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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我来求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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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一向理智,理智到明家大姐说他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所有的人都隔着一层膜是个不择不扣的狠心人。此时这个理智的人被心上人一番话,刺激大了脑洞,低下头用撞痛牙齿的力度狠狠地亲在了他的小兔子唇上。

他固执的用舌头撬开许晓宇禁闭的唇,嘴里的血毫无遮掩的哺渡到许晓宇的嘴里,许晓宇吓得后退,明楼却执意不肯,他的一只手加重力量按住许晓宇的后颈,另一只手牢牢地抱住许晓宇的腰,一意孤行霸道执拗又绝望的加深自己的吻。他知道许晓宇说的都对,可这只恼人的理智的兔子不知道,他的理智在见到她无神的眼睛时,就已经绷断了那根弦。他的唇火热,温软不停的吸吮中轻微的摩擦着许晓宇的唇,轻微的摩擦在唇齿撞击后的疼痛里渐渐的泛起又痒又麻的感觉,诱惑着许晓宇情不自禁的回应。双舌交缠,柔滑互覆,唇间血腥只剩下纯纯的甜,恨不得把对方的灵魂都吸过来,化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和她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对方渐急的呼吸,让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他们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们在亲吻里不断地索取,不断地用力,不断交融,直到他与她的世界再也插不进去一丝缝隙。

这个吻太长,长到两个人都几乎缺氧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对方。

“别走”明楼的声音很低,带了些他自己都无法掩饰的软弱意味。

“会连累你,”许晓宇想点头,可是,她越爱他,越不能容忍他受到伤害。若是因为她的存在连累了他,她宁愿自己死了,或者一辈子远走他乡与他此生不见。

“不会,国共正在合作。我也没在要紧的位置。”明楼低低的声音挑逗着许晓宇的耳朵,她不争气的半身酥麻,大脑一团浆糊,竟然傻乎乎的没有反驳。

明楼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住怀里纤细柔软的身子,她胸前的柔软压在他的胸前,她毫无所觉,双颊绯红,粉唇莹润,一副诱人采拮的羔羊模样,他呼吸急促,再次亲了下去。

天雷地火,抵死缠绵。

明楼抱着他的小兔子拥吻着走向床边,轻轻的,慢慢的倒在床上。

许晓宇的身子瞬间僵直。头脑未醒,肌体已经自动反应。

明楼一下子清醒过来,懊恼不已,他调整呼吸,用力压制了半天,声音沙哑:“你留下,我们生米做成熟饭?”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许晓宇紧张的向后挪了一下,小心地回答:“你大概,会被我阉了。”无媒苟合,她会被表哥灭掉的,心理阴影太重她做不出来。

明楼没想到听见如此意料之中的答案,怔了一瞬,大笑出声。

许晓宇见他不生气,也心情放松,跟着笑了起来。天还没塌下来,她急个什么?她又不会出去告诉别人明楼是共*产*党,明楼更不会去做那傻事,她怕什么?再不济她可是美国知名人士,老蒋委员长也没有轻易做掉她的胆气。我党虚怀若谷绝对会放开胸怀接纳她这个双目失明的可怜人。好像谁都没有反对他们在一起的理由,她又何必想的那么多。她就是想在中国把眼睛治好,就是想赖在这个厚脸皮的明楼身边又能怎么样?至于赚钱这件事,她也想的太多,如果明楼敢嫌她不好,她就揍他。她就喜欢他,就想嫁他,其他的,等到日本投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明楼扶着许晓宇在自己的臂弯里躺好,许晓宇得寸进尺的躺到了明楼的胸口。

她心虚的问:“你刚才没吐血吧?”她感觉到明楼的嘴里有血,但是她看不到出血量,也不知道是哪里出血?她听着明楼的心跳还算平稳有力,却也放不下心来。

明楼叹气,摸了摸怀中人因为缺乏营养泛黄的头发:“你再说要走,我可能真的吐血了。”

许晓宇紧张:“人要吐过三次血,底子就彻底亏了。你可不能没事吐着玩,心脏受不了。”

吐着玩?明楼气急,拽了一下手里的头发。

许晓宇哀哀叫痛,明楼又不忍心的松了手,自己闭口不言的在一旁生闷气。父母早逝,他和姐姐早早的当起了明家的重任,他早不知道该如何像明台那样任性直接的表白心事。一边是老师教他的君子慎行,一方面是他就是想说也无人倾听。他是摸索着一个人长大,不知如何诉苦,也不知如何被人心疼。

