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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 六十二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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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属下拘谨又认真的汇报,图萨西塔坐在窗台上,漫不经心地注视着外面的院子,指尖扣击着雪白色的窗框,轻一下重一下的节奏,略微有些杂乱。

“照你的意思,制造武器的开销已经超过了国库拨款的四分之一,所以若想要更多的武器,就必须停止其他的工程。”手指一停,图萨西塔眼神轻轻一闪,侧眸打断里亚的话音。

专注于汇报的年轻官员微微一愣,片刻,颔首。“是,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大批武器的生产,尤其是帝王谷和大金字塔的修缮,这些大工程不仅耗费了大量的金钱,还占用了相当数量的铜铁。”身为制器司专门负责武器制造的官员,里亚很清楚金属的重要性,任你是刀剑长弓,还是盔甲盾矛,哪一样能缺了青铜,哪一样能少了坚不可催的黑铁。

“坎达,如果停止大金字塔的修缮,只保留帝王谷的工程,能省出多少钱?”

“王,够制造出三十万军队使用的武器。”

“只够三十万?”

颔首,坎达向前一步,仔细地回答。“是,今年帝王谷的修缮花费极大,先王们年代久远的陵墓相继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坍塌和损毁,现在国库的存量基本都用在了帝王谷。”

一阵沉默。片刻,图萨西塔一抬眼便看见站在门边,似乎想进来,又不知为何停下脚步的夏月白。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朝她招了招手,随即从窗台上翻身落地。

拎着一个长条形的布袋跨进房间,经过这几个陌生官员身边时,夏月白将他们打量了一圈,除了乌纳斯,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

与此同时,这三人同样带着一丝好奇的视线落在夏月白身上,只是在图萨西塔出声时,他们立即收起目光,低下头。

“什么东西?”瞅着夏月白手里的袋子,微笑着问。

“纸。”将布袋提起来晃了晃,她走到书桌边,在笔架上几支精美无比的苇杆笔间挑了一支,端着墨碟来到一旁的小桌后坐下。

“纸……”轻飘飘的袋子,就挂在夏月白的胳膊上,看着她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纸莎草纸,平平整整地铺在桌上。“抄文书的纸这里多的是。”

“不是用来抄文书的,你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谈。”抬头,她笑得灿烂。

眸底腾起一道淡金色的光芒,擦着瞳膜转瞬照亮了微笑的眼,图萨西塔也不多说,自顾自走到一株阔叶植物前翻弄着碧绿油亮的叶子。静了半晌,直到静静伫立在一旁的乌纳斯轻声咳了一下,她缓缓偏过脸朝他看去,乌纳斯指着自己的喉咙,轻轻笑着,颔首道:“最近说话太多,喉咙不舒服。”

眉峰一挑,脸上仍然带着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人,给几位大人准备一些润喉的茶水。”

“谢谢王。”几个人躬身行礼。

手指在碧绿的叶间漫无目地的划动,拨乱一片绿影无声地摇曳。“要是停下帝王谷的工程,你能保证提供足够的资金让制器司造出够四个军团使用的武器吗?”

“臣……不能保证。”

眸色一暗,凌厉。“坎达,今天我让你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听你百般推脱吗?”

“王,是臣无能。但是现在时值泛滥季,国库的支出原本就很紧张,就算王停下帝王谷与大字塔的修缮工程,也不足以腾出那么一大笔的武器开销。”坎达跪下,身体匍匐在地上,从低垂脸庞传来的声音却没有丝毫慌乱。“王,您今天让臣过来是为了听实话,臣说的也都是实话。”

图萨西塔感觉到夏月白的目光有意无意般在自己脸上扫过,抬头迎向她的视线,她的视线却又从她脸侧悄然而过,转而望着跪在地上的坎达。夜样浓郁的眼,无声中透着一种弥淡而清晰的愁绪。

“起来吧。”

“是。”

