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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斗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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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停车,快点停车。”吴璇大声叫到。

“吁”马夫撩开帘子:“王爷,王妃,有何事?

吴璇探出头回到:“我有点东西要买,你身上可有带银子?”

马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钱袋,尴尬的笑了笑:“王妃,真是对不住,小的身上没钱,不过您可以记在王府的头上,让店家到月底结账。”

吴璇想了想,不行,万一人家不认怎么办,到时候丢人丢到家了,于是摇了摇手:“不行,堂堂皇家人怎可佘帐,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姐姐,然然有银子,你看,是不是这个?”司马沛然拿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递到吴璇面前,讨喜的问道。

吴璇接过银子大声笑到:“哈,就是这个,然然真棒,出门还知道带银子。”

司马沛然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这都是淼淼妹妹告诉我的,她说出门一定得带着银子。”

“哦”原来是那丫头,看了那丫头还知道一点有钱走片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走,然然姐姐带你shopping去!”拉着司马沛然便跳下了马车,吴璇生怕自己不认识路走丢了,于是对马夫到:“你把车停到巷子里,然后和我们一起去吧。”

“糖葫芦嘞!又大又好吃的糖葫芦嘞!!”

“姐姐,你看有糖葫芦,然然想吃糖葫芦。”司马沛然拉着吴璇撒娇道。

旁边的人都看着吴璇,吴璇连忙捂住司马沛然的嘴;“好、好、好、姐姐买,小倌,来两串糖葫芦。”

“好嘞,喏!姑娘你的糖葫芦。”小倌摘下两串递给吴璇。

大红的山楂上面浇满了麦芽糖,香甜的气味勾的吴璇直冒口水,贝齿亲亲一咬,烤干了的焦糖瞬间开裂,混合这山楂的清香酸甜,在嘴里绽开一朵朵小花,酸酸甜甜,真是好吃,吴璇满意的想着;怪不得,拍古装电视剧,男主都要带女主吃糖葫芦,看来这味道在加上一点点爱恋,定然是浪漫非常。

“姐姐,你看那边有耍杂技的,我们也去看看好不好。”

还不待吴璇答应,司马沛然就已经拉着吴璇跑了过去,因为身材高大,司马沛然很快边穿过人墙挤到了最里面,“哇,好棒,姐姐你看他们可以从嘴巴里吐火。”司马沛然抓着吴璇的手开心的大叫,清澈不含一丝杂质,旁边的姑娘都红着脸看着司马沛然,眼里流露出淡淡的一抹羞涩,低声讨论;“这是那家公子,长的如此俊俏,不知可有婚配”.

吴璇听着鼻子一皱,暗想;本人就站在这啦,也不知道收敛一点,看来古人一点也不矜持。

“姐姐快看,他们要下油锅了,”司马沛然紧张的抓着吴璇的玉手。

吴璇被他捏的有点发痛,拍了拍司马沛然:“你轻点,这么激动干什么,那都是骗人的。”

“为什么,那里面明明就是油呀!”司马沛然两眼冒着问号好奇的问道。

吴璇翻了个白眼:“那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也就哄你乐呵乐呵,里面根本就只有一点点飘在表面上的油,其它的大半锅,都是醋。”

“什么,那这么说,他们就是骗子。”司马沛然扫兴的说道。

吴璇笑道:“本就是把戏,只图一个乐呵,何必那么当真!在说了,他们也不过是讨生活罢了,都不容易”

“啧,真是看不出,七王妃还知道人间疾苦呀!”一个慵懒却又带着一丝痞气的声音从吴璇身后传来。

“一桑哥哥”司马沛然兴奋的叫道。“一桑哥哥,你这么会在这里呀?你好长是间不来府里找我,你是不是不喜欢然然了呀?”

一桑身着一袭红衣,衬的他更是妖娆冷艳,凉薄的嘴唇勾起一抹笑意:“怎么会啦,你最近不是大婚之日嘛,我想你定是琐事缠身,本想明日前去寻你,岂不料,在这里遇上了你。”

吴璇看着眼前的人;真是冤家路窄,逛个街都都会遇到这家伙。没好气的扯了扯司马沛然的袖子:“然然,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司马沛然显然十分不愿,噘着嘴,嘟啷道:“然然好不容易见到一桑哥哥,还不想这么早回去。姐姐要不我们去一品香,小憩片刻如何?”

