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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一六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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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废物!”图力斥道,本以为没人看见,却被赵洛懿抓住手腕,直接用缰绳绑在马身上。

“……”图力冷冷道:“这样就能制得住我?”话音未落,赵洛懿直接将一团布塞进图力的嘴里,图力愤怒地鼓着双眼。

青奴已爬起来,被安巴拉点了穴。

“你去摸。”安巴拉对青奴扬了扬下巴,支使他去弄解药,之后解开他其中一处穴道,令他能走不能动用武力。其实方才交手安巴拉也试出来了,青奴功力不深,剑招精妙而已,震慑常人足矣,真的和现在的赵洛懿打起来,还不好说,赵洛懿那套外功也不知道是哪儿学的,不好对付。

图力瞪着青奴。

青奴苦笑着,这苦差事,回头不知记仇中的祖宗图力又要怎么问自己讨。

托勒还躺在地上,面色铁青,眼皮却安稳地闭着,被药倒了竟给了他个睡好觉的机会。

李蒙笑摇摇头,拍他的脸,把解药喂他吃下去。

托勒能动时,就坐起来,盘腿而坐,提气运功,以便将余毒逼出。谁也说不好,他是真的着了图力的道,还是不想打架,至少安巴拉很是怀疑,睨眼一直瞥他。

“你们怎么说?”托勒问。

“城主你处置,这两个我们处置。”安巴拉大手一挥,替李蒙师徒做主。实则图力还有用,赵洛懿身上的蛊毒还要盘问图力怎么解去。饶是解了,他已将内力过半传给李蒙,难不成从头来过?赵洛懿是个杀手,且恶名在外多年,安巴拉在南湄皇宫里侍奉多年,也略有耳闻。忽然成了虎落平阳,自会有仇家上门。李蒙得了赵洛懿的内力,但显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否则岂会和图力打成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图力驱策毒蛊的功夫,南湄无人能敌,稍有不慎,怕又起事,直至再次返回城中,也没人敢给图力解开绳索,更不要说周身诸穴,都被赵洛懿指点李蒙点了。李蒙点穴的手法实在不好,有几处没点对,弄得图力五官扭曲,嘴巴歪着,还合不上。

到夜里,青奴就坐在他的旁边,他的手也被缚着,加上内力不行,试了半天也没能给图力解开穴道,只是让他嘴能动了,但图力哑穴被封,想以声音操控方圆数十里内的毒物也是不能。难得天时地利,却没法加以利用,气得图力脸色难看至极。

图力压根不看青奴,吃饭也不看,喂到鼻子里时怒瞪青奴一眼,这就算了。

轻轻叹一口气,青奴放下碗,呆坐着,他不打算跑。这一脸的空白,让图力很是生气,要不是现在不能动,他早就扑上去一口一口咬得他告饶。

图力不觉得是自己耐不住性子,策应不周,又妄自托大,更兼记恨错了对象的错。他是圣子,是永不会错的圣子。

这一晚,众人总算享受了一次座上贵宾的待遇。城主唯唯诺诺回答托勒无止无休的问题,李蒙则大吃大喝,连着当地特有的酒都喝了不少下去,初入口被辣得快哭出来了,城主才道是有一种果酒,不辣的。

李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饿,他从来没有这么饿过,硬是觉察到前胸与后背粘黏一处,几乎打起架来。

等他吃得打嗝,托勒也问完了问题。饭后城主借故告罪而出,分别时托勒低声警告了他一句什么。

直至回到住的院子,李蒙才蹲下身,轻轻捏住阿汀瘦小的肩膀,朝她问:“托勒和老城主谈了什么?”

“我渴了!”阿汀不满地撅起嘴,下午她已经知道赵洛懿他们跑了,本来以为人不会回来,哭得眼睛都肿了,晚宴也没有什么胃口,更没喝什么水。

李蒙笑了,勾着女孩的小手指,边走边说:“好,你要喝凉水我给你拎,你要喝茶哥给你泡。”

阿汀哼哼一声扭过头去。

赵洛懿洗澡去了,房中只剩下李蒙和阿汀。

喝着李蒙泡的茶,阿汀目不转睛地看他,李蒙在一张纸上画画,图上有高山有小河。

“你在画地图吗?”阿汀问。

“像吗?”李蒙年少时跟大秦名画师,曾为帝王后妃画像的曲如一学过画图,后来曲如一离开中安,据说是厌烦了繁华名利,云游山野去了。

“还成。”阿汀手里捧着杯子,好奇地到处看,最后看回李蒙的身上,她紧张地舔了舔嘴皮,又瘪瘪嘴。

“有话就说。”李蒙落笔沉稳,虽久没动过画笔,但人少时学的东西,往往最难忘,画着画着就又找回了那股描绘胸中丘壑的恣意。

“你和赵大叔,同为男子,他又是你师父,你怎么能……”阿汀脸蛋发红,像个小苹果,似乎极为难以启齿,最后一咬嘴皮,说不出口。

李蒙勾勒完最后一笔,抬起脸来,眼神亮晶晶的,调笑道:“怎么不能?”

“男为天女为地,女为阴男为阳。你们在一起……以后就没有小孩子可以养。”阿汀鼓起勇气说。

“谁告诉你天地必须相合,一阴一阳才是正途?”李蒙放下笔,和图力一战,紧张多过耗费力气,现在松懈下来,人就困得很。打了个哈欠,李蒙道:“要是看顺了眼,管他是什么性别、种族、年龄,两个人过是这两人的事,只要他们舒坦,不碍他人的事,为什么不能?”

