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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依睿智揭穿密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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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准备与刀惊魂在此决一死战,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这一声呼喊分散了他们的斗志。那声音飘飘渺渺,似乎从天而降。刀惊魂蓦然收刀伫立,以为是女侠的援助已到,极目向四周环顾了一眼。

莽苍的旷野空空荡荡,道路的两头也看不见人影,那有什么援助。就在这时,又听见路旁大树的树杈发出“嘎吱”一声轻微地声响,刀惊魂循声仰面望去,只见高高的树杈上骑着一个身穿白色胡服的年轻人,当刀惊魂看清时,年轻人先往地上投下一个包袱。随着“砰”的一声包袱落地,接着白衣少年飞身从大树顶凌空而下。他的身形如蝶似叶,飘摇而下。这白衣少年在双足落地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不用说此人轻功绝顶,这时刀惊魂与女侠有目共睹的一幕。

白衣少年人落地后,女侠从上到下疑惑的大量了他一眼,只见此人身高七尺,生得眉清目秀。头上梳着当时的流行发髻,身穿白色胡服,外套一件棉线纺织的半臂。看年龄几乎与自己相差无几,腰间别着一管紫竹箫,他的身上到处泛滥着江湖游子的风韵。

这一江湖浪子的出现,全然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其实白衣少年的出现并不是从天而降,他是这条路上的过客,同样也是在意料之外遇上了强抢民物一事。事情的经过是,在白衣少年路过此地时正在路边的大树下歇脚时,忽闻远处有疾驰地马蹄声传来,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在刀惊魂的坐骑中镖栽倒在离他不远处的那一瞬间,白衣少年警觉情形不妙,趁别人还没有发觉他时,他已经飞身跃上了树杈,在上面居高临下,窥视动静。刀惊魂与女侠在树下厮杀了多少个回合,一一皆撩入他的眼帘,甚至连他们的驳斥和辱骂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刀惊魂见白衣少年挺身而出,先是莫名的一愣,然后以蔑视的目光从上到下也打量了一番。看样子他是有意出手相助这女子,想唱一处英雄救美的段子。再从方才他在树顶跃下的那一幕断定,此人轻功绝非一般。刀惊魂再从他身上用眼睛搜寻了一遍,他除了腰间别着的一管紫竹箫外,再手无寸铁。看到这里,刀惊魂又不把他放在眼里。于是同样以威吓过西门红月的话问道:

“看你轻功不错,想必在江湖上也混了几日。不知江湖中人称闻风丧胆的刀惊魂你没听说过吧?”

白衣少年一丝苦笑从嘴角一掠而过,然后装出一幅和颜悦色的样子答道:

“久仰阁下大名如雷贯耳,却不知因何与一个姑娘家在此你争我夺?”

刀惊魂这才知道白袍客在此窥视已久,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瞥了白衣少年一眼:

“既然你什么都看到了,那还说什么废话?我这是拿人钱财,□□。如果你还识相的话,我劝你赶快离开这里,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白衣少年闻言依旧面带微笑,和颜悦色的劝说道:

“无论你拿了谁家的钱财,为了谁消灾,都不可损人利己。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这样做被传到江湖人的耳里,毁了自己多少的荣耀。”

刀惊魂苦笑道:

“老子我本来就是做这一行买卖的,只怕没有像你说得那么仁慈。如今的世道,弱者的肉本就是强者的口中食,那有公道二字。区区一个落拓江湖的之无名鼠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于我?”

白衣少年的脸上收尽了笑意,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他人财物,实在是人可忍,孰不可忍!请你把宝物奉还人家,我就跟你既往不咎!否则这事儿我管定了!”

刀惊魂把眼一瞪,嘲笑道:

“呵呵!正是大言不惭!既然你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倒要称一称你究竟有几斤几两重!” 说道这里,他转身又瞥了女侠一眼,一样的嘲弄道:“姑娘好运气,就算我没有惜香怜玉之心,还有别人为你卖命的,真是可歌可泣!”

女侠听了不由得面红过耳,她那里容得下这样的嘲讽,差点没气晕。她恨不得冲上去在刀惊魂的脸上抓两把。女侠意欲再与他一决高下,但毕竟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就算自己再次输给刀惊魂也不怎么丢人,可是当着白衣少年的面再若输给刀惊魂,那就是彻底颜面扫地。反过来说,正因为白衣少年在此,女侠才无法忍受这样的欺辱。她一双秋波顿刻闪出愤怒的火花,举步挥鞭刚要冲上去抽打刀惊魂,不料被白衣少年出手拦住了。他伸出单臂挡在女侠胸前说道:

“姑娘少安毋躁,请退下,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说话间白衣少年将她轻轻推在自己的身后。

女侠欲言又止,随着白袍客的劝阻,暂时兀立在一旁,暂不做声。

这一切刀惊魂都看在眼里,笑道:

“只要你为她死得心甘情愿,哪我就成全于你!”

