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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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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舒服哟!温暖的大床,我躺在妈妈的怀里,她的手软软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宝贝儿,睡吧!”

“妈妈,你真好!”我幸福的享受着母爱。突然,妈妈放开我,越来越远……

“妈妈!你别走,等等我,让我看看你的样子!”我赶紧伸手去抓,可是什么也抓不到……唉!又是一个梦!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再长一点,只要一点点,我就能看到妈妈的脸了,一定很美。为什么?切!白痴!虽然不记得了,就凭她有我这么一个貌似天仙的女儿,用鼻子想都可以知道,她一定也是一个超级大美女。耶!

谁呀?别闹!让我再找找妈妈怀抱的感觉。

“起来了!女人!”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个男的,我猛然清醒了,糟糕,一定是喝多了,竟然把穿越的事儿给忘了,努力回想,记得我是替别人来成亲的……

偷偷把眼睛欠一个缝儿,嗯,还行,是个帅哥,而且据说还是个有钱的少爷,真没想到,到了古代,我的命还算不赖。感谢老天爷!

呵呵!呵呵!太有意思了。很久以前,我就特喜欢电视剧里的花轿,今天终于尝到了坐花轿的滋味,还真的很有趣,就是路程短了点,不太过瘾,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身上的这身衣服我也蛮喜欢的,有点戏台上的感觉,我竟然真的成了新娘子,而且还是名副其实的少奶奶,能不美吗?最重要的是,我还救了一个少女,简直是功德无量啊,呵呵……

“女人!”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回忆,看来这个相公还真有点凶,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面瓜,慢慢磨合嘛。总之,对于未来,我充满信心。

“死女人,干嘛占我的床,你不让我睡觉啦?”感觉到身子一轻,我好像离开了被子,还有可爱的床……

“啊!”一声惨叫,我的屁股好痛,这个混蛋竟然把我摔在地上。哼!怎么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一定给你点颜色看看,否则你还以为姑奶奶好欺负。拍拍屁股站起来,摔得还真不轻,死小子。“吼什么吼?你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吗?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再说,那也是我的床哎,是你敲锣打鼓把我接来的,不会这么快就不认帐了吧。还有,我不叫女人,我的名字叫许晴,或者叫我娘子也行,随便什么都要比这个词亲切吧……”我呜哩哇啦一大通,看着他愣愣的表情,总算消了一半的气。

“呵呵,好玩!好玩!”只见男人拍着手,从床边蹦下来。“女人真好玩,呵呵!”他笑着,竟然流下了口水!

哦!看吧,我就知道我的魅力足够大,瞧,第一次见到我就流口水,我的美貌貌向来不需要用语言形容,看看花痴的样子就知道喽!

“别傻笑了,你打算就这么过一夜吗?再告诉你一遍,不许叫我‘女人’。“啪!”我乘机甩了他一记耳光,以示提醒,顺便报了刚才的一摔之仇,有来无往非礼也。

“你打我,疯女人,我去告诉娘!”他揉着眼睛向外跑。

“站住!”我急忙拽住他,情况好像有点反常,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的脑子里,难道……不会吧,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是救人危难,她们不会骗我的,不行,还是要证实一下,也许他喝醉了。继续……

“相公,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极尽风骚只能事,还向他抛了个媚眼。

“你是女人,娘说要我娶老婆,你是老婆吗?”他憨憨的说,又流下口水。

“那你知道娶老婆要做什么吗?”我心里的温度越来越低。

“娘说,娶老婆就是要睡觉的,可是,你把我的床给占了,我就不能睡觉了。”他翻着白多黑少的眼睛,委屈地说。“我要告诉娘,不让你睡我的床。”

“那你娘有没有说让老婆睡在哪儿?”我有气无力的继续说。

“娘没告诉我,我去问问看,回来再告诉你啊,你等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嗡!”几千颗星星在我眼前旋转。可怕的推测被证实了。天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该死的老太婆,竟然骗我,哼!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助人为乐呀,竟然惨遭欺骗,我不甘心!想我,现代超级小太妹,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什么坏主意没使过,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竟然被一个古代老太婆给耍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啊!我愤怒,我咆哮……

记得那天,我醒来,一位老妇人穿着夸张的粗布麻衣,泪眼涟涟的坐在我身边,她是我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古人。

“姑娘!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我饿!”使了好大劲,我终于说出了当时的第一感觉。

“唉!也是个苦孩子!”老妇人用手帕揩了揩眼角,嗯,眼睛红红的,确实不是装的,(我就见过唱戏的人总是这个动作,他们眼睛从来不红。)看来我没拍电视剧,可她穿的那是什么衣服呀?

“好香!”我看着她手里端的冒着热气的碗,不像是粥,有点像米汤,不过比米汤稠了一点,看上去很有食欲。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妇人把碗递到我嘴边问。

“嗯!好吃!米糊,是米糊!”我边称赞边吃,有点像婴儿吃的米粉。

“迷糊?你叫迷糊?唉!怎么取这个名字?”老妇人喃喃地说。

什么什么?我叫迷糊?您也太有想象力了吧,理解力也是一流的。算了,迷糊就迷糊吧,懒得解释,反正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计较他做什么,再说,我向来很少用真名的,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还想吃!”我抹抹嘴。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食欲,一碗米糊连底都没垫到。