反背双手,步履缓慢地走到书桌后,没有坐下,低头望着漆黑色的桌面,不语。

“王,虽然国库无法拿出四个军团武器的资金,但是保证王的阿努比斯军团和第二军团的武器储备绝对不成问题。”坎达看了一眼里亚,两人交换了讯息,他接着说道:“臣已经与里亚大人核算过,只要停下大字塔的工程,帝王谷的修缮不用停下,臣想办法从别处腾挪一部分库钱,然后在想想其他办法,便能筹够两个军团的军资。”

“其他办法……你有什么办法?阿努比斯军团和第二军团加起来有50万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图萨西塔心里明白,以坎达务实严谨的为人,他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已经想好了筹钱的方法。

果然,坎达颔首,稳重的声音透着信心。“王,臣会竭尽全力。”

笑,曲指敲了敲桌面,沉闷地声音映衬出她的笑声,有丝无所顾虑的轻快感觉。“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多问了,尽快处理好不要耽误制器司的动作。”

再次深深的俯首,坎达应声。

眼角瞥见夏月白手里的笔在纸上来回无声的划动,那动作不像写字,反而像是在画着什么。这小丫头特意带着纸跑来这里,难道就为了坐这里画她平时摆弄地那些看着挺漂亮,其实也的确是很漂亮的图画吗?

迈步,不紧不慢地朝她走去。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停下步子,扭头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鲁哈朗。“最近尼罗河潮讯如何?”

跨前一步,躬身。“水浪及河面都很正常,并没有特别大的问题。”

“依你看来,这段时间红海的潮汐和天气会不会有异常?”问题一变,这陡然间莫名其妙的转换令几个人愣了一下,特别是鲁哈朗更是短暂的错愕。

回过神,立刻恭敬小心的答道:“臣觉得不会有什么异常。王,您这样问,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笑了笑。“巴比伦在红海对岸一直未撤离,最近红海的潮涨潮落,你要多留意。”

“是,臣会密切关注,请王放心。”

听见图萨西塔提到巴比伦,桌后的夏月白猛然抬起头,略微惊诧的目光正好撞上一双望向自己的深邃眼眸,两道视线一刹那的胶着纠缠,有些不明究理的乱,有些不可抑制的急。

而那双眼眸浅浅笑弯的主人,正一步步朝着自己慢慢走来。

“别过来。”些许急迫的出声,身子不由自住的前倾,双手下意识地盖在纸上,挡住了图萨西塔似笑非笑的视线。

“画什么?还不让看。”虽然这样说,她还是停下脚步,站在离桌子不远的地方。

“现在不能看。”随口接了一句,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了嘴,夏月白快速地瞄了一眼墨迹未干的纸莎草纸,心里微微发急。真希望手里能有一支铅笔和一张普通的白纸,也不至眼巴巴在这里等待由植物纤维做出的纸莎草纸,吸干这浓稠的好像胶水似的墨汁。

“乌纳斯,刚才和你说的事情,你去安排一下。”转了个身,她看着自己的亲信说道。“你们几人身上的责任不轻,务必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明白吗?”

“是,臣明白。”四个人一起俯身行礼。

“下去吧。”

大臣们跪拜,倒行着安静地退出了房间。

“耶布安没有回巴比伦?”直到屋内终于只剩下她们两人时,夏月白才着急的问。

点了点头,朝被她挡住的桌面看了一眼,笑着转身往反方向的软榻走去,柔长的发丝在转身的瞬间划出一道饱满的弧度,阳光在那层漆黑的发间闪耀出层层垒叠的细碎暗金。

紧紧盯住那行走在阳光中,漂亮得如同一卷微风般的背影。“你准备怎么办?”

