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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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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发光彩,清飚散芳馨。泄香银囊破,泻露玉盘倾。”

“素花多蒙别艳欺,此花真合在瑶池。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

“你是……”

“吀靥,孤的名字。”话音一转,

“听说———你是那人遗漏的孩子,孤的姐姐。”

女子长身玉立,略显清瘦,只一眼就难以忘却,不是她的人,亦或样貌,而是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即使话说的有多么难听不中意,却道在心坎上,也不使得人讨厌,不觉得别扭,反而是矛盾的可爱。

吀靥一脸淡漠,眼眸平静,站着不动就是一幅水墨画,若是动了,这画也就,惟妙惟肖,活灵活现了。

长长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包裹着躯体,很难辨出哪是发丝哪是衣服,凌波微步犹踏烟云。端庄尔雅,轻尘艳丽。

她略显激动,忍不住上前拥抱了她,只在一息之间,就被弹回原地,毫发未伤。

原来她的妹妹如此的厉害,当真……当真天才。

原来自己也有词穷的一天,不知如何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或是相认一时的妹妹,险些结巴出来。

“为什么这么说?”石楠双眼忽闪不停,所瞄之处依旧白莲庭园。

吀靥自行摘下一朵白莲,石楠顾不得隐藏闪身只手阻拦,却是晚矣。

怒睁双眼,圆滚如杏,“为什么采她,她可是有生命的!”

“采都采了,有意义?”吀靥眼眸未抬,反倒是石楠愣了,她是否行动晚了,等她反应过来,吀靥早就转移了阵地,一双玉白青葱的手揪着花瓣,花瓣无所依托的飘落在青苔石案的黑瓷盆中,石楠又是一呆,着实不解,静待吀靥接下来的动作。

一滴滴黑而浓郁的墨泼洒在浸有花瓣的水中,轻轻搅拌,拾取一朵与之未曾浸水的花瓣相比较。

一个覆盖了淡淡的黑渍,另一个依然纯洁无暇。

吀靥抬眼是问,

“如何?”

“阿?什么如何?”石楠不明所以,疑惑的追问,事有偏差,与之先前的计划不符,本来也没多么正视自己的妹妹 ,这个国度也令认知脱节,在这个女子的王朝,男人是没有的,除此异性王的特例,使之吀靥越发特殊,世人皆知她是一个怪人,说话从不顾他人感受,甚至可以说,没了身份,人民唾弃爱答不理的那种,吀靥特意独行,是她的自由。

来之前,她想了许多如何与她交谈的对策,却不成想,会变成如今的状况,这种精神的对接,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她见过各色各样的人,唯独没见过这般随意透着静与之理性的人。

很奇妙的感觉。

“你很怪。”

石楠承认自己很想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妹妹对自己的观点,她很乐意听别人讲解自己,到了自己身上,却是另种感受,甚至有种欣喜若狂之感,由心的冲动。

吀靥猛的靠近,两眼直视,心灵的碰撞,石楠很是不自在,吀靥眼眸带笑,戏谑之意油然而生,她伸手拍了拍石楠娇小的肩。

“环境不欺人甚是养人,堂烨的人从未有你这样的。”

“空白间隙勾勒出了你。”

石楠稍微放松,等她想要捕捉吀靥的痕迹,而她本人丝毫不带水的阻隔两人的距离,很像一清冷的仙子,总在虚影中浮现,又在现世中幻化,她的视线追随着吀靥,注意到她淡粉的唇,恰到好处,隐隐的清凉之感,不觉间,石楠有些口渴喉咙发干,自发的舔了舔唇,望了四周,没瞧见能喝的茶饮,倒是吀靥手里有一杯,

“不介意吧!”

吀靥奇怪的看着她,让石楠怎么都忽视不了,正欲问他何故如此看她,吀靥很快给了她答案。

“堂烨之外的人莫不成都如你一般,喜爱鱼的汤泄。”

鱼的汤泄,说得文雅点就是鱼的泡澡水。

“不不不,”石楠的舌头在两面夹击下打了结,除了“不”字,其余的没有任何反应,她想,这下脸丢大发了。

只好背过身去呆滞的数着湖中鱼儿。

身后的吀靥专注的于亭弹奏,说实话,石楠未曾听出带有感情色彩的音律。

石楠始终不明白,两个不曾见面,一见如故,再见想念的滋味如何,初时,她早已被一个名为吀靥的妹妹惊艳到了,莫名的渴盼。后来的后来,已变成了习惯,习惯有她的存在。

幽音淙淙,空绝传荡,不似平静却是汹涌,果断的杀伐,人还是那个人,心境已是陡转。这样的吀靥实属罕见。琴音忽变得缥缈,时强时弱亦如海波卷浪,占据心房,眨眼间,刺的震魂,石楠不得不运功护神,不免担忧。

她的妹妹有了感情。

恍惚间,她瞧见了她的彷徨与之迷茫,她心疼吀靥的苍凉,仿佛吀靥在一空荡寂寥的空间,几波翻转,心绪不稳,更多的是那刻骨的寒冷。急躁的寒冷。

“你太心急了,吀靥!”