白衣少年见刀惊魂随着话音已挥刀而来,忙里偷闲的说了句:

“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一言甫毕,白衣少年赤手空拳已与刀惊魂交手了。

女侠的追风赤兔没有四处溜达,一直在原地徘徊。时而咴儿咴儿的嘶叫两声,前蹄不时顿足几下;装着琬琰白玉龙的紫檀匣子依旧摆放在地上,她也不急着捡到手里。因为女侠知道,现在的目的是战胜刀惊魂,宝物就不会被他夺去。此刻若是急着把它捡到手里,若是战而不胜,到手的东西一样会被他夺去。如果女侠此时心生一计趁白衣少年与刀惊魂交手之际,她速急捡回自己的宝物上马逃离此地,谁也拿她没办法。可是女侠总不能在人家出手才想帮你的时候自己一走了之,那岂不是出卖了人家。她需要在此助阵,等到白衣少年万一胜不了刀惊魂时,她还等着与白衣少年一起对服刀惊魂呢。

白衣少年与刀惊魂交手后,他先一边接架,一边探试对方的功底。十几个回合后,虽然刀惊魂的武功不比他高出一筹,但也算得上是一代武林高手。白衣少年再战几个回合后,倏然间使了个“仙人敬酒锁喉扣”,将拇指与食指蜷成爪形,直向他的咽喉捏去。刀惊魂是武林中人,自然知道这一招的厉害。一旦被对方锁住咽喉,会即刻毙命在他的手下。刀惊魂见这一招来势凶猛,慌忙向后一闪身,躲开了致命的一招。

其实白衣少年出手并不狠毒,他的目的是点到为止,而刀惊魂以为对方出手阴险毒辣,为之虚惊一场。白衣少年趁虚上前逼近一步,接着使了个“魁星点元”,中指戳在了他右臂的曲池穴处。刀惊魂顿时觉得右臂一阵酸麻,右手握不住刀把,不由得向后退数步。

白衣少年再没步步相逼,而是敛足兀立。再看他气不急喘,面不更色,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然后面对刀惊魂淡然一笑,谦道:

“小可学艺不精,承让!”

刀惊魂不听便罢,听了如此尖刻的嘲笑,简直是七窍生烟。再没说什么,挥刀劈头盖脸地又朝白衣少年扫来。那少年依旧不慌不忙,等他接近时才出手接架。谁知这一次的交战,只见刀惊魂刀挂风声,一口三鬼贴血刀上下翻飞,一连就给了白衣少年四八三十二刀。这三十二刀有个名堂:上八刀来了个金钟罩顶,下八刀来了个夜叉探路,左八刀来了个八仙祝寿,右八刀来了个老君开炉。这一连三十二刀,刀惊魂几乎要一气呵成。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没有。再看白衣少年上跳下蹿,左躲右闪,一招一式很有路数的避开了刀惊魂风驰电掣的三十二刀。就在刀惊魂的招数有点黔驴技穷之际,白衣少年忽然使出一招“单掌开碑”。耳聋中忽闻“砰”的一声,白衣少年的单掌击在了刀惊魂的胸前。这一掌用力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只见刀惊魂当即倒退十七八步后,踉踉跄跄稳住了身形。他只觉得胸口一阵烧灼般的疼痛,涨得面红耳赤。

刀惊魂在江湖中混了多年,自然领教过不少武林高手。白衣少年给他的这一掌,不只是简单的一掌,而是做到了手下留情。因为刀惊魂很清楚,倘若白衣少年的这一掌运上内功的话,虽然不会一掌毙命,但严重地内伤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是江湖侠客比武分胜负,输的一方总会低首下心,承认自己输得心服口服。可是刀惊魂输得一败涂地,他也不会认输道歉。

凡是狡诈邪恶之徒,在他们无利可图或是战而不胜之时,就会设计脱身,刀惊魂也不例外。此时他不是想如何带走白玉龙,而是早一步逃离现场多一份安全。因为他知道,如若再与白衣少年一决雌雄,恐怕吃亏的人还是他自己,更何况女侠还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

刀惊魂不承认自己输得有多么狼狈,依然但强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接着挥手自如的摆弄了一下手中的三鬼贴血刀,“喀”的一声送入鞘中,样子十分干脆利落。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今日一战,并非是我阮某畏惧尔等虾兵蟹将,而是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别以为我是胆怯怕事,如若不相信的话,待我办完之后再来教训你们。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他转身将要离去,白衣少年含有嘲弄意味的喊道:

“阁下忘了一件东西,你想要的宝物还在这里没带走!”

