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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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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那块石头怎么回事,也没有提起李静岚的事情,更没有纠结傅司旸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因为在此刻,齐行觉得这些问题都不是他关心在意的,或许以后他想起了,觉得好奇了,那么就以后再问。

两个三观都基本接近的人在一起,连程序化的谈爱情提同居都能让人感到愉悦,或许也正是两个人近似的想法与态度,所以他们可能不会觉得有哪里奇怪的,倒是一开始就敞亮明白的方式,让两人以后的生活完美到所有人欣羡向往的存在。

两个人如今的感情刚起步,齐行是因为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没有借鉴对比的让自己靠近;傅司旸却是因为那点难得的心动和愉悦选择主动,然而对于以后,虽然他们没有提出来,但是态度同样一致:如果有一方选择分开,那么另一方会尊重。

外人可能觉得不理解,这却是两个对于生活对于感情最成熟最理智的考虑,何况,这两个人,一个淡漠自持,一个内向腼腆,性格虽然不同却有着同样的骄傲与处世态度,感情的分量,即便再重,在两人心里直到最后,说到底也重不过自己,那是他们对于彼此给自己设置的唯一的一条底线。

两个人一起吃完了饭,傅司旸主动去洗碗,从这一刻开始,两人很默契的选择了各自的分工,做饭齐行来,洗碗是傅司旸的事,只不过这个时候齐行常常会陪着,两个人才刚刚确定关系,然而相处间的感觉却像极了老夫老妻,这样的相处方式,让两个人都觉得舒服。

收拾好厨房,齐行问傅司旸:“傅先生,你要不要熟悉一下我家?”

得到傅司旸点头,齐行笑了笑,所谓的熟悉其实也就是给对方说明一下另外一间房的存在。齐行的家是两居室,傅司旸从那份资料上看过,这套房子是他父母为他方便上学而贷款买下的,在齐行上大三的时候才还清贷款,这间房子是他们的家,只不过在今年三月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齐行的父母车祸去世,留下的这间房子毫无疑问的成了齐行一个人的家。傅司旸注意过那间紧闭的房门,他猜想应该是齐行父母的卧室,果然,此刻齐行将那道门打开,让傅司旸看清了里面的全貌。

与齐行那间卧室差不多大,但是风格却极端的不同,齐行那间屋子冰冷得让人不适,而这间屋子明显的更有种生活气息,然而房间的装修不同之外,因为之处在于这间屋子里面摆放的物品——

傅司旸一眼就看见床头处摆放的相框,那是一对男女,看起来似乎年代有些久远,里面的人几乎跟自己此时的齐行一样年轻,男的剃了个寸头,眼神颇有些犀利,而女人扎着一头马尾,有些羞涩的笑着,看她的轮廓,跟齐行有七八分像——这是齐行父母年轻时候的照片吧,傅司旸想。

就在那张照片旁边,是四个人的合照,多了的两个人,一个是头发花白的老人,一个是六七岁的小孩儿。那小孩儿清清秀秀斯斯文文,一双眼睛颇为传神,一不留神傅司旸竟以为是个女孩儿。

“这是你?”傅司旸将相框拿起来,指着上面的小孩问齐行,齐行抿着唇点了点头,说:“男的是我父亲,女人是我妈妈,这个老人是我爷爷。”

傅司旸记起齐行父亲那点微薄的资料,有一栏显示的是孤儿,顿时明白这些问题是对方父母的隐私,便没有继续问到底。他把相框放回原处,照片其实并没有多少,不过是六七张,摆放在一起却觉得很挤,视线扫过旁边其他的照片,无一例外都是三个人的合照。

看过照片,傅司旸将视线落到了对面,靠窗的墙边竖了一列展柜,上面摆放的东西让傅司旸觉得很眼熟,靠近一看才发现全是木雕,几乎各种动物都有,每一个都刻得十分传神,栩栩如生。

“这是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刻的,他说这些都是为我做的玩具。”齐行看见傅司旸伸手拿了一只兔子,想起之前在车上自己给对方看的就是这一个。

“你父亲的手艺很好,如果他做木雕师肯定会很受欢迎。”他说这句话自然是因为齐行的父亲没有选择这一行,而是开了家小饭馆,就是齐家小店,令人惊叹的是除了木雕的手艺,齐行的父亲一手厨艺也是出神入化,单凭着一家小小的饭馆,将齐行供进了T市最好的大学,学的是烧钱的专业。

齐行却说:“父亲说过,他的木雕的手艺不会用来赚钱,所以在我上了初中以后,父亲就没有再给我做过木雕了。后来是因为要养家,父亲就跟母亲学了怎么做菜,开了家饭馆。”

“你母亲也会做菜?”傅司旸有些惊讶,在齐行的资料中他并没有看到这一点,于是好奇的问:“所以你现在的手艺是遗传的吗?”

