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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棍棒教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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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呢?”玄容皱着眉,被苏弟儿突然这一出搞得有些糊涂。

“请先生责罚。”苏弟儿又把双手往玄容的跟前送了送。

“你何错之有?”玄容在榻上坐正身体,温声问道。

苏弟儿把头低了下去,轻声回道:“先生离家数月,弟儿这月余便在山上静思,闲来也读一读先生的书籍经纶,人云,拈花一笑间参悟禅理,弟儿也想通了很多道理。”

玄容质疑,问道:“哦?”

苏弟儿诚恳道:“弟儿从前太过不懂事,不该作践自己,自暴自弃,失了身份风仪。”

玄容盘膝坐在榻上,恍若望天一般,目光透过床纱,静静地出了神。房间里安静地针落可闻,苏弟儿不敢抬头看他,又怕自己表现得太过反常,被他看出端倪。

苏弟儿保持这样跪立抬手的姿势,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才听头上那位淡淡地追问了她一句:“还有呢?”

这一次苏弟儿抬起了头,望着玄容的双眼,等他那深不可测的目光与她相对时,才笃定地说道:“弟儿不该忘了家仇国恨,不该忍辱偷生,不该……”不该耽于一己私情,没了自己,却白白糊涂了自己的一生。

玄容盯着苏弟儿的眼睛,那里面的黑似乎浓重了许些。他悠悠说道:“书房架子边上,我挂了一根藤杖。”

“是,先生。”苏弟儿点点头,站起身来,去书房取来了那藤杖,交到玄容的手中,复又跪了下来,将双手送了上去。

玄容嗤笑,摇摇头,说道:“你这手,将来要学习写字,以及琴棋书画,现在被我打坏了可怎么办?”

“那?”苏弟儿心下欢喜,欢喜玄容动了栽培她的心思,但面上仍绷着沉重之情。

“你站起来,背对着我,把裤子拉起来。”玄容语调慢慢,一句一句吩咐着她。

苏弟儿应着他一一照做,露出了小腿,只等第一杖抽下来,便疼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今日我打你三下,一是罚你沦落奴籍,令祖辈蒙羞;二是罚你作践自己,不爱惜父母发肤;三是罚你随遇而安,差点混账糊涂地没了。”玄容抽满三杖,才将高举的手放下。

苏弟儿浑身打着颤儿,回眸虚弱道:“先生,还有一下……”

“什么?”玄容伸出手臂,轻轻一拉,便将她那一把硌人的骨头捞进了怀中,将她一人仍在山上半年,竟又全数瘦了回去,玄容也知道是自己狠心过了。

此时的房间已经十分昏暗,借着银白月色,苏弟儿白净却掺了半分病态羸弱的面上,布满了冷汗,玄容甚至分辨得出她此时已经双眼湿润,红了眼眶。

然后他听那小小的一只,细细喘息,虚弱说道:“还有一下,是弟儿欠,欠先生的……”然后把脸埋进他的胸口,隐隐啜泣了起来。

苏弟儿当真控制不住泪意,虽然痛在皮肉上,可心里却是溢满了的酸涩幸福。重活一世,才明白,还有人能管着你,能挥着藤杖抽你,教训你,竟是那么的幸运。

今日的苏弟儿让玄容震撼不小,他看着怀里的小孩,又愣住了许久,才释怀微笑,抬手轻轻在那小豆芽菜的小屁S股上拍了那么一下。“真怕你这一辈子就只认得包子呢?”

苏弟儿抱住玄容的腰再不肯起来,连日来积压的情绪一股脑都在此时借机冒了出来。

玄容好笑推了推霸住自己腰身的小傻子,温言道:“既然有心要振作自己,首先,你就要知道一件事情,你已将近十二的年纪,弟儿。”

闻言,苏弟儿一愣,惊得马上坐直了身体,收住眼泪,规规矩矩地跪坐在玄容身前,再不好意思这般耍赖。“弟儿,弟儿知道了。”

“所以呢?”玄容挑眉问她,耐心的模样像引导三岁稚童。

“所,所以……”苏弟儿低头,两只小手拧巴自己身上的衣料,说道:“弟儿与先生,是男女有别。弟儿不该再如孩子般,缠着您……”说到这里,苏弟儿不禁想起之前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原主小苏弟儿的带领下,半夜偷偷钻进人家玄容的被窝。

“我虽不会用棍棒教养你,但也不想让你活在糖罐里,永远也长不大,你可知道?”玄容温柔地摸摸苏弟儿低垂下来的脑袋。

“弟儿明白先生苦心。”可恨苏弟儿虽然上一世活过的年头加起来,足以是此时玄容年纪的二倍,可依旧被他教育地服服帖帖的。

闻言玄容欣慰地点点头,正欲站起来朝楼下走去。“家里的外伤药没有了,我去给你借一下。”

苏弟儿错开腿上的伤痕,跪立起身子,追问道:“先生,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您去哪里借药啊?弟儿的腿放上一晚上不打紧的。”

“我与云心山庄的庄主颇有些交情,你且在这里稍等一时半刻。”玄容回道。

“朗无心?”待到苏弟儿反应过来,这名字已经脱口而出。

玄容顿住脚步,回头望向苏弟儿,即便朗无心的美名足以让在王侯府里的苏弟儿也听闻过,可她方才念到这个名字时带出来非同寻常的情绪?

