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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不知道我是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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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开门的时候没想到除了同班同学还会看到展项南,阮未未和……严惟毅。她站在门前,一时愣住了,屋外的人面面相觑,这咋不让进呢?阮未未似笑非笑,依在严惟毅身边,欣赏着吴言的表情。

最后,还是严惟毅咳嗽了一声:"姑娘,这是柳绵绵她老人家家吗?"

展项南从见到心上人的惊喜中回过神来,踢了踢严惟毅,叫他死远点:"那个啥,是柳绵绵打电话告诉我们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的,吴言,没打扰到你吧?"

瞧这话贱的,主人请你来,你向客人道打扰了,狼子野心啊,门外鄙夷声一片。

展项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吴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着歉把他们迎了进来。

柳绵绵从里屋欢欢快快的出来,跑到严惟毅面前,做女儿态说:"多谢你能来。"

这个二货比展项南刚刚做的还明显,其他人立马不淡定了,抱怨声,调侃声响作一片。

这时,蒋睫一把抱住柳绵绵就着脸就吧唧了一口:"好样的,当着正室的面都敢挖墙角,这脸皮,得多厚啊,我都自愧不如。"

柳绵绵嫌弃地擦掉脸上的口水,追着蒋睫满屋子打,刚刚的贤惠算是白装了。

待两人折腾累了,终于停下来时,阮未未眨眨眼睛,对着柳绵绵软软地说:"只要惟毅愿意被你挖,其实,我也不介意的。"

柳绵绵此时刚巧在喝果汁,一听她这话,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不过,阮未未毫发无损,因为在果汁喷过来的那一瞬,严惟毅转过身一把抱过阮未未,自己挡了下来。

众人见到这一幕,齐呼这才是真爱啊,柳绵绵你丫绝对没戏了。

柳绵绵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吴言无奈,只好去找吹风机。

班长见柳绵绵不说话,一时冷场了,便故意调侃她说:"柳绵绵,隐藏的挺深啊,你家原来那么豪,买那么一大幢别墅,我们刚刚还以为走错了呢。"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场子总算活络起来了。

吴言把吹风机递过来时,阮未未在严惟毅伸手之前把东西拿了过去,并道了谢。

吴言看了她一眼,说了句不客气便转身离开了。

吴言本来没打算喝酒,可是,看着那绚烂多彩的酒色,她突然觉得,或许,喝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一喝,就没能止住。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喝多了的时候,头已经昏沉的不成样子了。她放下酒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小阳台。这个阳台虽小,面对的景色却很美,虽然晚上看不见绿树红花的热闹繁华,但月光披洒,斑驳点点,却还是露出一些端倪的。

一阵凉风吹来,整个人清清爽爽的,吴言多少有点醒酒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你终于出来了。"

吴言回过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你找我有事?"

那人哧笑:"你觉得我不应该找你吗?"

吴言不解:"对不起,你什么意思。"

那人站起来,走到吴言面前,原本美丽的脸略显狰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没为,吴言,我看见了一些东西。"

吴言的头因醉酒有些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是吗,"吴言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空:"那你会把它们还给我吗?"

阮未未咬牙,满脸都是恨:"不会,我把它们全烧了。"

"烧了吗?"吴言默念了一句,突然觉得心很疼,好像千万只手把它向不同的方向拉扯,她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平复这种疼。可是,好像不管用,还是很疼,眼泪都疼下来了,根本止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言终于再次开口:"烧了,就烧了吧。"

得到这样的回答,阮未未显然是不满意的:"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吗?"

吴言看着她:"没什么好解释的。"

阮未未觉得跟这样的吴言说话,就像在打太极,她总会四两拨千金的把你抛过来的所有问题原封不动的打回来,于是,她也就直奔主题了:"你和严惟毅认识!"是陈述句。

吴言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他不认识我,所以不会影响到什么。"

阮未未哧笑:"怎么不会有影响?有你这样的人做情敌,我怎么会不担心。"

情敌?吴言苦笑:"我怎么有能力做你的情敌?严惟毅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温婉懂事,又懂得撒娇……其实,你现在的担心与焦虑的并不应该是我,你们之间确实有障碍,但那不是我,也永远不会是我。"

这对话太恶俗了,吴言自己都想笑了,却还是没能笑出来。

阮未未不屑:"这么说,你觉得我们之间有障碍?"

吴言看她:"这得问你自己。"

阮未未故作轻松:"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和严惟毅之间有什么问题。"

实在谈不下去了。

吴言揉了揉有些疼的头:"是吗,那祝你们幸福。"转身就要离开。

阮未未突然叫住她:"你站住!"

吴言再次转过身,有些无奈:"我真的有些不舒服,你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说?"

