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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那年初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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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样才能知道他还爱不爱我?”藤堂琉生问道。

“社长是说克莱尔先生?”小野鹭桓说,“我听说在社长还没有成为社长之前,克莱尔先生一直在保护您,您为什么不用危险重新测试一下克莱尔先生呢?”

“测试……”藤堂琉生喃喃说。

克莱尔已经有小半月没有出过这个院子了,偶尔离开院子也会被侍从尾随,简直像是坐牢一样。藤堂琉生不准他出本家,而在本家其他地方又实在是不愉快,所以他索性就不出院子了,每天怡然自得地在小院里看看樱花和天边的云,就当是给自己放假。

Bye曾问过他,为什么他不离开,以他的能力离开这里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他能在曾经的藤堂家来去自如,那么在现在的藤堂家亦然。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他的。那么他为什么不走呢……

为什么呢……克莱尔也问自己。

他明明可以轻易离开,却愿意在这方土地画地为牢,迟迟不肯离开?

他还记得他们初见的那个清晨,藤堂琉生嘴边青涩的微笑,白色的衬衫是干净的,少年也是干净的。

他一手将他的灵魂染黑,将他推入权利的深渊,尽管他还是个孩子。

完了。伟大的魔术师这次可能要失守了。克莱尔心里挫败地想。

他放心不下那个孩子,这种感觉在他以前的游戏中前所未有。你见过爱上棋子的棋手吗?所有爱上棋子的棋手都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惨败。

有时候他会产生一种就算输的血本无归也想看着那孩子一路走下去的念头。冒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疯了。他本来还想说服自己,伟大的魔术师不会因为小小的藤堂琉生就违背自己的人生信条,他去召/妓,去和三木滥/交,但每当他回来看到藤堂琉生,就觉得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啊……他也看到了藤堂琉生眼底的黑暗越发浓重,身上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

有时候他在后悔,后悔将那个纯洁的男孩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看着那孩子神情里的暴戾疲惫,他有些心疼。可是他又问自己,如果是以前的藤堂琉生,自己会爱上他吗?自己毫无疑问爱上的是现在的藤堂琉生,那么如果自己不会爱上以前的藤堂琉生,就还是会不留情地改变催眠藤堂琉生,然后将藤堂琉生变成现在的样子,然后再爱上他,然后再心疼他,然后再后悔。这似乎变成了一个死循环,魔术师将自己套了进去。

在没有将这个问题想清楚之前,魔术师决定自己是不会离开日本的。

“老师,明天我和中国的三合会有一个会议要开,可能会回来的有些晚,晚上你先睡,不用等我了。”藤堂琉生对坐在他对面吃早餐的克莱尔说。

“会议?和三合会?”克莱尔问。

“我刚刚上位,底下还有很多人不服,需要和别的组织合作来巩固自己的势力。这次和三合会合作是个契机。”藤堂琉生回答。

“在哪儿,安全吗?安保是谁的工作?地方是你选的还是对方选的?”

“放心好了,安保我交给小野鹭桓了,地方很安全,是对方的人来我们的地盘。”藤堂琉生说。

“小野鹭桓?”克莱尔皱皱眉头,“琉生,你不觉得你对他太过重用吗。”

“有吗?”藤堂琉生放下手中的汤,然后笑了一下,“老师,难道你是在吃醋?”

克莱尔动作滞了滞,“是啊。琉生君,我觉得你对他很特别呢,这让我很有危机感,而且,你应该知道,重用一个人而不懂得制衡,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姐姐也和我提过这件事。”藤堂琉生说,“在制衡一点上我确实不如父亲,只是找到另一个制衡者这很不容易,我也在寻找中。”

“你明白就好。”克莱尔说。

坐在小院里晒太阳,克莱尔心里想着藤堂琉生此刻应该已经到了会议地点开始与三合会交涉了吧……他的小公主,真的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呢。他想起来藤堂琉生问过他他会保护他到什么时候,当时他是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直到他再也不需要他的时候……那么,现在呢?

