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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道友你误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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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铃,降魔剑,化火符,轻音线......”

身形削瘦的少年脸上挂着两个硕大的,像是被人用墨笔一圈儿描过去的黑圈,一边神神叨叨的念着,一边从身前一个直筒的□□布袋中艰难的掏出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物品。

紧闭的梨花木大门就在此刻被人敲响:“柳大师?您准备的怎么样了?”

“好了——”少年朝着门口伸长脖子应了声,然后似乎察觉自己再怎么动作外边人也看不到,便愣了一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将地上分拣出来的东西全塞进腰间的小布包里,再将系好的麻布袋背到背上,打开门,满院橘黄的光线刺得少年眯了下眼。

“带我去小姐的院里吧。”

这是他前两天刚接的单子,那时他正好从荆州回程,协会内部匀不出人手来,于是他还未来得及休整,便被宁榆给塞到了这里。

一般驱魔师完成一单之后都是要修整一个多月的,因为不像那些修真者们,驱魔师都是些半吊子,手上只有些祖传或自己琢磨出的三脚猫功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靠小鬼众魔讨生活。乃是拿命在换财物,和求仙问道、长生不老的修真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荆州蠡县有一李姓大户人家,靠租地行商发家,发家后仍不忘本,时时行善,每逢荒年必开铺施粥,其商铺与家中伙计也皆是些命苦寻不到活计之人。李家的乐善好施,菩萨心肠在整个荆州都是有名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该被许多人时时祈祷,该叫上天降下绵延福泽的人家,却在最近糟了妖。

乃是那李家年方十八的小姐,亭亭玉立、远有芳名,本已许有婚约,只待三月良辰吉日被夫家迎娶,在这紧要关头,却被一妖物缠上。

那妖物白天不现形,唯有晚上,无论李家看守的多严格,它都能准确找到小姐,有好几次,小姐都险些被那妖物带走。

整个李家如临大敌、人人自危,因此变故,小姐婚约作废,便将自己锁于铜雀楼上,整日以泪洗面。李家爹娘心疼幺女,便遣李家大哥远渡好几个洲,在豫州驱魔师总部发布了这个任务,并带回了黑眼圈少年柳书未。

通常来说,福泽越深厚的人家阳气越重,就越不易生妖邪之物,李家很显然就是如此。从正门往内而行,一路穿过西厢、南苑,所到之处莫不是坦坦荡荡,如日笼罩,连一丝妖气也难寻,按理说这种人家是连妖物都会躲着走的,怎会有想不通的硬要撞上来?正疑惑着,就走到了小姐的铜雀楼。

在一整片橘黄色的光晕中,高约两层、顶端拱起的尖楼拔地而起,如一柄锋利的剑刃直戳进光幕中,无端的给人一种像是要刺进心脏般危险的错觉。

柳书未蹙眉,被攥在手中的铜铃却忽的响起,伴随着的,是尖楼里传来的一阵阵悠扬又悦耳的琴声。

那琴声缥缈,初闻只觉如同天籁,细而品之,却只叫人想要落泪。只因那一声声慢拨轻挑中,蕴含了不知多少的凄苦,多少的怨愤。

陪同来此的李家大哥闻罢,也红了一双眼,解说是小姐在弹奏。在妖物未扰之前,小姐的琴音尚是欢快明亮的,但自从她将自己锁在了铜雀楼之后,琴音就越发的悲凉愁苦。

柳书未蹙眉抿唇,不忍打断这个内心敏感的汉子,上前几步,掏出腰包里面的朱砂与狼毫来。手腕翻动,唰唰几笔,如行云流水一般。

这是与协会中一个走江湖的老驱魔师学的,但是不幸的是,那个老驱魔师去年就陨落在了任务中,被一个婴灵吸食阳气而死。

做他们这行的都这样,没有金刚钻就想揽瓷器活,活该有今天没明天。

做完这些,李家大哥的情绪也平复了不少,见着他那副挥笔而就,毫无美感的朱砂画,面露惊讶,脸上敬意愈深。

“舍妹闺房就在楼上,大师请跟我来。”

铜雀楼共分两层,柳书未在底层用青色的细线缠绕了一圈,再贴上几个符纸就作罢,主要的防线还是在二楼。

又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日头西沉,暗夜将至,铜雀楼里烛火皆被点亮,小姐的琴音方才停止。

柳书未向李家大哥询问看能不能进小姐房里再布置一道,却遭到了反对。

“小妹房间是从里面反锁的,谁叫都不应,上回爹娘叫人将它撞开,惹怒了小妹,她险些就从窗户口跳下去......”

柳书未在心里暗叹好一个刚烈女子,便也没再为难李家大哥,在他毕恭毕敬的眼神下吃完了下人送过来的晚饭后就将他们送走,独自一人席地坐在小姐的房门口静静等天黑,妖至。

约莫是半夜,身边粗壮的烛台,琥珀色的烛泪流了满地,一圈又一圈,自他身边蔓延至整个屋子的青色丝线忽的像被狂风刮过似的,剧烈晃动起来,其上系着的铜板因此而不断撞击,发出如群魔乱舞一般让人焦躁的声音。

柳书未心神一凛,立马起身,右手紧握清心铃,左手拿着降魔剑,嘴上咬着一挂化火符。

很好,装备齐全,心里有底,

对面的窗户被一阵妖风吹开,柳书未圆瞪着两只在暗中非常有保护性的熊猫眼,死死的盯着那处。忽的一道白影闪过,轻巧的窜到了房内,又直直的掉到了地上,与系着铜钱的青色丝线甫一接触,便被自发的缠了个结结实实。

那白影混沌一片,但却好像又有分首尾,乃是一个长条状,被缚后剧烈挣扎,尾部不小心撞到房内的梁柱,就是一阵地动山摇。

守在楼外的守卫们见状都涌了上来,就听李家大哥在外喊了一声:“大师!发生什么事了!”