阮未未看着这样的吴言,刚刚一腔的愤懑陡然散了个干净,她有些无力的说:"吴言你看,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即便是你理亏在先,你还是能把自己摆在一个更高的位置上,居高临下。"

"对不起,如果真的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我道歉,但至于严惟毅,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理亏。我刚刚已经说了,那些跟你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不是真没有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吴言,别自欺欺人了。我总算明白学校当时要保送你和严惟毅的时候,你们双双拒绝的原因了。严惟毅那个人骄傲又自信,他不屑这一个名额,而你,恐怕也是知道他拒绝了,所以也跟着拒绝保送的吧。啧啧,一时美谈啊,可惜,严惟毅那个粗神经,根本就没关注过这件事情。"所以,更不可能知道你。

吴言摇头,其实不是在他拒绝之后,是之前。因为她知道他会拒绝,可是,这些好像没有必要跟她说。

吴言苦笑:"他喜欢你这样的女孩,时刻关注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只是自寻烦恼。"

"不必要的东西?"阮未未摇头:"那些东西怎么可能不必要。"她顿了顿,继续说:"你知道当我……看了你的日记和那只纸折的青蛙时,我心里有多害怕吗。我不怕严惟毅,我怕你,你总是那么优秀,总是轻轻松松就能得到我想要的。"

阮未未笑,有些凄凉:"你知道吗,我曾经特别嫉妒你。我和你在一个班的那段时间简直是我一辈子的噩梦。我看着你随随便便一考就可以和严惟毅不分伯仲,可是我呢,我每天拼了命的刷题,背书,成绩却还是原地徘徊。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我当时就想,如果可以选,我一定不要和你再分到一个班,最好永远不见。所以文理分科时,我在知道你选了文科后,果断的选了理科,虽然那个时候我的物理化学一塌糊涂。可是我很开心,有一种穷途末路后发现新大陆的救赎。"

"当严惟毅笑着跟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当时感觉整个人要飞起来了。那瞬间,我觉得老天爷对我还是不薄的。可是我也担心着,王子和灰姑娘毕竟只是童话,我不能压上我的一生去赌一个童话的真实性,所以,我又回到了那个你曾经带给我的地狱,拼命的学习。我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可是我怕啊,我怕我考不上一个好的大学,我怕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我连赖在他身边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没有资格。"

"他不会嫌弃这些。"

阮未未摇头:"不,你不懂,人言可畏,我能从他身边的那些人眼睛里明明白白的读懂他们的意思,他们觉得我配不上他,他们都在背后笑话我,我受不了。"

"没有人会笑话你,那只是你的错觉。"

"不,有的。你看,你还是不懂,我不明白,我那么厌恶你,那么爱他,为什么你们都能把我逼到这种境地……"说着说着,她竟然有些受不住了,掩面而泣。

吴言明白了,看来今天喝酒的人不止她一个。

她看着蹲在那里小声抽泣的阮未未,突然有些替她感觉难过:这样一个美好女孩子,在面对感情时,竟也能卑微成这样。

她终究有些不忍:"天气有些转凉了,回房间吧。"

阮未未突然抬起头,看着吴言,带着嘲讽:"不,你别用那种眼神来看我,我不用你可怜,反而我有点可怜你,你那么喜欢他,却只能远远的看着。吴言啊吴言,你那么优秀有什么用,他竟从未关注过你,不,准确的说,是从未记住过你。你看,他那个人就是这样,看似热情满满,实则凉薄,他觉得不相关的人,连费心记一下都不愿,呵呵。"

吴言有些无奈,笑,果然,女生一旦因爱生妒,就有些可怕,怎么恶毒怎么来,还真是字字诛心。

幸好她不是太脆弱,还承受的起。

吴言回去的时候,正遇到前来找阮未未的严惟毅。她仔细的看了看他,笑了笑,心想:就是这样的男孩子啊,让我苦恼了那么久,不知如何是好。

严惟毅对吴言看他的眼神多少有些困惑,却也没深究,沿着她指的方向,找到了阮未未。

虽然名义上是夏天,天气还是有些冷。严惟毅脱下外套包在阮未未身上,轻声问:"发什么呆呢?是不是觉得无聊,要不要回去?"

阮未未依偎在严惟毅怀里:"我在想,如果我们不能上同一个学校怎么办呢?"

严惟毅听完笑了,捏着她的鼻子:"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不在一个学校还可以在一个城市嘛,到时候我天天去烦你,你别赶我就行。"

"不一样的,"阮未未摇头,她突然转过身来:"你给我折一百只纸青蛙吧,上面就写严惟毅爱阮未未。"

严惟毅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他说:"那么幼稚的东西,你要它干什么,我明天给你买九十九朵玫瑰花行不行?"

我想要的是一百,你却只能给我九十九。

阮未未厉声:"不行,我就要那个!"

严惟毅从没见阮未未这么大声说过话,一时被她喊蒙了,回过神后,也有些生气,站起身来有些气急:"阮未未,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纸青蛙什么的,老子不会叠,爱信不信。"

阮未未听完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严惟毅见她哭成这样,也心疼了,一边骂自己混蛋,一边给她赔礼道歉,说以后再也不对她发火了。

阮未未哭过闹过未果,也就没多做纠缠。

可是,此时的严惟毅却想到了一些事情。那些是他尘封在岁月里不愿触碰的,时间久了,也就真的有些忘了。

在那里,六岁的他拿着折纸的青蛙,轻声哄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女娃娃:"吴雨妹妹,你别哭了好不好,哥哥刚刚折了只小青蛙,很好玩的。你笑一笑,叫声哥哥,就给你。"

女孩子止住了哭声,有些困惑,听着男孩又继续絮絮叨叨,只是让她笑笑,让她做他媳妇什么的,一时间心里竟说不出的暖。长长的睫毛上还坠着水珠,她糯糯出声,声音软的仿佛是他最爱的Q糖,柔而甜:"哥哥。"

接了一只折纸青蛙,赔了一颗心,究竟是谁赔谁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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