正想着,一个侍从急匆匆赶过来,俯身低声说,“克莱尔先生,社长出事了。”

克莱尔一瞬间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开车飞奔在京都到东京的高速上,克莱尔面色冷峻,目光冰冷。正午的艳阳照进车里,将车子晒得闷热,一滴汗从克莱尔额头上滑下来,他顾不上擦掉,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希望开得再快一点。

该死的不是说没问题吗!克莱尔诅咒道。东京以前是藤堂浩二的地盘,怎么会把交易地点选在东京!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送吗!小野鹭桓这个没用的东西安保是怎么做的怎么会让藤堂浩二的人劫持藤堂琉生!该死!该死!

我就不应该和藤堂琉生赌气!我就应该陪着他!起码安保应该交给我来做!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进了雅库扎的控制台,“什么情况。”他绕过前来阻挡他的工作人员,目光落在监控屏幕上。

“先生…您不能进……”工作人员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阻止着,被一个声音阻止了,“让他看。”工作人员看到来人,低头问候道,“小野先生。”

来人正是小野鹭桓,他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男/宠先生,您请。”

克莱尔皱着眉头看了小野鹭桓一眼,没有理会那个恶心的称呼,“怎么回事,怎么会被藤堂浩二的人困在顶楼?”

“这个酒店本来就是藤堂浩二的产业,没有查出来那些叛党是我的疏忽。今早社长带人进去与三合会交涉,他们突然发难,火力迅猛,社长被掩护着逃到顶楼。现在被困在顶楼,只是因为是商业谈判所以我们的武器也带的不多,社长那边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突破。”小野鹭桓指着其中一个监视屏说,屏幕上藤堂琉生正和几人躲在各自的掩体后,而另一个监视屏上,是虎视眈眈的敌人。

“我明白了。敌人的个数?”克莱尔问。

“六人。主攻顶楼的有四人,另外两人分别控制着酒店的一楼和监控。”

克莱尔点点头,“调酒店的结构图给我。”

坐在监视器旁边的技术员看了一眼小野鹭桓,小野冲他微微点头,他调出了酒店的3D构造图,将屏幕转向克莱尔。克莱尔默默在心里记下,寻找着最佳突袭点,回头看着小野鹭桓,“我会救他出来,只是不要让我查出来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否则……”蓝眼睛里杀意闪过,然后随手卸下小野鹭桓腰间的手/枪,上膛,别进后腰,打开门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组长……”有工作人员看着离开的克莱尔为难德说。

小野鹭桓冷笑一下,对着克莱尔离开的方向,“那我们拭目以待。”

绕过监视一楼的人,悄无声息地潜入酒店,克莱尔隐蔽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首先,魔术师要解决掉监控问题。”他对着耳麦说。

“一切正常。”酒店监控室的那人看着风平浪静的监控自言自语,正说着,所有的屏幕闪了一下就成了一片雪花,“该死,怎么回事,信号不好吗……”那人骂道,刚要起身检查电路,动作一滞,倒在键盘上。大量的血从他脖子上喷出来,溅在屏幕上甚是骇人。然后屏幕闪了一下,一切恢复正常。

“OK,接下来魔术师需要直接到达公主那里。”克莱尔说。大摇大摆地走到电梯里,按下按键,“25”。在电梯间里,魔术师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看着镜子里自己蓝色的眼睛,耳麦那边的人试图阻止他,对他说这个任务可能是个圈套。他笑笑,没有理会,“听着克莱尔,这也许是你和公主的最后一次任务,这次结束后,就离开日本吧。”他对自己说。

电梯一层一层上升,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又仿佛只过去一瞬。23楼的几人看着电梯上不断跳变的数字,看着数字越来越高,暗自咽了咽唾沫,用满是冷汗的手握紧了枪,如临大敌般对着电梯门。终于,那个数字停在23不动了,外面的人都紧张地滴下一滴冷汗,“叮—”一声过后,电梯门缓缓开启。

“砰!砰砰砰砰砰……”密集的枪响后,烟雾渐渐散去,只是被打成筛子的电梯门后空无一人。那些人慌乱地胡乱瞄准,四处寻找目标。

“砰!”一声枪响,一人应声而倒。其他人连忙将枪口指向方才那人身后——只是那里空无一人,没人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打过来的。

“砰!”又是一声枪响,毫不意外,又有一个人倒下了。剩下的两人简直快要疯掉了,和看不见的敌人战斗,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吗?

“出来!我看见你了!”一个人喊。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待到他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平静下来,“砰!”又是一声枪响。这次倒下的时他的另一个同伴——也是最后一个。

“啊——”他神经衰弱般的大喊,朝着天花板放枪,“出来!出来!!出来……”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脑。

“我出来了。”一个声音说。

“砰!”

