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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纵使相逢应不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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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环,绿环,你在吗?”本来一直侍奉在房间外的绿环不见影踪,瓷衣只好亲自下楼寻找,但在楼梯拐角处,她却步步退后。

一把光亮如新的匕首抵在瓷衣的颈上,让她不得不后退,一个蒙面的黑衣人随着瓷衣的步子步步前进,匕首始终不曾离开脖颈。

“你是什么人?”瓷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但额头上的细汗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恐慌。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取你性命的,这就够了。”

瓷衣悄悄将手伸向背后摸索着,如果没记错,身后有一个花瓶。果不其然,瓷衣小心翼翼的单手举起小花瓶,迅速躲闪的同时用花瓶挡住了利刃。

黑衣人并未想到瓷衣会武,躲过花瓶之后又继续进攻,瓷衣很快便抵挡不住,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人影也加入了战斗,替瓷衣挡下黑衣人的招式。

林清言只是恰好经过楼下,听见有摔碎花瓶的声音,便疑惑的上楼,刚走没两步就听见隐约有打斗的声音,直觉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快步走上楼梯便看到了渐渐支撑不住的瓷衣。

“退后。”林清言朝瓷衣喊道,空间太小,并且对方有武器,他无法保证瓷衣的安全。

瓷衣慌乱的退后,看着眼前激烈的打斗场面。

招式之间,林清言看到了匕首上的字,目光变得冰冷而又狠毒,他借用黑衣人的匕首把他逼到墙角,此时,黑衣人的身上也已经布满了伤口,精疲力竭。

林清言狠狠地瞪着黑衣人,仿佛恨得咬牙切齿,他用瓷衣听不到的声音警告他:“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如果今天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罢,他松开了黑衣人的衣服,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踹下了楼梯。黑衣人看了瓷衣一眼,转身踉踉跄跄的从窗户跳了下去。

这样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店小二,他看着这一片狼藉,赶紧询问瓷衣的安危。

“瓷衣姑娘,你没事吧。”

瓷衣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林清言面前,看着他白袍上的鲜血和与衣服紧连在一起的刀口,心中莫名的一丝怜惜。

“跟我来吧。”

瓷衣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混乱,看向店小二:“收拾好。”

“瓷衣姑娘,掌柜的交待,不能让随便之人进入雅间。”小二阻拦道。

瓷衣轻蔑一笑,看向林清言。

“公子,你可是随便之人?”

“瓷衣姑娘说笑了。”林清言强忍住疼痛,儒雅一笑。

“你听到了吗?他不是随便之人。”瓷衣的声音里有着强硬和冷漠,不容置疑。

“可是……”小二很是为难。

“够了,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雅间里,瓷衣小心地把林清言身上的衣服与血肉分开,她也注意到,林清言脸上疼痛的神情,在这个偌大的雅间里,空气沉默地有些凝固。

“今天的事,连累姑娘了。”林清言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他用说话的方式把注意力从手臂的伤口上转移开。

瓷衣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公子此话怎讲?”

“那黑衣人本是冲着我来的,不想却让姑娘受了惊吓。”

瓷衣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正愁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林清言就把起因扯到了自己身上,但她也并非愚蠢之人,黑衣人的目标明显就是她,这一点,她心里清楚。

“不过,今日之事也改变了我对姑娘的看法,本以为姑娘是只会抚筝的柔弱女子,没想到竟有一身好功夫。”林清言打趣道。

“处在这鱼龙混杂的流阑阁,没些护身的功夫哪能待到今天。不过他为什么要跟公子过不去呢?”瓷衣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探问。

林清言想要解释却又犹豫不决,斟酌片刻,还是决定不隐瞒。

“姑娘可知最近温敬王朝正经历变故?”

“那与公子有何相干?”听到温敬王朝四个字,瓷衣留意了一下。

“实不相瞒,家父乃当朝宰相,皇帝病重,家父欲保太子登基,因此得罪了多方势力,恐我受到迫害,这才将我送出皇城。”

“看来是瓷衣有眼无珠,怠慢了公子。”说着,瓷衣便要下跪行礼。

“我来这里,是隐姓埋名,姑娘行如此大礼,岂不是陷我于危险之中?”林清言拦住瓷衣的礼节,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我在这里,就是一个普通人,姑娘不必如此费心。”

“早就听闻丞相家的公子才华横溢,文武双全,不想我今日竟有幸见识。”

林清言无奈一笑。

“姑娘听闻的公子其实不是在下,而是我大哥。”

“大哥?”瓷衣疑惑。

“我大哥从小便习武读书,能深得文武精髓,且一表人才,所以盛名在外,而我,只不过是顶着丞相之子的位子混口饭吃罢了。”

“公子谦虚了,只是不知何时能拜过这位才华横溢的林大公子。”

“姑娘怕是见不到了。”林清言说的别有深意。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十年前,宫中的静妃被发配,与年纪尚小的歌鸾公主离开皇城,不想途中遇险,兄长因为与歌鸾公主关系甚好而前去营救,从此,便再也没了消息。”

“没有派人找寻过吗?”

“静妃乃陛下挚爱,事情发生后陛下派出大队人马四处寻找,并未得其消息,陛下也因相思过度而染上重疾,至今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加严重。”

“既是挚爱,又为何狠心发配?”

“有时候狠心也许是为了保护,不过十多年过去了,其中的缘由谁又说得清楚呢。”

瓷衣沉默不语,似是在惋叹那段无法修成正果的情。

“那时候,歌鸾公主还小,十多年过去了,若是还能存活于世间,大概也与姑娘一般大了。”

“可怜那么小的孩子,从小锦衣玉食,一定在发配路上受了很多苦。”

“这也未必,并不只是锦衣玉食才叫幸福,有时安于一隅,平淡的日子才更快乐,远离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一日三餐也就够了。”

“公子说的极是。”

“不过,话说回来,歌鸾公主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失踪后,陛下也很少踏足后宫,子嗣不多,这也是家父力保太子的原因。”

“能有一情了断尘缘,也是足矣。怕就怕痴心错付,回悟已晚。”

“姑娘还年轻,对人世间的情感倒是看得透彻。”

“公子取笑了瓷衣了。”瓷衣暗察自己的失态,一笑带过,“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林清言,姑娘叫我清言就可以了。”

“那公子也不必生疏,喊我瓷衣便可。”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认识了很多年,心中有一种难以名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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