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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chapter 4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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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治疗计划的变更,铅块手术的日程定在了两天以后。原本前两天还算轻松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闷。

虽然黑子还是像以前那样笑笑表示自己并不担心,但是赤司还是察觉出了他的不安。就算铅块手术成功,接下来更换□□的手术也还是有着不小风险,一旦出现排异反应,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黑子每天用着那双空洞的眼眸望着他,赤司就觉得心里堵的说不出话来。他何尝不是和黑子一样不安。可是一向正确的他,绝不能在黑子面前表现出一点犹豫。

“征君。我想喝香草奶昔。”

黑子拉拉赤司的衣袖,难得有些撒娇,也不知是不是仗着临近手术,最近黑子总是做出类似于小孩子的举动。比如无止境的要求香草奶昔,或者睡前必须要赤司读故事。

对此赤司也是能满足的尽量满足,想要给他一个放松的环境。

揉揉那头乱发,赤司拿起外套准备离开。再三叮嘱这段时间要听医生的话,这才悠悠离去。然而赤司刚走,绿间便拿着什么走了进来。

“黑子,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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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赤司回到医院,意外的看到了曾经服侍过两人的高野管家。此时高野正恭恭敬敬的举着一个小盒子

“征十郎少爷,这是老爷托我带过来的东西。希望能帮助小少爷度过这个难关。”

“后面那句话也是父亲说的吗?”

“……并不,很抱歉是我私自加上的,老爷只是让我给小少爷。虽然不是老爷亲口说的,但是老爷还是关心着小少爷的。”

小盒子并不沉,赤司接过后看了一下便塞进了兜里。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黑子一个人摸摸索索的在折着什么。在旁边已经堆满了花花绿绿的纸鹤。

似是听到动静,黑子“看”向赤司的方向,语气中带着些不确定。

“征君?”

“哲也在干嘛,刚化疗完没多久就不要浪费不必要的体力了。”

将那些纸鹤堆放在床头柜上,看着有些歪歪扭扭的纸鹤,心里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抱歉征君。一点都不好看吧。”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敏锐的直觉还是让黑子觉得赤司正盯着那堆作品。

“真的是很糟糕呢。一点都不像出自你的手。”赤司捂住急速跳动的心脏,语气和往常一样,“所以快点好起来,重新拆了再叠。”

黑子放下手中的纸,沉默半响,最后仿佛自嘲一般喃喃道:“真是毒舌呢,明明不一定有机会再叠纸鹤了。”

仿佛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话语,之前隐忍的痛苦一下子转化为了怒火,赤司拽着黑子已经皮包骨头的手腕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

“哲也在胡说什么,说这种话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原谅的!”

微微有些疼痛的手腕让黑子明白自己踩了那个人的雷点,可是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甩开那个人的手,有些事情是需要现在说清楚的。

“征君不是也知道吗?也许我根本出不了手术室。即使出了也不一定能活下来。母亲她不也是最后没能留下来吗?”

“啪!”

突然的响声让准备进屋的绿间吓了一跳,他从没见过那个如同帝王般的人这副模样。微微颤抖的右手,有些愤怒又夹杂着苦涩。

“喂!赤司!你干什么!”

连忙将有些呆楞的赤司拉到一边,绿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向来温柔的赤司竟然会动手打了黑子?

黑子低着头捂着有些微红的左脸颊,表情和刚才毫无差别。赤司的那一巴掌虽然听上去很响,但是落在脸上的力道还是收了不少。只是赤司的那一下仿佛打在了他的心里,脸不疼,但是心很疼。

赤司似乎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伤了黑子,刚想上前查看一下却被黑子拒绝了。

“抱歉,今天我很累了。赤司君和绿间君都回去吧,今天我会叫管家爷爷来的。”

说着便拉了拉被角缩了进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两人。

不好插手兄弟吵架的绿间也只是再三嘱咐后便离去了。徒留赤司一人面对这棘手的情况。

待高野管家进入病房后,赤司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看了黑子一眼便离开了医院。现在他需要冷静冷静,准确的说,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黑子。

从小看着两人长大的高野,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摇摇头,虽然赤司的做法有些过分但是又情有可原。高野走到黑子床边坐下,将很少摘下的白手套放在一旁,缓缓揉了揉黑子的毛发。

“小少爷,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别人。征十郎少爷也只是太爱你了。”

抑制许久的啜泣声从被窝里泄露出来,带着颤抖的声音也让高野越发心疼。

几年前,赤司纱织也是这样,带着绝望躲在被窝里哭泣。那时,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代替不在身旁的赤司征尘守护着她。

黑子觉得比起之前化疗的痛苦,现在心里的痛才更加致命,他从来没想过这样对赤司说话。可是在医院呆的越久母亲死亡的阴影就越发的要将他吞噬。他必须让赤司知道,自己不一定能活下来,他也必须让赤司接受,以后也许会没有他的生活。

