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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深冬严寒(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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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四个姨太太,心思百转,神色各异。不知道这许晓宇要出什么招式对付几个人。在许龙福死后这些日子,几个人各怀鬼胎,想过许多处理许晓宇的主意,但在枪口下,什么主意都成了空谈!

许晓宇暗自冷笑,转头去问律师:“刘律师,我父亲大概留下了多少现金。”

刘律师知无不答:“大概有法币十万银元一万。”

许晓宇思索一下:“今天能取出来吗?”

刘律师当即点头:“就在银行保险箱里。可以取出来。”

“刘律师你们去取钱。取五万回来,和一万银元回来。阿诚先生也找个人见证一下!”明诚点了两个税警跟着一同去。

许晓宇笑着看着屋里的四个姨太太:“这房子,我今天是非收不可的,就看你们是愿意拿东西走人,还是去76号聊天了。平日你们照顾我父亲多年,我父亲待你们不薄。在他们取钱回来之前,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把这些年我父亲给你们的珠宝和东西都收好,一会儿,我分了钱,你们就可以走了。”二姨太三姨太,四姨太。连二姨太趴在地上装死的几个侄儿也呼啦一下子爬起来,直奔自己的房间。他们知道许晓宇说的都是真的。

大姨太太还想挣扎,可是看见满屋子的枪也不再敢开口。她满含怨恨的看着许晓宇。恨不能瞪出个窟窿来。

许晓宇抬手看了一下表:“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收多少,是多少,过了时间,我就封了屋子,大家也就不要进来了。大家的时间宝贵快去收拾。”

大姨太太狠毒的看着许晓宇:“你不会有好报的。”

许晓宇冷笑:“你当年非要抢人家丈夫,夺人家家产,害人家子嗣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报应?我听舅舅说供你读书的那户人家被你逼的跳了井。你怎么不说报应呢?”

大姨太太恨恨的瞪着许晓宇:“这家业全是我跟老爷一手打拼出来的。”

许晓宇笑:“凭你?凭你抢人丈夫的本事?你困在内宅,心思狠毒,怎么打拼家业?我听听?”

大姨太太目光变得更加狠毒:“是你娘没本事。”

许晓宇笑着摇头:“对于我父亲来说,我母亲才是最有本事的。毕竟,你们连个鸡蛋也没生出来过。所以这家产才全落在我的手上。不是吗?”

明诚偷笑。这许晓宇要是说起话来的确气死人不偿命。针针见血,句句露骨。

大姨太气的全身发抖:“当年就该掐死你!”

许晓宇看了一下表:“说了十五分钟,还有四十五分钟了,你可还要和我聊一会儿。”

大姨太狠狠地瞪着许晓宇,扶着平叔老婆的手,快步上楼。等许晓宇落在自己手上的,一定亲手杀了他。冷香凝,你虽然没生出儿子,你这女儿我也留她不得!

刘律师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内回到了许家。

许晓宇请明诚和梁仲春在椅子上坐下:

“我这个家的水不能轻易喝,怕里面有迷药。”她扫了一眼站成两列的76号特务和海关总署的税警“一会儿,我请大家外面喝茶。”

许晓宇请刘律师坐在一旁,看看手中的表,对梁仲春点头笑:“时间到了,请76号的弟兄帮我催一催。下午,大家都还有事。”

梁仲春随手点了几个手下,一歪嘴:“去吧!”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阵阵的哭声,大姨太张杏白抱着个大包裹,身后的平叔老婆帮着背着另一个大包裹。二姨太自己背了两个,三个侄子还一人背了两个,三姨太背的包裹虽然小,怀里还抱了两个花瓶,身后一个男人背着个更大的包裹,四姨太华真真包裹最小,怀里紧紧抱着花梨木的首饰盒。

许晓宇来的突然,这搬家的命令下的所有人措手不及,慌乱之下只捡最值钱的收好了。

许晓宇从法币里拿出了两万块,扔给梁仲春一万,扔给明诚一万:“兄弟们辛苦了大家拿去分一分,也不算白跑了这一趟。”明诚随手扔给了程小六,点了一下头。税警里发出一声欢呼:“谢谢大小姐!”

梁仲春看了一眼惹祸的胡五,把钱往他怀里一扔:“还不谢谢大小姐。”

胡五连忙抱着伤手点头哈腰。

许晓宇接着将剩下的法币给了大姨太太二姨太太姨三太太各一万。笑:“你们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钱,这些拿着零花吧!”

又分出了1000个大洋给华真真:“你侍奉我父亲日子短,又是上海人,我就不收你的赎身的钱,你自己去吧!”

剩下的大洋分了三份给了大姨太太和二姨太太三姨太太一人3000大洋。对着梁仲春说:“麻烦梁处长派几个兄弟今天就帮我把他们送回徐州去,那里有老宅,住着也方便。上海,他们就不用再来了。”

她看了看在灵堂里集合的下人们:“你们愿意走愿意留,就自己决定吧。这里将会被我捐给慈心协会,改作医院。用来救死扶伤。”

梁仲春不耐烦管这些事,吩咐胡五:“你惹出来的事,你带人去帮许小姐办好。”

胡五连忙说:“我们办好了来给许小姐汇报”

许晓宇摇头:“我七天后,到东京有个会,就不和他们再见了”她苦笑:“相看两厌,再见真的会打起来。他们回了徐州老宅好生过日子就好了。我时间不多,你就今天送她们就好了,有你们送,他们也安全些。毕竟徐州许家破船还有三斤钉,别让人惦记了就好。”

胡五连连点头:“大小姐心真好。”

许晓宇也不理她,站起身对明诚说:“还麻烦税警兄弟封了这里。”

明诚点头,自然有手下呼喝着去办。

梁仲春见眼前无事,笑嘻嘻的起身:“阿诚兄弟,那批货?”