吴璇本想拒绝,却被一桑抢先一步:”我看不错,正好王妃还欠在下一顿茶点。”

“等等,我什么时候欠你啦,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吴璇冷着脸问道。

一桑到是不慌不忙的从衣襟里掏出照片,在吴璇眼前晃了晃:“王妃不会这么快就忘了你说的话了吧?如果真是这样,一桑也就只有认了,谁叫你现在是王妃啦!”

“我去,说的好像我欺负你是的,明明那天我就把银子给你了”吴璇瞪着一桑提醒到。

一桑看这吴璇,粉红的软烟罗衬的吴璇明艳动人,白皙的脸蛋上飞过一丝怒气,灵动的眸子微怔,显得越发的娇气可爱。

吴璇被一桑盯的脸一红,手一挥尴尬道:“去就去,不就一顿茶水,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品香,宽大的鎏金匾额高高悬挂在镂空的雕花木门上,大门前立着两根大圆木桩子,桩子上龙飞凤舞的题写着一副对联,美酒千杯成知已,清茶一盏能醉人。

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

吴璇打量着眼前的两层小雕镂,里面早已高朋满座,时不时还飘出一缕缕茶香,吴璇三人将将跨进门栏,眼尖的掌柜立刻放下手上的活计,抱拳走出柜台,嘴里还热情的招呼到:“哟,一桑公子,小七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知两位爷可是会友?”

“并无约友,只是闲暇无事,来你这小憩片刻罢了”一桑慵懒的回到。

“这......这......”掌柜一副为难的表情继续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今儿是小店一年一度的‘品茶日’雅间早已定完,若两位爷不嫌弃,就在楼下入坐如何,等会品茶会开始,定是十分热闹有趣的。”

吴璇一听有“品茶会”顿时来了兴趣接口道:“无妨,在哪里喝茶都一样,掌柜的给我们找一处视角好点的位置就行了。”

掌柜见吴璇这样回答,顿时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一桑公子是‘长安四大公子’里出了名心事难猜,虽然表面上始终含着笑,可也着实让人生畏。连忙找了个靠窗的坐,招呼几人坐下,赔罪道:”几位爷,照顾不周,今儿的茶水钱,记在小的身上,您喝尽兴了。”

吴璇看着赔笑的掌柜,本就微胖的身材,此时更是憨态百出,忍不住打趣道:“啧,那我们几个多不好意思,这不是吃了您的霸王餐吗?这若让人听了去,岂不让人笑话,堂堂的一桑公子竟付不起几个茶钱。”

对面的一桑也不说话,理了理衣摆,一双凤眼看着掌柜。

掌柜被一桑看的一身的冷汗,用衣袖擦了擦额头,解释道:“哟,我的姑奶奶耶,小老儿绝无半点冒犯的意思。”

吴璇见掌柜如此紧张,生怕吓出个好歹,忙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今儿也才二九韶华,怎能担的起你这句‘姑奶奶’,掌柜的你还是忙你的去吧,就甭招呼我们了。”

掌柜如获大释一般连忙答到:“好,好,好,几位稍等,茶点马上就来,小老儿这就去忙去了,告辞”

果然,不到片刻,伙计端一个小碳炉摆上了桌,小炉上还煮着水。

小二摆好茶盏,刚沸的无根水在紫砂壶里不停的翻腾鼓着一个个水泡,小二把白瓷杯盏一一用无根水浸过,好生讲究。

翠绿的茶叶尖在沸水中不停的打转,过了一遍水的茶叶都舒展了开来,还散着阵阵茶香,紧接着,小二又把小炉上的无根水到入杯中,盖好杯盖,端着小火炉退了下去。

吴璇是地地道道的成都人,对于喝茶自然也是从小耳濡目染,此时闻着沁人的茶香,瘾早就勾起。

少时,吴璇端起小盏,微微开启盖沿,一股带着淡淡兰花的馥郁香飘进吴璇的鼻腔,高雅迷人。

吴璇暗自惊讶:天那,竟然是上好大红袍,虽说不是极品,但按着个时代的炼茶工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看来这掌柜的是下了血本了,也不知道这“一桑”是何来历,竟然这茶馆掌柜如此忌惮他。

一桑软软的靠在长椅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打量着吴璇,这丫头还真是胆大的很,一个嫁了人的女人,竟敢毫不顾忌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道读没读过三纲五常真是好玩的紧。

一桑放下杯子脸上扯出一抹笑:“王妃,觉得这茶水可和您的心意?”