随手扔掉枪,克莱尔一步一步朝着那间紧紧关着的会议室走去。脚步声在空旷的顶楼踩出咔咔的回音,一步一步,像是走向关着公主的城堡,只要推开那扇门,就能看到公主。

修长的手指按上了大门,克莱尔有些许的犹豫,然后稳了心神推开它。

“吱呀——”

门的那边,长长的会议圆桌那头,藤堂琉生静静坐着,看着他。

“老师,你果然来了!”见到克莱尔,藤堂琉生露出大大的微笑,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走到克莱尔身前伸手擦去克莱尔脸上的血。然后抱住他。“太好了,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克莱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他抱着,一语不发。一丝血迹从他一侧脸颊缓缓滑过。

“我好开心啊,老师,你果然还是爱我的,哈哈哈,太好了,老师,你爱我,你爱我……”藤堂琉生兴奋地紧紧抱着他,伸出舌头舔/着克莱尔脸上滑下来的血迹。

克莱尔默默推开他,“琉生君。你令我很失望。”

“嗯?”藤堂琉生望着克莱尔脸上陌生的表情,表情有些凝固,“你说什么?老师?……”

克莱尔走到窗前,透过大落地窗俯瞰这个城市,阳光洒在他身上令他看上去不似在人间,随时都有可能羽化登仙。他背对着藤堂琉生,“小公主,这两天我想了许多,我几乎就要决定留在这里陪着你了。”

藤堂琉生觉得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似乎正在远去,他想抓住,却无能为力,怎么办呢……

“只是,小公主,你果然是不需要我的。”克莱尔回过头,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蓝眼睛里倒映着藤堂琉生无措的神情,和他手里黑洞洞的枪口。

藤堂琉生睁大眼睛,双手发着抖举枪对着克莱尔,嘴里不停喃喃念着,“我爱你啊,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克莱尔微笑了一下,带着一丝释怀。

“砰!”伴随着枪响的,是剧烈的摇晃——整个大地都摇晃起来了。

“啊—”藤堂琉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感到被人压在了身下。大楼剧烈摇晃着,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砸下来,砸在护住他的那人身上。藤堂琉生在克莱尔怀里瞪大眼睛,手下黏糊糊的,是克莱尔的血。有几滴血迹顺着克莱尔的嘴角流下来,滴在藤堂琉生脸上,藤堂琉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克莱尔抱着躲到会议桌底下,随后天花板砸下来,发出巨大的声音。地面裂开了,整个大楼一点一点倒下去,克莱尔神色凝重,用身体护着藤堂琉生,尽量在倒塌的大楼里寻找落脚点,钢筋水泥砸在他身上,他像什么都感受不到似的,紧紧抿着嘴唇。

“克……克莱尔……”藤堂琉生的声音有些颤抖。

克莱尔笑了一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琉生君,很不幸我们遇到了地震呢。”

终于,大楼的坍塌停下来了,克莱尔护着藤堂琉生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争得一席之地。藤堂琉生在克莱尔怀里胡乱摸着,试图将克莱尔左胸的枪口堵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克莱尔,你不要死……”

“喝……我不会死的,琉生君。”克莱尔笑一下,在黑暗里那笑容显得很苍白,“我没事,小公主,你呢,你还好吗?”

“我没事。克莱尔你不要死,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藤堂琉生哭着说。

“我真的没事,我发誓。”克莱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安慰着藤堂琉生,“我们在顶楼,所以很容易就会被找到,放心吧,琉生。”

“你真的没事?”藤堂琉生不太相信,他左胸的弹孔散发着火药味和血腥味,让人没有办法相信他没事。

“嗯。我真的没事。”克莱尔回答。

黑暗里,一条钢筋斜斜插入克莱尔的背部,血顺着钢筋默默流着。“我没事。”克莱尔说。

藤堂琉生听着克莱尔的声音有些安心,他平静下来,靠在克莱尔怀里,“老师,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不会。”克莱尔说。

“老师,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嗯。”

“老师,如果我们能出去,那我就不做雅库扎的社长,我和你去美国,去西班牙……你去哪我就和你去哪……”藤堂琉生说。

克莱尔在黑暗里笑了一下,“傻话,你走了,雅库扎怎么办。”

“我不管,我要和你在一起!”藤堂琉生似乎又开始偏执起来,用力抱着克莱尔的腰说。

克莱尔发出一声闷哼,似乎在忍耐痛苦。“老师?”藤堂琉生疑惑地抬头,只是黑暗里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克莱尔淡淡的呼吸。

“没事。”克莱尔说。

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藤堂琉生说,“老师,你唱歌吧,你唱歌我就不怕了。”

片刻的寂静后,克莱尔轻轻哼起来。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

Before she sleeps in the sand

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 balls fly,

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 in the wind,

The answer is blowin' in the wind.