明诚微笑“我这些兄弟也还是要打点的。”他笑的像坐在钓鱼台上的姜子牙

梁仲春咬牙:“四六,这次四六。你拿四成”妈蛋,这就是一个铁爬犁,76号在他这里货过留皮。胡五这个王八蛋,回去非扒了他的皮。可心疼死他的钱了!

明成满意地拍拍梁仲春的肩:“让你们76号的兄弟也长长眼,海关的弟兄也不是吃素的。”

梁仲春:我杀了胡五这个王八蛋……

明诚从容一笑,绅士风度尽显,弯腰一比请的姿势。

许晓宇微笑点头,带头离开了许家。

许家的纷纷扰扰,里面几个姨太太的哭声,远远的关在身后,再也与她无关。她借了明家的势力,用强力将一辈子困在小小的内宅里面的这些女人们的勾心斗角,血腥厮杀碾压在脚下。那些宅斗,心机,谋算在强权面前什么都不是,只要一个指头就土崩瓦解。她有些庆幸自己活的这个年代,庆幸有开明家人,至少她可以决定自己的方向,可以亲手赚钱养活自己,她不必像那些大宅里的女人一样,一辈子只看见高墙里的四方天,依附于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依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彼此厮杀,把生活变成死水,变成腐烂的血腥梦魇。

那边明楼的会开的也顺利,经济议题商讨完毕,放松下来的周佛海十分乐意扒别人的皮给自己做衣服,他很愉快的提醒汪芙蕖他侄女汪曼春犯下的错误,顺便提了那十万块的精神赔偿。宁忍看着明楼不忍心的脸,乐得卖人情给他,笑:“这许博士十年苦读,在美国一场手术也收个几十万美金,汪小姐差点要了人家的命。就是看在周公的份上,汪副司长也该有些表示。毕竟是周公的客人嘛!”

明楼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汪芙蕖,苦笑道:“也怪我没拦住曼春,她见许小姐从我的车上下来就是一枪。差一点,许小姐就成了枪下亡魂。本来一个大夫也不算什么,可是许博士是东京内阁大臣的藤田阁下的朋友,驻军司令部当时就来了人。”

宁忍点头:“是冈田少佐,要不是明兄拼命拦着,替令侄女道歉。汪小姐,哎……汪兄今天就该白发人送黑发人啦!”

他同情的拍拍汪芙蕖,颇有节哀顺便的架势。谁家的女儿不好好的呆在家里,念书嫁人,相夫教子,这汪曼春杀人嗜血,还醋劲狂发。天下也只有明楼这么一个男人能受得了汪大小姐,这回吃醋是打人家女的一枪,明天再吃醋还不一枪打在明楼的头上。

汪芙蕖有苦难言,只有这一个侄女,死心塌地的跟日本人干,整天杀、人杀人弄的汪家人连别人家的聚会也不敢去,去了也丢不起这个人。偶尔有个日本人的聚会,人家还是看不上整天只会杀人的女人。大姑娘嫁不出去,成了高不成低不就的老姑娘,可真是愁人。他看了一眼同情明楼的周佛海,明楼入财政部说是他的提名,不过是给他个面子,他怎么会提名自己的仇人?他不傻,仇人向上一步自己就危险一分。是周佛海早年就记得了明楼这个财政部的经济人才,有意提携明楼。也是为了给自己面子,自己就是个幌子。要是看在自己的份上,自己早就是财政部的副部而不是不尴不尬的一个副司长,何必座次排在明楼身后。

真真郁闷!会场上的人一个也得罪不得。看着一张张等着看他出血的脸,汪芙蕖只能咬牙咽下心头血:“明楼受委屈啦。我这个老师,代替曼春给你赔不是。我回去说她,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啦。”

明楼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当不得,当不得,只要汪小姐不整天怀疑我是重庆的人就好。”明楼苦笑:“周公,我再怎么都是沈老的弟子。和重庆方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言难尽啊!”

周佛海笑着挥手:“女人的嫉妒心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宁忍见几个人面色尴尬,打趣的笑了一声:“其实汪小姐眼光好,这许小姐年纪轻,学问好,气质也好。哈哈,哈哈!”

明楼揉着太阳穴苦笑:“许小姐早年在上海读书,与大姐熟识,不知道汪小姐见了还会闹出什么?”

周佛海老婆厉害,让他时常头痛,如今看到明楼,想想汪曼春,忽然觉得老妻还是很不错的。心生同情。笑了一声:“女孩子打打杀杀不好,汪小姐还是要约束约束的!哈哈”

宁忍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座上诸人皆是南京政府高官,周佛海一系,一时露出心知肚明的笑声。

明楼低头不语,神色难辨。

汪芙蕖只觉坐立难安。哪一家的女儿养成了他汪家的样子。家门不幸!

不出明楼所料,许晓宇正在去明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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