吴璇暗自咬紧银牙,放下白瓷杯:“此茶,入口甘甜,气味芳香缭人,还带着点兰花的香气,虽说不上是极品,但在民间来说,已然是上上佳品。看来我们今儿是托了公子的了。”吴璇声如玉珠落盘,娓娓道来,面带浅笑,微微露出梨涡,在水雾缭绕下,愈发的安人心神。

一桑感到喉咙一干,心跳突凸加快,慌忙撇开眼,故作正定的端起茶杯,浅呷了一口,大红袍特有的甘甜在舌尖徘徊,连带着心里都有一丝丝甜味,暗道:看不出,这丫头竟还有几分识货。

一桑正想着,对面的吴璇继续开口到:“对了,一桑公子,还望你以后唤我名字,毕竟人多眼杂,实在不宜显露了身份。”

“哦,是吗,那按王妃看,您觉得一桑唤您什么好,要不然就‘墨儿’怎样?”一桑看着吴璇调笑到。

一直坐在旁边安静吃着糕点的司马沛然,扯了扯吴璇的水袖,嘟着嘴讨好问道:“姐姐,然然可不可以也叫你墨儿呀?”

吴璇本是不愿一桑这么叫自己,一是,太过亲近,二是,那本就不是自己的名字,但看着司马沛然卖萌讨好的表情,忍不住点头道;“名字不过一个代号,随你叫什么都行。”

司马沛然得到吴璇的认可,拉着吴璇的手高兴的连声唤道:“墨儿,墨儿,墨儿。”

本在喝茶的一桑看着眼前亲昵的两人,开口问道:“然然,淼淼何时回来?”

司马沛然虽然是孩子心信,但听到一桑提到淼淼,俊朗的脸上仍然闪过一丝雀跃,嘴里含着糕点含糊的回到:“然然不知道。”

“ 各位客官,小女子蓉儿这厢有礼了,”突然一个温婉的声音在大堂响起,吴璇闻声寻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大厅中央,优良的剪拆将傲人的身材突显的淋漓尽致,言语间带着一股江湖儿女的洒脱,女子行礼后,继续说道:“今儿是我们‘一品香’的茶铭日,在台下有来自五湖四海的茶友,他们特意带上了自己镇店宝来小店比赛,

如果今儿谁带来的茶夺了首奎,那我们‘一品香’来年的茶就全在他家定购了,小店不才,愿在比赛结束后先付一千两百银作为来年新茶的定金,当然这是茶家的奖励,对参赛的品鉴人,小店也是备了厚礼的”说完柔荑一拍,随着掌声,台下两个小厮抬这不知名的东西走上台来,在女子面前小心翼翼的放下,女子对着台下好奇的客人嫣然一笑,两指轻轻揭开了红布,只见一套茶具出现在众人眼前,吴璇看着茶具,不像平时所见的白瓷杯,倒是全体透黑,在难道是墨玉,吴璇忍不住张开嘴,小小惊讶了一把。

一桑看着吴璇脸上的表情,挑了挑眉问道:“墨儿莫不是已经知晓那奖品是何物所做?”

吴璇摇了摇头:“不知道”

台下的茶客自然更是没见过,忍不住交头接耳的讨论道:“这是什么东西,乌漆墨黑的”

台上女子朝一桑看了看,但很快又撇开了眼,含笑解释道:“这是我家主子特意定做的一套举世无双的茶具,全体用最为珍贵的墨玉雕凿而成,可谓是世界独有,并且当铺估价为一千两白银,我家主子说了宝剑赠英雄,红粉配佳人,这套茶具应让今日评鉴第一人所有,好了,下面蓉儿就简单给各位讲解一下参赛人的规则;

一,参赛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品出碗内茶的出产地;名称;何时采摘。

二、烹茶师是否烹饪到位。

三、就是在七步之内作出一首与杯中茶相关的诗。

以上就是参赛规则,希望各位才子佳人能踊跃参加。”

吴璇揉了揉眉心,这哪里是斗茶,这简直是要命,七步成诗,以为人人都是曹植吗?

“公子,不知你们是否要参赛,”那自称蓉儿的站在桌旁问道。

一桑看了一眼吴璇,突然很想看看吴璇的表现,记得她那日好像还想参加“花魁比赛”也不知道这才情究竟如何,于是开口道:“自然是要,你就记上陈墨吧”

正在喝茶的吴璇,被一桑的话吓的着实不清:“等会,你那只耳朵听到我要参加啦?”