坐下,将肩膀的长发撩到背后,她靠入柔软如云的靠垫中,轻轻一招手,侍女双手捧着酒杯送到她的身前。“我怎么办要看耶布安打算怎么做,如果他仍想动手,那这一次,我就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活着离开埃及。”

想多问一些情况,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不知为何。沉默,垂下眼看着纸上已经干透的墨迹,那流纵的黑色痕迹,几笔寥寥地勾勒出一个简单的轮廓,这熟悉到已然刻入脑海的线条,却被眼前蓦然恍惚的视线搅得有些模糊,鼻尖发酸的速度和眼眶酸胀的节奏很一致。夏月白将胸中的郁闷用一个深呼吸释放出来,可仍然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压得难受。

轻咬嘴唇的时候,她听见图萨西塔的口中滑出一声低叹,伴随着这声无可奈何地叹息,那略微低沉的话音在两人间轻轻响起。

“月白,相信我,一切都会没事的。”

★★★ ★★★ ★★★

僧侣来来往往地脚步声很轻,像是害怕打扰了四周神像遥望天空的沉静目光。空气里盘旋的炉香同样很轻,无声无息地在巨大石柱间婆娑穿行,舞出一片曼妙中浸润着安逸的缥缈迷雾……

“咣当!”在这一室凝固的寂静中,水盆打翻在地的声音格外的引人注意,也实在很刺耳。

铜盆在地上转了两圈,盆边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拉出一道逶迤的尖锐呻|吟,最后盆底朝上反扣在地上,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低低的回音。

制造出这样噪音的罪魁祸首正一脸兴奋地扑向地上的水渍,用身体当抹布将一摊水蹭的到处都是,连翻带滚的同时,阿斯兰还不忘用舌头舔食地上的水来解渴。

放下手里的书卷,曲肘撑着扶手,阿尔尼斯微笑注视着在地上打滚的阿斯兰,似乎不论面对什么情况都能泰然接受的话音响起。“阿斯兰长得越来越快,才几天时间,好像又壮实了。”

扯出尴尬的笑容,夏月白一边拽着阿斯兰的后腿把它拖出那片狼藉,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个子是长了不少,心智完全没长,和刚来的时候一样还是整天惹事生非。”

“听说前天在南苑把王的书桌腿都啃断了,被王关了整整一个下午。”

和侍女七手八脚把阿斯兰拽走,刚松手,它又奔回去又蹦又跳地踩水,溢扬的水珠把跪地擦水的侍女溅了一身。“它活该,臭小子也不知道找个对的时间闯祸,满屋子大臣都在里面站着,桌腿突然‘咔’一下就断了。”

当时的场面只能用混乱来形容,失去平衡轰然倾倒的巨大书桌,满地散落的笔台卷轴,一群惊吓过度花容失色的侍女,以及众多站在殿内张口结舌震惊紧张的朝臣。

站在窗畔的图萨西塔不动声色地看着桌子倒下的瞬间便敏捷跳开的阿斯兰,眉峰淡淡一扬。

当洗笔的金碗一路滚到她的前面,直至撞上她的脚尖才停下时,那双深棕眸子静静一暗,捎带着那张线条清俊的轮廓也硬朗了几分,她一声令下,侍卫将阿斯兰带出去关在院里的笼中。

夏月白接到消息赶来南苑时,远远就望见铁笼里躺着一个懒洋洋的影子,毛绒绒的大脑袋搁在前腿上,半眯起眼晒着太阳。听见动静时它眼皮轻轻一掀,当看见来人时,阿斯兰立刻站了起来,隔着铁栅栏发出低低的呜咽,在笼子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叹息,无可奈何。

没进南苑,更没替它求请,只在院子里安慰了它几句,夏月白望了望南苑精美的大门便转头离开了,身后阿斯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咆哮了几声,很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讨饶的哀求。

“对的时间?”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揉了揉额角。“月白,你这个小母亲真会教育孩子。”

