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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忽而惊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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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抗日战争进入了最后阶段,日本在太平洋上节节败退,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不同于国民党的节节败退,工厂党领导的军队和武装深入敌后,发起对日寇的反击,扩大了抗日根据地,战果累累。军队迅速扩大。国民党从上到下的竖起了提防工党抢夺胜利果实的神经,寻找着打击工党每一个的机会和理由,下定决心把破坏和平谈判抗日大局的责任推给对方。

不管上面的人怎么想着胜利后的利益瓜分,正常的老百姓还是在飞涨的物价里辛苦算计,勤勤恳恳的去谋求一餐温饱。当然,有些整日幻想着一飞冲天,不劳而获的人除外。

方月如的耳朵里不停的想着那个诱惑的声音,就像魔鬼送来的糖“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述我,我会实现你想要的。”

如果一个人要注意了另一个人,找到他就是很容易的事。心中自觉比许晓宇不知好多少的方月如开始关注楼公馆的女主人的动向。虽然当着明楼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字也不敢说。那是因为明楼对她来说就是天上的云,是可以看但是不可以摸的神。可是楼之明的太太不一样,那个女人不但是个瞎子,也没有钱,还在德济堂给人家接骨赚钱。她还不如她,凭什么她就可以留在楼先生的身边,如果要保守秘密她也可以呀!她是那么的爱楼先生,为了楼先生,她什么都可以做的。

每天,她都专门绕道德济堂旁边的菜场去买菜,她常常可以看见楼先生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那个瞎子,送她去上班。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瞎子凭什么可以得到楼先生的照顾,因为她瞎吗?

嫉妒就像注了水的硫酸,微微的不可察觉的酸,一天一天的累积,最后成为腐蚀一切理智的王水。尤其当她回到自己那个用毛竹和泥土搭起来的四处漏风狭小的家的时候。每天捉禁见肘的计算菜钱的时候,听着父亲的咳嗽声去安抚吵闹不休的侄子子女的时候。明楼给她的离职费不少,但是和楼公馆的生活根本没法比,没有音乐,没有美食,没有衣香鬓影,也没有不愁柴米的安逸舒适。嫁人?她当然要嫁,和哥哥嫂子生活在一起,还要挤着和侄子侄女睡在一起。他们给她介绍的也只有她们一样人家和一身臭汗,连脚也洗不干净的穷苦人。

她就开始幻想那个被呵护的人是自己。直到她认为那个女人真的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她决定给楼先生一个机会,可是楼家的大门没有对她敞开。常妈虽然送来了一点粮食和钱,带给了她几个大户人家招使女的信息,却再也没给她进入楼公馆的机会。

许晓宇的眼前已经可以分清物体,只是为了保护视力不受强光刺激,时时用布蒙着。

方月如冲到许晓宇面前的时候,许晓宇刚刚给她的病人接完骨。随身的常妈被她派去陪患者拿药,贴身的护卫在走廊里焦头烂额的安慰患者家属。

这次接骨的病人家人很多,男男女女足有七八个,房门口挤成了一团,方月如就趁着这团混乱溜到了许晓宇的身边。

方月如狠狠地拉向许晓宇的手,许晓宇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还是好的,她感觉到危险,听风辨位身体自动后退,躲开了突然袭来的手。她凭着记忆,后退一步勾起了身边的凳子踢了过去。凳子打在方月如的腿上,方月如被撞倒在地。她揉着腿爬起来,疯狂的呵呵的笑着:“告诉楼先生我在江边码头等他,我知道你们的秘密。不去,我就会让他后悔的。”

许晓宇一怔,和她说话的人是谁?好耳熟。楼之明的秘密?

什么秘密?

“楼先生是我的。“方月如狰狞的扑向许晓宇,许晓宇依凭着直觉连连后退,后腰磕到了桌子上。退无可退。握紧了衣兜里防身用的手术刀。

听见屋里的凳子倒下的声音,外面的人急忙冲了进来,许晓宇人和气,医术好,和黄世卿平辈论交,身后还站着楼之明这个大神,药堂里的所有人自然愿意护他周全。方月如却趁机跑了出去。一团混乱里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样子。这些替人看病的医生,并没有时间注意一个不起眼的患者。方月如又钻着空子,溜了出去。

在军统担任训练教官的明诚下班早了一回,奉大哥之命来接大嫂回家,大哥出差昆明,去调停云南的滇军和中央军在物资分配上的矛盾这一去至少要五天时间。大哥不放心他的小媳妇命令他每天接送。

“阿诚,有人对我说要你大哥去江边码头,否则他会泄露秘密。”许晓宇皱眉,她不知道也想不清威胁他的那个人说出的秘密是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提醒明诚。希望他来处理。明楼不在,明楼若在,就要方便许多。

明诚一惊。秘密?他和大哥的身份就是秘密。每一个行动都是秘密,这样没头没脑的说法是为什么?他竖起了危险的神经,提高警惕,

明诚替大哥去了码头,人影空空,一无所获。

那个威胁的声音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明诚和许晓宇的心头,让他们紧张,恐惧却无法预知到底会发生什么?也许只是一个恶意的试探和玩笑?

