个女子,值得吗?”耶律齐遥望着郭芙等人平安走远心头才松下,放开忽必烈回道:“她是我妻子我的亲人,更是我最爱的女人,所以为她做什么都值得!”忽必烈此刻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他原本以为耶律齐已经背叛自己投靠了蒙哥,却没想那只是耶律齐的苦肉计,要的便是想把他自己逼上绝路,好把身上对郭芙的爱和对族人的责任转嫁给了杨过和他忽必烈的身上,说到底他们两个人却都成了耶律齐手中的棋子,忽必烈想到此处,脸色不由铁青道:“子聪,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刘秉忠上前把不予反抗的耶律齐封住穴道控制住,便命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耶律齐坦然自若的笑着走过忽必烈身旁低语道:“好安答,谢谢你!”忽必烈面上微微一笑,心里却已是痛得咬牙切齿,刘秉忠似懂非懂的站在忽必烈身旁却不知如何开口问,忽必烈仰望着碧蓝的草原天空,深呼吸道:“心机深重啊!”刘秉忠可以理解耶律齐为了耶律家族大义离开襄阳城,为了给耶律楚材平反迎娶蒙古公主,可他无法理解这些看似人人都想要得高官与美人,到头来却是耶律齐自编自导的一出戏,而目的却是为了不背叛那女人的国家和家族让那女人为难和伤心,即使赔上性命他耶律齐也愿意,耶律齐对自己的残忍让他唏嘘,可耶律齐对郭芙的深情却又让他鄙夷,不屑道:“尘世多可笑,无情总比痴情好,为了个女人,这样做值吗?”忽必烈想到耶律齐方才的回答,哈哈大笑道:“难得子聪你也有不解之事!只是这种事你我局外人,都是不会懂那当局者的迷!”刘秉忠跟着笑而不语,忽必烈又是一声叹气道:“交代下去,让他们把人给我看好照顾好,别让他被大汗抓走了,我要他活着!”刘秉忠合手点头道:“我这就去!”

杨过带着众人逃回襄阳城便直奔回郭府,下人们看着及其狼狈的他们,立马进去转告了黄蓉他们的疲惫模样,黄蓉心急火燎的从后屋赶至前园大厅,见杨过扶着体虚乏力的郭芙进来,慌忙的上前接过。此时的郭芙全身上下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伤口,连衣服也是斑斑见血,黄蓉心里难受的轻柔抚摸着郭芙的脸,低声问杨过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当真独闯蒙古大营去了吗?”杨过是先去武敦儒府上寻人未果,靠着白雕带领才寻往的关外救人,他和郭襄本身就是后面赶至,才看见耶律燕和武敦儒也在那里,他哪里知道是郭芙带这些人去得,还是这些人带郭芙去得,看着昏昏沉沉的郭芙心里一阵担忧,连忙让下人端来热水给郭芙喂下,才摇摇头对黄蓉说:“不知!”黄蓉回头就要开口问其他人,却见三人表情都是各有所态神情异常,黄蓉当下便觉着这事情似有古怪,又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郭襄一脸难以抉择的表情看着杨过和郭芙,眼睛在他们身上不断游走,黄蓉一瞧便知郭襄让她产生的异常是因为杨过。再看那武敦儒,头微微低着根本不敢直视黄蓉眼睛,眼神还时不时的瞟向身边的耶律燕,而耶律燕却只是静静的坐着不动。按理说他们两人多多少少身上也挂着伤,不说非要相互关心,但是也不可能彼此之间不说话的呆坐,就跟等着判刑一样,突然黄蓉只觉手上一软,回头一瞧心中大喜道:“芙儿,你醒了?”郭芙瞧了瞧坐在对面的耶律燕,对黄蓉微微一笑,虚弱开口道:“对不起,娘!是芙儿又鲁莽了!”耶律燕表情复杂的看向郭芙,想来郭芙一向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又及其重视家人,现下要为自己隐瞒家人,却也肯定是把自己当作了一家人,她心中自是感激,但今天郭芙在那城墙下这么一闹,别说耶律家族翻身无望,可能连耶律齐的性命恐怕也要搭上,如此念来她又觉着自己该恨她,耶律燕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轻声一叹转头便要离开,武敦儒见她要走,起身牵起她的手扶住,对黄蓉说道:“师娘,燕儿受伤了,我就先带她回去了!”