“明楼”许晓宇见他不说话,“明楼,明楼”许晓宇看不见,又听不见他说话,心里发慌,连着叫了两声。明楼不想理这只不把他的心当一回事,总爱乱跑的兔子。又不忍心不理她,还是不肯开口,只用手轻轻的扯了扯她的头发。

许晓宇变躺为趴,扑在明楼胸前,眼泪扑簌簌的流下:“你也欺负我看不见。”她声音委屈,泪水一滴一滴的打透了明楼的军装,打进了明楼的心里。

“别哭了,小心眼睛疼。”明楼无奈的叹气,他在这只兔子这里只有求饶的份儿。

“你不说话,我会害怕。”小兔子真的觉得委屈。

“你不是不要我了,要回美国,怕什么?”明楼叹气,轻轻拍着许晓宇的后背,只有他舍不得。这只兔子,从不在乎别离。

“那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许晓宇轻轻的问。信仰不要、责任不要、只要爱情就好。

“你等我两年,国内国民党军队一败再败,我虽然作用微小,但是不能一走了之。如今日本在太平洋上开始失败,国际形势看好,不久的将来,就是中国国内他们也坚持不下去。日本如今兵疲国弱,国力耗尽。我们离抗战胜利不会太远了。”

“嗯”许晓宇赞同明楼的看法。事实也是如此。

明楼放轻了拍背的手,盯着天棚。国,他放不开,小兔子,他也放不开。他就是贪心。他歉意的看着怀里的爱人,慢慢的用力地抱紧,世间纵无双全之法,他也要拼尽全力,不负国,亦不负卿。

“我等你”已经想开了的许晓宇决定。

明楼激动的坐了起来,抱紧了怀里的许晓宇,看着她无神的眼睛又是愧疚难言。

“对不起,又让你等了。”他好像说不出对不起以外的话,说了也只有无力。

许晓宇没有认真听,她二气发作,又开始异想天开。她摸索着抱住明楼,靠上去,凑近香唇去亲吻明楼,她的手落在了明楼的耳朵上,嘴唇轻轻的吻在了明楼的鼻子上,明楼心旌摇曳、难以抑制的仰起了头,准确的找到了爱人粉嫩嘴唇,配合着,让唇与唇纠缠在一起。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亲吻着。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人碰到了水,满足而甜蜜,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许晓宇喘着粗气先停了下来,她没发现,她的手滑了下来,自动的停在明楼的腰上,伸进了他军装下的衬衫里。

那里肌肤细腻,柔滑的让人想掐一把,然后,她行动比自制力快的轻轻的掐了一把,明楼自觉的尾椎骨划过一道电流,忍无可忍的轻哼一声,捏住了许晓宇的手。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的手,这只妖精一样的兔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瞪着傻笑着对着他的许晓宇,叹息一声把她揉到了自己的怀里。

“明楼,我不想等你了。”小兔子声音小小的,明楼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压抑着呼吸,忍住了心里的疼。

“我们结婚吧!”许晓宇痴痴地笑着,羞红了脸。

明楼喘着粗气把许晓宇打横抱在膝盖上,在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一惊一乍,他吓得真要吐血。

许晓宇叫:“不愿意就算了,干嘛打我?”什么情话都是假的,这个骗子,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明楼沉着脸,把许晓宇放到床上坐好,粗声问:“我给你的戒指呢?”

许晓宇求婚不成心头火起,从脖子上摘下和小石头串在一起的戒指,扔给了明楼。稀罕吗?她要回美国。

明楼用力地扯断绳子,握紧了戒指,单膝跪在许晓宇的面前:“嫁给我!”

许晓宇看不见他的动作,负气扭头“不嫁”

明楼执拗的把戒指套在许晓宇的手上:“晚了。你方才的求婚我已经答应了。”

“胡说,我说的不算,求婚是男人的活儿”许姑娘强词夺理,却没甩开明楼有力的手。

“我就跪在你面前”明楼慢慢的解释

“啊”许晓宇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明楼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嫁给我。”

许晓宇摸着手里的戒指,认真的问:“我可能一辈子看不见,也可能明天就因为血管破裂而死了,你还愿意娶我?”

明楼握紧了许晓宇的手:“愿意”

许晓宇笑:“那我们今天去登记吧!过了时间,我怕会后悔。”发现病根,解决病痛本来就要快准狠,明楼既然是她绕不过去的情劫,何必年复一年的分分合合?在他身边,就好。

明楼站起身,扶住了许晓宇:“好。”他们已经耽误了八年,此情不渝,又何必为一天两天纠结。他欠她一个盛大婚礼,一定会好好的还她。

重庆的11月天寒地冻,对于他,却是最好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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