“阿斯兰,过来!”厉声喝道,夏月白指着它。

这大家伙撒野的背影怔了一下,回头瞅着脸色铁青的夏月白,即没有过去,也没有继续乱来。

人与动物的对歭,往往最后只能发展成无声的眼神交流。

僵持了短短的片刻,阿斯兰转身挪动步子,耷拉着脑袋慢慢朝她走过去,脖子和头上那圈开始生长的鬃毛随步行微微抖动,看着就像一团乱糟糟挂在身上的大草环。

来到她面前,阿斯兰气馁地伏在地上,甩了甩脑袋上那团棕黄相间的杂草。

蹲下身,夏月白使劲揉了揉它的鬃毛,粗硬的毛质略微有些扎手,这圈鬃毛是象征阿斯兰即将成年的标志,为这头十几天前还如大猫似的家伙增添了许多威武雄风。“要做听话的乖孩子,听到了吗?我们阿斯兰最帅了,对不对?”

咧着嘴呜了两声,往地上重重一倒,抬起湿乎乎的前爪在夏月白干净的裙边报复性地抹了一把,雪白裙子立刻浮现一道脏兮兮的爪子印。

“小坏蛋!”继续用双将那团杂草揉得更乱,对它发出的抗议声充耳不闻,半个身子趴在它的背上,顺手还在它头上拍了两巴掌。

“殿下,霍克提莫斯将军求见。”门外响起侍女温柔的禀报。

陡然一惊,盯着门外。“什么?”

“霍克提莫斯将军回来了,正在殿外等待。”

眼底依旧带着那温和的笑,脸色却隐隐渗出一丝苍白。嘴唇蠕动了一下,有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他……回来了?”

“阿尔尼斯,你说什么?”

眸子闪过一缕微光,他笑。“没什么,让他进来。”

忽然意识到什么,夏月白站起身,朝软榻上那神情一下子变得彷徨的年轻男子说道:“我先回去了,要给这小坏蛋洗澡。”

顿了顿,点头,紧绷的唇扬起一抹浅笑。“好。”

带着阿斯兰走出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微风缠着几缕光线在窗边徘徊,阿尔尼斯低头坐在榻上,冗长的发丝垂在风里轻轻摇曳,宛若一尊时光里沉静孤独的雕像,有种寂寞而精致的美……

眼神轻闪,收回目光,她快步迈入长廊。

★★★ ★★★ ★★★

坐在角落的桌后,耳边传来大臣们例行公事的汇报,夏月白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阿斯兰就趴在脚下睡觉,在昨晚被自己狠狠教训了一顿后,今天难得没有到处闯祸。

“霍克提莫斯将军已经回来了,利比亚和叙利亚的骚乱得到了平定,克蒙特和马里埃将军也在回来的路上,今年王的生日庆典,三位将军齐聚一堂必定非常热闹。”正事说完了,巴哈里笑眯眯地开口,身旁官员附和地应声,开始热切讨论起这场堪比新年祭典的法老生辰大典。

负责底比斯所有典礼的官员走上前,朝着侧卧榻上的修长身影躬身行礼,恭敬地问道:“王,这次庆典还是在太阳殿举办,您看行吗?”

眼眸轻敛,不以为意地轻轻点头。冷不防,她忽然睁开眼,潜在深棕眸底的目光闪了闪。“取消□□吧,庆典的其他环节一应从简。”

官员没有发表异议,素来打仗是一个国家中最花钱的开销,上半年连续不断的几场仗打下来,就算是富有如此的埃及国库也出现了暂时的紧张。

官员领命退下,另一人上前在报。“舞乐司有一事想请求王的恩准。”

“什么事?”

“舞乐司希望夏小姐为庆典的排练指点一下。”

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视线无声地滑向角落那张书桌,却见夏月白单手托腮凝视着窗外,恬静的侧脸,安静的眼神。

“月白。”

那女孩仍静静地侧望窗外的天空,微风拂过她耳边的发丝,几缕轻盈的墨色飞扬,一如她闪耀在氤氲眸底的斑斓阳光。

笑,起身朝她走去。

房内官员齐齐弯下腰,向后退了一步。

双手撑着桌面,几缕长发滑落肩头在身前荡漾开来。“看什么?”

