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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见她又想赖账。从心口的衣袋里甩出一张照片给她。

那是一张结婚照,照片已旧,仍被妥善保管,里面的人正是许晓宇和他。他又掏,拿出一张结婚证,上面明晃晃的是两个人的签字和手印。冷思诺,和楼之明,她知道自己曾用过冷思诺的名字,可是那正是她记忆缺失的那几年。那几年发生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关于那场战争,关于那个男人,都像被刻意擦掉一样。

那是她没错,那个男人是眼前的明楼也没错。

许晓宇更不知所措了。

这人真的是她丈夫?为什么两个人就分开了呢?是因为这家伙爱上了别人?她没有记忆怎么来承认呢?

至于他是孩子爹的这件事,呵呵呵,老大老二老三长的都太像他了。这个不好当做巧合的。

可是要是承认也很麻烦啊,

难道她要修正现在的婚姻关系,让自己和劳伦离婚,再嫁给这个叫明楼的男人?

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办啊?万一她是因为什么第三者或者家暴的原因和他分开的。她怀着孩子,还和他分开,会不会因为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劳伦说遇到她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她穿着男装在云南的飞机场当技术工人。宽大的衣服遮掩着不大的肚子,这个明楼要是对她好的话,她那时候应该不会那么惨吧。

明楼见她沉默,心知这兔子又想桃之夭夭。

他手上连动,没再给她反抗的机会。

熟门熟路的把她给剥的只剩一件小胸罩。

兔子本来就肌肤水润,她又重视保养,纤细有致的身体白嫩滑润的就像一枚鸡蛋。

她长发散开,顺滑如缎。雪白的她被他压倒在黑色的缎子上,被吻过的红唇如朱,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滚来滚去,狡黠的寻找着脱身之法。

明楼深深地看着她。看得她心乱撞,人肝颤,就像被吸进了无尽的宇宙中。那眼神里的一丝丝的酸楚,一团团的喜悦,一点点的希望,慢慢的包围她。

她的心防开始松动,也许她们的分开另有隐情?

明楼低低的唤她的妻

“晓宇”

他想把她唤醒,问她为什么一走多年音信皆无?

为什么嫁给别人忘了自己?

为什么生了孩子却人忍心不与自己消息?

他有成百上千的问题想问,

他又问不出。

不知怎的他害怕许晓宇的回答,天不怕地不怕,战火里走出来,于硝烟之下硬抗了日本硬抗了美国硬抗了无数困难的他,居然害怕的不敢问。

他低下头,吻在了还在思索如何解开两人尴尬现状的小兔子的胸口之上。

那里离着心最近,他要吻到她的心里去。

这个吻很轻,轻盈的像瘙痒的羽毛,这个吻又很重,吻的许晓宇空白的记忆有了一丝模糊的影儿,仿佛曾经有人这么吻过她。这个吻就像一道定身符一样,让她被定在那里忘了反抗。

明楼加重了自己的吻,他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许晓宇跟着轻轻的哆嗦一下,明楼轻轻的用牙齿咬在那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草莓,许晓宇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明楼的两只手固定在许晓宇的腰间轻轻摩挲,唇向上轻吻着移动,从心口,隔着胸罩一步步的挪吻到了圆丘顶峰。她的脑子成了浆糊。

隔着薄薄的布料,感觉变得更加的敏锐,唇齿的温度,似痒似疼的力度,慢慢在布料上沁润下来的湿意,超越了最好的迷情香粉,让许晓宇低低呻&吟了出来。

她想要。

想要这个磨人的男人给的更多。

明楼却停了下来。

迷乱的小妻子的身影与他记忆里那个执意要让他还账的兔子重合在一起。

岁月格外厚爱这只兔子,除了肌肤更丰润,几乎和分别时找不到差别。而这个变化,他是打心里喜欢。

许晓宇迷乱的神志慢慢的清醒,她要是和这个自称前夫的男人做了,那以后的关系更是理不清了。

这个爱,不能做啊。

她全身的欲望都写着想要,可是理智说不能啊。她还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孩子解释为了什么换个爹给他们的事。

她睁开眼,想和这个自称明楼的先生认真的谈一下。

她这一眼,只一眼,所有的话到嘴边,便成了无法出口。明楼的眼里含着一滴泪,明楼想藏,微微抬头,那滴泪不听话的慢慢的缓缓的滴下来,落在许晓宇刚刚被吻出来的草莓上,凉凉的,涩涩的,带着微微的酸苦,一直滴到许晓宇的心里。

积攒成一片海,深不见底。

她的心也跟着酸楚起来。明楼的年纪不算老,鬓发已斑白。

许晓宇抬起手抚上他的白发,微微的皱眉,她觉得明楼该是那种万千兵马在面前却声色不动的魏晋风流,怎的如此早的白了发?

