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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采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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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沉沉,东宫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正桌上摆放的膳食已经是重做了几遍,只见一男子神色自若,脸上淡淡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外头的小福子心里快急死了人,主子爷已经是一天粒米未进,从下朝回来后便一直坐在书房里,灯也不让点。

“事情办得如何?”叶晋澈眼底好似一抹烟雾在其中流转,遮住真正的情绪,低沉着声音。

而待细看,昏暗的地板上正直直地跪着一男子。

男子恭敬地拱手,微低着头,禀报道:“属下派人查出萧二公子出事的前一天,夏家的管家曾去琴楼找过吟霜的贴身丫鬟采蝶。”

随即叶晋澈冷冷一笑,不知在想着什么,双眸寒光乍现,“夏家?,挺能耐的。”

跪在底下的人不由得打了个颤,直觉从脚底一直到头顶都发凉。

叶晋澈修长的手有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书桌角沿,昏暗的环境里不轻不响的声音让人听着发麻。忽淡淡地扫了底下的人一眼,面无表情道:“她怎么样了?”

“四姑娘因萧二公子的事…忙着操持萧府家务,未曾出过府。”衡阳低垂着头,说着微微抬起头来,看着主子爷脸色晦明不辨。

叶晋澈敲击的手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微眯着眼,冷冷淡淡的问道:“身子可还好?。”

“安排进去的人来报说:姑娘身子尚好!”衡阳忙轻声回答道,见主子脸色有些缓和,也是松了口气。

“早膳可曾按时用?安寝可按时?”叶晋澈眉宇间有了几分润色,许是因为谈及到了她,连着问了几个问题。

衡阳心里真真打了个颤,憋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的说道:“姑娘早膳平日里…用得…不是很及时。安寝时辰比较…晚。”说完抬头看了叶晋澈一眼,打了个颤。

叶晋澈闻言,双眸晗着冰,两眼射出一股凌厉的光芒,眉头一皱,“什么时候的事?”

“己有半月余。”衡阳微微拱手,心中忐忑不安,沉声禀报道。

忽然,叶晋澈猛得将面前的茶杯直直地扔在底下的人身上,双眉皱起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目中透出了浓浓的不悦。怒声道:“怎么不早禀报,这时才说。”

衡阳直直地跪着衣襟上还有些茶水,瓷器碎花落在地上,连脸上也溅了些滚烫的茶水。木讷且定定地说道:“主子息怒!属下前几日便将写有姑娘境况的折子递上来了。怕是主子爷忙于选官未曾看到。”

叶晋澈许是颇有些恼怒自己,坐着一下子噤了声。许久不曾说话,随即苦笑,面色一沉,明明早就吩咐下去不准再禀报她的消息,但自己又总忍不住要知道,如今晚了几天才得知她过得不好,竟急得想杀人!

长叹一声,似是认命,微闭着眼,淡淡道:“以后若是再有她的消息,务必事无具细,以急件呈上来!”

“属下遵命!”衡阳恭谨地且有力的回答道。

叶晋澈随微微晗首,冷冷淡淡的挥手示意底下的人退下。

不消一会儿,衡阳恭敬地行了礼,微低着头,从窗口跳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至亥时,夜晚昏睡,书房外的小福子将将端着东宫膳房做好的御食进了书房。

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步入书房,小福子轻手轻脚地将膳食整齐的摆放在桌上,抬头便撇见自家主子爷久立在窗前,不发一言。

“主子爷…”小福子站在叶晋澈身后,欲提醒主子用膳。

不想,还未说出口,叶晋澈便冷冷地摆了摆手,叫人端下去。

小福子想劝又知道自己主子性子,不想惹得主子不快,便只好打发人进来将膳食端了出去。自己则用新置换上来的茶杯倒了杯清茶,双手递至叶晋澈。“主子,请用茶。”

叶晋澈慵懒的抬手接过茶,饮了口,便搁置在小福子端着的玉案上,撇了小福子一眼,“打发人去通知苏侧妃,后日天气甚好,本殿邀她御花园一叙。”

“诺!”小福子福了福身,暗下记住了,随端着茶出了书房。

翌日早朝刚散,萧明远步履缓慢的从听政殿出来。

衣诀飞扬,匆匆与萧家的门生闲叙了几句便一人先行上了官道。

“萧大人慢走!”一尖细声音蓦地响起,唤住了萧明远的脚步。

萧明远转过身去,便看见一太监正等在官道上,走进一看,有些惊诧,“福公公!”

“萧大人有礼。奴婢许久未曾见萧大人了,大人进来了好?”小福子笑咪咪的行了个礼,眼波流转,友好的问道。

萧明远随即也是温和一笑,道:“劳公公挂念。一切尚好!”