说这些话的黑子又怎么不是心在滴血,他想要留在赤司征十郎的身边,一辈子都想和赤司征十郎这个人在一起。

——————

赤司坐在后花园的长椅上,看着自己现在都还有些颤抖的右手,眼里带着许些不可思议。

当他看到黑子对于死亡表露出的毫不在意时,没由来的愤怒烧断了名为理智的弦。

他的哲也怎么能在手术前就说这种话,最近他一直努力做到最好,可是他的哲也为什么还是抱着这种心情。

黑子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正因为是从黑子嘴里说出来的,因此对于赤司本人的冲击也是最大的。

母亲的去世确实在两人心里埋下了不同的伤害,但是赤司相信着只要黑子保持着良好的心态,那么手术痊愈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可是现在,他居然因为一时冲动把一切都毁于一旦。左眼突突的跳动仿佛在诉说着另一个人的不满,可是赤司现在无暇管那么多。他满脑子都是黑子的身影。

我怎能允许你如此轻易的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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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赤司还是像往常一样为黑子洗漱,黑子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也还是和往常一样享受着服务。

“明天早上的第一台手术就是你,在铅块放疗过后,观察一两天就会给你更换□□。一直到□□手术结束,我都无法陪在你身边,所以趁现在和你说清楚。”赤司顿了顿,语气还是放缓了一些,“昨天的事因为我的原因打伤了你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不会道歉。我说的话是绝对的,哲也你会健康的活下来,所以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听着赤司不算道歉的道歉,黑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啊,征君一点都没有道歉的样子,我可是被你打的很疼的。”

“真的?过来让我看一下。”

突然紧张的气氛让黑子笑意更浓。

“骗你的。”

昨天晚上因为那件事黑子也没有睡意,随后便和尽职的管家爷爷聊到很晚。在这过程中,黑子也多少知道了赤司独自承担的压力,即使是这样,在自己面前赤司也尽量做到有求必应,丝毫没有将那些不良情绪带给自己一丝一毫。

反观自己,在赤司近乎100%的努力下,竟然还不在意的说了也许活不下来这种话,内疚与自责逐渐占据着黑子的心里。

“抱歉征君,昨天是我任性了。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你的话,等我好了……再一起打球吧。”

冰凉的触感贴在脸上,黑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乖孩子有奖励。”说着赤司便把今早新买的小杯奶昔放到了黑子手里。

入夜,为了让黑子明天有一个好的身体去手术,赤司早早便熄了灯,在黑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钻进了被黑子捂得有些温热被褥里。

“……征君,你在干嘛?”

“久违的兄弟共枕,哲也不要在意。”

喂!怎么可能不在意!这样只会让我紧张!

医院的床终究不像家里的kingsize.容纳两个高中男生还是有些拥挤,幸好两人的体型不是青峰紫原的类型。

正调整姿势的黑子忽然感觉左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什么,细细触摸了一下,发现那繁杂的纹路竟和记忆中的花纹如出一辙。

“征君!这个!”

“是父亲拿过来的,母亲生前戴着的那枚戒指。”

黑子脸上的错愕倒映在赤司那双赤红的双眸上。将那人拉近怀中,那双大手像抚摸小动物一般放在了黑子的脑袋上。

“母亲会守护你的,不用担心。”

黑子轻抚着那枚铭刻着母亲过往的戒指,心里不觉有暖流流过。这是赤司家代代相传的戒指,如今却落在了自己手里,眼眶涌起的酸涩怎么也止不住,父亲肯把这个给他,或多或少还是在意自己的吧。

“那……征君呢?这个代表了父亲母亲,代表征君的呢?”

突然被这么问,绕是以赤司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可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以后我都是要继承这个家族,这枚戒指早晚由我送给你。”

黑子听闻愣了愣,脸颊不自觉的有些通红。

“征君在胡说什么,你早晚都是要娶妻生子的,戒指当然要给未来最重要的人。”

正自顾自的说着,右手无名指传来的触感让黑子有些不解,感觉似乎是缎带之类的。

“那么,就暂且让这个代替我吧。”看出黑子的疑惑,赤司好心的解释道“是买奶昔送的缎带,是我和哲也的颜色,早晚我会用我自己的戒指来代替它,所以在这之前哲也就忍耐一下吧。”看着怀里的人红透的耳根,赤司越发觉得怀里的人可爱了。“而且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哲也更重要的人了。”

不知道是因为床上太过拥挤,还是那个人的怀抱太过温暖,听着那些暧昧的话语黑子竟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似是发现那人越埋越深的头颅,赤司好心的将他拉出来一些,但是手臂依旧环着那个人的身体没有放开。

“早点睡吧。我爱你,哲也。”赤司看着黑子的眼神里越加宠溺,化不开的温柔仿佛要将他沉溺在其中。

神啊,如果可以,请把他留在我身边。

被突如其来的告白搞得不知所措的黑子只觉得更加难过。他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神啊,如果可以,我还想再多一些时间陪在他身边。

“……我也爱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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