一桑睁着眼无辜的说道:“方才墨儿你才说了呀,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不过没关系,为兄记得,在说了,以墨儿的才情,对斗茶一事必然是成竹在胸,若真把那套茶具赢了来,也不枉来这一趟,在说了,实在不行,为兄帮你顶上便是。”

“顶你个鬼,你巴不得看我出丑才是。”吴璇白了一眼一脸奸计得逞的一桑,很是郁闷,心里早已问候了他家十八代祖宗一遍。

又看着那套墨玉茶具,刚刚那姑娘说,那东西直一千两,若是这样,以后就不愁跑路费了。

“咚”一锥鼓声响起,堂下立刻鸦雀无声,率先上台的是三个煮茶师,个自取出茶饼、茶勺、独轮、摩成茶末,代紫砂壶中的无根水煮沸便开始洗茶,在煮茶,这煮茶的功夫,吴璇虽说不上是精通,但在家中祖父的熏陶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

这斗茶无非就是看煮茶的火候和研磨茶饼的细度,这台上三位看其技术自是不用说,就看着煮茶末时,水的温度,要知道这茶是生于何地,何时采摘,如何烘焙的都有关系,对点茶时用水的温度都有一定的讲究。

若煮茶时水温过高就会导致茶色浑浊,若水温过低茶自然煮不出味,极品的茶水自然是看杯中汤茶是否“咬盏”若汤花易散那就易出水渍,只有汤花“咬盏”不散,茶才会入口爽滑香浓齿颊留香。

台上的点茶师个个都全神贯注的忙活这手上的伙计,少顷,紫砂壶中水便开始沸腾,点茶师用竹镊夹起杯盏一一盨盏,注过沸水的白瓷小盏都微微冒着雾气,茶师旋即往研磨赛选后的茶膏内注入少许沸水,不时用手中茶勺来回击拂,上好的茶末在沸水的注入下,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击拂好后倒入白瓷小盏中,煮茶便到此结束。

三位点茶师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完成了煮茶任务,个自退到一旁等着品鉴人品尝。

此刻的品鉴人早已等在一旁,见茶注入小盏时就已经开始了品鉴的第一步,“看,”不到一会,三人不约而同的端起桌上小盏,盏盖一拂,文雅的押了一口,呡紧唇细细的品味着茶的甘甜芳香,少时,又放下端起另一杯重复前面动作。

不到半刻,三人便评鉴完毕,走到文案前,提笔写下自认为烹饪最是到位的茶号并附诗一首交予女子手中。

白衣女子含着笑款走到台中,“各位,第一轮斗茶比赛结果已在奴家手中,在这一轮的首奎,会直接进入决赛,现在蓉儿就告诉各位今儿的第一个首奎是那家,女子一一打开纸卷看了会,红唇微启宣布道:“三号茶家”台下看客都应景的不停拍手叫好,活脱脱的看演唱会的感觉。

女子玉手一抬轻轻易压,继续说道:“下面是品鉴人的比赛,各位可要好生听着,等会会有丫头到您们桌上收票,若您觉得那位爷的诗好,您就在纸上写下他的代号,下面就请品鉴师来说说这茶的出处,名字,和采摘时辰。

只见一男子,身着黑衣,一脸的青春嘎啦豆,手拿折扇,在台上装模作样的走了两步,端起桌上的茶道悠哉道:“春染杯底,绿满晶宫,若在下猜的不错,这便是那苏州洞庭所产的‘碧螺春’,这炼茶自然是手不离茶、茶不离锅、揉中带炒、炒中有揉、炒揉结合、连续操作、起锅即成,为何在下会选这杯,原因实在简单,这杯茶水,汤色纯白,相对其他两盏,汤花不散,咬盏持久自然是胜过其他两位。只是这诗,请恕在下才疏学浅,未能在七步之内完成,真是愧对夫子了,在下告辞。”男子说着就要下台出门。

“公子请留步。”白衣女子唤道:“你虽为在七步之内附诗,但品茶,鉴茶说的着实丝毫不差,相对其他两位给小女子的鉴言而言,已是高出许多,你理当是此轮晋级之人。”

女子说完又转身对另外两位参塞人行了个礼:“二位你们给小女子的评鉴铭上,都说三号茶家是‘黄山毛峰’其实不然,这正是苏州的洞庭碧螺春。”

吴璇从未见过斗茶,只是在家里听爷爷提起过说,斗茶如何,如何的好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鉴茶师好像不怎么样,也是在古代一般都是有钱喝酒,没钱人喝茶,像这些人不过是来找些乐子,附庸风雅罢了,不一定有几个是真正爱茶之人。