刀惊魂没有回头,答道:

“有急事,一会儿再来拿取。”

他说话间逃之夭夭,一溜烟消失在路的尽头,和他中镖的那匹马逃得一样仓皇。

这时白衣少年与女侠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不由得一丝笑意挂在了他们的嘴角。两人想笑,但谁也没好意思笑出来。刀惊魂败给了白衣少年,说他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还不是为了顾全颜面找个台阶下。

此时天色将晚,一阵冷风卷起地上的尘土从远处迎面吹来,那少年与女侠伸手遮住了脸部,防止尘粒吹入他们的眼里。

这阵风一掠而过,那少年走到一边捡起地上的紫檀匣子用衣袖轻轻地抹一抹上面的灰尘,然后走到女侠跟前说道:

“现在物归原主,请姑娘查看查看里面是不是缺少了什么?”

女侠接过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她又合上盖子,对白衣少年满怀感激的说: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此物才没有落入歹人之手,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于你?”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白衣少年谦逊道。

女侠抬头望了望朦胧的天空,又环顾了四周一眼,说道:

“天色不早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请少侠与我一同到舍下一叙!”

“不必了,我还要赶路。”

白衣少年说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袱,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搭在了肩上,他瞻眼看了看远处,回过头对女侠说:

“江湖险恶,此地不易久留,请姑娘早点回家。在下告辞了!”

女侠见那少年转身要走,急忙说道:

“少侠请留步!敢问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谦逊的一笑,答道:

“天下没有那一家是尊姓,也没有那个人是大名。人们所谓的尊姓大名,不过是奉承别人的美言而已。”

女侠不好意思问什么了,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追风赤兔。她沉思片刻后又说道:

“既然少侠不愿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我也只好作罢。不过刚才听少侠还要赶路,眼看天要黑了,这里距我家不过二十余里,就让我带你先到我家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赶路也未免不迟。”

她说话间又看了白衣少年一眼,补充道:

“哦!家里还有我父亲和管家阿德,你就和他们住在一起?”

白衣少年接过女侠的话缝说道:

“天黑与天明是常有的事,身在江湖,四海为家,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女侠在开始谈话时想对白衣少年说说自己的真实姓名,但谈了几句他却不问自己姓甚名谁,她也不愿自我介绍什么了。此时又见他不肯与自己一同前往,女侠只好就此作罢。因为她知道,有些江湖人的性格是很古怪,他们说东不走西。女侠无奈的看了白衣少年一眼,带好自己的宝物,飞身翻上马背。拍马刚走了几步又拨转马头再看了白衣一眼,忽然觉得对他有些难舍的情怀。于是把紫檀雕凤盝往腋下一夹,双手抱拳向白衣少年谦逊道:

“既然少侠不愿光临舍下,那就不勉为其难!倘若日后再能相见,本姑娘绝不亏待于你!告辞!”

说罢,女侠洒脱的扭过头去。

“驾!”

随着一句响亮的催马声,她拨转马头拍马即走。女侠的追风赤兔顿刻撒开四蹄,甩开尾巴奔腾而去。西门红月走远了,白衣少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片茫然。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仪态万方的风姿、临危不惧的魂魄、大方豪迈的言辞,早已就融入在他的意中。不在他的意中也在他的眼中,不在他的眼中也刻在他的骨子里。白衣少年一直看着女侠完全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才轻叹一口气,抖了抖肩上的包袱,迈开健步启程了。

夜幕降临时分,西门红月到了渭南。她跃下马背牵着坐骑走进了大门,由管家阿德接过她的坐骑,去拴在了马棚。这时她父亲与宋秉义追踪盗窃者也刚回来。

在红月独自一人去追赶盗宝者时,西门赋担心女儿的安危,吩咐管家阿德速急唤来宋秉义与他一同协助女儿追回被盗的宝物,只是他们一个走东,一个走西没有碰到一块。

西门赋看女儿比他们提前回来了,一进门急忙问道:

“是什么人盗走了宝物,追回了没有?”

说话间一同走进了内室,红月不紧不慢的把紫檀盝摆在桌面上,满面羞赧的说:

“幸亏我的马儿跑得快,是在二十里开外的地方追上的。盗窃者蒙着面,听他自己说是什么江湖人称闻风丧胆的刀惊魂。”

“刀惊魂?”西门赋听罢有些谈虎色变,惊叹道:

“此人身为江湖职业杀手,真实姓名叫朊乂雄。他心狠手辣,武艺高强。”话刚说到这里,他又如梦初醒的问道:

“哦!他已经盗去的东西,不知你是如何再从他手上又把宝物夺回来的?”

