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好恶毒的女子!(1 / 1)
“浩郎,你好狠的心!”若不是为了你,我何至于中毒,又何至于成为现在这样的惨状!
可留给这月儿的时间不多了。说大量血液的涌出让她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角望着她心心念念的情人厌恶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液,她只能充满恨意的闭上眼睛。
“好恶心!”丝毫不知道月儿已经去了的男子依旧不停的擦拭着手上的血液,更将沾着血迹的衣裳全都脱下,好不容易觉得擦干净的男子这才发现‘女’子早已死的透透的,可那血液还是不停的流淌,好似要将全身的血液流尽一般。
“好恶毒的‘女’子!”站在血迹蔓延不到的地方,男子想起眼前这棋子会如此都是因为那新进宫的三小姐的一颗‘药’丸不禁胆寒!
本以为不过是破落地方而来的无知的男‘女’,没想到,那不过十五六的‘女’子竟有如此狠毒的手段,这能从紫川逃回来的质子世子肯定不简单。
不过,谁也不能阻挡他的路!
“原本只是想找个乐子,没想到还要‘浪’费爷的‘药’水!”
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男子洒在那‘女’子身上,发出一阵细微的兹兹声中,‘女’子的尸骨慢慢的融化成水。就连那溢出的鲜血也化为一滩黄水,散发着恶臭。
男子做完一切,扫视一番,发现没有任何破绽,打开房‘门’,身形一纵,趁着夜‘色’向着宫外而去。
毁尸灭迹的男子离开之后,暗影处走出两人,赫然就是早有准备的夜笙和‘花’楹。
白日‘花’楹喂给那‘女’子的有着淡淡的‘药’味,只有‘花’楹闻得到。
夜,为了验证‘药’效也是想要知道这‘女’子背后的人是谁,两人早早就来到此间等候。
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让他们在暗中看了一场狗血大戏。也确定了背后的主使。
“果然是他!”
那与月儿‘私’会的男子就是白日夜笙所说的付云浩!
他竟然敢在皇宫之中与宫‘女’厮‘混’,想来这宫中守卫何等不堪。[書*哈.哈^小^說.網]难怪夜长风被刺,守卫却连刺客的一丝踪迹都查不到。
夜笙考虑的是皇宫守备问题。
‘花’楹想的则是她的‘药’丸的‘药’效,“笙哥哥,这‘药’发作时间太长,而且看那‘女’子神情,根本感觉不到痛意,看来还是有问题。”
“你是不是‘药’中的钩‘吻’放的多了点,下次放少点试试!”夜笙淡淡的接口道,丝毫没有责备‘花’楹用活人试‘药’的意思。那‘女’子心‘胸’狭窄,更是与付云浩那样的人来往,若被那月儿得了机会,一定会报复他们的。
‘花’楹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笙哥哥厉害!”
两个人讨论着‘药’方缓缓的向着远方而去。
……
金龙城,皇宫。
“夜五。给孤滚进来!”
随着拓跋骁龙的一身怒喝,被称为夜五的男子推‘门’而入。虽知道太子殿下的怒气并不是冲他而来,夜五还是忍不住的胆寒,心里打颤。
一进‘门’,站在名贵的书桌之后的拓跋骁龙一身淡黄‘色’太子服装,‘胸’前绣着‘精’致的四爪金龙,龙眼随着拓跋骁龙的呼吸好似活的般盯着进入的夜五。
飞快的瞟过拓跋骁龙黑如锅底的脸‘色’,夜五‘腿’下一个打颤,心里哀悼,完了!今日难逃一劫啊!‘噗通’一身跪在地上,恭敬道:“太子殿下!”共巨引血。
厉眼扫过地上的夜五,拓跋骁龙沉声问道:“蓝幽城那边可有消息?”
果然。斗大的汗珠从夜五的脑‘门’划过,这半个月以来,因着这蓝幽城,多少人丢了命。挨了打,今日终于轮上他了。
匍匐在地上,夜五的声音有些沉闷,飞速的答道:“回太子殿下,没有。”
“该死!”拓跋骁龙将手中的折扇用力丢在桌上,怒声喝道。
那蓝魅只说是半月之后与蓝灵儿商谈之后告知结果,距他上‘门’求亲已有一月之久,可蓝魅那边丝毫没有半点动静,这是无声的拒绝他吗?他怎能放弃,蓝灵儿只能是他的!
自第一次见到她起,他就下定决心,她只能是他的!
“属下该死,太子息怒!”夜五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口中不断的告饶。
“羽林宝车灵儿有用吗?”拓跋骁龙接着问道。
夜五更加的惶恐,恨不得当场有个‘洞’让他躲进去,可感觉到那两道‘阴’寒的视线注视着他,他根本无法躲避,只得轻声回道:“据蓝幽那边的探子回报,并没有!”
“什么?”拓跋骁龙暴怒,那羽林宝车可是他亲自耗费无数功夫收集材料,他‘精’心设计,再用金龙最优秀的匠师打造而成,那可是他对蓝灵儿的一片心。
心意被人如此糟蹋,骄傲如拓跋骁龙怎能忍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把怒火,一脚将身前的书桌踢倒,带起哗啦啦响亮的声响。
“来人,拖下去……”正说着想要如何处置夜五时,只听得‘门’口一声冷厉的声音:“拓跋骁龙,父皇平日是如何教你的?”
拓跋骁龙一怔,扭头就看到一道明黄‘色’的伟岸身影正从‘门’口迈进,戴着冕冠,看不清脸‘色’,可只听声音拓跋骁龙也知道父皇生气了。
“父皇。”
“皇上。”
“好了,你下去吧!”
“谢皇上,皇上,太子殿下,属下告退!”夜五偷偷擦擦额上的汗水,倒退着小心的退了出去。
伴随着轻微的合‘门’声,书房内只剩下拓跋父子二人。
拓跋淮坐在椅子之上,厉声喝道:“跪下!”
拓跋骁龙脸‘色’一变,乖乖的跪在冰凉的地板之上。
“知道错了吗?”拓跋淮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冷酷无情。
“父皇,儿臣知错。父皇教导过儿臣,任何情况下都要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儿臣今日因事焦灼,多次动怒,更是将儿臣的弱点暴‘露’出去,实为不智。还有……”
拓跋骁龙说着脸上有些讪讪,他实在是因为蓝幽不肯将蓝灵儿许配给他心中暴怒,却也一时没有想到他如此作为,若是有敌人抓住蓝灵儿向他要挟,那他可就陷入两难之地,思虑不周,实为他的过错。
“还有什么?”
“还有儿臣不应该随意处罚下属,这些本来就和他们无关,是儿臣迁怒了!”拓跋骁龙说完,抬头看向拓跋淮,想知道他说的拓跋淮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