耳畔传来的声音很轻,仿佛是一片阳光洒落肩头的轻盈,而这温暖的声音亦很近,近得当夏月白猛然回头时她的视线便毫无预兆地跌进那双棕色带笑的眸中,怔忡。

“那片云……” 顺着她的话开口,迟疑地抬手指向外面,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话和动作都很傻,她随即改口。“抱歉,我走神了,有事吗?”

侧眸而望,微微思忖,浅笑。“云?”

对这女王有时候会突然峰回路转的思维并不意外,但是夏月白也不准备照她的思路继续下去。“有什么事吗,图萨西塔?”

从窗外那方浅青盈蓝的天空收回视线,唇角一抹浅笑在她伸手勾住夏月白脸庞一缕发丝时,纵然绽放出妖娆而妩媚的弧度。“舞乐司想请你去给他们一些指点。”

“我?”将发丝从图萨西塔的指缝抽出时,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扫,呼吸悄然地轻颤了一下。

撑着桌面,图萨西塔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心,唇线的弧度又扩大了些。“怎么样,要不要答应?”

视线越过图萨西塔的手臂看向她身后静候在厅内的官员,那些藏在低垂头颅边闪烁不定的目光时不时投往她们的方向,带着她早就习以为常的探究和生硬。“如果他们不嫌我添乱,我可以去看看。”

说这话时,她有意无意般提高了声音,微笑。

“夏小姐能光临舞乐司,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哪会添乱,夏小姐言重了。”刚才提议邀请夏月白的官员立刻出声,堆笑的脸上露出讨好的表情,声音亦是。

“还有什么事吗?”直起身,图萨西塔回头望着众人,沉声。

大臣相互看了一圈,继而摇头。“臣等无事。”

“时间不早了,你们退下吧。”

脚步声纷纷响起,跟随着衣摆抖动的沙沙声,转眼间几十人便消失在门外。

“你还没回答我。”

“我不是已经答应去舞乐司了吗?”动手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书,今天总是走神,一个上午就抄了几行字。

走到夏月白身旁,挤进只够一个人坐的椅子,将她环入怀里,脸埋入她淡淡幽香的柔软发间,轻声叹息。“云……怎么了?”

不算宽敞的椅子里两人挤得只能紧紧贴在一起,图萨西塔温热的身子贴着她的身体,而她低沉的声音贴在她的耳畔,很烫。夏月白没能抑制住地一阵发慌,唇边吐出的话音低得连她自己都没听清楚。“像……兔子。”

片刻的沉默,肩头传来闷闷地笑声。

将纸轴卷好,忽视在图萨西塔笑声里逐渐逼近脸庞的呼吸,忽视她手臂隔着单薄衣服在腰上摩擦出一片炽热的滚烫,随着她笑声渐渐消失,那温度却越来越高。

“月白……”

她轻声唤出她的名字,温柔的让人心醉。

神经有些酸麻麻地迟钝,恍惚地等待着她下面要说的话。然而,图萨西塔至终也没在开口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用她认真而固执的力道将她拥得很紧。

那力道,迫使血液燃烧出一种灼痛,像心痛,你明明知道它就在那里,却找不到任何方法将它抚平。

夏月白缓缓回头,颤抖地唇在图萨西塔的脸颊极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是冰凉的,映衬着自己唇上的颤抖更加火热。

猛然一怔,随即扭头缠上那双近在咫尺的唇,有丝压抑太久后急剧想要爆发的急切索取,带着那么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呵护。

呼吸在唇齿间急促地纠缠,心跳声在耳膜里奏鸣出一段缠绵的音符……

默认了心灵的沉沦,只觉得这沉沦恐怕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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