“好!我去再盛一碗,翠儿,把粥盆端过来!”一个小姑娘端着盆走了进来。模样长得还可以,就是两只眼睛像桃儿一样,红红的,一看就知道也是刚刚哭过。

我毫不犹豫端起碗,一碗又一碗,直到盆子见底,抹抹嘴。

“饱了吗?”小姑娘问。

“嗯,差不多了。”我打了一个嗝。“你们干嘛穿成那样?拍电视呀?”我随口问。

“呵呵!什么样了?拍电视是什么东西?”小姑娘看着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像在说我是一个白痴。

“唉!看来还真是个迷糊的丫头?”老妇人摇着头说。

从她们的眼神里我感觉到,我是异类。看看自己的身上,穿着睡衣,没错呀,可是怎么这么脏啊?小兔宝宝已经变成了驴脸(全是黑泥巴),袖子是典型的非主流(不对称式),一边长一边短,而且短的一边还垂着线头,还是乞丐装风格,最可怕的是我的胳膊,竟然有两道口子,不过已经初步结痂。

“啊!好痛!”真奇怪,看到伤疤,我觉得胳膊特别痛。“我这是在哪儿?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我大叫,牵动了脸上的肌肉。“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镜子啊?”我想看看脸有没有受伤,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小姑娘拿来一个东西,我接过,这就是镜子吗?有点重?好像是金属的。

“敢问,这个镜子是什么做的,很别致啊?”我从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

“当然是铜的了,不然你以为什么?”小姑娘见怪不怪的说。

“什么,铜的,为什么不用玻璃?”

“玻璃,玻璃是什么玩意?”

“这个……我也说不清啦。”我翻了翻眼睛,难不成……算了,进行下一话题!“我的样子很丑吗?”我闭着眼睛问,竟然没有看镜子的勇气了,她们的眼神让我失去了信心。

“不是,就是……”她吞吞吐吐。

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娘总是“唉!”女儿又来半截话,豁出去了,我举起镜子。

“啊?我的脸!”镜子里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怎么也闭不上了。这是我吗?这张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除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还哪有一点许晴的样子?瞬间,泪水倾泻而下,冲过下面的一道道沟壑。“痛死了!”我大吼。“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我这是在哪儿?你们为什么要害我?”我歇斯底里,现在,除了伤口痛,更主要的是心,心痛!想我沉鱼落雁之容,就这么毁了,还不如死掉的好。

“哇!”小姑娘大声哭了起来。

“哦!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吼的,对不起!”感觉好像发火找错了对象,我连忙道歉。

“唉!”这是我醒来后听到的第N次叹息,是那个老妇人。“孩子,不关你事!你现在是在梦隐山庄,我们是这里的农家,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昨天,他爹到庄外的小溪边,原本他是想到大柳树那儿去寻短见,可是绳子刚绑好,却见你被挂在树枝上,当时他吓了一跳,以为也是有人寻死。后来想通了,他高兴啊,一定是老天爷可怜他,黄泉路上还给他找了个伴儿。可眼见着树枝“咔!”折断了,你掉在河滩上,还发出了叫声,确定你还是活着的,他就把你带回来了。”

啊?我怎么会挂在树枝上的,还掉在河滩上(太倒霉了吧),怪不得全身是泥,怎么回事儿呢?梦隐山庄又是什么地方?看来也许是穿越时空了,或者是到了什么世外桃源也不一定?唉!不想了,还是赶紧谢谢人家救了我吧!

“那谢谢你们救了我啊!”我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

“唉!谢什么呀?你不也救了我老头子的命,不然他早就……”老妇人又流下眼泪。

“这么说两不相欠喽,本姑娘生平最怕欠别人人情了,这回心里轻松多了。可是,哦想起来了,他为什么寻死啊?”我的好奇心又来了。

“唉!(N+2次)还不是呜呜……”她泣不成声。

“哎呀,急死我了,不许哭!”我大喊,这下果然有效,她们都停下了。“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不要总是哭嘛,什么事情说出来,也许会有解决的办法,哭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感觉刚才态度好像不太对,我委婉着说。

“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闺女,她就是我们的命根子。唉!(受不了,又来了。)敢问姑娘可曾有了人家?”她突然转移话题,倒把我给愣住了。

“人家?”我不解,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定亲?”这个老妇人还挺会察言观色的。

“啊……没有!”我确定的回答。就是有,也是曾经,至少现在没有。

“那就好。(她继续说)前几日,庄主派人来下聘礼,说是要把小翠许给二公子,本来是好事,我们求之不得的,可是,偏偏我这闺女不争气……唉!”

“怎么了?”

“她早就私下和别的野小子私通,我们老两口一直被蒙在鼓里。”

“娘,你说什么哪?”姑娘红着脸说。

“臭丫头,你做的好事还不许说,这姑娘和我们有缘,我要一吐为快。”她瞪了女儿一眼,小翠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那就退了那个什么少爷这门亲呗!”我耸耸肩,很正常嘛。

“唉!(我们同时说)姑娘有所不知,庄主夫人是当朝公主,皇帝的亲妹妹,她们的意思就如同圣旨,说出来就不能收回,如果我们违抗了,就是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这样啊。那就嫁呗!爱情和生命相比,哪个更重要,当然是生命喽!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可是超现实型的。

“唉!”(这次是我替她说的。)“那怎么行?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可以嫁给两个男人,否则死后要被钜成两半,然后分给那两个人的。我怎么忍心让女儿死后遭此磨难呢?”

“呵呵!”我忍不住笑出声。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种说法,对了,是祥林嫂,看来鲁迅写的还真不假,古人都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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