阿汀若有所思地转动眼珠,结巴道:“可是生不出小孩啊。”

“世上无父无母的小孩那么多,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我们可以养没有父母的孩子,还是功德一件。总得有人做功德,维持平衡才好,对不对?”李蒙笑道,阿汀是个女孩,要是孔孔,就可以揉他的脑袋搔他的下巴,那男孩也害羞得很。

阿汀一时不知用什么话去驳他,脸色很是纠结。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告诉什么?”阿汀这才想起,李蒙叫她来是要打听事儿的,便道:“你们在哪儿遇到大王子的,和他一国不一定有好处。”

李蒙道:“他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为了好处。”

阿汀眨眨眼。

“他对城主说了什么?城主又怎么回答?”

“这座城是西戎的边城,如果有战事,战报就从这里传回,通知魔王教的人。魔王教你知道吗?”阿汀问李蒙。

“略有耳闻,有多少人入教倒是不知道。”李蒙答。

“嗯,这么说,魔王教大概只有千余人,这千余人,即便是普通教众,也相当于是官吏,地位在城主之上,持蓝焰黑火令,可以调动兵马,具体等级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教主是我们西戎人的王,老教主上月忽然死了,大儿子逃家在外未归,几大世家扶持二王子登基。在野的游侠又接了黑火令,追杀大王子,你们和他一起,也许会受到牵连。大王子在说服城主站到他这边,城主说还要考虑。”

“追杀?大王子不也是教主的儿子吗?”

阿汀有点不耐烦了,坐不住似的在板凳上扭来扭去。

李蒙:“你可以站着,怎么了?”

“痒。”阿汀小胳膊越过肩头,向后伸出,怎么也够不到痒痒的地方。

李蒙示意她转过身去,隔着衣服帮她挠了挠。

阿汀舒服得眯起眼。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不悦的声音传来。不能说不悦,赵洛懿说话语气总是如此,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阿汀猛然跳起,规规矩矩回到凳子上。

“她背上痒,我帮她挠一下。”李蒙解释道。

赵洛懿不发一言,收拾好洗具,坐到榻上去。

“你的衣服呢?”赵洛懿问。

李蒙只穿着单衣,把外袍找给他,赵洛懿就翻出那上面的破洞,修补起来,半晌,抬头略蹙起眉:“继续啊。”

李蒙讪讪摸了摸鼻子,明明没做亏心事,却有点被抓奸在床的感觉,又见阿汀只是个小女孩,神色愈发古怪。

阿汀总避着赵洛懿,这时把板凳转动过去,背朝赵洛懿端正坐好,手提起裙子,完整地遮盖住膝头,像个闺秀似的坐好,语调也雅正不少:“这是老规矩,西戎人好战,往往在新的王上任以后,会将兄弟驱逐出去,或者杀之。大王子出逃本就意味着他放弃了王位,世家也是用这个作为支持二王子继位的根由。现在他忽然回来了,新王和他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留在西戎。”

“那也不至于下令暗杀……怎么也是手足。”

“大王子在教中威信颇高,二王子资质平庸,武功、才干、拥护者都在大王子之下,连裴家的二公子都选择了大王子,如果不能斩草除根,早晚要栽大跟头。”

“你懂得倒多。”看阿汀一板一眼像个成年人说这些话,李蒙忍不住想起自己在这个年纪,还是只知道蹴鞠和怎么不被先生罚的小孩,既觉得阿汀厉害,又有些心疼这个早慧的小孩。

“有吃的吗?刚才没怎么吃饱。”阿汀眼珠到处乱看。

“厨房应该有,我带你去。”

“那不用了,也不是很饿。”

忽然阿汀发出一声惊呼,李蒙已经把她抱起来了,边往外面走:“饿了就吃,还是你怕长胖?你还小,不吃多点会长成矮子。”

小半个时辰后,李蒙才从外面回来,随便洗了一番,爬上床,赵洛懿在打坐,闭着眼整个人纹丝不动。

李蒙侧头看他。

“送回去了?”赵洛懿没睁开眼。

“嗯。”李蒙爬到他身上去,软绵绵像没骨头,靠在赵洛懿身上,闭起眼睛,“托勒想找人帮他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你想帮他吗?”赵洛懿问。

李蒙有点犹豫,半晌,他摇了摇头。

“这是西戎人的内斗,不是想不想帮他,而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帮他,他也不会让我去帮忙,如果他需要我,跟我开口,我会尽力帮助他。”李蒙舒服地翻了个身,头顶是赵洛懿纹丝不动的脸,李蒙手指缓慢在赵洛懿嘴唇上揉搓,无意识地说:“想回去了。”

赵洛懿睫毛一颤,睁开眼。

“回哪里?”

“瑞州。”李蒙握着赵洛懿的手,一根根摸索他的手指,凑在嘴唇上摩挲,盯着窗幔说:“十方楼在瑞州,我家也在瑞州,把祖宅买回来,就在瑞州落脚。”

“可以。”

“对了,图力怎么办?”李蒙看赵洛懿,“你想怎么处置他?”

赵洛懿眉目间萦绕着一股愁绪,李蒙总觉得他有心事,但他也知道,要是赵洛懿不打算说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问出来。在这方面,他这个师父固执得要命。

“等天亮了,我去看看他。”赵洛懿说,拍了拍李蒙的额头,侧身吹灭床头的灯,“睡觉。”就把手揽在李蒙腰上,把人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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