“我跟他厮杀了上百个回合,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在最后的关头,幸好有一白衣少年路过那里,是他出手相助,才把宝物从刀惊魂手上夺回来的。”红月诚恳的说。

“白袍少年姓甚名谁?家居何许?为何不把他带回来酬谢一番?”西门赋追问道。

红月答道:

“我问过他,可他没有说什么。此人年龄不大,顶多二十有余。除了携带的一个包袱之外,腰间还系着一管紫竹箫,一副江湖游子的模样。当时我请求过,可他说什么都不肯来。我以为有些江湖人个性比较古怪,他不来,我也只好作罢。”

宋秉义也同居渭南,跟西门红月家相距不远。由于西门赋与其父宋文芳交情至深,西门赋自幼就把女儿红月许配给了宋秉义,只是至今尚未成婚。因为宋秉义与西门红月还没有成婚,在称呼上他对西门赋尊称为前辈,而不是所谓的岳父大人。这样的称呼并非是他不尊重西门赋,而是经常没有那样去称呼觉得有些碍口。他听罢红月的解释,虽然知道她已虎口脱险,转危为安,但还是替她有些心有余悸。说道:

“刀惊魂这个名字我也曾经听说过,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听说当有人雇买时,只要在他经常路过的地方画一把刀的模样示为暗号,他就知道有人要买他做事。”

说话间他看了西门赋一眼,见他眉宇间满是愁云,宋秉义接着说道:

“无论怎样,只要刀惊魂没有盗走此宝,月姑娘安然无恙的回来就好。以后将宝物放置在盗匪不宜发觉的地方,多加看管便是。”

西门赋轻叹一口气:

“我是在想,自从白玉龙到我手上一年以来,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而今不知究竟是何人走漏风声招来刀惊魂前来素取?这幕后的指使又是何人所为?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红月忽然一念闪过心头,思索片刻后说道:

“爹不曾记得了吗?一年前的一天,那个老乞丐拿着白玉龙在铺子里当去了两千两银子之事。那天,只有同四牙的父亲与爹在铺子里一起品茶。也就是说,知晓白玉龙消息的人除了我和爹之外,还有同四牙的父亲同魁和那个老乞丐,他们都亲眼目睹过白玉龙。我是在怀疑,指使刀惊魂的幕后黑手是不是同魁所为?”

宋秉义和管家阿德面面相觑,愣怔片刻都没说什么。西门赋被女儿的几句话引入深思,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此时他双手剪背,在室内来回不停的走动,他是在考虑事实是不是像女儿说得那样。

因为白玉龙这一稀世珍宝内藏一笔巨宝秘笈示意图,事关重大。生怕人心难测,所以自从西门家收藏此宝一年以来从未让别人看过。除了当天在场的四个人亲眼所见外,就连宋秉义和管家阿德都不知道此事,西门赋也从未对他们提到过。

红月看着父亲犹豫不决的样子,很有成见的补充道:

“当时看老乞丐衣着褴褛不堪,一副目不识丁的样子,只给了他两千两银子,却忘了问他是从何处得来的白玉龙。如果说老乞丐知晓白玉龙的珍贵之处,他根本就不会以两千两银子的价格当给我们。所以说,指使刀惊魂盗取白玉龙的人就是同魁所为,非他莫属!”

西门赋转身看了看红月,对女儿的解释很是赞同,但他依旧没说什么。他走到桌前看了看紫檀雕凤盝,落座在旁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忧心忡忡。宋秉义与阿德听后,也许他们也听说过关于琬琰白玉龙的传说,跟随着西门赋的目光也看了看摆放在桌面上的紫檀匣子,神色很是兴奋。因为处境不同,他们谁也没多问什么。过了片刻,西门赋说道:

“因为眼下世局动荡,生怕至宝落入歹人之手。一年以来,我一直在隐瞒,事实还是逃不过小人算计。今日招来刀惊魂明争暗夺,不知日后在江湖中还要招揽多大的风波!”

宋秉义听了有些憎愤的说:

“前辈无需担忧,即是白玉龙的消息已经泄露,但我相信再轻易不会传到那些江湖人的耳里。因为他们在素取玉龙的同时也会担心被其他人得知消息,所以他们会一样的守口如瓶。请前辈与月姑娘请放心!以晚辈的身手,我想什么刀惊魂他也奈我不何,我还真想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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