……”

轻轻的歌声里,藤堂琉生在那一瞬间觉得,就这么死了,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克莱尔的歌声停了,他推了推藤堂琉生,“琉生。”藤堂琉生抬头,“怎么了,老师?”

“有人来救我们了。”克莱尔看着头顶说。果然,话音刚落,支在他们头顶上的水泥板伴随着簌簌跌落的泥土被移开了,一束光透进来,藤堂琉生抬头看上去,他们上方开了一个洞口,光就是从那里透过来的。

“社长?”是小野鹭桓的声音。

“我在下面。”藤堂琉生回答,借着光,他看到克莱尔狼狈而苍白的脸色,金发失去光泽耷拉在脑袋上,他胸口的枪伤染红了整个衬衣,“克莱尔,你有没有事!”他喊道。

克莱尔的蓝眼睛依旧像天空般蔚蓝,他温柔地笑笑,“我没事,琉生君,你先出去。”

“不!要走一起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藤堂琉生看着克莱尔,眼里有些许泪光。

“小公主,你看看那个洞,我们两个是出不去的,我先推你上去,我随后就出去了。”克莱尔有些好笑地说。

“……那好,你说话算话。”藤堂琉生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当然,小公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克莱尔笑道。

“社长,您有没有事,您上来的时候小心点,我们的人在上面接应您。”小野鹭桓对着洞口喊道,一条绳索被抛了下来。

克莱尔将绳索绑在藤堂琉生腰间,在他额上吻了吻,“小公主,我爱你。”说完,伸出手臂将藤堂琉生推向那一米阳光的洞口。

藤堂琉生被上面接应的人拉上去了,他只觉得眼前一亮,短暂的失明后,渐渐看清了四周。四周围着的是雅库扎的下属,还有政府派出的搜救人员,“快!克莱尔还在下面!拉他上来!”他急匆匆说。

“是。社长。”小野鹭桓回答,“社长,您先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我们的人会将克莱尔先生平安救出来的。”

医护人员将藤堂琉生抬上担架,为他裹上毯子,藤堂琉生坚持要等克莱尔出来,小野鹭桓拗不过他,示意医护人员将他移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让他可以看到搜救情况,然后指挥工作人员继续救人。

只是,绳索刚刚放下去,余震就来了。剧烈的摇晃伴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咔咔折断声,烟尘平息后,大家再望向那里时,发现那里已经整个坍塌下去,原来的洞口也没有了。

“不——”藤堂琉生激动地要冲上去,被一旁的侍从阻拦住,“危险,社长,不能过去……”藤堂琉生挣脱侍从,跌跌撞撞跳下担架,刚蹒跚走了两步,“轰隆——”整个废墟爆炸了。

藤堂琉生被人护在身下,烟尘飞屑射过来,热浪扑面而来。

“不——”他几乎已经失去了喊叫的力气,目光没有离开那片火海,怎么被属下拉起来,怎么被护送着撤离现场,怎么样躺在医院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那个男人,克莱尔他死了。

这下他永远地离开他了。

他永远也跟不上他的脚步。

他永远都能远远地将他甩在后面,任凭他怎么追也追不上。

他是风的子民,这下他永远地自由了。

永远地。。。。

……………………………………………………………………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年初夏。

那年初夏,在樱花落尽的时节,东京大地震里,他失去了他的爱人。

小野鹭桓在事后交给他一个指环,说是在瓦斯爆炸的现场,搜救人员找到的。银色的指环被烟熏的焦黑,他不知道这个指环的主人是不是也像这个指环一样,曾被烈火烤炙。

将指环放进小盒子里,放进那人的墓地。藤堂琉生看着刻着那人名字的墓碑,泪如雨下。

现在。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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