许是因着天气干燥,近日来又有些疲惫,萧明远觉得嗓子有些嘶哑,还想问问太子殿下的近况,但微有些小咳嗽起来。

小福子见此,忙掏出身上的锦帕子双手递给萧明远,“这不天气越发凉,空气也有些干燥。萧大人可得好生注意身体。千万别病了。”

萧明远接过锦帕,捂着口,咳嗽了小会便缓过气来,道:“公公说的是。本官今后定当注意。”

小福子微微晗首,见萧明远也不咳嗽了,转身看了看天色,随即躬身道:“萧大人见谅。主子爷那儿怕是离不开太久,奴婢就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萧明远点了点头,目送小福子离去,随即转身回了府。

乘着官轿子缓至萧府门口,萧明远还未下轿便听得下人来禀报说,老太君有请。

萧家正厅里坐了两人,两排的婆子和丫鬟恭恭敬敬地立在厅里。

萧明远一进门便是见到萧云若和萧老太君正坐在堂上。

“明远回来了。”见到萧明远,老太君微沉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忙唤丫鬟上茶。

一旁的萧云若微微一笑,起身央着萧明远坐了自己的位子,自己便寻了个下首的位子坐了。

萧明远恭谨地见了礼,央不过祖母和妹妹便坐在了妹妹的位子。

萧明远刚进来是便是听得小厮禀报说了,老太君正为二弟的事伤脑筋。连着好几天,自明屿从祠堂出来后便是百事不理,百事不问。整日下棋,喝酒,要么就是画画。也不出府,甚至在房里一呆就是一日。而至如今下药的人还是未曾找出来,虽然心里都明白这事估计和夏家脱不了关系。但现在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

“祖母放心。孙儿定会查清楚二弟的事,揪出幕后黑手。”萧明远知道祖母担忧,随即恭谨地温润道。

“唉,看人看了怎么多年,没想到我也有看错人的一天!”萧老太君微颔首,抿着嘴,似乎有些叹息和沧桑。

萧明远上得前去,柔声安稳萧老太君,道:“不过是个琴姬,祖母何必自责。”

下首的萧云若微微蹙眉,想起那日她坚贞不渝的情景倒也是有些后悔,幸好如今已经将养痊愈,不然又得添一条无辜的生命到这尔虞我诈的权利斗争当中。

“吟霜虽为琴姬,但品性应是不坏。这次怕是冤枉了她!”

萧明远听得妹妹如此说,心里有些诧异,不过是个姬子哪里值得妹妹如此袒护,随即叫来了人。

待下人告知了吟霜险些丧命的消息后,萧明远紧紧地蹙眉,冷声问道:“同抓来的还有哪些人?”

叫来询问的人不敢欺瞒,说是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女子的贴身丫鬟名叫采蝶,另一个则是出事别院的看门小厮叫四儿。

“采蝶?”萧明远口里念着两字,只觉得熟悉,忽然脑海中出现两只蝴蝶的情景,记起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随即一把扯出忘记还给福公公的藏在胸口的锦帕子,白皙的帕子上赫然有两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随即灵光一闪,大声呵斥下人:“把采蝶给我提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下人连声应诺,出了正厅去带采蝶。

“大哥,这丫鬟婆子们早就询问过了。都打得不成人形了,也没有说半个字。只喊冤枉!她难道还有猫腻?”萧云若见萧明远如此,知道大哥可能是发现了什么,料定这事与采蝶有关,但是又觉得婆子们绝不会欺瞒主子,那必定是只能说明采蝶是个硬骨头,是有些东西紧紧捏在要挟她的人手里。

“等她带上来了,再审审便知!”萧明远颔首,拽着锦帕子,心里暗想这帕子怕是太子爷给的,看了萧云若一眼,随叹息一声。

而萧老太君和萧云若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随不做声。

不料想,几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进了正厅,扑通几声便跪在了地上,为首的一人颤抖着,说了一句:“禀大爷,那丫头自尽身亡了!”

厅里顿时炸开了锅,萧明远许是期望顿时破灭,猛得站起来,急匆匆地往柴房里赶。

萧云若心里打了个突,隐隐约约有中不祥的预感。已经是明了这下药的人怕是这采蝶,但如今采蝶自尽身亡,怕是查不出幕后黑手了!

待萧明远带着众人敢至柴房时,咬舌自尽的采蝶已经被蒙上白布,直躺在肮脏的地板上,几个婆子守在一旁,屏息以待。

萧明远怒火直冒,狠狠地踹了小厮一脚,对着柴房外的门拆了,把众人生吞活剥了。

而一旁的王管事则被斥责办事不利,夺去了管事的职位,打发去了庄子。

这厢,萧老太君和萧云若听得下人说了萧明远处置了王管事的事,略有些吃惊。王管事协助当家人管理萧府后院来,事无具细,从无差错,如今为了没有看顾好一个贱婢便被打发出府!可想一向温和待人的萧明远如今是真得气着了。

这也更加确定了萧云若刚刚心目中的猜想,这采蝶怕真是陷害二哥的人之一。而且应当还是知道指使她下药的人是什么身份。想到这,萧云若长叹一声,心沉入了谷底。

一直到晚上,府里才将将平息了下来。萧子孺从好友家赴宴回来后便听了下人的禀报,随即便让萧明远来书房找他,直到两人在书房里呆了两三个时辰后才将将出来。

萧明远一脸郁色,而萧子孺则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来表情,从此后,萧明远便不再提及采蝶的事,王管事也从别庄调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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