玄容压下心中疑惑,问道:“怎么弟儿也听过这天下第一男子的名号?”

苏弟儿点点头,强作镇定回道:“嗯,从前在王侯府里,也听府里的娘子婆婆们闲暇提过。”

“你若不那么跳脱顽皮,改日我也可以带你去他庄里玩。”初春夜里寒凉,玄容为自己披了件白色狐裘,他站在月光下对着苏弟儿温文含笑,衬得他更为超凡脱俗。

苏弟儿嗤笑,明白这句问话带着考验,露出些天真活泼,折中回道:“出去玩自然是好的,只怕是要做满了先生留下来的功课吧?”

玄容笑笑,没再说话,下了楼梯。

刻有龙虎浮雕的石桌上放着一白陶炭盆,铜架上是肉香四溢的烤肉,中间端着青铜小皿正煨着两壶清酒。朗无心的面前则是一头已被肢解了腿的雄鹿死尸,倨傲少年手中的骨刀正轻快地剥皮、片肉,姿态手法如画家作画一般,冰冷自若。

他放下手中的骨刀,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厅堂中央,若明若暗的门厅处闪身出一抹白色,玄容摆摆手,干脆利落地说道:“坐。”

朗无心不语,见来者坐到了主客位上,没有回到原位,反身站到桌前,继续肢解那一头雄鹿。

“你知道我那禾月小居里,半年来多养了个小姑娘。”玄容淡淡道。

朗无心将烤好的鹿肉盛在碟子中,又倒了清酒,转身端给玄容,回道:“你的事情,怎会不知。”

玄容点点头,“她受了些皮肉伤,借你些金创药。”

“拿便是。”朗无心点点头,守候在暗中的鬼面影卫俄顷便将玄容所需之物放到了门厅。

“你之前可认识这个孩子?”玄容将酒杯送到唇边,慢慢啜饮。

朗无心狐疑回头,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苏弟儿。”玄容回他,端着自己的酒杯朝那少年的背影走去。

“苏弟儿!?”朗无心已有些惊讶,回头看来玄容,站在自己的身后,淡然在在的模样,也放松下来,摇头回道:“之前只从你哪里听说过,从未有机会见过。”

玄容笑了笑,打趣他:“那么惊讶做什么?”然后将酒杯递到了朗无心的唇边。

朗无心耸耸肩膀,借着玄容的手将他送来的酒水饮下,又是摇着头,回他:“外面的风言流语都说是我朗无心残酷无情,可我总感觉你是比我还要狠绝的人。”

玄容将手放到了朗无心的腰上,耳语般低声问了句:“还疼吗?”

那少年闻言,竟红了耳根,闪出另一少年的作弄,不自觉翻了下白眼:“别逗我好吗?”

玄容不咸不淡的笑了两声,才说:“过几天我要入宫一趟,我那里的小姑娘你帮忙照看下。”说完又像是自语般低声笑道:“之前没觉得能把她养活,偏偏死了一回般的,突然开了窍……”

那真真死了一回的苏弟儿还兀自悔过着自己的鲁莽大意,她早知道玄容绝非凡弊,言语间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看出自己的实质不同,可惜无论前生今世她都与他交集太深,以至于在他面前膨胀了自信,也松懈了防备。

现在再在他面前装回从前小苏弟儿的无知天真已经太晚,她只得中和前后,本质上是个成年人,就要在他面前伪装成本质上的小孩子,把岁月沉淀的成熟稳重扮演成刻意为之、故作老成。

苏弟儿解了背在身后的白面桃花,对着面具嘟囔了一句:“光有你还是不够的,还真累。”

“什么累了?”头顶传来玄容的声音,苏弟儿想事情太专注,竟没发现他已经回来了。

苏弟儿摇摇头,回道:“弟儿不累,等下自己揉揉双腿就好了。”

玄容坐下来,欲想给苏弟儿上药,回道:“小傻子,又没叫你一直在这里跪着。”

苏弟儿见玄容动作,忙“啊啊”两声,特意留着三分从前的跳脱,将自己的腿从玄容的膝上收回,继续特意慌乱地说道:“先生您方才也说了,让弟儿自己回阁楼上药吧。”

“也好。”玄容将药瓶递给了她,又看她撑着墙壁,艰难地爬上了阁楼,心里着盘衡的疑惑。

三天后,玄容布置了一堆的作业,告诉苏弟儿自己要出门办事,时间不定,要她一个人在这里好生养伤静修。并与云心山庄的朗无心约定好,这段期间会来这里特意照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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