柳书未咽了一口口水,朝着门外人含糊应了声“无事——你们别过来。”便将降魔剑别在了腰上,拿下那一挂的化火符。

“朱明上景,日月合明,中有赤帝,洞阳火炼,阴消魄靡,朱陵度命,受炼更生。急急如律令。”

说完,食指与中指并拢,于此堆符隶上空虚虚一划,张张黄底朱砂纹的化火符便朝着那被缚住的白影而去。

火光起,长条状的白影整个被裹在了烈火里,然而预料中的青烟却并未飘起,尖楼的抖动愈发剧烈,柳书未心道不好,赶紧抽出了腰间桃花木质的降魔剑,嘴里又念了一段晦涩繁杂的咒语。

桃花木剑上红光一闪,正此时,火团中的白妖猛地拔地而起,高扬头颅,直直朝着柳书未冲下来。这时才能发现,这妖居然已经将缚住它的轻音线给全挣断了,化火符符力尽消,在它身上也没能留下个把深坑。

降魔剑与白妖两两相撞,柳书未被猛地掀开,撞飞到另一边的墙上,闷哼一声,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滑到了地板上。白妖一击并不休手,反而穷追不舍,很快便又寻到了柳书未。

经过一击,柳书未也知道降魔剑不顶用了,来不及心疼他花了半年积蓄换来的宝贝,就地一滚躲过一击,再反手一扔,直接将降魔剑当箭扔了出去。拖延了半分时间,他于是赶紧爬起来,摇动了手中的清心铃。

“铛——”的一声,是起势,亦是迫势,小型铜铃能发出的声音应该是又轻又脆的,但是他手中的则不然,就像是寺庙钟声似的,不大,却带有某种能直击神魂的力量。

飞到他面前的白妖被这一声直接击落,直挺挺的。

柳书未微掀了一只眼皮,心想着还是自己的老把戏好用,不由得又生了一两分解气的炫耀情绪。

右脚画圆,往外延伸,双手则交错着画了个极为玄妙的花形,然后猛地伸直,呈大开的姿势,原本还舒缓的铜铃声就在此刻如狂风暴雨一般轰然作响。

倒在地上的白妖开始如油锅里的泥鳅一般左拱右跳,稍细一些的尾部不断地拍打在房梁上,似要直接拆掉整座铜雀楼般,一缕血色从它大张的嘴部流出。柳书未侧过头去,按捺住内心的反感,却在此时,白妖那隐约可见倒三角的头部,两颗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瞳里面血光一闪,猛然昂起头,朝着柳书未咬过去。

它居然,装虚弱!

柳书未瞪大了眸子,气愤地简直就想将手里的清心铃直接塞白妖的菊花里,这时,身体的条件反射占了上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如一只最灵活的老鼠一般“跐溜”一弯腰,抱头就地一滚。

当然,逃命快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尤其是对一个驱魔师来说。

当抱头如一颗汤圆般滚来滚去躲避不停的时候,驱魔师协会最年轻的驱魔师柳书未少年一边头晕也一边在想着接下来的对策,可惜,无果。

没想到他行走江湖才几载就要丧命在这个伟大的事业上了,这破运气真是......

正叹着,余光突然瞥见大开的窗户口又飞进来一个黑影,在微弱的火光照耀下,勉强辨得出是个人形。

一种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的激动感油然而生,更惊奇的是,还不由得他呼救,那黑衣人已经一挥手,甩出一根火鞭,将正与他纠缠不清的白妖给击飞了去。

顿时把柳书未感动的呀~那个眼泪鼻涕直流,两眼亮晶晶的看着那个从天而降的黑袍好汉,几乎恨不得立马和人家拜把子喝小酒去。

见好汉只顾着与那白妖厮杀,三两下就逼的白妖躲无可躲,身上冒出数个碗大的伤口,嫣红的血汩汩流了一地,白妖再无力反抗,头紧紧挨着地板,一副认栽的样子。柳书未见状心跳一突,唯恐它再做出方才那种装虚弱,实蓄力的事来,激动的大喊一声:“小心!”

边喊着边往那边冲,随着他的动作,手中的清心铃“铛铛”作响,原本就要一击将白妖击毙的黑袍男人动作一顿,脊背微弯,手上聚起的火球居然就么消散成了一缕青烟!

白妖亦然不好受,但是它还勉强有动作的力气,见男人此状,便强忍着身体与神魂的双重不适,费力的调头窜出了窗外。

柳书未瞬间瞪大了眼睛,几步跑到了窗边,眼尖的瞧见一道白影于夜色中飞快的滑走,不可置信的回头瞪视还无动作的黑袍男人。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这都让它跑了!跑啦!

却对上了一双仿若烧着一团幽火的黝黑眼瞳,如深潭又如暗渊,当它那么牢牢的锁定一个人时,只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从脊背处开始,仿佛一颗冰渣子被放了进去,冰冷的危机感袭遍全身。

“我......你......”

柳书未开始语无伦次。

“你到底是谁?和那条白蛇是一伙的吗!”

黑袍男人幽幽的开口,一个字一个字掰开来听,都有一种一锤子砸死一个人的重量。

柳书未冤枉了。

“我是想......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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