黄蓉点点头,叮嘱道:“好生照顾!”,武敦儒答了声好,两夫妻便回了府去,郭芙瞧着耶律燕离开时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又想起耶律齐,心中扭捏般疼痛,抬眼怕黄蓉看出便把泪水强忍住,哽咽的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放于桌案上枕着头,想要挡住众人视野,没想被黄蓉看了穿,把她的手移了开,郭芙瞧着黄蓉那怜爱的忧色,终于忍不住伏在她身上哭道:“娘!疼,我,我,我头疼!”,黄蓉温柔的抱着郭芙,她作为郭芙的母亲,她看得出来,郭芙痛的不是头是心,方才她观察耶律燕和郭芙的神情,已猜出十之八九,转头看向郭襄也不知如儿的事,她有没有告诉郭芙。

郭襄瞧黄蓉盯着自己,这才想起如儿生病的事情,她告诉了杨过却还没来得及告诉郭芙,忐忑得从椅子上站起,想来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只怕说不说都逃不过一顿责骂,缓步走向黄蓉低声道:“如~”这时只听“咚”的一声,一直站在郭芙身旁的杨过把手中水碗重重一跺,看着郭芙阴阳怪气冷笑道:“如果不是我们郭大小姐鲁莽任性,我们大家又怎会受伤?所以你头痛也好,脚痛也好,哪怕是心绞痛,都是郭大小姐你自找,你活该!”黄蓉见杨过抢了郭襄的言,便肯定自己让郭襄给郭芙转的话,郭襄还没有告知郭芙,这杨过定是在担心郭芙承受不了,所以才会想要试图隐瞒,只是杨过这番话说得却又甚是重了些,她这为娘的听着都怪刺耳,更何况一向要强的郭芙。黄蓉看向郭芙,果见她又强忍着泪水,静坐在一旁,面露愧色似有悔意,连忙开口安慰道:“吃一亏长一智,是吧!芙儿!”,郭芙知道黄蓉是宽慰自己,微微的点点头却也不语,没想杨过又开口道:“她吃的亏是不少,但智就没见她长过分毫!”郭芙听杨过如此说话,不悦道:“你的意思是我很笨,你很聪明了?”杨过头一撇,得意道:“这是事实,因为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自找麻烦,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那般的活该,活该!”郭芙不由眼睛一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起城墙下拼死也要护她周全的杨过,跟眼前的杨过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她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瞧他那一副对她所作所为不屑一顾的神态,虽他说的是事实却让她好生不服,忍不住骨子里的那份傲气,不屑道:“我求你去寻我救我了?你这不也是自找麻烦吗?还说我活该,那你一身的伤岂不是也是…”郭芙赌气这么一说,立马就后悔了,最后两个字‘活该’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做人可不能不知好歹,再怎么说杨过也是为了救自己才以身犯险,此话一出自己岂不成了个忘恩负义的人。看杨过满脸的憋屈似有不甘的怒视自己,郭芙知道方才自己那话比其杨过那话其实更为不妥,但又不愿在杨过面前低头认错,便转头看向一旁不语。黄蓉见他们两人如此,哈哈大笑道:“瞧,都是群孩子不是?”两人脸上一红都有些不好意思,郭芙心想自己都是做娘的人了,怎能还是个孩子跟杨过计较,回过头对黄蓉说道:“娘,我先回房了!”