齐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然而这间卧房里最让傅司旸震撼的,却是他回头看见的那面墙——就是进门的那堵墙,几乎整面墙都贴满了一幅幅的画,而这些画无一例外,全部是手绘;人也一样,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齐行的父母,画很多,每一幅都画的下笔都尤其细腻,连画上人物最细微的表情都十分到位,足以可见画者用了多少的心思与感情。

相片、木雕、画,这些几乎没有一样不与他的父母有关系,傅司旸看着齐行小心将门关上,像是关上了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父母,有从前的一切温度,如今随着他父母的离去,正式与过去的回忆之间竖了一道厚厚的门,那道门,是那场带去了两条生命的意外。

傅司旸此刻看懂了那道门的含义,也明白了这间屋子两种极致的装修风格,对于齐行这样性格的人来说,长时间待在回忆里面,他是很难走出来的。所以齐行也知道这一点,他冷静,他理智,他了解自己的弱点,所以他有自己的办法克服,他将世界分成两个,一个在思念时可以随时回忆,一个是依旧明亮的、依旧充满了阳光的现在与将来,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积极的规划着属于自己的生活,即便这样的生活里不会有最亲近的人,那么又怎样?还是有阳光不是吗?

——这样的一个人,很难不让傅司旸觉得心动。

两人一前一后洗漱完回到卧室,这晚的同床,没有前一晚的无措与慌张,傅司旸觉得理所当然因为经过了前一晚的试水所以很淡定,而齐行,先前饭桌上的“冷静大胆”终究还是没有延续,一进卧室就显得有些拘谨起来,眼神一直不敢往傅司旸那边看。

对于这么单纯的齐行,傅司旸心里有点痒痒,真想欺负一下他。

“上来吧。”他靠着床头,看着才沐浴过的少年,眼神深沉而静持。

齐行战战兢兢的从床尾爬上床,乖巧的钻进了被窝,在傅司旸左边躺了下来,被子盖到了下巴,只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紧张的看着傅司旸,唇抿得紧紧的。

傅司旸垂眼,与齐行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他看见齐行朝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终于忍不住低头,翻身覆在齐行身上。

察觉到底下的身子瞬间僵硬,傅司旸没有着急,他看着齐行的眼睛,等着他彻底放松下来,这才去吻他,从唇角开始,一点点,再慢慢覆上他的唇,没有深入,浅尝辄止。傅司旸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起伏,眼里渐渐盛了点笑意,他伸手将两人中间那层被子掀开,顺着他的胳膊握到了他的手,虽然已经洗过澡了,对方的身上依旧泛着凉意,傅司旸握了握他的指尖,将齐行的手攀上自己的脖子,给对方暗示。

齐行顺从的任傅司旸动作,心中明悟对方的意思,虽然害羞,却还是揽上了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也不需要傅司旸再去找,主动找到了位置,然后他看见傅司旸眸中的笑意更甚了,摩挲着他的唇向上与他拉离了一点点距离,然而灼热的呼吸尽在咫尺,似乎要烫了他的唇。

齐行迷恋的看着傅司旸的面容,鼓起勇气,交叠在对方脖子间的手用了点力,竟是自己微张了双唇,将自己送上去。

傅司旸含着笑意看着他,安静的,也不回应对方的吻,渐渐的,搂在脖颈间的手力度松了一下,不过紧接着抱得更加用力,齐行的气息渐渐有些紊乱,得不到回应的现状让他开始着急,更是伸出舌头试探着朝他的唇上碰,然而傅司旸不动分毫,任由对方的急促,眼底的笑越发戏谑起来,齐行觉得委屈,眼眶蓦地一红,竟然用牙咬了咬对方的唇,气恼地松手离开,扭过头躲避对方的视线。

傅司旸终是低声笑出了声,因为伏在齐行的身上,他这一笑的时候气息落在齐行侧面脖颈上,带起对方的一阵战栗。笑够了,他将齐行的头搬正,低头,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对方的唇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入侵。

齐行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迷蒙起来,唯一的感官便是唇,那股强势,那股灼热,宛若征服般侵略他嘴里的每一处。

直到齐行有些喘不过气,那种强硬才微微松了松,然后两人默契十足的交换自己的气息,深入着,追寻着对方,这一次交缠太过投入,齐行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攀上了对方,而傅司旸的手,落在了齐行的腰间,钻进了上衣,缓缓摩挲着。

室内的温度逐渐上涨,肌肤相接处战栗开始蔓延,气息似乎也变得粘腻起来。

忽然,两人都怔了怔,然后停下了吻,分开相触的唇舌,齐行不自然的移开了脸,“傅……傅先生……”

两人因为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一起的硬挺清醒了过来,傅司旸一怔之后并没有翻身离开,而是问齐行,“齐行,你想做吗?”

齐行的脸一烧,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怎……怎么做……”他以前从来没有主动去了解过,唯一的印象还是因为一次聚餐,男同学们口无遮拦的将这种事拿出来调笑才隐约懂了,可是那也只是个大概记忆,具体的他确实是不清楚。

“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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