“铮!”

琴弦皆断,余音绕耳,唯美哀绝。

吀靥没有动,直挺着身子,双眼放空,像是祭奠着什么,周身透露着悲伤。

白衣的她很不真实,虚幻,却也衬得她越发苍白脆弱,那是石楠记忆中最想保护的妹妹,她不喜欢吀靥穿白衣的模样,还是黑衣来得真实。

“你受伤了!”石楠颤着音,言语中竟夹杂了愧疚之意,她到底愧疚什么呢?石楠悠着神,像扁舟的一叶,上蹿下跳。

受蛊惑般,对着吀靥的手指就势一舔,活像一只贪婪挑逗的吸血蝙蝠。

吀靥神色依旧,淡淡无烟火,好似,眼前局外人末了,她来了一句,“我要娶亲了。”

“娶亲!”

石楠猛然惊醒,内里乱做一团,恍若天地间一切事物皆不存在,眼里全是吀靥,脑海里不断循环放大吀靥的话语,她有些接受不能。

“阿姐,妈妈她……是不是抛弃我们了?”冬夜里,两个女孩互相依偎,抱坐一团,透过薄薄的衣物相互取暖。

细细看,她们好似一个模子刻出般,形同一人,承载相同容貌,显得消瘦娇小的女娃子被另一个女娃子搂的紧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失去她,被搂的女娃,睁着大大而又黑亮的眼睛,雾蒙蒙的,很是好看,总觉的隐隐有些不对,她表现的极为忐忑,不安的摇蹭着脑袋,浓厚的鼻音,噎着腔的询问。

被叫做阿姐的女孩抿着嘴唇,眼内积攒了怨气,顾及身上的妹妹,她没有太多动作,无声的嘲笑,蔑视的朝向天空。纷飞不绝的毛雪旋转不停,覆盖污秽的世界。

“洛儿,我们没有妈妈,你只有姐姐,我们拥有彼此。”

洛儿仰着头,伸手摸索,自发的抚摸着阿姐的发丝,如果这算是安稳的话,她没有选择哭闹,那样,阿姐会不安宁的。

阿姐被她的举动暖化了,洋溢的笑颜怎么都收敛不住,闷笑出声 ,嗔怪道,

“那有妹妹摸阿姐头的,小鬼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洛儿扭动头,冰凉的手覆盖在阿姐的脸颊,望的认真。

“姐姐是什么模样呢?”

阿姐心痛的亲吻着洛儿的脸颊,心绪翻涌。

不公的命运是上天给予的,双生子的诞生为何被称之为邪恶,没长眼的上天,何德何能占据榜首。

“洛儿乖,阿姐来做你的眼好不好?”

“以后洛儿就是阿姐了。”

“对,我们是彼此。”

“阿姐,洛儿遇到了一个暖暖的孩子,太阳的味道。”

“孩子?洛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若是受到了伤害,你让我这个姐姐怎么活?”

“阿姐,洛儿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呀!”

“嘻嘻!”

“我的眼睛?阿姐你!这是阿诺的,他一定很痛苦,他在哪?阿姐告诉我!阿诺在哪!”

“洛儿,冷静,不管你怎样,他已经死了。”

“死了?死了?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不要!”

“他爱的是谁,我是谁?他爱的是戈巫,我是戈巫,对,我的名字是戈巫,他的眼睛……”

‘戈巫’迅速扣出双眼,珍惜护在心口。

“洛儿!”

“我的名字是戈巫。”

挥撤障碍,‘戈巫’面带笑容的跳进大海。

血色沾染了海面,荡漾着红色的涟漪,

“洛儿!”

“不!”

混乱的片段冲击着石楠的理智。

她险些疯狂,攫取的力量大了起来,吀靥未曾出声,苍白着脸颊,她不晓得石楠有什么惊惧的,那眼神很是陌生,亦是复杂。

“为什么这样?”等脱离出那个境像,石楠大吼,大委屈更甚,像是遭受打击而被抛弃的孩子,向她求证,慌乱不已,为什么不等她,为什么抛弃她!她还没有准备好,她不想放她离开,她不舍得,她不想,不想别人拥有自己的妹妹,那是她的吀靥,是她的!

“你失态了。”

“什么?”石楠顺势往下,是双玉白无暇带着伤口的手被她攥的青紫,她又自责开来,怪自己不知轻重,弄疼了妹妹,她小心的放在嘴边呵气,如同珍宝的呵护而又柔和。

“好了。”吀靥不管不顾的抽出手,拢在衣服里,遥遥的望着天边的飘絮。

无视石楠的错愕,石楠黯然的收回手,掩饰的整理衣袖,已平内中喷涌席卷的情绪。

吀靥动了,手起,平拖落入的絮绒。无悲无喜。

“孤是将来的异姓王,若能处之唯有娶当朝的公主,女人与女人相结是自古传接的,你不必惊讶,对于南族人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多年来,也只有你懂的孤的心声,石楠,你不会制止我吧!”

石楠默了,双目对上,静静的回望,没有回答,吀靥笑了,转身没入那片无妄的曲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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