他们低调的保持常态,许晓宇再一次提起精神未雨绸缪,拨通了几个电话。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忙了一个星期,才安顿好好滇军上上下的明楼,风尘未尽,微笑着想着他在家里等候的小妻子,想着怎样讨她欢心,怎样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陪一陪她。不知道她想他了没有?这回可要让她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几天,不能为了病人竟然忘了丈夫。

舷窗外的风景如电影般的划过,明楼视而未见。他本来不必要跑这一趟的,但是滇军的龙云后蒋委员长不睦已久,面服心不服,1944年2月5日,昆明龙云部竟然冒充土匪,抢劫美国军械,美国因此不发中国武器,蒋委员长直书“龙云跋扈,尤可忧虑”。但是在抗日大旗下,双方也不可能撕破脸,所以每到发放军需的时候,就是双方互相扯皮推诿的时候。作为下面人,他们去到昆明,也只能是点头哈腰和和稀泥,完全起不到实际意义,但是却不得不为之。

明楼无奈摇头,就这样派系林立的国民党,不知道在抗日胜利之后又是怎样的一场斗争?桂系,直属中央军,湘军,川军,滇军,等等大大小小的头目已经勾着脖子,竖起了耳朵做好了大发胜利财的准备。那时候,是地方各自为战,还是中央军收复大权,就值得好好的琢磨了。中国,不知道多久才能真正的安定下来?这个被战争凌*虐的千疮百孔的国家,可还经得起折腾?

不愿意再想这些他无法解决的事,他的思维又回到了那个不肯老老实实呆着养病的小妻子身上。居然又成了接骨名医,真是不管什么困境都难不倒她!只是,绝对要和黄老先生说好,千万不能让她累到了。好容易长出了点肉,可不能累的瘦回去,女人抱起来,有肉的比较好。

飞机门开,明楼拎着公文包,带着常和走下了舷梯,看见的却是一个没想到会再见面的老熟人,仍旧在军统就职的王天风。

“毒蛇,又见面了?”王天风笑

明楼摇头“疯子,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再想提起。”他退出军统,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王天风挑眉:“哦?那眼镜蛇呢?”

明楼打量王天风:“什么意思?”

“毒蛇,为什么你没死在上海?”王天风叹息,那样他和他就不必兵戎相见,示意身后的士兵解除明楼和他的副官的武装。

与此同时,楼之明公馆也被一群军统士兵直接包围。

管家,佣人全都被看管起来。所有人都在枪口之下,稍有反抗就会被乱枪洞穿。

常妈紧张的跟在许晓宇身后,瑟瑟发抖。

带头的是个军统的少校副官:“楼夫人,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许晓宇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吩咐:“常妈,去倒杯茶。”

常妈哆嗦着向厨房走,被一个士兵冷哼着拦住。又退回了许晓宇的身后。

“楼夫人还是和我们走一趟吧!”军官说,他们侦察过,楼公馆里除了这个盲眼夫人的保镖,全都是老弱妇孺。他们必须被带回去,尤其是这个很被楼之明宠爱的夫人,她将会成为打开楼之名的突破口。

许晓宇忽然笑了:“理由?”她问的淡定,像听见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他的镇定感染了楼公馆的所有人,大厅里的人齐齐的看着这个双目失明,平时并不管事的女主人。希望她会带来奇迹。

“夫人不知道你丈夫是共*产*党吗?”

许晓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

“我是美国人。”许晓宇说的平静。党派林立的中国,外国国籍竟然成了她最好的护身符。

“我是美国医师协会会员,美国医疗援华团的副团长,还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注册医生,你要捉我……请到美国大使馆拿外交照会。不能因为我看不见,就欺负到我的头上来。”许晓宇说的认真,甚至有些恶意的嘲笑。

军统少校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个瞎了眼的冷思诺,竟然不是个普通医生,这么大的来头?

“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美国大使馆,还有援华医疗团,希望阁下能给我一个最好的解释,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包围我的家,破坏我平静的生活。冷思诺,为了中国抗战九死一生,难道就为了你今天枪口相对?”她冷笑:“或者是蒋委员长亲自来解释一下,抗战还没结束,日本还没投降,就准备过河拆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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