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还能说什么(1 / 1)
“都是你们害死葆葆的。”许若可指着儒腓的脸,激动的喊着。“如果那一天晚上你们没有见死不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你给我闭嘴。”儒腓第一次露出气愤神情,有些狰狞。随后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带着许若可到暗处,试图心平气和的解释:“我们也不晓得她那晚就会去死。”儒腓睁着没睡饱的眼眶,认真的说着。
葆葆死了这件事情,在大殿上闹的非常大。
“你那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你们也不知道她那晚就会去死,所以一个人要死就要先报备,然后再去死,接着你们再去拯救她,这才是正确的程序吗?荒唐!!”许若可睁着红肿的双眼,摇头叹息着。
“许若可,你非一直咬着我们不可吗?”儒腓皱着眉,抬眼问。
“我只是要让你们清醒,我只是要让你们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样叫做咬着你们?”许若可笑了,她觉得好荒唐好可笑。
“我知道了。”儒腓轻笑道。
“我最近想回道德寺,想替葆葆祈福。”许若可冷言冷语的提出请求。
“大殿向来不是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吗?”儒腓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随便你,我言有到就好。”许若可话完,随即转身离开。
儒腓望着许若可的背影,许久许久,敛下眼帘转身离去。
晶亮府。
花雀雨拿着那包药在手中玩弄着,“白衣道士,你说许若可有什么病?”
“什么病也没有。”白衣道士笑着道。
“是吗?我也觉得耶!!”花雀雨拿了一壶酒一饮而进。
“只不过是一个疯子而已。”白衣道士笑得更大声了,嘴角裂开的程度比小丑还惊人。
“是疯子,哀!!好可怜喔!!”花雀雨望着那包药,笑盈盈着。
此时儒腓也来了,花雀雨瞟了一眼,轻笑着:“难得啊!!以前不是很瞧不起本小姐吗?我是幼儿科吗?”
“我需要那包药的数据,儒腓从来也没有瞧不起花雀雨小姐。”儒腓微笑着,毕恭毕敬般。
“你不需要数据。”花雀雨调整优雅的姿态,拨弄着自己修长的黑发笑道:“你只要老实的帮我证实许若可就是一个疯子,就行了。”
“葆葆的事情?”儒腓再提。
“一个好好的人跟疯子住在一起,出了事谁会怎么想。”花雀雨笑着满面春风。
重殿。
“王,花姑娘的意思是,想把葆葆的死都推给许若可。”儒腓据实禀告。
“不行。这跟许若可没关系。”古马通十分坚决。
“王,再过三天与晶亮府的水晶塔工程就要签约了。”儒腓提醒古马通。
“我去跟雀雨谈谈。”古马通思忖着,一转身花雀雨已经站在重殿门口,古马通望着花雀雨,而儒腓则识相的回避离开。
花雀雨走近古马通的身旁,紧紧的抱紧他,哭着道:“我就是忌妒你比较疼爱她、我就是忌妒你比较在乎她、我就是忌妒我比不上她。”
古马通闻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是我欠你的。”这是他的结语。
“所以你答应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不然,我会跟爹爹说水晶塔不用签约了。”花雀雨黏在古马通的胸口上,甜甜的笑着。
水晶球外的钟娘看着这一切,紧皱着眉头不言不语,当初若是儿子戴上了许若可送给他的手环,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那手环是古派大师给许若可的,可以改变命运的手环,但是最后还是这样。
“儿子,水晶塔的维修真的那么重要吗?”钟娘望着水晶球喃喃的念着。
哈尼坐在一旁,吃着番薯条像在看戏般,表情有些无奈。“说好的王后呢?竟然变成神经病。”
竖日。
一大清早起床,许若可从道德寺出门,一路上人们就对她指指点点,她顿时觉得好奇怪。
这些日子一直哭,眼睛肿的跟包子一样大,眼神涣散之余,头发也好散乱。
“离她远一点,离她远一点,好可怕......”
许若可闻言,东张西望了一下,“她们是在说谁啊?”
“快走......快走.......别接近她.....”
只见人们指着自己,许若可瞪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说我吗?我怎么了?”
“你是杀死葆葆的凶手。”那无形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胡说,是你们这些见死不救的人,葆葆才会死。”说到此,许若可又激动了起来。
“你那包药是哪里来的?”
“我生病在吃的药。”
“那药是疯子在吃的药,所以你是疯子。”那无形的声音故意激怒着她。
“不,我不是疯子.....我不是....我不是疯子。”许若可闻言,她双手抚着耳朵大声吶喊着,跪倒在地上。
路过的人行匆匆,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只有加速离去。
“告诉你,许若可就是个疯子,葆葆跟她一起住才会想不开死掉。”一群七嘴八舌又开团了。
“是啊!!许若可疯癫的程度超可怕,她昨天又.......”
“我记得葆葆之前跟她一起玩的时候,许若可都教她一些怪怪的东西...”
八卦满殿风雨,许若可被万箭穿刺几尽崩溃,躲在道德寺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她发着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脏乱的头发和衣服,已经有多久没有清洗了。
古派大师终于朝她走了过去,“若可,大师拉你起来好不好?”
许若可哭着摇着头,挥着的小手依旧发着抖。
“人生在世,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知道吗?”古派大师言此,接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鹦鹉钥锁圈,放在许若可的眼前。
“你把你的鹦鹉给弄丢了,去把他找回来吧!!”古派大师把鹦鹉钥锁圈放在许若可的手里。“这一次找到,绝对不可以再放手,知道吗?”大师笑了。
许若可望着手心里的鹦鹉钥锁圈,眼泪不禁直直的掉落。她得振作,她得振作起来才可以。
梳洗干净的许若可,一身素装来到了久违的书房斋,没想到却被赶了出来;但听到的消息更令人诧异。
“你这个疯子,别来这里乱,快点滚远一点。”
“晋通先生早就离开大殿很久了,你不要再来这里了。”
被赶到了大殿门口,许若可笑的荒唐、笑的讽刺,“真是好残忍的世界。”
大殿的门再度关上了,这一次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点留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