黄蓉点点头,牵起还有些虚弱的郭芙,把身上的披风取下,盖在郭芙身上,笑道:“回房间好好休息,你这般虚弱也照顾不了孩子,如儿就暂时让娘照顾着,你放心有奶妈子在,一定饿不着他!”郭芙本就是思子心切,想回房间看孩子,现下听孩子被抱到了黄蓉房里,便不怎么想要回去,可是自己满身是伤要照顾孩子也确实不方便,心中思念得紧,说道:“我看看如儿再回去!”黄蓉脖子一缩,故作为难之色,回道:“如儿已经睡了,再说婴儿娇气见不得血,等芙儿你伤都好了,娘就把如儿还给你,你知道的,娘最不喜欢带孩子了!”郭芙对黄蓉得话深信不疑,想来自己初为人母自然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忌讳的,听黄蓉的话定是没错,总不能因为满足自己对孩子的思念反而害了孩子,最后只有忍着不舍点头同意,回身就要离开又见杨过衣服上血迹斑斑,记起是在救自己时被那些蒙古靼子所伤,心里一疼喊杨过道:“杨过一起走吗?我那还有几瓶上好的金创药,回头让人给你敷上!”杨过眼眉一挑,心想你郭芙以为我是特意救你才受了伤,自然是得意的很,心中不安又来弥补寻求踏实,哪里知道换成别人被困,我杨过身为神雕侠也是不会见死不救的,眼睛一眯,笑道:“郭大小姐如此厚爱,杨过可承受不起,杨过这一身的伤都是自个找的!”郭芙听杨过还在为先前的话生气,小嘴一嘟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杨过既然不领情她也懒得勉强,但是看着杨过身上的伤,郭芙忍心不下,又开口道:“我让人备好干净的衣物去你房间,你爱换不换,爱穿不穿!”杨过把头一撇,嘴角偷偷上扬,心里顿时有几分得意,用余光一扫见郭芙走了出去,伸手招来郭襄到身旁,附耳说道:“小妹妹,你姐姐身体还很虚,你跟去看着,也别让下人把如儿的事给说露了嘴!”郭襄跟杨过近的都可以闻见杨过身上的汗香味,脸颊顿时泛红尽显羞涩,等杨过一说完话,郭襄连连点头退后躲了开,惊慌的看向面色阴沉的黄蓉道:“娘,我去看着姐姐!”黄蓉见郭芙和郭襄都离开了,这才松下一口气,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再开口问杨过道:“过儿,你留下来是有什么话要跟郭伯母说吗?”杨过道:“如儿怎样了?”黄蓉以为杨过是要跟她谈郭芙的事,没想杨过留下来是要问的却是这个,疑惑不解下叹气道:“实不相瞒,如儿不是病了,是被人下了毒!”杨过皱眉道:“我就知道没小妹妹说得那么简单,若只是病了,以郭伯母的医术根本不成问题,现在毒还未解吧!”黄蓉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叹气道:“现下虽然我封住了他七经八脉,把毒暂时压制在了的体内,但这绝不是长久之计,毕竟如儿还那么小,这样子血脉不通的情形下,他定是活不过今晚午时!”杨过起身来来回回行走片刻,心想这耶律齐现在已经回不来了,若如儿再夭折,那郭芙还能活命?又问道:“连郭伯母你都看不出如儿中的何毒?”黄蓉狠狠的咬咬牙:“如儿太小,中毒的症状表现得不明显,分辨不了!” 杨过心灰意冷下,竟起了其他的念头,试想与其让如儿夭折郭芙丧命,不如他亲自动手了断了如儿性命,这样至少郭芙会因为恨而有活下去的勇气,只要她活着她的幸福终是会再来,若她死了她便什么都没有了,可是这样她会恨自己一辈子吧?想到这里,杨过心里不由一丝苦笑,也许会恨生生世世也说不定,但是只要郭芙能好好活着,那么便都值得。杨过对黄蓉坚定说道:“郭伯母我要见如儿!”黄蓉已经没有了法子,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古灵精怪的杨过身上,于是点点头便把杨过带进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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