明楼知她想问什么,他看着她,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晓宇”明楼说,漆黑的眼眸似乎沉浸着一个巨大的不能碰触的冰川。

“嗯”她不自觉的答

“你还活着。”他眼中冰川融化,有春水流动

“嗯”许晓宇如同中了魔咒。

“你还记得我?”明楼渴盼。

许晓宇疑惑的看着他,头隐隐的疼,寻遍了大脑也没有他的影子。可是她的身体还记得他,她轻轻的蠕动身子,自动的去寻找最契合的角度。

“我……”许晓宇不知如何去解释这奇怪的感觉。

明楼有些失望,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愧疚。若是他陪在她的身边,她又怎么会这样?

许晓宇的心就像被软化的鸡蛋壳,被他突然脆弱一下子刺穿了。她不要他的内疚。她有些心疼他。

“明楼”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想给他安慰。他的手是热的,可是他的身子那么冷。他的目光专注,仿佛她就是他全部的世界。他又是那么小心,就好像生怕伤害她一样。他气喘吁吁却没有更进一步,他的眼睛里有星星,还有她。许晓宇鬼使神差的仰起头,在明楼的下巴上吻啄了一口。

明楼身子抖了一下,眼中满是惊喜,他低头吻在了许晓宇的唇上,辗转反侧,仿佛要把她吞到肚子里。

那只握过枪,拿过笔的大手又自动的握住了高耸的圆丘,力道轻缓的在那里轻拢慢捻。

许晓宇全身都酥麻了,脚趾勾起,花蜜也泛滥如春水。

“呃,”她神志全无,在明楼身下磨蹭。

明楼再也不忍耐,一下子与她合而为一。

明楼是谁?

明楼是谁?

明楼是……

许晓宇叹息,回头看看身边的男人。据说这男人,以前是他丈夫,而现在,是她的奸夫。

……

明楼的呼吸浅浅,显见着是睡熟了。

许晓宇就近看着他,明楼的五官,是棱角分明的,眉梢微微上挑其实是有些凌厉的。他的鼻子很挺,鼻端却很圆润,相书上说这是一个会当官的好鼻子,唇有些薄,要是抿起来,就会显得很严厉。他的眼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那条皱纹不深,但也不浅,他的耳畔更是写上了雾样的风霜,他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那是岁月盖上的另一份印章,他为什么会受伤,每一道伤痕里又有什么样的故事?他是什么样的人,经历了什么?是不是能补上她缺失的记忆?他该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但是此刻他闭上眼睛睡熟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孩子,安静而美好。

————太像她儿子了。

她的目光向下,

看着明楼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想想他强有力的进攻,许晓宇咽咽口水,这家伙真的很和胃口,很好吃的样子。

他居然是他孩子的爸爸!对这点许晓宇不再怀疑,只是头更痛了,她该怎么和孩子解释这个突然出现的爸爸?

明楼静静的躺在那里,沉浸在睡梦之中。

他的唇角带笑,身体随意的舒展着,就像她一只吃饱了的大猫。此刻,他的梦不再是黑色的穿不透的硝烟战火,不再是隆隆不绝的炮声,而是春风送暖万里新绿的安逸舒爽,他身体满足,心里缺的那一块也终于补足,他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觉,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这样安心的休息过。

许晓宇想了很久没有答案,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房间里的钟表,她啊的一声尖叫,跳下了床。

明楼瞬间惊醒,起身,把她捞在怀里。

他反手在枕头下摸出了枪,对着门口,一边举目四下打量:

没有问题啊,这里是他的家,怀里是刚找回来的媳妇。

“有贼吗?”明楼问,他不是特工,也没有什么敌人,能来的只是偷东西的贼。

“没有。”许晓宇不好意思了。

“别怕。”明楼安慰,一边在媳妇的身上滑动手指。触感如玉,香氛扑鼻,有这样的媳妇在身边,他实在是忍不住。

许晓宇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到一旁,慌慌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明楼紧张的看着慌乱的小媳妇,这可是个胆大包天的主,什么让她害怕成这个样子?那个男人吗?

他恨恨的想,他有一千种以上的办法让他消失——连骨头渣渣都找不到。

“别怕,有我呢?”明楼说

“孩子放学了,被留在学校里。”许晓宇欲哭无泪。有他有个屁用,她迟到了,儿子女儿都还在学校里望眼欲穿呢,她答应今天带他们去游泳。

不知道改成吃牛排行吗?那三个小朋友可不好打发。不像她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给睡了。

明楼一听,也傻了,他还真的忘了自己有孩子这件事了。

他把老婆留在床上,孩子被忘在了学校。这可是他和孩子们的第一面啊,这个第一印象?可咋办?……

明楼捞起来裤子匆忙穿上。拉着许晓宇跳上汽车就冲了出去。他一定要把最好第一面留给孩子们,让他们顺顺利利的承认他这个亲爹。

许晓宇担心是多余的,她的孩子不但不怪她迟到,而且他们都耷拉着头在那里盼着今天最好不是妈妈Lucy来接他们,而是爸爸劳伦来接。

他们和同学打了一架,三对十,把那几个高年级同学打趴下打得鼻青脸肿。

一脸铁青的校长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的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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