“墨儿,该你上台了”一桑见吴璇想的出神好心提醒道。

“哦,这么快,我没斗过耶,等会要是我输了,你们可不许笑我”吴璇站起来,看着一桑警告到。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橘黄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斜照在茶楼大厅,吴璇屏息凝神的观察着个个小盏中的茶汤,乳白色的汤花紧紧咬着杯沿,片刻后,个别杯中茶水已慢慢显出水痕,有的却是如冷面粥一般紧紧贴合杯沿,胜负已分。

吴璇莞尔一笑,端起白瓷小盏,闻香片刻,忽远忽近的如云雾缭绕般朦胧淡雅,小酌一口,绵延悠长,香淳浓厚,吴璇忍不住眯着杏眼,含首浅笑,弯弯的睫毛在眼脸处投下一片半圆的剪影,台下的司马沛然只觉得台上的吴璇无比的炫目,拉着一桑的袖子脸红红的说道:“一桑哥哥,

然然觉得墨儿比淼淼妹妹还要美上三分。”

一桑抬起头,看着台上粉衣裙罗正低着头思量着什么的女子,暗自琢磨着司马沛然的话,比淼淼还要美上三分,可不是嘛!自诩悦过无数美人的一桑,也觉得吴璇有股说不出的吸引力,像是初升的朝阳一般,有种温暖人心的魔力,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眸子,清澈干净,但有时微怒起来,又俏皮可爱,还有就是那晚偷吃糕点的时候,明明是不对在先,还说的句句在理一般,娇小玲珑的身体里硬是散出威慑人的气势,让那些个小厮生是不敢动她分毫,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些自信。一桑边想边笑,不自觉间竟吴璇生出几分喜爱来。

台上的吴璇,正在脑子里布断搜索着关于这杯茶的诗句,暗自恼怒:“这该死的一桑,今日的梁子本姑娘算是和你结下了,以后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姑奶奶一定把你往死里整。

气愤之余还不忘给台下一桑一记刀眼。

又端起茶杯小呡一口,闭着眼充分感受茶香在味蕾上跳动,如一个个在舌尖翩翩起舞的精灵,牵引着自己享受那一抹天然的纯香,睁开眼,疾驰的笔墨在雪白的宣纸上肆意的飞舞,漂亮的拈花小楷在纸上绽放开来,“竹下忘言对紫茶,全胜羽客醉流霞。尘心洗尽兴难尽,一树云雾片影斜。”

放下毛笔,捻起文案上还未干透的宣纸,嘟着嘴吹了吹,交给蓉儿便下了台去。司马沛然见吴璇过来,连忙起身:“墨儿,怎么样,你可有品出那是何茶?

文吴璇见司马沛然一副紧张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司马沛然高挺的鼻梁,答到:“那是自然,你姐姐我从小受祖父熏陶,这点小事岂能难倒我。”

“哇!我就知道,墨儿最是厉害,那你品的那到底是什么茶?”司马沛然好奇的追问到。

吴璇见司马沛然如此迫切,到不慌不忙的做在椅子上买着关子:“然然莫急,稍后你就知道了”

司马沛然本是孩子心信,听吴璇这么说,只能嘟着嘴坐在位置上耐心的等着公布结果。

一桑却突然问道:”墨儿,如此好的茶艺是和谁学的”

嘴里嚼着果脯的吴璇也没多想顺口答到:“我爷爷了。”

“哦,是陈老爷子?”一桑故作惊讶的继续追问。

本在吃果脯的吴璇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一桑的眼睛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啦?”

一桑看着吴璇的眼睛却只笑不答,两人眼神缠绵,真是有意思的女子。

吴璇像是触电般别过眼不看一桑:“天色不早了,我和然然还有事就先行一步,再见!”说完拉起一旁还未缓过神的司马沛然就出了茶楼。

一桑还站在原地看着吴璇的背影,真是有趣的很。

“公子”蓉儿端着墨玉茶具走到一桑面前“今儿的品茶得奖者是刚刚与你一起的那位姑娘这是她做的诗”

“哦,是吗?给我瞧瞧”一桑坐在椅上,修长的手指夹着宣纸,上面正是吴璇题写的一首小诗;竹下忘言对紫茶,全胜羽客醉流霞。尘心洗尽兴难尽,一树云雾片影斜。”一桑边看边叹,真是看不出啊,这丫头的字不错,诗也不错,到是比陈家那个草包大小姐强去许多。真是想不通,这陈相如是何眼力竟放弃了陈墨这颗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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